第289章 又逃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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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晨心裏倒是平靜了,死,已經不可怕,該有的一切都有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玄君燁白首不相離。
不是自己放棄活著,而是這裏已經沒人可以救自己,而自己又不能自救。
淩北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聽到她的笑聲,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上前按趙憐兒的話去做,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片刻後才看想趙憐兒,眼裏閃過什麽。
“你笑什麽笑,踐人!”
啪啪的兩聲,希晨臉上又被狠狠的刮了兩巴掌,加上先前的巴掌,希晨嘴角流下血,頭暈眩的厲害。
此刻,希晨看不到趙憐兒這張妖媚的臉,但是可以想象的到她此刻眼睛定是充滿怨恨,陰毒的看著自己。沒想到的是那個叫淩北的人沒有聽她的指示做,不管如何可是對自己有利,也更明白了他是猶豫了吧
淩北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一刹那看到了她的眼裏是憐憫自己,不知道為何有種要看她能不能擺脫憐兒的惡行……惡行?
憐兒這些年……
此刻的兩個女人都不知道淩北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趙憐兒看著淩北站在那裏,正想走去把他扯過來。
而希晨把腦袋晃了晃,恢複了清明,坐在地上,沒有一絲害怕意識,反倒再次笑了起來。
“嗬嗬……我笑你愚蠢之極,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去做那些無用的事,你身邊卻有一個對你愛到癡狂男人,還對你更是惟命是從,你卻身在福中不知福。”
的確如此,藍璟君並不愛她,但是淩北一而再再而三地的對趙憐兒惟命是從,難道她從來都不知道是為什麽嗎?什麽人會這樣對她好。
當然是愛她的人了,就像玄君燁對自己好一樣,可惜趙憐兒不甘心還是不滿?
心裏倒是覺得淩北可憐,都可來呢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看來還真是如此。
“你懂什麽,君哥哥才是我的摯愛,他是什麽東西,她隻是我的一條狗而已……都是你這個踐人,害的君哥哥與我反目,都是因為你!沒有你,我就不會有今日的境地!”趙憐兒歇斯底的吼著。
趙憐兒雙眼泛紅,自己已經是高高在上的皇妃了,他竟然為了莫須有的女人遷怒於自己,就憑著藍文江的一麵之詞,他居然信了!
都是希晨的錯,要不是她,自己怎麽會又落得如斯田地!
啪的一聲,希晨的臉上又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倔強的吐掉了嘴巴裏的血,沒有說話。
她今日落在這個女人的手,就沒打算活著,不……應該是是從那日再被抓走的是時候起就沒打算活著,自己死了藍敬天也不會要挾到玄君燁。
雖然答應了玄君燁要好好活著,但是威脅到他們的性命的事,自己寧願死。
“真替愛你的人可憐。”希晨再度撐起身說了一句。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小命吧,哈哈哈……”
趙憐兒扭曲的臉上癲狂的笑了起來。
淩北看著身邊笑得瘋癲似的趙憐兒皺了皺眉,依舊沒有說話,她的意思很明顯,自己在她心裏治國永遠是一條狗而已,自己再怎麽做都入不得她的眼。
希晨看不到,而趙憐兒則因為瘋狂的笑著,絲毫沒察覺對她言聽計從的男人淩北,此刻眼裏閃過的異樣。
“你一出現的時候,我也沒想著能活著。”
希晨聽了笑了笑,用袖子擦掉嘴邊的血,哪怕死也不用像曾經那樣背負著玄君燁的命,喜歡的男人會為了兒子而活著的,臉上的笑意也顯得更加釋然。
希晨的笑更是刺激到了趙憐兒,就是因為她那看著無害的笑容,勾走了君哥哥的魂魄。
此刻更是暴怒起來,聽著希晨的話,趙憐兒怒吼道:“你以為你還能活嗎!還是想著君哥哥會來救你?亦或是文王?你死了這條心吧!”
希晨勾唇回道:“我為什麽是想著這兩個人來救我,要救,也是希望我的夫君。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過,玄君燁不是我所喜歡的人,隻是你一直都咬著我不放而已。”
“你胡說!,要不是你勾引他,把他的心都偷走了,又怎麽會如此對我!我有什麽比不上你,要美我比你美,為了君哥哥遠走他鄉,你知道君哥哥曾經的痛苦嗎?”
