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留變成住(萬更,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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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聽著王爺暮雲澈的命令,轉頭冷冷的掃了眼希晨,口氣不善的撇下話,最後不甘心的走了出房間,站在門口邊看著,她到底要做什麽。
希晨沒有說話,繼續自己的動作,可是那些衣服,真的很難解開,一用力,直接撕拉的一聲,愣了一下,跟著把體溫計放到他腋窩下,順道把被子扯去蓋上。
“就這樣的力度夾著。”希晨黑著臉說道。
其實現在希晨是覺得有些尷尬,但是又不解說什麽,為了掩飾臉上的窘迫,直接黑了臉,看了他一眼別過頭,看著自己手腕的手表。
“嗯。”暮雲澈輕輕的應了一聲。
暮雲澈看的到希晨臉上的那抹紅暈,還有她剛才一用力撕開衣服的那一瞬的怔愣,然後便是糾結的眉頭緊蹙,為了掩飾困窘,她臉上繼而轉黑……突然覺得自己來對了,也許她隻是抗拒前世的人而已,今世許是可以彌補回來。
希晨看向暮雲澈的時候,發現他看著自己的目光頓時明白,這不像第一見麵的眼神。她不希望這個人喜歡自己,也不能給他希望,自己不可能喜歡他,或許上一輩子開始的時候有感覺,可是後來自己決心心裏隻愛風影,所以此刻心裏已經滿滿的是風影,誰也容不下了,不可以給他希望,決絕的拒絕才是對他最好的。
“我隻是不想你死在我這裏而已,明早好了,你們給我離開。”希晨撇撇嘴說道。
希晨本不想那麽說的,可是卻不得不要自己狠一些,沒有希望便不會期望,人都是這樣的動物,所以她要把自己說的更冷血一些才能斬斷他的念頭。
可是希晨錯了,如今的暮雲澈,早已病入膏肓,藥石無效,他知道她深愛著那個男人,然而卻依舊飛蛾撲火的自取滅亡,簡直就已經是不可救藥的地步了,所以希晨再冷血,依舊是徒勞的,隻是希晨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已。
“我知道。”暮雲澈沙啞的說道。
暮雲澈聽著希晨的話,心裏其實還有些幻想,可是還是忍不住的被刺痛一下,可是這樣的痛不足以抵上今日早上那挖心了般的感覺,總算明白,看著愛著的人,哪怕一輩子都靠不近,隻要看到她安好,便足以。
希晨聽了這樣的聲音有些心塞,他怎麽都不生氣了,真是煩人,別過頭不再去看暮雲澈,看了眼門口,隻見逐月冷眼盯著房裏,劉大姐則疑惑的看著自己,又看看暮雲澈,希晨抽回目光盯著自己的手表看著時間。
暮雲澈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希晨,他想著許是那日晚上自己便想明白了,剛才是因為製止她才說話那麽傷人,但是此刻心裏明白,在她心裏根深蒂固的事情要改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想著自己應該讓她不討厭抗拒自己對她的好,也許有一日可以換來她心裏的一席位置。
房間裏很安靜,房裏的兩人不說話,門口邊的兩人自然也不會說話了。
希晨低頭,看著手表已經五分鍾了,於是掀開被子,從暮雲澈身上拿出體溫計,靠近油燈下看了看,四十點五度,這人不會去看醫生的麽,難道要等著燒焦不成!
希晨撇了眼暮雲澈,真不知道他什麽做成的,竟然沒燒傻。然後甩了甩體溫計,到了刻度下了便放好。
“劉大姐,還有溫開水嗎?倒一杯來吧。”希晨看了看劉大姐說道。
“好的,姑娘,我這就去。”劉大姐聽了說道,跟著轉身朝著廚房去了。
暮雲澈看著希晨,隻見她凝神的看了看手裏的那根管子,卻是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什麽用途,想必跟自己風寒有關的。
逐月自然也看到了,但是正想說什麽,王爺的目光看過來,分明就是不許自己幹涉嘛,難道就不怕希晨把他毒死了,爺就那麽死心塌地的相信希晨麽!
