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穀裏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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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在哪個地方的時候,最後見到的便是玄君燁,那是風影離開了之後他才出現的,也不知道他怎麽就會出現在哪裏,而且說要自己跟他走,然後就被他拉到一個崩塌的地方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便醒了過來。
然後就是知道自己在藥神穀,一住便是一個多月了,但是聽著白瑾月的話,最快也要到二月初才能離開藥神穀,因為怕自己病發,所以要先觀察一段時間,而且還要再這個時間段裏好好調理,還有就是他會做多些藥給自己帶走,若是病發,吃了也就可以止痛的藥。
雖然沒有了父母弟弟在這裏,可是有了兩個大哥,也算是有親人了。
“小晨是想回家了是嗎?”白瑾月聽著希晨的話,她臉上雖然開心的樣子,可是眼裏還是看到了那一絲失望,過年了她想家是必然的。一人出門在外,總會有想家的時候,自己四處遊曆,也會有想藥神穀這裏一樣。
希晨聽著白瑾月的話後看了他一眼,繼而轉頭看著爐灶的火說道:“其實我真正的家不在雲都,我從另外一個世界來,我來這裏是為了找一個人,他叫風影。不過……我發現,再也找不到他了。雖然在雲都和西城我都有宅子,可是這些地方沒有親人在,也就不算是家,隻能算是我在東月的棲身之所而已。”
白瑾月沒有說話,對於希晨的話,是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但是看著希晨,她沒必要和自己開玩笑,或許真的有這麽來的人也說不定的,天外有天不是。
“暮雲澈給我弄了個背景,讓文丞相誤會我是他的女兒,可是我並不是,所以我在東月是沒有親人的。”希晨想著文丞相的父子,其實他們都很好,可是自己實在是沒法和那一家子相處的來,加上自己還那麽多混事,也真怕連累他們。
“你不是說我是你二哥麽,曆馳是你大哥麽,我們都是你的親人,藥神穀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想住多久都可以,一輩子都沒關係。”白瑾月聽著希晨的話,停下手裏的動作笑了笑,她不是說認了自己和曆史做大哥麽,要是穀是自己的家,那麽以後也是她的家裏,最好一輩子都住在這裏,自己都會照顧她,衣食無憂。
“嗬嗬,也是,以後藥神穀就是我的家了,那以後我要是賴在這裏,你可不許趕我走。”希晨笑了笑點點頭。
“嗯,絕對不會。”白瑾月其實想和希晨說,自己可以照顧她一生,可是想起還有那個用世醫令讓自己救她的玄君燁,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要是回來這裏也絕對不會讓她安心的住。
雖然希晨說要找的人是風影,可是自己覺得那個玄君燁更像是希晨的良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那麽認為,但是畢竟他那麽緊張希晨,自然是愛到骨子裏去的。而且他一定會把希晨帶走,而且她也是會願意跟他走的,所以這些話不說的好。
“謝謝你,白大哥。”希晨聽著白瑾月的話,心裏感動,眼眶裏也不禁冒了點淚花。
“謝什麽,我是你大哥,還想不想吃肉了?你要是敢哭,今晚就別想吃肉了。”白瑾月看著希晨眼圈都紅了,她這是要哭的節奏了,見不得她哭,隻得故作輕鬆的用手敲了她額頭一記並且威脅著不給吃肉。
“不行,我要吃肉,你看的什麽,我哪裏哭了,不許不給我吃肉,要不然我就不喝藥了。”希晨聽著沒肉吃,立馬不幹,眼淚也收了回去,而且表示沒肉吃不配合喝藥了。
“知道了,饞貓,就知道吃肉,也就今天吃一頓,接下來還是不能占葷,等身體好些穩定了再說。”白瑾月看著希晨鼓著腮幫子,知道還真是說道她痛處了,不過也好,總算是沒哭。