趙憐兒眼裏有那麽一刻帶著哀傷,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你不知道,為什麽君哥哥總是心念還是你,娶了我隻是讓我得到那個虛有的名利而已,他連喝醉了也是喊著你的名字……”
希晨沒有說話,趙憐兒愛藍璟君,自己不愛這個男人,是她想的太多而已。
“為什麽你就是不死!都是因為你,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知廉恥,你有什麽好,憑什麽君哥哥喜歡你而不喜歡我!”
趙憐兒一想到藍璟君,想到他為了眼前的女人不惜一次一次的對自己下狠手,心中就有著滔天的恨意,隻想這個希晨千刀萬剮,那笑臉更是覺得諷刺,要一巴掌打掉她那笑容。
事實如此,趙憐兒是這樣做了。
啪的一巴掌,希晨被打的趴在地上,暈眩著,眼睛看不到想躲也躲不掉。
趙憐兒已經瘋了,她的偏激蒙蔽了她的眼睛,所以無論自己說什麽,她都會覺得是自己的錯,心裏不禁苦笑,這輩子上輩子,都栽在這個女人手裏,真是陰魂不散啊。
“不許笑!”趙憐兒看著笑著的希晨,怒火再度蔓延到全身。
希晨腦袋嗡嗡的,壓根沒法理會趙憐兒,聽到了也不想理會就是。
但是這一次,趙憐兒卻是沒有手大希晨,而是蹲在希晨跟前說道:“你一定不會知道天星樓的樓主還沒死吧,他可是我義父,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這裏,在把你交給義父之前,給你製造一點意外,他也不會發現的。哈哈……”
趙憐兒忽然覺得,此刻的自己不想讓淩北動手,隻想親自動手,那樣的感覺或許會更開心,總是假手於人,接過換來的是每一次都失手。
上次那麽好的坑都淹不死她,這次自己親自動手,義父隻是說過要活的而已,沒說是不是少胳膊缺腿什麽的,自己怎麽這模她都可以不是。
希晨不知道趙憐兒要怎麽做,此刻她被趙憐兒扇了幾個耳光,腦袋有些不好使,用手撐著身體想坐起來,然而頭發被人揪住。
希晨根本看不到趙憐兒那張臉有多麽駭人,若是看了定會心驚不已,知道認為趙憐兒是完全瘋的。
趙憐兒看著希晨紅腫不堪的臉,越是高興,伸手接著從頭上拔了一根五寸長的簪子下來。
此刻的她麵目猙獰,看了看簪子,又看了看希晨的臉,歪著頭,笑著說道:“嘖嘖,眼睛真好看,可惜我最討厭它了……既然那樣我先毀了再說!”
希晨聽著她的話,本能的掙紮,可是手腳因為腦袋嗡嗡作響的緣故,還暈眩著,根本使不上力氣。
“你放心,不會很痛的,嗬嗬……”
希晨掙脫不開,心裏停滯了一拍。趙憐兒拿著的簪子就要刺到希晨的眼睛。
“啊!”
希晨感覺到自己的眼睛,沒有像預期的那樣痛,可是同時聽到趙憐兒的慘叫聲。接著是兵器碰撞的聲音,鬆了一口氣,連忙往一邊挪去,至少離趙憐兒遠點是明智之舉。
“我的眼睛,啊!痛死我了。”趙憐兒呼喊著!
希晨看不到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知道趙憐兒的眼睛怎麽回事,但是知道她殺豬的叫聲,可以肯定是受傷了,想不到誰還能來救自己,所以也不期望誰來。
此刻的趙憐兒正雙手捂著眼睛,一臉的血,痛的她在地上打滾,還一邊殺豬似的喊著痛。
“淩北?淩北!給我把他殺了,我命令你把這個傷我眼睛的人殺了!”
