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盡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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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在山洞住了三日,希晨醒來後發現外麵下著雨,天氣昏昏沉沉的,看來是走不了,因為經過自己這幾日的不懈努力,厲馳終於開口答應了送自己去找神醫門的白瑾月,這可是最開心的事情了,有他的保護,自己的確也安全很多,至少一個殺手知道如何避過殺手的追殺不是。
話說厲馳這個人,雖然麵無表情,眼神目光也是冷冷的樣子,可是卻是麵冷心熱那種,也不愛說話。這和風影有些相似,風影是對著自己會很溫柔,開始的時候也和厲馳一樣,後來自己老是捉弄他,漸漸地和自己才多些話說,也會對自己很溫柔,所以自己便愛上這個悶騷的男孩。
心裏沒有對風影的那種感覺,所以自然不會故意作弄厲馳了,相對的厲馳就像大哥一樣的感覺,是個值得信賴的男人,卻沒有托付終身的希冀。
希晨也和上一輩的事情聯係在一起,想著厲馳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每每發呆時候,總是閃現在腦海裏的更多的是風影,其次就是那個玄君燁,不知道為什麽,對這個隻有幾麵之緣的男人,卻是印象如此深刻。
不過他終究不是風影,而且人家已經有未婚妻,即使沒有,也不會選擇他做替身。況且還不至於隨便找人做替身那麽失敗,不單對別人不公平,而且自己也不厚道了,所以也不想那樣做。
所以厲馳就如自己叫的那樣,曆大哥,僅有大哥哥的那種感覺。
不過,今天早厲馳不知道去哪裏了,沒在山洞裏,希晨洗了把臉吃過還熱著的粥,便坐在山洞裏發呆。看著火堆邊的位置,他是把床讓給自己睡,他則在火堆旁斜靠著閉目,也不知道能不能睡著,但是看樣子應該有睡覺。他說過後日早上啟程的,可是今天下雨,明天還不知道下不下,要是下還得耽擱多幾日才能走。
拿出玉佩看了看,這是上次回到西城之後帶上的,幸虧帶上了,否則它還放在暗格裏躺著,也就隻有這塊玉佩帶著了,手表放在床前的桌子,還有那條姻緣石的鏈子,希望劉大姐可以幫自己收拾好,不要丟了才好,那是屬於風影的東西,等找到了再給他的。
希晨坐在洞口邊,看著洞壁滴落的水,外麵的天還是灰蒙蒙的,腦海裏閃過什麽。
難道真的是冷璟塵一手策劃的?自己中毒也是冷璟塵和冷白兮說道,如果按照趙憐兒說的話,給自己下噬魂香的毒,他也有嫌疑。而香茶子或許隻是巧合的給自己塗藥而已,她也不知道丫鬟會沒站好,銅盆砸到自己的膝蓋的。一個做丫鬟的常常弄傷是再正常不過了。
在此之前,冷璟塵先給自己下的毒,不過不管如何,都有嫌疑了。至於香茶,她的名字和香葉隻是一字之差,是巧合還是真的有聯係呢,不過光一個名字就這樣想是不是太草率了。
希晨不知道,兩人即使沒有聯係,此刻香茶卻實是離開了王府,謀劃更大的局,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希晨歎了口氣,人心隔肚皮,本以為冷璟塵隻是脾氣壞一些,在雲王府下毒,也隻不過是想讓自己第二天離開王府,跟他回山莊弄下玉鐲而已,一路上還那麽毒舌,若是不是聽到趙憐兒主仆的對話,自己還被夢在鼓裏,真是知人口麵不自心,活了兩輩子,還是讀不懂人心叵測這個道理。
想到這裏,希晨又歎了口氣。
雲都,雲王府。
一個月了,依舊沒有希晨的任何消息,這讓暮雲澈有些暴躁不安,時間越久,他就越是擔心。加上離開那日,希晨還是中毒了,離毒發隻有幾個時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解毒了。一想到希晨不知會遭遇什麽事情,暮雲澈就想掀桌,可是知道於事無補,隻能一個等字。
手裏拿著希晨的畫像發呆,暮雲澈看向窗外,心裏想著暗衛快點有消息回來,可是也不知道誰那麽可惡,竟然把她藏得的那麽嚴實,到底為了什麽?心裏忍不住的害怕,她手上的玉鐲被人發現了。
追風從外麵回來,一回王府便直接朝著主子暮雲澈的書房去了,在院門的遊廊處便看到了暮雲澈站在書房的床前了,心裏清楚,估計又在想著希晨的事情了。走到書房門前,看了看房門開著,還是敲了敲門。
“王爺,追風有事稟報。”
從遊神中拉回思緒後,暮雲澈對外房門的追風說道:“進來。”
暮雲澈知道追風這會兒回來,是查到什麽消息了,所以立刻讓他進來。看了看手裏的畫紙,轉身回到桌前坐下,追風也就跟著進到書房裏。
“查到什麽了?”
