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還是死在她手上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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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玄君燁一進酒樓就跟著掌櫃的去了寧王藍璟君的雅間,看著麵向著大街的窗戶,率先走了過去。
“玄公子,你夫人不會有事的。”
“有句話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
玄君燁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聽著藍璟君的話,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人則直接走到窗邊,看到希晨朝前走才安心。
藍璟君笑了笑,素聞修羅公子是惜字如金的人,如今怕是隻有希晨才會讓他讓人覺得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飯菜已經在上,修羅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玄君燁轉頭看了一眼笑意不達眼底的藍璟君,語氣冷冷的說道:“藍敬天沒死,他用向蒼霖的麵皮活著,若是我的消息沒有錯,天星樓的活動必然和他有關。”
藍璟君聽著玄君燁的話看向他,這些事從來不知道,一直追索的就是向蒼霖,一直都以為已經死在古墓裏的,但是今日看到希晨還活著,也就明白了。
向蒼霖沒死的可能也增大,最近朝中有些阻礙的勢力還在蠢蠢欲動,這麽看來他一定沒有死。
“你為什麽……多謝相告。”
藍璟君本來想問為什麽你會那麽確定,想到希晨也就沒有問下去,而是轉口道一句謝。
希晨從古墓裏出來,她經曆的事情,這個男人必然已經知曉,知道向蒼霖是藍敬天的身份也是她說的。
自己這麽多年來有些事一直不明白,那個女人臨死前都不鬆口,隻是笑容裏盡是驚悚,嘲笑之意顯露無遺,現在看來是一切清晰明了。
“不必,玉鐲她來就會歸還與你。”
玄君燁轉身看向大街,不看還好,一看大驚失色,此刻大街上混亂不堪。
正好聽到玄雷的大吼,細看之下竟然很多穿著和希晨一樣服裝的女人四處飛奔,顧不得那麽多,飛身從從裏跳了出去。
藍璟君正想著說話,還沒來得說出口,人就跳出去窗外去,立刻起身去看怎麽一回事。
玄君燁看著四處飛奔的人,還有些是跌倒在地上的,夾雜在人群中的。
希晨是看不見,絕對不會跑,所以玄君燁朝著那些跌倒人飛身去。
女人被人拎起,啊了一聲,看著冷徹骨的眼神,嚇得哆嗦不已。
玄雲玄雷和木紅袖,還有那麽些影衛也加入對列尋找,那些黑衣人打了一會後,大部分直接咬毒自盡,一個活口都沒有,現在都在找那個是夫人。
“該死!給我仔細找!”暴怒的聲音從玄君燁嘴裏爆發出來。
“人找到了沒?”
藍璟君也帶著人馬過來了,看著地上一幹女人,全都不是希晨,看著這些人的服侍,必然是早有預謀。
“白兮,拿著我的令牌去藍都的禁衛府,調動人馬,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冷白兮接過主子的令牌後立刻離開了,希晨失蹤,除了她手上的紫月釧,就沒有的別的原因。
“你……”
藍璟君本想對玄君燁說你放心著幾個字的,可是看著他赤紅的眼眸,吞回了那幾個字。
玄君燁已經暴怒,眼睛已經染上了紅色,失而複得的希晨,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見,他心裏暴怒至極。
木紅袖幾人聽著少主的話,已經分散開尋找,還有去調動人馬的。
然而,誰都沒想到,希晨這一失蹤,就像消失了一樣。