希晨回房拿體溫計的時候便已經拿了退燒藥,這會兒就放在桌上,把體溫計放在邊上,拿起藥從裏麵扣出一塊藥片,走到床邊遞給暮雲澈,
“吃了它。”希晨遞到暮雲澈麵前說道。
希晨正說著,門外便響起了劉大姐走回來的腳步聲,手裏端著一杯溫開水回來了,由於希晨家的平時喝水的杯子都和現代的差不多大,希晨是喜歡玻璃杯,可是這裏沒有這種東西,於是希晨便買了不少大約三百毫升的杯子作為喝水,通常在這裏,大多數把這些杯子用作鹽盅之類的,老板看她買的時候還以為她家開酒樓的。
“姑娘水來了。”劉大姐走進房裏說道。
看著暮雲澈強撐著身體起來,希晨別過頭直接無視,逐月是盯著自家王爺,他怎麽就不叫自己進去扶著他,這希晨真可惡,扶一下爺會死啊!
而邊上的劉大姐見希晨不理,自己端著水,也不敢扶暮雲澈,就怕姑娘生氣,自然也就不敢出聲說什麽了。
暮雲澈拿了希晨手上的藥,毫不猶豫的放嘴裏,接過劉大姐遞來的水,就和著水吞了下去。
“躺著發一身汗,就會退燒。劉大姐你去找多一張被子給他,然後你也回去睡吧。”希晨說著走出了房門。
“是,姑娘。”劉大姐點了點頭說道。
“頭搽汗,身子捂汗,別讓他再濕了,再出事別找我。”希晨說道。
走過逐月身邊的時候希晨丟下這麽一句話,看葉不看他,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了。
逐月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看了看房裏的主子暮雲澈,其實他有看著希晨的一切動作,雖然不知道那些是什東西,不過看著樣子不是這個世界,知道希晨的底細,也就沒有多加揣測了。
“逐月。”暮雲澈喊道。
暮雲澈知道自己的侍衛逐月肯定在外麵,於是讓他進來,剛才的一聲輕哼,雖然自己頭昏腦漲的,依舊聽的到了,明白逐月之所以會如此,都是因為沒有理解自己的心情而已,加上他這個人戶主心切,情有可原,可是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無視希晨,有必要製止他了。
“王爺。”逐月走了進來。
逐月聽到暮雲澈的說呢應,立刻走了走房裏,其實一會要是暮雲澈不叫他也打算進房裏去,畢竟現在王爺風寒嚴重,沒個人照顧怎麽可以,那個希晨真是可惡,無視王爺那麽辛苦的撐起來吃藥,心裏不平。
“不許對她無禮。”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眼皮沉重,加上吃了藥之後,似乎很快就發揮作用的樣子,眼皮更是沉重似的,他說完便閉上眼睛了,又或許是真的疲乏了吧。加上剛才一番的折騰,現在看著希晨安好的在,此刻隻想好好睡一覺,把病都養好,可是不放心逐月,擔心他會對希晨不敬無禮。
逐月聽了暮雲澈的話,點點頭,然後說道:“是,屬下明白。”
逐月看著主子暮雲澈沒有說話,看來他已經疲憊不堪,想起希晨的話,於是在房裏的椅子坐了下來。另一方麵逐月雖然不甘心,但是主子的話他不可以不聽,所以即使再不甘心也不能違抗,也就隻好答應了。
話說希晨是肚子餓的打鼓了,劉大姐肯定是因為知道他是王爺,還在自己的房裏才不敢叫自己起來吃飯的,都是他害的,都說每次遇到他真沒什麽好事,一點都沒錯,他就是自己的一瘟神,克星。
看了看手裏的體溫計,話說好餓……希晨想著便要想吃去自己動手做吃的好了,畢竟自己剛才叫劉大家回去睡覺了,也不好又叫劉大姐起來給自己做,剛才自己那麽一鬧,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小豆兒吵醒了。想到這裏,希晨便出房,朝著廚房走去,準備自己下個麵吃。
“劉大姐,你怎麽還不去睡?”希晨說道。
希晨來到廚房門口,就看到劉大姐正在廚房裏,她以為這會兒劉大姐已經去睡覺了,沒想到她來了廚房,她這是要給自己煮吃的麽。
“姑娘你忘了,還沒吃晚飯呢,飯菜還熱著,我這就給你端過去。”劉大姐笑了笑說道。
“不用了,就在這裏吃吧,省的麻煩。”希晨說道。
希晨說著在小桌子邊的椅子坐下,劉大姐已經端了自己愛吃的雞肉放在桌上了,還有一碟已經悶黃了的青菜黃,一盅燉湯,拿起筷子,接過劉大姐盛的飯就吃了起來。
