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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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0小說國,軒王府。

    蕭玉軒的寢室裏,他此刻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正生氣的指責著跪著一地的仆人,顯然已經是怒不可遏。

    這個說話的女人正是520小說國的太後陸玉梅,也是軒王的母後,但是並非親生的,蕭玉軒的母妃叫陸玉雪,陸貴妃,陸玉梅則是陸貴妃的姐姐。陸貴妃是個體弱多病的病秧子,在蕭玉軒年少時便去世了,對於蕭玉軒太後是像對待親生兒子般的對他,在世人眼裏可謂是好母後也是好姨母。

    而此時此刻,蕭玉軒臥室裏是一地的丫鬟小廝跪地匍匐著,對於太後的訓言,連求饒的聲也不敢說。

    最後太後一甩手下令道:“來人,這幫沒用奴才,全部拖出去砍了!”

    “住手!咳,咳……”

    蕭玉軒由於邊上高聲的人,已然醒了過來,聽著自己的王府裏的下人眼看就要被看透了,立刻製止,可是才說了兩個字就咳嗦了起來。要是自己沒有醒來,這些人可是遭殃了,看來她還是死心不息,為了這個520小說國,可謂是盡心盡力呢。不過隻要我還活著有一口氣,就別想著動這裏的人。

    “軒兒,你醒了,你可嚇死母後了……”

    太後說著走到蕭玉軒的床前,雖然年過四十,依舊麵容如二十多的女子,此刻可謂梨花帶雨哭著,不知情的還以為是蕭玉軒的"qing ren"。

    蕭玉軒看著那張有五分和自己母妃相似的麵容,眼裏的寒意又添了幾分,這個女人,永遠都是別有用心,一副菩薩心腸,實則毒如蛇蠍。

    “有勞母後掛心,兒臣隻是感染了風寒而已,母後請回宮吧。”蕭玉軒虛弱的說,卻滿臉寒霜。不想見到這個人,連帶這個人帶來的所有人。現在他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女人做的手腳,但是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那……好吧,母後先回去,改天再來看你。”太後陸玉梅聽了蕭玉軒的話,還有他那雙拒人於千裏的眼睛,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臉上還是滿臉的擔憂,似乎是猶豫了一下。

    “母後慢走,兒臣不送了。”

    “你們好好伺候王爺,若再有什麽閃失,小心你們腦袋。”太後看了一地的丫鬟小廝,擱下狠話,又看了眼床上的蕭玉軒,才帶著自己的宮女嬤嬤離開了軒王府。

    蕭玉軒擺手,於是一地的丫鬟小廝魚貫而出。讓吳月扶著自己靠著床,看著窗外,外麵已然是寒冬十二月,而且不知道什麽時候又下雪了,積了厚厚的一層,銀白色一片的世界,真的很美。

    記得希晨說要來這裏看雪的,可是卻發生了那麽多事情,如今還落下懸崖,自己一直都不相信希晨死了,努力的把落霞山蓋起了雲落山莊,培訓了那麽多的死士,可最終卻抵不過天星樓的數十人,為什麽重活一次曆史還是重演了一次,還是救不到她,若是自己沒有去風清國皇宮,是不是就能和她一起,哪怕是一起死也好。

    蕭玉軒看向窗外,想起過去,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小希,咳咳……”蕭玉軒喊了一聲希晨,然後猛地咳起來,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王爺,王爺!”吳月本就站在邊上的的,突然發現主子王爺咳了幾下就暈過去,裏衝出門去找禦醫來。

    過了一會吳月便帶著一個禦醫走了進來,然後便是禦醫一連串的把脈,施針。吳月則在一旁焦急的看著。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忙活,蕭玉軒總算是醒來過來。然後禦醫收拾著自己的藥箱離開,拎出去前還跟吳月說了句:心病還需心藥醫的話。

    話說半年前,蕭玉軒第三天便看道了醒來的陸啟,陸啟說當時他被一個老怪物一掌打暈了。但是在暈過去之前希晨還在的,可自己帶人去的時候,隻有一隻鞋子在,而且並沒有發現什麽人在,那麽隻有一個可能,希晨被打下了懸崖,或者她自己跳下了懸崖。

    至於後來山頂發生了什麽事沒人知道,唯一或者的陸啟還是第一時間就被打暈了,山莊裏還有人看到曆馳回來了,可是之後沒人看到曆馳下山,也就是說曆馳和希晨一起,最壞的可能就是一起死了。