突然想到那個送飯的男人,希晨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就是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那個那人會出手救自己,但是躲過一劫其它的也管不想管。
這邊打鬥的兩人轉眼已經過了幾十招了,與淩北對打的顯然是如希晨所想,正是平日裏給她送飯的男人,原始裝飯的食盒扔落在一邊。
噗!淩北吐了一口血,他帶傷竟然還可以勝過自己,自己隻是傷了他兩劍而已。
“樓煞,你什麽意思?就不怕樓主責難你。”
淩北拭去嘴邊的血跡半眯著眼睛,心裏卻在想著這個那人到底為了為什麽要出手傷憐兒。
希晨聽到有人吐血了,不過聽得出是那個淩北的,總覺他們是一夥的,可是又對著做的感覺,不禁豎起了耳朵聽著這兩人的對話。
看來送飯給自己吃的男人叫樓煞,估計也是殺手,自己若是猜的沒錯,他肯定是奉藍敬天的命抓自己的,還真的是沒死。
“淩北,你跟他廢話什麽,給我殺了他!他把我的眼睛弄瞎了,我要他碎屍萬段!”
趙憐兒聽到淩北的聲音響起,此刻恨死這個毀了自己眼睛的人,現在聽到他還在哪裏閑話,憤恨交加。
樓煞看了眼滿臉血的趙憐兒,還在叫器著淩北殺自己,再看了看屋簷下的希晨,繼而看向前淩北。
“這是我的地盤。”樓煞低沉的聲音溢出。
希晨聽到這個聲音,總算是知道,的確是給自己送飯的人,他出手,才保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的地盤又如何,還不是義父給你的一切,你也是義父的一條狗而已,嘚瑟……啊。”
趙憐兒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的手臂被劃傷,痛的她喊出聲。
希晨聽著趙憐兒的話,真是無可救藥,而且心裏隻有她自己是高貴麽?若是不是出身好,她什麽都不是,哪怕是殺手也是人,隻不過是被洗腦而已。
有句話叫不作不死,而趙憐兒這種此刻就是典型的,找死的節奏。
眼看著趙憐兒再度受傷,淩北憤怒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瞪著樓煞問道:“樓煞,你就不真不怕樓主殺了你?”
不是沒有看到扔出的飛鏢,而是因為受傷慢了半拍,沒有擋到樓煞扔向她的飛鏢,手臂傷口不大,看來這次隻是警告而已。
這會兒,就在淩北動的時候,樓煞也已經身影動了,就站在希晨側邊兩步外的地方,看向淩北。
“淩北,不用你管我,給我殺了他。去啊,是不是我的命令也不聽了!我讓你殺了他!”
趙憐兒的尖聲響起,臉上駭人的表情,眼睛兩個血窟窿,加上她的一臉血,更是讓人覺得驚悚。
淩北則私下自己的衣服給趙憐兒包紮手臂的傷口,可是她依舊催促著自己去殺樓煞,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受重傷,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藏著她,你就不怕樓主知道?”
淩北皺了皺眉,看著樓煞,知道樓主下令抓希晨,而人抓到了,卻是不見了蹤影,自己也是偶然查到的。
希晨聽著話,心裏疑惑,為什麽淩北說樓煞藏著自己?心裏想不明白。
“不是你所擔心的……喜歡就自己爭取。”
樓煞的話薄涼,但是確像是勸慰,一個殺手會這樣對著另一個殺手說話,就連聽著的希晨都覺得意外,自然淩北當事人也是意外不少的。
希晨聽著樓煞的聲音,他什麽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武功想必也很高,不聲不響的。
“淩北,你還跟他廢話什麽,讓你殺了他,你聾了不是!”趙憐兒怒聲的質問淩北。
淩北看著正一臉怒容的朝著自己叫喊的趙憐兒,沉默的看了看她。
“淩北你幹什麽,放手……你個廢物,本宮是該肖想嗎?放我下來,你聽到沒有……”
趙憐兒知道是淩北把自己抱了起來,立刻又打又罵的,壓根忘了手和眼睛痛。
希晨聽著趙憐兒的叫罵聲,心裏想著,看來淩北是按著那個樓煞說的做了?
聽著漸漸遠去的聲音,院子恢複了平靜,希晨心裏慶幸,又逃過了一劫。
“噗”
樓煞看著遠去的兩人,轉頭看了一眼臉腫的老高的希晨後,突然一陣氣血翻湧,噴出了一口鮮血。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舊患加上新傷至少要修養半月才能恢複元氣,先離開這裏才行。
“你怎麽了?”
希晨聽到身邊的樓煞噴血的聲音,原來他也受傷,出於本能的問了一句。
樓煞看著這個女人,皺了皺眉,隨即走了進房間。
希晨不知道樓煞在做什麽,隻事聽到腳步聲快速,走進屋,又出來,身上多了件披風的同時人被拎起。
“啊!”希晨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不想死的閉嘴!”