“姑娘,這才都黃了,我再給你炒一個新鮮的。”劉大姐說道。
“不用了,不吃就是,不比折騰。劉大姐,你餓不餓?一起吃點。”希晨說道。
希晨也看到了悶黃了的青菜,沒有食欲,但是也不必再炒一個,少吃一頓而已,大晚上的還折騰,還是免了吧,隻要吃飽就可以了,一碟雞還有一盅燉湯,自然就足夠了。
“那好的,我不餓,姑娘吃吧。”劉大姐聽了便坐在一邊,看著希晨說道。
希晨點點頭,也不多說,吃自己的飯了。
想起了逐月說的話,就覺得鬱悶,怎麽是自己的錯了?明明就是他家主子的錯,關自己什麽事情,還在哪裏亂發脾氣。他什麽時候照顧自己一夜了?還說是因為自己,自己什麽時候招惹她了!真是的。
不過希晨想著,可是腦海裏卻是浮現了自己喝醉酒的哪晚,其實希晨也自己的書房,似乎有種被動過的痕跡,還以為自己錯覺,自己喝酒的時候弄的,難道床上的東西不是老鼠屎,是藥?希晨是越想越覺得心煩。
劉大姐看著希晨臉色不好,也沒出聲,隻是安靜的坐在一邊。而且自己的主子和那個王爺的關係似乎不好,是自己的疏忽,做的不夠盡責,所以才會有了主子那麽生氣,還被驚嚇到,此刻也就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劉大姐,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希晨說道。
希晨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感覺,於是想到自己餓肚子的事情,這人到底什麽時候去自己的房間的,還躺自己邊上,他抽哪門子的風,好好的金窩不住,跑來自己這個草窩幹什麽,真是吃飽飯沒事幹。
“王爺是傍晚時分來的,他說你一個人回來西城也不告訴他,他擔心你,便趕來了。一進門就問我,你在哪裏?本來我不想讓他們進來的,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可是他衝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人,也就是逐月侍衛告訴我,他是王爺,專門過來看你的,我想著是姑娘你在雲都認識的客人,畢竟是王爺,也不能怠慢了去,於是也就告訴他,你住的房間。”劉大姐說道。
劉大姐看著希晨的臉越來越黑,也就不敢再多說下去,真擔心她會不會暴走,剛才在房裏劉大姐可是看的出姑娘真的是不喜歡王爺,可是王爺似乎對姑娘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像是在順著姑娘耍性子般,方才姑娘那麽凶的對王爺,王爺還是沒吭聲,絕對沒人見過這樣的情景吧。
若是按照常理,一個王爺怎麽也不會受氣,讓他受氣的人估計腦袋早就落地了,還能坐在這裏麽,當然是不能了。所以姑娘的和王爺的事情看來是有什麽誤會了,而且若是沒猜錯,王爺怕是喜歡著姑娘。
姑娘說是找夫君,可是已經失蹤那麽久的夫君,誰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若是不在了,姑娘豈不是要守寡一輩子,姑娘人那麽好,還對自己和兒子那麽關心,心裏當然是希望她也好了。所以若是王爺是真心待姑娘,那可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是在希晨心裏卻不是這樣了,希晨是想著自己和暮雲澈是不可能的,而且他還沒娶妻,所以按照記憶中,他是東月1122年二月二十五大婚的,雖然這裏和記憶中的年曆不一樣,可是數字加到一起就是三年後的事情了。
但是誰也保不住會有什麽突發事情發生不是,自己遠離他是必須的,就怕一不小心卷入他們之間的政權漩渦裏,到時候想脫身就難了,而且最恐怖的是十個自己的命都不夠死。
不過奇怪的是,他為什麽突然就來了西城,還知道自己的西城的宅子,轉念一想,希晨便知道,那就是他已經切底查過自己了,隻是自己前日一早就離開了,誰那麽早知道自己不在宅子裏呢,亦或是他派人跟著自己?希晨想到這裏,心裏一陣發毛,不會是已經招惹到這個瘟神了吧。
希晨沒有說話,心裏想著,同樣的劉大姐也是,然而她並不知道,此刻身邊的劉大姐的心裏,思緒已經為了她繞地球轉了一圈。