“王爺,今日收到暗衛的消息,近日江湖上瘋傳關於紫月釧的消息。”
“什麽!有沒有說紫月釧在誰手上?”
暮雲澈擔心希晨,因為他知道紫月釧在希晨手上,而且她此刻下落不明,若是被人知道在她手上她豈不是死定了,不過看來能傳出消息,這說明希晨還好好活著,而且有可能被人抓住了而已。
若是猜的沒錯的話,希晨應該在那夜來的黑衣人手上,那黑衣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麽要把玉鐲給晨兒?明知道玉鐲套進去便無法打開的,也依然做了,為的又是什麽?難道是想引起江湖紛爭。
還有香茶的來曆甚是可以,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個人在身邊,原來真正的香茶已經死了,哪來自己王府的的那個女子又是誰,潛入自己的王府是為了什麽目的,希晨的玉鐲麽,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了。
“目前還不清楚,他們已經在暗中查探了,很快便會有消息。”逐月還沒有收到玉鐲是在誰的手傳出,暗衛在查,很快就會有消息。
“你捉緊時間去查探在哪裏放出來的消息,還有不要引起人注意了,不管誰,都不允許透露關於晨兒的半點消息知道嗎?找到了,若是沒有危險便暗中保護她。若是被人抓住了,無論如何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暮雲澈就擔心希晨,所以很是不安心,叮囑再叮囑的跟追風和逐月,生怕自己沒有叮囑到或者忘了。
“屬下明白。”
追風知道自己的主子暮雲澈之所以會那麽驚訝,是因為前些日子他便派自己,去追查東月神帝古墓鑰匙紫月釧的事情,這會兒突然江湖上瘋傳,自然是第一時間告訴他了,現在看來是跟希晨有關。
“王爺,逐月有事稟報。”
“進來。”暮雲澈剛想問追風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消息,這時候,逐月的聲音在外房門響起,看來逐月也查到事情了,於是就讓他進來了。
暮雲澈朝著外房門說了句進來,便轉頭看向追風,繼續剛才的問題問道:“追風,消息是那裏傳出的?”
逐月進來後看到追風站在一邊,知道追風肯定是向王爺暮雲澈,匯報暗衛找希晨的消息了,不過看著王爺臉色凝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反正進宮的事情,是午時之後去也就沒有說話打攪。
“暗衛說最先得到消息的是藍耀國的藍都,後來便是我們接近邊境的酈城和漓成,接著是風清國的許多城個城都有相繼消息,之後四國的大部分郡城都有類似的消息出現,四國的四大山莊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那些幫派也是,還有我們掌握到一個極為隱秘的消息,天星樓也出動了。”
“天星樓也查紫月釧的下落麽,你立刻穿消息下去,務必盡快查到消息出處,一定要趕在天星樓行動之前找到晨兒。還有絕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晨兒的事,知道麽?”