玄君燁派人瘋狂的找了許多日都沒找到任何消息。
寧王藍璟君,還真的是就差沒把藍都挖地三尺了,此舉引得京城不少人驚恐不已,把京城大街小巷,家家戶戶的都搜了一遍,然而都沒有找到。
一轉眼就過了七日,玄君燁這邊藍都已經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希晨的人,心裏擔心無比。
動作好噠,這件事也傳到了剛離開藍都的兒子哪裏,所以兩人又折了回來,連帶著曆馳和白瑾月一幹人全數回來了錦繡山莊。
一家子愁雲淡霧籠罩著,整個錦繡山莊都戒嚴狀態,之所以希晨會出事,是因為這裏有殲細,沒等查到人,就已經服毒自盡,所以要查也無從入手。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於天星樓的樓主藍敬天有關,所以修羅公子,以羅刹閣閣主的名義發動武林群雄揪出大魔頭藍敬天。
一時間四國人心浮動,對於羅刹閣的勢力無人知曉,單單是一個修羅公子就讓人不寒而栗,如今還有個羅刹閣的勢力,更加不敢輕視。
所以四國也處於戒嚴狀態,說是要響應羅刹閣,不如說是明哲保身為多,就是因為這件事,反正短短數日便引起了軒然大波,更甚至讓人想起五年前的古墓鑰匙風波。
絕大的寶藏麵前,總有不怕死的人會去一探究竟,不過那些都是嫌命長的,沒到皇陵就被人暗中結果掉。
出手的人自然不會是羅刹閣,而是藍耀國皇室的暗衛隊,原因很簡單,古墓是坐落藍耀國的皇陵地帶,就和過去一樣,順利成章的保護皇陵不被人打攪,其實目的是什麽一眼明了,各自心明。
某處林懸崖小屋。
“好冷……”
希晨躺著的地方放出來的寒冷不由得說了一句。
正常的增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小屋裏,木板床上隻有涼席,一張被子都沒有,更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了,顯然是被凍醒的。
希晨撐起身揉著酸痛的骨頭,發現自己躺著的房間,床邊掉落的一張狐裘披風,陳舊的木桌,一把椅子,一個櫃子,桌子上一個茶壺一個杯子,還有一個布包,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這是又是哪裏。”
希晨眼睛一亮,發現了一件更高興的事情,自己的眼睛可以看到東西了。
“白大哥的醫術就是厲害,嘿嘿……嘶,痛,痛,痛!”
希晨後知後覺的才記得自己是被敲暈的,剛才起來全身酸痛厲害沒發現,這會活動了一下後,好了很多,然後因為笑著扭頭,發現脖子痛的厲害。
希晨沒法,隻得用手慢慢的揉著脖子,幸虧沒打嚴重腦袋,眼睛可以看到東西了,真是萬幸。
話說除了脖子酸痛,臉上是痛著,可是不會忘記昨天傍晚,自己被趙憐兒打了幾巴掌。想到這裏,希晨伸手摸了摸臉,發現臉上似乎沒那麽腫了,像是塗了一層不知道什麽東西,感覺油油的。
希晨把披風撿起來,話說她雖然被人軟禁在院子裏,吃的沒少給,就是沒法洗澡沒有衣服換,但是冬天還能忍忍,算來也有七日了的。
“嗯……”一聲虛弱的痛哼,由於屋子裏格外安靜,聲音也就變大。
希晨嚇了一跳,這才發現門邊上一個男人側身斜靠在門邊,因為是向著門外,所以剛才醒來沒注意到。
希晨走過去,雖然天氣很冷,可是這個男人身上隻是穿了一身黑色單薄的短打緊身衣,胸口有用白色的,還可以看到上麵有血跡,顯然是過了一段時間。
若是猜的沒錯,他就是一直給我送吃食的人,也是他出手阻止了趙憐兒的人。
那麽他的傷應該是和淩北打過之後留下的,還沒看過這個人的臉,於是目光從他胸口的繃帶上移動。
“向昊天!”
看了這個人的臉後脫口而出,希晨驚呼出聲同時的眼淚嘩啦也一下流出來,腦海裏浮現古墓的情景,突然湧現的記憶讓她禁不住呼吸一滯。
“向大哥?向大哥?”
他怎麽會門口這裏睡覺呢,希晨伸手推了推他,就連喊他也沒反應,難道病了。
“糟糕,發燒了!”