“姑娘,其實王爺看著也不像個壞人。”劉大姐說道。
劉大姐最後還是忍不住地說了一句,看著希晨聽了自己方才說的話,一直沒有說話,臉色也不怎麽好,想著自己或許可以點醒希晨,於是便有了這麽一句話。
“劉大姐,人不可貌相,對了,你不用管我了,你先回去睡吧,吃好了我會收拾的。”希晨說道。
劉大姐聽了希晨的話還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沒有說,意識到點點頭,回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劉大姐離開後,希晨心裏卻是努力的想著,醉酒哪晚的事情,到底後來發生什麽事情了,以至於暮雲澈此刻會出現在自己家裏。照逐月所說,他還是因為自己而感染的風寒。
可是想來想去,還是一片空白,一碗飯都吃完了,雞肉也吃了不少,也毫無頭緒。於是把涼了些的燙喝掉,跟著把碗收拾一下,便回去房間了,路過天井的時候,暮雲澈的房間門掩上了,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不過有他帶的侍衛逐月在,也就沒必要去看。
希晨回到房裏躺在床上,卻是沒有半點睡意,於是有起身去書房裏,翻看自己的畫的素描畫冊,最後看到寫著的那首歌,心裏有些悵然,不過想到逍遙公子冷璟塵會在元宵節來,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依舊坐在桌子前,靜靜的看著窗外,透過花窗,看著天井,片刻之後,翻開宣紙空白的一頁,拿起邊上的筆,沙沙沙的畫了起來。
希晨看著手裏的畫,暮雲澈的樣子一點都沒變,刀削的五官,現在看來是因為帶兵的原因,小麥的的膚色,劍眉,高蜓的鼻梁,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比起記憶中,眼神冰冷的他,現在的卻是深邃,還有忍忍。可那又怎麽樣,隻要是個王爺,都不可能沒有陰謀權術,這是注定的,也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
“沒事畫他做什麽!”希晨嘀咕了一句。
希晨伸手撕下畫紙,揉作一團後接著扔了出窗外,還是睡覺好了,明早起來好了就把他趕走,這裏不可以留下他的,他終究是個隱患。
想到這裏,希晨直接回床上睡覺,可是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直到天亮時分才睡著了。
希晨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手表已經是十點多了,起身穿衣去廚房洗漱了,想到今天還必須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於是便去書房,把餘下的金豆取了出來,準備去街上的當鋪哪裏賣掉,換成銀子。
出房的時候,沒看到暮雲澈他們,房門也關著,廳裏也沒看到,想必是走了。穿過廳堂後走到前院時,看到劉大姐回來在廚房裏忙活。洗漱的時候沒看到她,想著還以為她出去買菜了。
“姑娘,你是要出去嗎?”劉大姐剛好去井裏打水,看到希晨往外走去,於是便問道。
劉大姐想著,希晨今日那麽晚才醒來,多少也猜到她昨夜,回房之後多半是沒有睡好才會如此,不過怎麽她一起來就往外走,是要出去麽,自己方才上了趟茅房,回來發現姑娘都洗漱過了。
“嗯,我出去一趟,午時就回來。”希晨說道。
希晨聽到劉大姐的話,點點頭,她的確要出去一趟,本來剛才想和她說的,可惜剛才沒看到她,這會而已見到自然就告訴她一聲了。
“姑娘你起來還沒吃東西,吃些再出去吧?”劉大姐說道。
劉大姐聽了希晨的話,知道她洗漱了,可是還沒吃早食,這就出去了麽,就怕她餓著了,所以讓希晨吃了東西再出去。
“不了,我在街口買個包子,中午回來吃飯。”希晨邊走邊說道。
“那好的,姑娘小心。”劉大姐說道。
劉大姐看著希晨朝著院門走去,姑娘喜歡便好,院門關上後,一轉頭,發現暮雲澈從側院那邊走了出來,盯著院門,姑娘估計沒看到他,否則準要生氣了,搖搖頭,轉身去打水了。