紫月釧對於世人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餡餅,如今突然傳出消息,自然是有心人而為之了。希晨手裏有玉鐲,也是自己不再她身邊這段時間才得到的,蕭玉軒的羽翼還是不夠利索。
“是,屬下明白,王爺,屬下覺得這件事是在是太蹊蹺了,擔心希姑娘隻是一個誘餌而已,目的是要引出誰,而不是為了古墓裏的寶藏。”
追風原本是猜測,聽到暮雲澈的話,知道這紫月釧是百分百有關係,猜的沒錯的話,王爺一早就知道玉鐲在希晨手裏,才會把她留在王府,還要重兵把守,隻是沒想到的是,有人早就盯上希晨了,這會兒希晨就在那人手上,搞不好,這個人的目的不是為了玉鐲,而是要引出誰而已。
“這個我也想過,所以才會讓你及早找到晨兒,我擔心若是被人先找到,她不知道還有活命機會沒有。”暮雲澈皺眉說著,此刻他恨不得立刻知道希晨在哪裏。
逐月在一旁沒有出聲,追風和暮雲澈說的話,他自然也有在聽,心裏也是這樣懷疑,看著暮雲澈擔憂的樣子,他和追風也是心急如焚,這個能入王爺眼的女子,怎麽也想找回來,畢竟他家王爺的幸福以後可是靠希晨不是,加上希晨雖說不聰明,勝在沒心機,就是牛脾氣有些倔,還老愛欺負王爺,脾氣有點壞還是可以接受的。
希晨不知道自己那時候誤會逐月,以為是他把自己救到之後,還故意把自己塞進花轎和暮雲澈成親的事情,才會把他使喚來使喚去,沒想到的是,卻被逐月誤會成脾氣壞了,要是知道,她一定找逐月理論去。
“王爺放心,屬下這就吩咐下去,務必盡早找到希姑娘的。”追風想著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隻得加快查找。
“嗯,去吧。”
追風聽了暮雲澈的話,便退了兩步,轉身朝著書房外走去了。
“王爺,皇上身邊的公公給王爺帶了口諭來,說要今日午時進宮一趟,皇上有要是相商。”逐月看著追風離開了,想起皇上那邊有帶口信來,讓王爺進宮一趟的。
“進宮,有沒有說什麽事情沒?”暮雲澈心裏疑惑。
“沒有,公公說今日皇上收到別國的帖子,餘下的便不知。”
“別國的帖子……嗯,知道了,你回複他們,本王會按時進宮的。”
別國的帖子,會是什麽事情?不會是紫月釧的事情。按道理不是,從別國國度送來的帖子再快也要一個半月的時間,所以可排除是紫月釧這個可能,想必也會不會是什麽大事,否則皇上不會午後讓自己進宮的,也就點頭讓逐月去回複那些人。
“是,屬下馬上去。”
暮雲澈看著逐月說完便離開書房,看著窗外,又繼續想這些日子希晨發生的事情,總覺得有什麽是漏掉了的,他要仔細的屢清楚才行。
雲竹軒內院。
玄君燁站站在涼亭裏,這些日子一直在查找希晨的下落,可是卻完全沒有消息,已經確定希晨便是自己要找的人了,加上心裏的一直就認定了她,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也是因為自己低估了暗處敵人實力,似的現在失去了她的蹤跡。
也是因為自己的疏忽,一直沒有發現希晨沒去找父母的緣由,若是自己多問幾句,事情就不會有那麽多的意外了,她也就不會失蹤,原來自己的心早就為她的一切所牽引。
前幾日,靈長老來了,說他最近卜卦所示,龍鳳令主人又出現了,是不是因為龍鳳令被放起來的緣故,所以靈長老才會卜不到希晨。如今許是她戴著玉佩了吧。從沒想過,自己要找的人一直都是希晨,盡在咫尺,卻被自己錯過了。
靈長老給希晨卜卦,顯示她劫難將至,所以要盡快找到她,她才可以度過這一劫,否則必將香消玉殞。可如今全無音訊,派出去的人幾乎翻遍了暮雲國了,依舊沒有消息,真是令人擔憂。
玄君燁摸了摸自己的臉,人皮麵具還帶著,於是便朝著門外走去了。想去希晨的宅子看看。出了院門後便朝著邊上巷子去。
玄君燁來到希晨宅子邊上,看了看四下沒人,便在北巷哪裏跳進了希晨的宅子。院子裏的希晨原本種的青菜都因為幹渴枯萎了,她已經一個多月不再宅子,自然也就沒人澆水。
希晨的房子鎖還在,於是在邊上的窗弄開跳了進去。屋子裏因為不通風的緣故,一個多月的時間,房裏卻是一陣淡淡的黴味,不過倒是沒有什麽灰塵。