    蕭玉軒不相信希晨死了,發了瘋似的在沿著湘江和落霞山尋找。足足找了三個月,弄得屬下怨聲再度,到最後希晨和曆馳都沒有找到,也不顧自己身體,病了不好好休息最後支持不住,便倒下了。

    吳月和陸啟實在是無法忍受自家主子這樣糟蹋自己身體,不顧反對,把蕭玉軒送回了湘都的軒王府休養,可惜因為久病不治,日積月累的,加上心病,現在幾乎是臥床不起了。

    吳月看著自己的主子,雖然醒過來了,依舊讓自己扶著他起來靠著床邊,他的一雙眼睛總是朝著窗外看去,可是眼裏卻毫無波瀾。希晨的死,主子心也跟著死了。

    “吳月,陸啟呢?”蕭玉軒依舊看著窗外,說出的話淡淡的。

    “王爺陸啟去給你熬藥了,這會兒怕是還在廚房裏呢。”

    “有沒有找小希的下落?”蕭玉軒雖然知道機會渺茫,可還是吩咐他們去找。

    “有,王爺,你放心吧,希姑娘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更不會像你想的那樣,你現在該好好養病,希姑娘看到你現在樣子,會難過的。”吳月聽著蕭玉軒的自然是有派人去找的,雖然已經認識希晨已經步不在了,但是還是想著若是找一個一模一樣的,想暮雲澈身邊的那個女子也好。

    “吳月,為什麽再一次,我還是救不到她……”蕭玉軒想著自己明明那麽努力的活著,那麽努力的把自己的勢力豐滿,可是一個山莊還低檔不住敵人數十人明目張膽的突襲。

    “王爺,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山莊裏的死士幾乎全軍覆沒,是那些人的勢力隱藏的太深了,以至於我們毫無還手的能力。”吳月聽著主子的自責的話,搖搖頭把事情分析出來。

    的確,雲落山莊的勢力可是在四大山莊裏不如逍遙山莊,可誰又能料到,兩個山莊頃刻間被襲擊,然後逍遙山莊被燒毀殆盡,雲落山莊雖然沒被燒,可是山莊的人將近全部被屠殺,若不是半路出現了幾個武功高強的四個黑衣人,估計餘下的那些死士也不能幸免。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人,但是至少雲落山莊沒有遭受逍遙山莊一樣的命運,卻也已不複以往般的勢力了。哪怕是再度訓練死士,也要好幾年的時間才能去壯大起來。可如今王爺已經心死,就連說給希晨報仇都沒能激發出他或者的希望,其它的事情就更不可能了,除非希晨出現在王爺麵前,但這樣可能嗎?唉。

    蕭玉軒沒有說話,但是心裏還是沒能法原諒自己,正如希晨所說,過去就是上一輩子,不是夢。腦海裏想起的過去,想起了上一輩子的事。自己本該是在兩個月前便撒手人間了,可是卻卻沒有,一條命被拖著苟延殘喘。

    也曾想過,如果再次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去雲,不對,是去西城等著希晨。可是現在發生的事有些不一樣,自己也活過來了,這到底是為什麽。蕭玉軒想到這裏,心裏擔心,卻又害怕,因為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是進入未知的階段。

    更不知道自己這條命會拖著多久,倘若希晨沒死,掉下湘江被人救了,自己活著還有希望去找她,可是如不沒有,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倒不如死了再重來一次,心理又怕真的死了,就是死了,所以這個殘破的軀體,還是聽天由命吧。

    吳月看著自己的主子,又在看著窗外發呆了,搖了搖頭。王爺雖然每天暗示喝藥,可是病情卻沒見好轉,更多的是因為心病無藥可治。

    而且禦醫已經說過,王爺若是一直如此,他是熬不過秋天的,也就是說隻有半年左右的命。自己和陸啟該說的已經說了,就連薛姑娘也是常來,也是常常說一些開導她的話,可是都不見成效。

    “王爺,希姑娘不是福薄之人,她一定還在活著,你何不養好病,我們東山再起就是,一定可以找到她的,一年找不到,十年;十年找不到,一輩子,吳月都幫你找。王爺,你就別想那麽多,安心養病吧。”

    吳月實在心痛自己的從小跟著的王爺,為了希晨他吃了很多苦,受了多少傷,花了多少心血去雲落山莊,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有時候自己會恨她,若不是她,王爺就不會變成這樣一個瘋子。