暮雲澈看著希晨出門後,正好看到逐月從廳裏走了來,讓他去跟著希晨。逐月雖然不情願,但是主子吩咐哪有不去的道理,自然是跟著開門出去了。暮雲澈看了看手中的宣紙,折疊好小心的放進懷裏。
話說希晨開門便出去了,也真的在街口買了個包子邊走邊走,跟著朝著先前當鋪去了。
當鋪裏的老板自然之道希晨的金豆好,所以希晨一出現,老板便迎了上來,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和上次那樣要賣金豆,總不能怠慢了去。片刻的談話後,得知希晨還是來賣金豆,心中自然是開心的,並且提高價的買下了,還恭敬的送走了希晨。
希晨從當鋪出來後,臉上忍不住的喜悅,掛上眉梢,包裏是當鋪老板那裏賣金豆的銀子,總共是五千五百多兩,那五百多兩是多賣的,還算老板識貨。
希晨看著還沒到十二點,於是便在街上走了會,看著西城的大街,過年的氣息一點都不少,話說過年都要準備些什麽呢?沒在希晨過過年的她,不知道要買些什麽,想著劉大姐會知道,也就回家了。
回到家裏之後,希晨直接回了房間,把五千五百兩放回暗格裏麵,這可是自己的全部家當啊,萬一沒了那可是不知道要賺多久才賺的回來。
說道賺錢,或許回到了雲都的時候,該去看看那本自己帶來的書,有沒有自己可以賺錢的方法,這裏很多都不缺,和現代世界基本是差不多,唯一的欠缺這是條件太落後了,真不知道小說書本裏說的那些主角,混的風生水起的是怎麽做到。
希晨覺得,若不是帶著金豆銀豆,怕是連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哪裏會像現在那樣,有吃有住的,指不定還在為了賺錢,有餐溫飽忙活著,哪裏還能睡的那麽安逸。
“姑娘,出阿裏吃飯吧,飯菜都做好了。”劉大姐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劉大姐知道希晨回來了才開始煮的青菜,就怕悶著又黃了,希晨不愛吃的。而且自己和兒子已經在廚房裏吃過了,一會兒隻要她和王爺一桌吃。
“好的,劉大姐,我馬上來。”希晨聽了應道。
希晨說完,跟著把書架拉回原位置,又觀察了下,看不出拉動過書架的樣子,想著劉大姐還在等著自己一起吃飯,轉身便走出去了房間,朝著偏廳去了。
看到桌上擺放著兩雙碗筷,剛才回來時候看到劉大姐,卻沒看到劉小豆,原來是他要到年二九才放假,而昨天至是沐休,所以在家裏。
這會兒小豆兒中午是不回家的,在書塾裏吃的,也就隻有自己和劉大姐,因為希晨和劉大姐母子沒有階級觀念,也就是說一起吃飯的,但是劉大姐總會等到自己才吃飯的,這會兒又不知道在廚房裏忙活著什麽了。
“劉大姐,我說了你可以先吃著,不用等我來才一起吃,這樣菜都涼了。”希晨坐到桌子邊後,便朝著外麵喊道。
希晨餓了,拿起筷子夾了塊炒排骨放嘴裏。好吃,劉大姐的手藝就是好,準確的說是比自己好百倍啊。聽見腳步聲,希晨以為劉大姐來了,因為肚子也餓了光顧著吃了,也沒抬頭看來人。
“劉大姐,我都說了不用等我,我先開吃了,快坐下吃吧。”希晨夾了塊燒鴨咬了口說道。
“本王就不客氣了。”暮雲澈的聲音響起。
希晨聽了猛地抬頭,竟然看到暮雲澈坐在自己對麵,這廝不是說了,讓他今天離開的麽,怎麽還在!
“喂,暮雲澈,誰允許你吃的,不是說了今早就讓你們走的麽,怎麽還在?”希晨瞪著他說道。
這個暮雲澈真是可惡,他坐下之後,還自顧自的拿起碗筷吃飯,完全無視自己瞪著他的眼神。
“味道一般。”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自然之道希晨正生氣的盯著自己了,可是他本來就沒想過離開,加上昨日的事情,早就已經想通了,以後他可不會在和希晨發火的了,哪怕她要殺了自己,可是她永遠都不會殺自己,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希晨永遠都是豆腐心,刀子嘴也稱不上。暮雲澈覺得自己大概上摸懂希晨的脾氣了,所以他此刻心平氣和的吃著飯菜,劉大姐的手藝還算可以,做出的味道一般,畢竟比不上禦廚,也算不錯了。
希晨瞪著暮雲澈,問題是自己有允許他吃嗎?在別人家吃飯,還嫌棄,趕緊回自己王府去,想吃什麽沒得吃!