樓煞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可是想起這幾日,這個女人喋喋不休的說話情景,於是想也不想舉起手一個刀手敲了下去。
“可是……”希晨還沒說完,又被人打暈過去。
再次醒來就到在這裏,希晨從思緒中回來。
這個男人叫樓煞,但是他和向昊天有什麽關係,不可能是用著向昊天的臉皮,所以他是誰?
“你和向昊天是不是有什麽關係……”
這個昏迷的男人,他向昊天真的很像,全天下除了雙生子之外,不可能有兩個長得那麽相似的人,這個男人和向昊天一定存在這什麽關聯。
“雙生子。”
想到這裏,希晨拿起男人頭上的布巾沾水洗了一把,再度擰幹放了過去。
抬頭看著外麵的天色,醒來還沒吃東西,肚子餓的咕咕叫了起來,希晨翻遍了屋子,找到些白米,趁著空隙做些些稀飯將就著填飽肚子。
錦繡山莊裏,因為希晨的失蹤變得死氣沉沉。
玄君燁的人馬翻遍了整個藍都,其中包括周邊的城鎮村莊,可是依舊沒有找到希晨。
沒有了影蠱,遇到危險,根本不知道希晨會在哪裏,心裏擔心她的安危。
那日出現的人的確是有天星樓的人蹤跡,可是自打那日有出現過之後,又再度銷聲匿跡,根本無從查起。
玄君燁從外麵進屋子,兩個兒子和白瑾月還有曆馳此刻正坐在一塊吃早點。
木紅袖把吃食給少主也添置了一份,少主這幾日幾乎沒怎麽吃東西,難得和小少主坐在一桌邊。
“爹爹,娘有消息了沒有?”
念念放下碗,看向自己的爹,他不允許自己和哥哥離開山莊去之後,隻得等著人匯報。
玄君燁看向自己的兒子,桌上的每人一個都知道是沒有消息,他的樣子不說也知道了的。
“娘是被天星樓的人抓走的?”
想想沒有聽自己的娘親提過天星樓的事情,但是爹卻是提過,然而現在毫無消息,但是有一樣東西他們是想要的,可以打開古墓的紫月釧。
玄君燁知道這個兒子不簡單,哪怕他沒有對自己說過半分過去,但是希晨卻是提過他的事情,所以對於他已經看成是成年人的。
“絕對沒錯,隻是古墓那邊完全沒動靜,也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會不會藍敬天沒有帶著三妹?”白瑾月看向玄君燁。
“有可能,目前幾乎是布下天羅地網,然而卻沒有半點消息,想必是躲在拿來的,而且玉鐲就在三妹手上,藍敬天很有可能會帶著她去古墓,哪裏必須讓人死守著。”
曆馳聽了白瑾月的話沉默了說出自己的見解。
其實自己也去找了,也是無果,現在紫月釧也在希晨手上,藍敬天必然會去古墓的,可是這麽多日,古墓那邊卻沒有動靜,著實讓人感到奇怪。
“娘親懂得開啟古墓,而且古墓很奇特,娘曾經說過,古墓有些東西不屬於這裏,很神奇的。”
想想歪著頭想起自己看過的古籍,可惜自己看不懂,娘親會看一些,然而卻沒有全懂。
“你在巫村,月氏一族是不是有地宮構造圖?”
玄君燁想到希晨也和自己提過,關於古墓的事情,然而,這麽多天正如他們所想的,都沒有去古墓,也是很奇詭。
自己心裏還有一層擔心,她不是被天星樓擄走的,而是那個趙憐兒背後的人擄走,也不知道她會怎麽對待希晨,上一次就已經觸目驚心,這次自己連想都不敢想。
但是這件事不能告訴兒子,徒增他們擔心,小兒子或許不知道,但是大兒子聰明,心裏想必也會猜想到這一層,想到之裏目光落在大兒子臉上,後者則一臉平靜。
“有,可是我和哥哥看不懂,娘親是一知半解的,不過看的出娘親是知道怎麽開啟古墓的。”
念念想著巫村的書籍,有一本是娘親說的英文寫的,自己和哥哥看不懂這種語言,娘親說她看懂一些,但是半年多來,自己和哥哥知道她已經看完了那本書。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