    一開始主子的故事都覺得隻是王一麵之詞,可是後來真的看到希晨,才知道是真的,終於明白王爺心裏希晨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人,甚至比他生命還重要的這個真的是存在的。

    可惜的是希晨並不喜歡王爺,可王爺哪怕隻是看著他,也過的很快樂,她是王爺心中的一個超越一切的存在,如今這個支柱沒了,即使他告訴自己希晨還活著,卻是騙不了他的心吧,所以自己和陸啟哪怕說再多也是徒勞,不過並不代表自己和陸啟就不會說,因為他是王爺,從小跟著一起長大的主子,更是親人。

    蕭玉軒想到什麽,於是看向站在一旁的吳月問道:“暮雲澈還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嗎?”

    吳月點點頭說道:“在希姑娘出事之前,王爺你讓屬下給他派人去送過信的,不過他並沒有相信,後來離開之後趕回雲落山莊,之後的事就不知道了,不過據說他們成親了,還很寵她。”

    蕭玉軒又沉默了,沒有說話,雖然暮雲澈找到的是和希晨長的相像的女子,可是至少他實現了他希望的事。也好,他和自己也是一樣癡情的人,若是知道希晨不在了,是不是會步入自己一樣的後塵。

    “王爺,該喝藥了。”陸啟外麵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麵一碗藥茶放著。

    “嗯,端過來吧。”

    蕭玉軒應了一聲,跟著看了一眼陸啟之後又轉頭看向窗外。

    陸啟著蕭玉軒的樣子,看了眼吳月,知道他又是和往常一樣看著窗外發呆了,心裏歎了口氣,最起碼他還是按時服藥的,也和吳月一樣的明白,王爺的心結一日不除,這樣下去依然病還是無法根治的。

    蕭玉軒和過藥茶,揮揮手讓吳月和陸啟都下去了,房裏的他,拿過邊上的玉蕭,對著窗外,吹著那首有悠揚而又哀怨的曲子。

    藥神穀,藥舍。

    一轉眼,希晨在藥神穀住了一個月多了,每天都是和白瑾月呆在藥神穀裏,有時會去看白瑾月製作丹藥,有時還和他一起上山采藥,這些日子倒是住的很開心。

    每天最多看到的是白瑾月搗鼓那些草藥,有時候會問他一些醫藥的東西,希晨倒是認識了不少草藥。平時除了按時喝藥和泡藥澡外,白瑾月還每隔三天會給希晨施針穴位,胸口疼的次數明顯少了,現在都過了十幾天,心疾都沒發作。

    倒是藥神穀,從原來的舒適的溫度漸漸晝夜溫差也變大,白天的太陽在的時候氣候還是很舒適的,可是到了太陽下山之後就變的冷了起來。

    白瑾月說,這就是藥神穀的冬天,不過總的來說比穀外要好暖很多了,就像雲霧鎮,白天和晚上都一樣的寒冷,衣服也要穿的厚厚的,可是還真累隻需要加件厚一些的外衫就不覺得冷了。

    藥神穀氣候暖和,希晨最喜歡了,因為這個冬天不需要碳爐,也不像在現代那樣的找暖水袋,白天隻需多穿一件外衫,晚上蓋好被子即可,這樣的天氣兩個形容,舒服。

    天天調理,希晨身體好了不少,雖然心疾發作的時候,起初還會睡上幾個時辰,而且比較嚴重,但是漸漸的也感覺不會那麽痛,發作的時候最多也就隱隱作痛而已。

    轉眼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希晨發現來東月已經一年多了,雖然想到其中幾個月,自己確切的說是躺著過去的,誰叫自己受傷昏迷不醒呢,可以也是算的。

    昨天采藥的時候,白瑾月在山上抓了隻野兔,還說要燉給希晨吃,本來希晨吃藥膳都吃很久了,但是聽到有肉吃,可以開葷當然是開心了,白瑾月處理兔子開始,她跟著全程就盯著了。

    白瑾月表示,沒肉吃的孩子真是傷不起啊,她看著自己手裏的兔子,這都快流出口水來了。在希晨高度監視的情況下,好不容把兔子毛內髒清理幹淨,放在在鍋裏悶燉起來。

    湯汁還沒燒開,希晨就開始問兔子什麽時候熟,什麽時候可以吃。白瑾月知道希晨跟著自己在藥神穀天天吃齋,都快成和尚了。可是她現在是個藥罐子,吃肉隻會影響藥效,所以都沒有買肉吃,而且自己也是和他吃的差不多,都是素菜。

    但是今日畢竟見是年三十了,給她破例也算是過年了,就讓她吃頓有肉的。而且她在這裏還要再住一個月,要是都沒肉吃,估計她出了要藥神穀,一頭豬頭都能吃下了。

    希晨看著忙碌著弄藥材白瑾月問道:“白大哥,兔子什麽時候熟?”