“沒人喊你吃!”希晨吼道。
有得吃還在嫌棄,暮雲澈以為這是給專門做給他吃的麽,好不好吃都不關他事!還有這廝是要徹底無視自己的節奏麽?自己那麽大火的吵著他吼,他竟然還能心平氣和的吃飯,瘋了吧。
“吃飯的時候應該安靜,不要生氣,喝口湯,吃飯容易入口。”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看到希晨氣的眼裏冒火,然後朝著她笑了笑,她平時吃飯估計沒有那麽大的火氣,對著自己就和火山爆發般的,生怕她氣暈了過去,於是為了她著想,把一盅雞湯推向希晨,示意她喝口潤潤嗓子。
“這本來就是我的家,不需要你來說。”希晨說道。
希晨真是給暮雲澈氣死了,他以為這是他家不成,還在這裏教訓自己吃飯禮儀。不對他這是什麽意思,自己的火氣他一點都不感冒,該不會昨晚燒傻了吧。
想到到這裏,希晨看了眼暮雲澈,動作神態不像是癡傻的人,那他發什麽神經?
“本王知道。不過,本王決定了,住在這裏,你什時候回京,本王再回去。”暮雲澈吃了一根青菜後挑挑眉說道。
暮雲澈看著希晨,看著她被自己氣的,臉都綠了,於是把手中的碗筷放下來,臉上自然是擺出,有事大家好好商量,不必動怒的樣子。
“這是我家,你憑什麽說住下就住下?你要住去客棧,這裏不歡迎你!”希晨真的給暮雲澈說的話氣壞了。
希晨聽了暮雲澈的話,這廝感情要賴在這裏不走的節奏?沒門,窗也沒有!
“本王想住這裏,我會付錢的。”暮雲澈倒是一臉平靜的說道。
“你腦袋被門夾了?還是你聽不懂人話?都說了這裏不歡迎你!”希晨要瘋的節奏了。
希晨說的話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了,可暮雲澈依舊淡定的看著希晨,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樣子非常認真,看的希晨更火了。
“聽得懂,所以我說付錢。還是說,你怕我,不敢讓我住的原因,是你在害怕……比如害怕會愛上我?”暮雲澈看向希晨微笑著說道。
暮雲澈看著希晨的模樣,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她,真不知道她會不會拿著掃帚來拍自己出門,不過這時候的火候也夠了,她定然會受不了自己的挑釁,無論她答案與否,自己都有辦法扭轉局麵。
“開玩笑,我害怕,你那隻那眼睛看到本姑娘害怕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想住下可以,一百兩!”希晨說道。
希晨看著暮雲澈,這家夥不會是燒壞腦子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自己怎麽可能愛上他,即使沒有風影,自己也不會蠢的去愛上他,他不知道他家就是一個大坑麽!他這是赤果果的的看死自己,篤定他自己是萬人迷不成,老娘就是找不到風影,也不會愛上他!
好吧,氣昏頭腦的希晨智商已經處於底下狀態,壓根沒想到暮雲澈用的是擊漲法,目的就是想把她這隻小綿羊,裝到他的碗裏去。
所以說生氣是魔鬼,不能生氣啊,生氣就衝動,衝動就容易做錯事,這不希晨自己往人家碗裏跳了,還以為自己逮到機會坑人了。
“可以,逐月,來付食宿錢。”暮雲澈說道。
暮雲澈知道希晨反感自己,可是聽到她說這輩子都不會愛上自己的時候,心裏還是痛了,臉上的笑意自然就掛不住了,拉著臉,可聽到希晨說話卻是鬆口了,自然打蛇隨棍上,一口氣落定了。
希晨聽著暮雲澈衣服毫不在意的樣子,還吵著廳外的逐月招手,一百兩是不是便宜他了,哼,你自己要讓我坑你的,怪不得我!