“還有好久啊。”希晨皺巴著臉說了一句。
還有一個月左右,白瑾月說了,自己離開前必須要調理好身體,要不然到時候心疾總是複發就要回來這裏呆著,其實呆著也沒什麽不好,除了悶點沒肉吃以外,生活還是蠻好的。
白瑾月沒有說話,一個月才不久,玄君燁一個月後就會來接她走了,她在之裏的時間也就那麽點時間了,以後她來這裏,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唉。
“白大哥,你一個人在這裏住,會不會覺得悶啊?或者無聊什麽的。”希晨看向白瑾月,他從小生活在這裏,隻有出去遊曆或者去采藥才會離開藥神穀一段時間,而餘下的時間幾乎都在之裏,除了他和他師傅,人影都沒一個,他就不會覺得很悶麽,畢竟人是群體活動動物,總會有覺得無聊的時候吧。
“不會,平時都是學醫,認草藥,專研醫術,更不會覺得無聊。”學醫本就是件艱苦的事情,哪有時間覺得悶或者無聊呢,看向希晨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白瑾月聽了笑了笑,心道要說想念誰而……以後會有吧。
希晨知道一個學醫的人就如現代的學霸,估計是有也用在了學習專研的地方去了,哪裏還有心思發悶無聊。不過話說回來,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勤學,他的醫術才會如此高明不是。
“等你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戰亂是不是已經平息了,若是沒有,你也不要到處外出,呆在家裏的好。”
白瑾月想起初一那日去雲霧鎮的事情,雖然不是接近邊境,但是離開邊境也就五天的路程,而且雲霧鎮常有四其它三國來的人士,所以很多地方都設關卡盤查,那日也就耽擱了回來。
隻是覺得這些事情沒必要說,也就沒和希晨提起,而且她一直住在自己的藥舍裏,已經半年多沒出藥神穀了,自然也就不知道外麵的事情了,可是她一個月後就會離開,雖然那個玄君燁武功高,依著希晨的性子,還要去找曆馳,還得提醒她不要隨意外出,最好是戰亂平息才去的好。
“戰亂?你說是外麵打仗嗎?誰和誰打?”希晨聽著白瑾月的話,這半年多發生了什麽事情,竟然還打仗了,那什麽國跟什麽國開戰?總共才四國,可不都是相安無事麽,怎麽突然就打起來呢。
“隻是風清國和暮雲國邊境局勢緊張,並沒有真的打起來,連帶四國都是邊境附近的城鎮都戒嚴,所以那次出穀才會回來晚了。”白瑾月說道。
希晨歎了一聲後說道:“唉,戰亂,最終苦的還是老百姓呢。”
“你哪來那麽多憂國憂民的心思,你還要吃肉不?去拿碗盛飯去開飯了。”白瑾月又敲了輕輕的敲了一記希晨的額頭,怎麽這腦袋瓜裏整天都悲天憫人的。
發現看到鍋裏的兔子肉已經燉好了,香味濃鬱散發出來了,是可以吃了的。而且再說下去,希晨又不知道想哪裏去了,搞不好又病發,忍不住敲了下她,也是提醒她,想吃肉就別擔心這擔心那的。
“熟了啊,太好了,有肉吃了。我拿碗筷,我今天要吃飽飽。”希晨摸了下額頭,本想著反駁的,可是聽著後麵那句話,立刻高興的站起來去拿碗盛飯。
“聽著就像你從來沒吃飽似的。”白瑾月看著希晨的動作,無奈的笑了笑。
“肉食的我,還是喜歡吃肉的嘛,聞著香味就要流口水了。”
白瑾月和希晨兩人心裏都有著感觸,希晨是感懷頗多,今年過年比去年還要悲催。而白瑾玉則是因去年還和師傅吃,如今是希晨一起吃,心裏第一次被快樂填滿,不過嘛,兩人一頓年夜飯是吃的開開心心的。
初一,緊跟著一個年又過了。
希晨每天準時醒來,依照的白瑾月的指示調理身體,然後和白瑾月上山采藥什麽的,日子過得特別快。轉眼便已經是二月初一了。
吃完午飯,希晨坐在涼亭裏看著藥神穀裏的景色,一如往常一樣,不覺驚歎藥神穀是何等的神奇,春天的氣息在這裏一直未曾少過。像現在沒事就曬曬太陽,舒服啊。
白瑾月看著院子裏曬著太陽希晨,並沒有說話,這兩個月,希晨身體也好了很多,心疾發作時間也穩定下來了,但是自己還是要想辦法根除她的病才可以,所以之後要在專研一下該如何做。