    坐在灶台邊燒火的希晨,看著悶燉兔子肉的過,正強烈的想白瑾月表示,她作為肉食動物很像快點能吃到。雖然沒到無肉不歡的地步,可是這些日子真心想吃肉,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一個多月,飯桌上肉都沒看著的境地,想想就覺得可憐啊。

    “還不行,要再過一陣子,要不然就不好吃了,那是師傅教我的,所以要放夠材料才行,而且還要熬到火候,否則就不好吃了。”白瑾月看著手裏的藥材,邊挑揀邊說,但是卻沒有看向希晨,不用看也知道她眼睛都快冒率光了,怎麽看豆覺得是自己在虐待她似的,還是看著藥材挑揀來的順心。

    雖然說是有肉了,可是自己也是放了藥材的,若是熬不到火候,裏麵的藥材是還沒出味道的,她看著自己放的時候,眼裏就是一副你是怪胎的樣子盯著自己,顯然是不樂意自己連唯一的一頓肉也放藥進去。

    現在本來要整理今天采集回來的藥材的,可是看著希晨的饞貓樣子,生怕她不熟就偷吃了,所以把活都端過來廚房幹了,以防萬一,還要燉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藥材才能完全發揮,所以一定要夠火候才可以吃啦。

    希晨撇撇嘴,自己那麽幫著看火,自然是打了注意的,要是白瑾月不在這裏,她絕對會偷吃,嗯哼,這就是不給肉食孩子吃肉的後果。可偏偏他還端著要整理的藥材在創廚房裏幹活,太可惡啦。

    希晨是無比的鬱悶,白瑾月頂是看出了自己心裏的小九九,所以全程盯著,就連那些藥材都端過來廚房整理,為的就是怕自己偷吃,看來偷吃是不成了,隻能耐心的等著吧。

    “哦,好。”希晨點點頭。

    為了吃到好吃的肉,希晨心裏想著忍忍就好,再過一會就能吃了。其實自己最想吃的是雞腿,看來自己對雞腿是情有獨鍾啊。可是白瑾月沒抓到山雞,抓到隻兔子也不錯了,最起碼是肉了,將就著吃兔子腿吧。

    去年過年是和劉大姐一起過的,還有小豆兒。至於那個暮雲澈,不提也罷。劉大姐的菜好吃,好想吃啊。最想的是老媽老爸做的菜,可惜以後都吃不著了。又過年了,不知他們在做什麽呢,真的很想他們了,不知道他們今年過年會吃什麽呢。

    “小晨在想什麽?”白瑾月看著發呆的希晨問道。

    白瑾月見希晨盯著爐灶的火看的出神,想到她先前過年該是和父母一起過的,可是現在確是被留在藥神穀裏麵過年,陪著自己好不容易才有肉吃也就這頓,還有再吃一個月的齋,心裏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但是為了她的身體還是是要下狠心。

    “想我家鄉的事情。我家鄉哪裏,要是過年了會很熱鬧,很多親朋好友聚在一起吃年飯,在過年這樣大的節日裏,可以吃好多好吃的,對於忙於工作的人是個難得的長假期,所以最開心的莫過於過年了。”希晨看著燃燒的柴火說著,臉上帶著笑意,可是眼裏還是有著一絲失望,因為想到自己以後都沒法在見到了。

    過年啊,雖然已經是一年多,希晨還是不習慣在這裏過年,但是不習慣也沒法了,這輩子隻能活在東月了,而且這是自己選擇的路,永遠都沒法回頭了。

    而且在許多事看來,風影的確是不存在般的,唯一有著過去風影的影子的存在隻有曆馳,他和風影有著異曲同工的經曆。這個月以來想的最多的問題便是,是不是找到曆馳以後,去證實自己的想法,還有問問關於他身世的事情。

    希晨腦海裏都是風影的樣子,可是最近提筆卻是怎麽也畫不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一提筆便是玄君燁的樣子,所以幹脆不畫。

    -本章完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