“我說的是一百兩黃金,立刻馬上,否則你給我離開!”希晨被暮雲澈氣炸了。
一百兩銀子你可以拿出來,可是一百兩黃金你就不能馬上拿了吧,看你還有什麽招數,哼!希晨得朝著暮雲澈看去。
“逐月,速度!”暮雲澈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接說道。
暮雲澈看著希晨眼裏的小心思一閃而過,難道她不知道她算計人要先學會看人麽,這丫頭就是思想簡單,以至於被自己裝到碗裏裏還在忙著收錢,傻傻的,不過,本王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王爺,這是一萬兩銀票。”逐月從廳外走進來後,站到暮雲澈身邊說道。
“這裏等於一千兩黃金了,那銀錢付了,現在可以好好吃飯了麽?”暮雲澈把銀票放到希晨旁邊問道。
希晨傻眼,她怎麽忘了這廝是王爺,隨隨便便的都能拿出幾千兩,這會兒總算是知道自打嘴巴了,可是話已經出口收不回來。
“哼,隻有小房間,主人房沒門,窗也沒有,愛住不住!”希晨說道。
希晨伸手把錢拿過,塞自己的口袋裏,跟著吃自己的飯,看著他就氣結,反正他住就住,房錢給了,這樣正好,省的自己愁著賺錢,有人送上門來,不收白不收。
暮雲澈聽後微微一笑,卻是沒有說話,也開始吃飯了,逐月則拿完錢進來,轉身便出去了。所以廳裏隻有希晨和暮雲澈兩人,一個是氣的食不知味,一個是吃的津津有味。
最後,希晨一碗飯隻是吃了一半,剩下的是氣飽了,直接回房裏了,不理會暮雲澈。
希晨後知後覺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是生氣讓自己的腦袋完全失去理智,如今隻得讓他住下,心裏再次告誡自己,以後不可以那麽衝動,衝動是魔鬼。
暮雲澈看著希晨飯隻吃了一半,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緣故了,但是為了自己能住下,隻能下狠心的逼著自己去氣她了,不過也不用擔心,她是個餓了就會找吃的人,況且這是她家,自然就更加不會有餓著她的道理,劉大姐還會照顧她來著。
暮雲澈想到這裏便放心了,不過卻想起了希晨是出去了的,吃飯前看到逐月回來,還沒來得及問,劉大姐便來喊自己去吃飯了,還不知道希晨出去到底去哪裏的。
“她先前去哪裏了?”暮雲澈說道。
看著希晨扔下筷子走人了,其實暮雲澈食欲也少了,隻是希晨在,他還真是想和希晨一起好好吃頓放,可是她走了就覺得吃飯沒什麽意思,可是還是拿起碗筷在手。
“當鋪,賣了這些。”逐月說道。
逐月看著希晨離開了之後,便跟著走了進偏廳來,聽到主子暮雲澈問的話,於是把一個袋子放在他邊上的桌子上,拉開口袋的繩,讓他看到裏麵的東西。
“拿回去和那些放到一起。”暮雲澈看了看袋子的東西後說道。
暮雲澈看到口袋裏的金豆,莫不是是她需要銀錢?否則怎麽把那麽多都賣了,亦或是她還有豆子呢,可是看著她的暗格又不像是的樣子。
“是,王爺。”逐月點頭說道。
逐月自然知道暮雲澈的意思了,這些銀豆銀豆,都是希晨賣出來的,以前他就吩咐過,若是希晨再賣出,一定要把它買回來的,雖然不明白王爺為什麽那樣做,但是有一點他明白,隻要是希晨的東西,王爺都會要,也就沒有多想。
“那人有沒有說什麽?”暮雲澈趴了兩口飯後說道。
暮雲澈覺得希晨買金豆,定然會給當鋪老板說什麽的,很可能是這些便是希晨餘下的全部金豆了。
“那人說她,這些是她最後的了,以後沒有這樣的東西來賣了,於是多給了她五百兩。”逐月說道。
聽到暮雲澈說的話,自然是知道主子要問的是什麽意思了,於是把在當鋪老板那裏知道的告訴他。
暮雲澈聽了之後,又吃了兩口飯,加了一塊排骨,是在沒了食欲了,於是便起身了朝著偏廳後的遊廊走去。
“讓人收了,我回房。”暮雲澈站起身說道。
“是。”逐月說道。
暮雲澈走後,逐月喊來廚房裏的劉大姐收拾飯桌,然後自己卻是出了宅子。
-本章完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