“白大哥,你在想什麽啊?”希晨覺得口有點渴,於是希晨便起身向回屋子裏喝水,卻轉頭便看到白瑾月盯地板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沒什麽,小晨,回屋裏來,我給把脈看看。”白瑾月說著走進屋子。
“嗯?你早上不是看過了麽?”希晨聽著奇怪,這幾日都是早上看過就沒有再看脈了,怎麽今天早上卻要把兩次呢。
“我想在確定一下,我不放心。”白瑾月說道。
“哦。”希晨聽了點點頭。
然後希晨跟著白瑾月一前一後的進了屋子,兩人在桌邊坐下,白瑾月便給希晨號脈了。
希晨看著白瑾月,知道他把脈時候不會說話,也就隻是看著,心裏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又要看脈,但是作為大夫,定然有他的道理了,也就更不會去多問。
“小晨,你心疾最近可有發作?”白瑾月過了一會才睜開眼睛問道。
白瑾月把過希晨的脈後,發現此刻她的脈搏雖然還是有些虛,但是這個就隻能滋補養著了,身體並沒有什麽大礙,看來這一個月的藥下對了,那些藥丸也是針對的研製,不用擔心。
希晨想了下說道:“好像那次昏倒之後漸漸的很少痛了,最近的那次是在正月十五晚上發作的。”
確實兩個月前發作了一次劇痛,白瑾月便重新配置了藥,之後也發作了幾次,但是隻是隱隱作痛而已,並沒有劇痛,而且從十二月底開始就很少痛了,至今也就發作了一次,是在十五那天發作的。
“也許以後還有可能再發作,估計都會在十五那日,你記得若是頻繁了,肯定是你胡思亂想造成的,記得要保持心情愉快輕鬆,知道嗎?”白瑾月沉默了一會說。
“知道了啦,你一天都說好幾回,早就記住了。不過是不是以後都會在十五發作啊?”希晨聽著白瑾月的語氣就像是自己要離開似的,她這是叮囑自己麽問道。
“嗯,你也無需太擔心,你身體是恢複了不少,隻是這個心疾還沒除而已,我會再看看醫書,看看有沒有找到你這樣的例子的。”白瑾月點點頭,想著希晨的身體好了很多,至於這個心疾,自己翻查了師傅神醫門石室的醫書都沒發現這樣的例子,尚且不知道什麽原因,不過必定和她心脈不暢有關。
希晨兩眼放光的看著白瑾月說道:“真的?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喝藥茶了,不用再給你用針紮了?”聽著白瑾月的話,希晨心裏想著,是不是除了吃藥膳,今天開始就不用再在給他銀針紮的像個刺蝟似的,最開心的是不用喝那那苦巴巴的藥茶了。
雖然白瑾月銀針技術到位,可自己太怕痛了,總會感到紮進肉的那一刹那的微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疾的緣故,現在蚊子叮一口都立馬感覺,對於紮進肉裏的針,自然就更是敏感了。
白瑾月聽了希晨的話,看著她那麽高興,原來是不想再喝藥茶,還有不用再用施針的緣故,並不是聽到她自己心疾以後可能隻是定期發作而高興。
“施針,是為了給你疏通脈絡,讓你盡快好才這樣做的,又不是故意要紮你的。”聽到希晨的話,白瑾月有些無奈的解釋,用銀針給她施針,說成是紮她,怎麽都覺得是自己在虐待她那樣,可她是病人,不施針喝藥行麽。
“一樣啊,反正都是紮我,你都沒感覺。”希晨說道。
白瑾月囧,那是為她好,怎麽反倒自己成了壞人的樣子,本想說什麽,發現院子外有人靠近,看來是來接希晨了,雖然昨天便有人來說過今日便會接她回去,所以自己今天什麽也沒去做。
希晨笑著說完,給自己倒了杯水,沒聽到白瑾月的回話,轉頭去看他,發現此刻的白瑾月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眼神變的冷冷的,沒有先前的溫和。
“白大哥,你怎麽了?”希晨疑惑的問道。
白瑾月沒有說話,起身走出了方外,希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放下茶杯,跟著走了出去。
希晨看到白瑾月第一次這樣子,心裏正覺得奇怪著,卻看到院門外站著個人,什麽時候藥神穀裏來了人,這個人穿著黑色緊身衣,臉上還帶著麵具,也不知道什麽樣子的人,不過應該是看病的。
“白大哥,你的病人嗎?”希晨放下茶杯,走到門邊,看向院子的人問白瑾月。