希晨的手觸碰到男人滾燙的皮膚,他該不會是受傷發燒吧,看樣子是的。
希晨又叫了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現在雖然不是寒冬十二月,可是還是很冷的,也不知道他在這裏呆了多久,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
於是連拉帶拖的把人拖到床邊後再扛了上去,出來一身汗,在櫃子找到一張破舊的厚棉被,直接把蓋在他身上,忙活完了才去外麵。
在屋簷下的水缸倒了盆水,又從自己的衣擺上撕掉一塊當毛巾,跑回到木屋的男人身邊,洗濕後放在他額頭上,他很燙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心裏就希望有用。
希晨看著差不多就拿下賴換一塊冷的上去敷著,始料未及的是向昊天突然醒了。
“痛。”
希晨還沒來得及問話,自己脖子被捏著,又痛又難受,隻能說了通字……
沒想到向昊天一醒來就要殺自己的節奏,希晨分明是從他的眼神看到了殺意,冷漠的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在他眼裏自己就想想一直螻蟻。
希晨無法呼吸,隻得用手拍打他抓著自己的手,他……不是向昊天。
向昊天不會這樣做,早知道自己逃跑好了,這個人必然就是抓自己的人,怎麽又忘了教訓呢。
“……”
自己是在門口那裏的,這會兒已經在床上,顯然是這個女人做的,不但擔心她逃跑,這裏四周都是懸崖峭壁,她不可能跳下去。
現在看來她的眼睛可以看見東西了,調查了知道她是瞎子,已經服藥了很久,想來是那個白瑾月藥方子開對,這會兒沒事。
男人沒有說話,一手捏著希晨的脖子,看了看邊上被踢倒的水盤,還有自己額頭上的一塊布。
他不是要殺自己的。
希晨看著這個人捏著自己的脖子盯著看,卻沒有用力結果自己,看來是不會殺自己了,於是想開口讓他放開自己,卻發現還沒說出來,就感覺脖子的手鬆開。
“咳,咳,咳……”
身體一下子失去中心跌倒在地上,喉嚨被火燒過似的,還有就會拚命的呼吸著,轉頭看到床上倒下的人,戳了幾下,依舊一動不動的,看來又昏死過去。
其實希晨不知道,剛才這個男人是有那麽一瞬間恢複了意識,出於本能的把希晨當成了殺他的人,所以才又剛才的那一幕。
不過當他看到是帶回阿裏的這個女人時候就鬆手了,而且他也體力透支再度昏了過去。
他不是向昊天!
希晨感覺到緩過來,站起身看著這個昏迷的男人,片刻後,終究還是拿過一邊掉地上的布塊,再度打傷一盆冷水給他繼續冷敷。
扯上他身上的被子後,希晨看著這個男人,樣子和向昊天一模一樣,想起了幾日前的事情。
當日,本是拿著一個香噴噴的地瓜才吃了一口,接著隻聽到大街上嘈雜的人生響起,緊跟著自己被人推搡著到一邊,心裏著急,正想喊木紅袖時候就被人打暈了,醒來之後就又在一個陌生的宅子裏。
這裏沒有服侍的人,隻有自己,這個地方比起更是安靜,平日裏除了一個送吃食來的人,就是自己了。
幸虧自己是眼瞎了,不是行動便。那個送東西給自己吃的人,每次都惜字如金,除了一個吃字就沒有下文,無論自己說什麽他就是不開口,也是不知道他怎麽就能一直不說話。
由於不知道白天晚上,自己估猜測著早午晚。
希晨沒想到這個把自己抓來這裏的男人,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更不知道是不是天星樓的人。知道著急也沒用,所以幹脆平靜的等著,想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擔心心裏總覺得是跟藍敬天是有關的。
自己遇到的那些倒黴的事情,除了趙憐兒,就是永遠都是離不開窺視寶藏欲望的那個人,藍敬天。
算著算著,不知不覺就過了七日。
玄君燁不見了自己,必然很擔心的,幸虧兒子大哥他們離開,並不知道自己失蹤的事情,要不然也會累的他們一並擔心的。
由於天氣不算太冷,那個送飯的人並沒有在,平時自己走去摸索的話,他就會冷冷的說上幾個字,警告自己的,所以希晨還是覺得他肯定在暗處的。
摸索著走到了門外,坐在屋簷的石階上,眼睛看不到,但是可以聽聽周圍的聲音,哪怕總是隻有山風和蟲鳴。
也不知道那日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不管是什麽事,都是故意的,目標就是自己,要不然玄君燁安排了那麽多人保護自己,都可以擄走自己,必然是出了什麽突發狀況的,否則是不可能擄走自己的。
話說古墓,在巫村的時候,倒是看了哪裏不少的藏書。
其中也包括月國真正的史記,這和自己所看過的月國史記是不對稱的。
自己曾經看過的月國史記,是說月帝石屋接管朝中父皇的事情,然而並不是,更不是十八歲登基之類的。他聲明在外倒是不假。
孜國有九個皇子,他是最小的,十五歲時候隻是被冊封為親王而已,十八歲領兵出戰一戰成名。
而當時的懸島大陸寬闊無比,並不是有七十國家那麽多,隻是有十七國而已,可見曆史還是有出入的。
至於月神帝的古墓裏,珍寶成山,有那麽幾筆記載,不過隻是寥寥幾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要去看了之後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而月國開國的帝後生猝年,根本不是如外麵所記載的那樣,分裂的幾國幾百年裏是改了不少。
希晨想到這裏,按道理史記是比較確鑿的,為何會出現那麽大的詫異?