看著桌上一本畫冊,拿起走到窗邊翻了開來,依舊是風影的畫像。無論自己第幾次看著這人的容貌,玄君燁心裏都有種異樣,卻又道不明的感觸。一頁一頁的翻開,也就隻有一個人深愛著他,才會畫的如此傳神來,注入了她無盡思戀的緣故。
忽然一張紙從畫冊裏滑落,掉在地上,玄君燁看到便要彎腰撿了起來,看了看原來是一家玉器店的宣傳的單,於是仔細的看了起來。
雖然見過希晨的次數不多,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知道這個女孩不喜歡那些繁複的飾物,總是用一根木讚挽氣三千墨發了事,從未刻意去買玉器首飾,這會又一張這樣的紙張,怕是蕭玉軒給拿來的,讓希晨去選。
玄君燁把紙張夾回冊子裏,轉身想要坐到椅子上,一彎腰發現地上還有張宣傳紙,想到是不是自己剛才弄丟的,於是便又撿了前來,和先前看的是一家店的,可是拿起時候發現手裏的紙張,有些潮濕的感覺,顯然不是剛在自己弄掉的,反正有一張了,掃了眼於是便想扔掉。
感覺不對,於是仔細的看了看,這是同一樣的日期,可是和剛才看到的是不一樣的,立刻把夾回去的紙拿出來,一對比,發現自己手上這張有一個傳家之寶不一樣,就是一個玉鐲很別致。
怎麽同一天發出去的宣傳單上麵的內容卻是不一樣,自己地上撿到的明顯有折痕,似乎要比冊子你那張看的多,而冊子的倒是像隨意放的樣子。玄君燁下意識的把兩張紙張拿起對比,為什麽希晨同一天拿到同一家店鋪的宣傳單卻是不一樣,難道是失誤不成。
玄君燁看著不一樣的那張紙,看著玉鐲造型奇特,極少見,還感覺這個玉鐲似乎在哪裏見過,於是想著靈長老或許會記得,得回去問問靈長老才行,於是便把兩張紙一同拿走了。
因為玄君燁心中有疑問,把畫冊放回了原位,又去看了希晨的內室,發現房間都收拾了,正如玄風說的,文丞相來了又走了,估計是怕文丞相第二天又來,收拾這裏宅子便回去西城的。
玄君燁看著沒什麽特別,又原路出去,跟著回去了雲竹軒。回到內院的時候,靈長老正好從外麵回來,於是便跟他一起去了廳堂,並且把從希晨那裏拿到的單子帶給他看,想知道靈長老是不是也覺得這個玉鐲熟悉。
玄君燁進了廳堂之後說道:“靈老,這個玉鐲的樣子是不是在拿你見過?”
“玉鐲麽……我看下。”
從玄君燁哪裏接過紙之後,靈長老便看了起來,不看還好,一看便吃驚,這玉鐲怎麽那麽像傳說中的紫月釧,靈長老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於是擦了擦眼睛又再看了一遍。
“靈老怎麽了?這玉鐲是不是在哪裏看過?”
看著靈長老以為自己沒看清楚,又再仔細看的怪異行徑,玄君燁心裏便猜到,靈長老肯定認得這個玉鐲,隻是他怎麽像是受到驚嚇的樣子,難道這個玉鐲有什麽玄機不成。
“少主,這是紫月釧,起初以為自己是眼花看錯,可是仔細看了之後,再三確定,這個是紫月釧的樣子,不會有錯的了。沒想到今日剛收到紫月釧再現的消息,便看到它的樣子,少主你這是哪裏取來的?”靈長老說道。
“這是我從希晨的房間你拿到的,我剛才去了她在東區的房子,無意中看到的。看這個紙單是正月十六的事了,就是不知道她怎麽會有這些單子。”玄君燁聽了靈長老的話,於是把這個單子的來源告訴他,看著靈長老的沒有說話,於是便繼續說道:“不過聽玄風說過,他有次無意看到希晨坐著想事情,然後看她手上多了個玉鐲什麽的……她許去過這個環地方了。”
“少主,這恐怖沒那麽簡單,讓人盡快查這個環玉閣吧。”靈長想著這件事,光看著就讓人無法相信這隻是純屬巧合,必然是精心安排的。
“嗯,我也覺得,或許她被人盯上了,我們要盡快找到她才可以。”
“少主,趕緊讓玄風他們去找,我擔心這就是她大劫的源頭了。”
玄君燁點頭,然後和靈長老離開了廳堂,找來玄風幾人,讓他們去查這個玉器店的事情。等傍晚他們查了回來之後,那些消息更是讓他心驚,因為這個店的背後便是逍遙山莊的產業,而且在一個月前冷璟塵便來了雲都,也的確見過空靜大師,之後就離開了。至於是不是他帶走了希晨,這個還有待查實,不過這背後必定有個大陰謀,所以要盡快找到希晨,自己才能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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