話說玄雷被少主玄君燁指來這裏接希晨,剛走進了院門,就看到白瑾月從屋裏走出,同時的也注意到他身後站在房門口的人。
掃了一眼,希晨經過這麽久的休養,她已經臉色紅潤,清澈的大眼,白希的肌膚,烏黑長發貼服的垂下背後,走出來時微風輕吹起,穿著一套鵝黃色的衣裙,比起先前的容貌變的美了很多。
白瑾月看著他,正是第一次送希晨來的四個人中一個,依舊是帶著麵具,隻不過疑惑的是,為什麽那個男人不來,他不是很擔心希晨嗎?怎麽這次好了接回去,自己卻不來呢,要是這樣,自己可不允許他帶著她回去,現在怎麽說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希晨看著白瑾月的背影筆直,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來的黑衣人,於是走到他身邊。
玄雷看向希晨拱手說道:“屬下見過閣主。”
“白大哥,你是閣主!”希晨聽了看向白瑾月吃驚的問道,為什麽沒有聽他提起過啊。
希晨看著黑衣人的動作,單膝跪地,於是瞪大眼睛看怪物的看著身邊的白瑾月。他竟然還有一個身份啊,什麽閣主啊,看著這人的動作,想必武功也了得。
玄雷嘴角抽搐著,他明明說的時候是對著希晨的,她怎麽反倒把自己給忽略了。
“小晨……”白瑾月正要解釋,可是卻別希晨的話打斷了。
希晨一臉好奇的問道:“白大哥,你是什麽派的閣主啊?叫什麽名字,為什麽沒聽到你提起過的?”
白瑾月本事想要跟希晨說,他們都不是自己的屬下,而是你的,倒是好奇希晨是什麽閣主?會是什麽幫派裏的統領呢。可轉念想到,希晨不認識這個人,就連現在也誤會了。
希晨興奮的一會看看白瑾月,一會又看看地上的人,心裏是極度好奇他會是什麽幫派的主子,雖說神醫門隻有兩個人,可是不代表不能再暗中建立自己的另外一個勢力的,這會兒自己有必要腦洞大開的想想會是哪門那派的作風符合白瑾月的。
“不是白公子,你才是我們的閣主。”玄雷糾正希晨的誤會。
“啊?”希晨張大嘴巴,可以塞的下一個雞蛋。他說什麽?不是白瑾月,而是自己?為什麽?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閣主了?睡了一角而已,老天不至於這麽玩我吧。
“小晨,他們不是我的屬下。”白瑾月這會兒有機會說話了。
白瑾月看向希晨,隻見希晨呆若木雞的,她這是什麽反應,難道有什麽不對的嗎?難道真的不認識他們,可是那個男人沒來,那個男人希晨會認識嗎?她是閣主,他們來是要帶她走的沒錯。
“……我什麽時候做了什麽閣主,我自己怎麽不知道?”希晨搖頭很是不信,而且自己沒做過什麽閣主好不好,怎麽突然冒出一個閣主的身份了,而且這個人自己都不認識的,他就是送自己來這裏的人嗎?那白瑾月說的每半月就來一次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於是看向黑衣人繼續問道:“昏睡的時候,是你每個月都來看我的嗎?”
“希,你不認識他?”白瑾月皺了皺眉。
白瑾月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從他進來的腳步聲判斷,顯然是武功都不低的,可是為什麽會把希晨選為閣主呢。而且她跟著他離開會不會有危險?難道是衝著她手中的玉鐲來的?那如果是這樣,為什麽又大費周章的救她,直接拿走便是。
越往下想,白瑾月就越想不明白,若是他要對希晨不利,自己便帶著她離開便是,他又能奈自己如何。心裏打定了注意,於是看向眼前的黑衣人。
“閣主還未曾見過我,閣主可以喚屬下叫玄雷。屬下和另外三人一同送閣主來的藥神穀,每月來看望閣主的是少主,不是屬下。”
“少主……你口中的少主是不是玄君燁?”希晨聽了玄雷的話,記得自己認識到的人中,隻有他是被人這樣稱呼的,會是真的是玄君燁救了自己麽。
白瑾月聽著希晨的話,原來她是知道玄君燁的,可能是沒想到在落霞山救她的就是他吧。
玄雷點點頭說道:“正是。”
“真的是他……”希晨想起了玄君燁三番四次的救自己了,不過為什麽他沒來,是有事沒有來吧。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