不過玄君燁說過,在月氏一族出現滅國災難的時候,天空曾出現了異象,那時候的懸島大陸本是在周邊大海的,然而卻出現了無盡山脈,天災人禍,地上更是受波及牽連,天災人禍免不了生。
各國為了休養生息才訂立四國盛平的盟約,而事跡書籍的記載卻是不允許有哪些事出現,至於靈族的劫難,實在之後來,隻是知道經曆的長老都緘口不提,也就不知道原因。
希晨覺得哪些事情都是些遙不可及的,但是寶藏卻是藍敬天死心不息的一個誘餌,所以自己最擔心的還是又落在他手裏。
本來是打算把一對玉鐲都還給冷璟塵的,說道玉鐲,月大姐倒是看的開明,她隻是覺得自己生活平靜,哪些虛無的倒不如還給世人,若是古墓寶藏被毀,也不會受到什麽影響,反而可以把上千年的禍根去除。
她還說月帝後的古墓,葬的隻是衣冠,真正的帝後骸骨卻是不存在的,月帝在兒子十五歲那年繼任皇位後,帶著夢後的沉睡的肉身去了飛身上天。
說到這裏希晨的疑惑是更大,等看到古墓地宮構造書籍才知道,所謂的飛升不過是離開了懸島大陸而已,因為古墓設計是用一艘天外來的飛船,至於怎麽設置,就不得而知了的。
這些希晨不會再理會,隻是知道怎麽開啟古墓而已,如今玉鐲還在自己的手上,靈族的靈佩也在自己的手裏,或許這是天意。
若是再次進入古墓,自己就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就讓徹底消失好了。
正想著著的希晨,突然聽到院門被人用力的推開了,還有人的走進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不知道是什麽人,但絕對不會是送飯的人。
因為走近的人揮手就是啪的一聲把自己打的頭都有些暈眩。
“你這個踐人可真夠走運的,這次……看誰還救的到你!”趙憐兒怨毒的看著摔倒在石階下的希晨。
來的人正是趙憐兒,還有一個冷冰冰的人淩北,不過隻是遠遠的看著而已,並沒有上前去。
“趙憐兒。”希晨塗掉口中的血腥沫,臉上帶著冷笑。
真是冤家路窄,上輩子和這輩子都跟她有仇,以至於到哪裏都會遇到這個女人。
恨自己恨得入骨的趙憐兒,她一來到就打了自己耳光,現在左側的臉火辣辣的痛著。希晨不知到趙憐兒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很顯然,能和她有關的事絕不會是好事。
再一次印證了心裏的想法,這個趙憐兒,不管走到哪裏,隻要自己落入賊人手裏,她必然會出現。
“踐人!”
又是啪啪的兩聲,毫不留情的落在希晨臉上,她臉上頓時浮腫起來,左側尤為明顯。
“淩北,還愣著做什麽,給我把她的畫花了!我看她還有什麽臉來勾引男人!哈哈哈……”
趙憐兒冷眼看了看地上扒著的希晨,正搖著頭,看來自己把她打的有些暈菜了,心裏就是高興的不得了,繼而轉頭看向一邊麵無表情的淩北。
“趙憐兒,淩北……嗬嗬。”
希晨聽到趙憐兒的話,忽然笑了。
怕是這個淩北的男人一直到她身邊,她才會那麽有恃無恐,這個男人對她愛到近乎癡狂的地步,隻可惜他愛的女人一味的追著別的男人腳步。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