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幫忙藥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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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紅袖熟練的幫希晨把頭發梳理起來,按她的意思,隻是用木簪子挽留了一個鬢便好,洗漱完後,木紅袖便下去了,因為給希晨去廚房拿吃的來,於是希晨就在房間的桌子邊坐下。

    房間似乎是修葺不久的樣子,很多東西都是古色古香的,可是卻明顯看的出不是陳舊的那種,一個臥室就有五六十平方。房中自己睡的床希晨發現竟然是一塊完整的玉做成的,長寬至少有八尺,玉床床頭靠著牆,四周做了拔步床那樣的床架,高至少也有六尺。

    希晨還有五個大衣櫃,希晨開了一個,發現裏麵裝滿了衣服,一張大型的梳妝桌,還有不少的抽屜,桌上擺著不少的首飾盒,哦,好多首飾。還有張貴妃椅,屏風,擺了那麽多東西倒是不嫌擠,都是最貴的木材做的額,看的出這裏可是下足本錢啊。

    走出去還看到有個外間,對側一個書房,希晨去看了看,加起來至少有一百八十平方寬敞,以後自己住的嗎?是不是太大了啊,不過住著倒是舒服。

    書房裏好幾個大書架,擺滿了書籍,希晨隨手拿一本來看了看,講的是藍耀國的民情風俗,於是便放了回去,看了看其它書籍,似乎還有不少古籍,看來在閻穀的時候,可以多看看這裏的書,或許可以收獲不少。

    房內桌椅一應俱全,榻茶幾之類的自然也不會少了,希晨發現這裏的家具木材,無論是床還是桌椅,甚至小到用的毛筆杆,都是統一用上好的紫檀木,可謂價值不菲啊。

    希晨想著,這得多有錢啊,不過羅刹閣已經屹立在東月那麽多年,沒錢是不可能的,一個千年歲月的族群,即使沒落了,所留下的財富也是不可小覷的。

    地上是用平滑的大理石板鑲嵌,然後再鋪上厚厚的毛毯,不穿鞋子走在上麵也不感到冷。屋內沒有暖爐,可是房內的溫度也不會太冷,大約是二十度左右,希晨走到房門邊,卻是分明的感到了寒冷刺骨的寒風,外麵溫度大約五度左右,明顯相差了十幾度,太神奇了,莫不是這房裏有什麽玄機,找了會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

    因為太冷,希晨沒有出去,而且這會兒,看到紅袖手裏拿了個托盤,端了吃的回來了。等看到吃食的時候就泄氣了。說道藥膳,肯定是玄君燁安排了的,不然就可以吃其它了,看來沒得到那個藥老點頭之前,自己估計早餐隻得吃它了,不過養好身體也是應該的。

    “謝謝。”希晨看到紅袖為自己盛了一碗放到自己麵前,朝著紅袖笑了笑道謝,然後才看向自己的碗。

    “這是紅袖應該做的。”聽著希晨又一句謝謝,木紅袖又是一愣,很快繼續著自己手裏的動作。不知道為何心裏有些暖暖的,自己伺候的主子向自己說謝謝。

    “這藥膳不知道要吃多久呢。”希晨看著碗裏的粥,彌漫著藥材的氣味,撇撇嘴,心裏真想知道什麽時候可以不用吃它。

    “少主吩咐過紅袖,說閣主身體需要調理,所以早餐以藥膳為主食。”木紅袖看著希晨鬱悶的樣子,帶著幾分孩子氣,臉上卻不自覺的少了幾分冰冷的氣息,自己卻全然不覺。

    “嗯。”希晨點頭應了一聲,起來那麽久也餓了,拿起勺子便開始吃了起來。

    木紅袖在一旁候著,等希晨吃飽之後,便端著空的碗回廚房去了,屋子裏又剩下希晨一個人。

    “閻穀山莊,倒是可以去看看是不是很漂亮。”希晨說著朝著外房門走出去了,剛走到門口,頓時一陣寒風撲麵而來,忍不住打了縮了縮脖子。

    “嘶……還是那麽冷。”

    走出屋外麵,發現院子裏竟是一棵巨大的楓樹立在一角,樹後邊是刀削似峭壁,楓樹樹幹直徑三個大人都環抱不住的了,一個小小的山穀給它遮了一半的地方,希晨心裏驚歎,這樹得有幾百年樹齡了吧,要是在現代又是一重點保護的對象。

    由於是清晨,周圍似乎還有不少的霧氣,淡淡的,卻又不是很明顯。穿了套米白色廣袖襦裙,再加一件米白色的大氅,希晨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貼服的依偎在背後,加上清晨的朝陽帶和柔和的光暈,在紅色的楓樹映襯下,遠遠看去猶如一個白衣仙子在雲霧彌漫的仙境裏安靜的仰望著。

    泥黃色深深淺淺的楓葉,稀疏的掛在枝頭上,地上落了不少,陽光從繁茂的樹枝隙穿過照在高大的屋簷上。由於有個個小山壁擋住了不少陽光,晨曦時候可以透過遊廊,直射到房屋內,再高的時候,便被遊廊蓬簷遮擋了,而到了這個時間點,太陽已經升高,直接可以照到屋門前台階以下了。

    希晨看著周圍,一個得天獨厚的山間,自己睡的房間就是嵌在峭壁上,兩便還有房間,後麵和周圍都是高聳入雲的山巔,屋子門外則有遊廊環繞,而此刻站著地方就是一個小山穀。穀裏有花圃涼亭,房屋依山而建,氣勢宏偉,渾然天成般。真不知道,這些科技落後的古時代,是怎麽營造出如馳巧奪天工的建築物來。

    希晨朝著迎陽的一處涼亭走去,遠遠的看著還以為就是山壁懸崖,可是走近了之後發現涼亭下並不是懸崖,隻是一個落差兩張丈左右的小峭壁兩旁還有遊廊樓梯下去。

    而峭壁對出的景色竟然是,亭台樓閣殿堂層疊分布而下的一大片山莊,並不是平鋪的,而是像階梯似的慢慢落差出去的,此刻站著的位置,由於有雲霧彌漫,有些看的不清楚,但是朝陽的照射下,依稀可以把整個山莊盡收眼底。再遠的就去死雲霧環繞了,看不清楚,自己所處的世界,仿佛海市辰樓般的景象,看著猶如入了仙境般。

    “美,太美了。”希晨不禁驚歎。這般的景色,比現代的那些黃山奇景之類的,還要讓人心潮澎湃。

    “要是能和影,一輩子住在這個仙境般的地方就好了。”

    希晨自言自語說著的同時,眼睛看著遠方,伸出手遮著太陽光,看著陽光在自己的手指縫隙透出,隱去心底那絲落寞,發現再也無法堅決的,告訴自己一定會找到風影的話。

    過去就像真是如夢般的,越來越遠的感覺,還有那些人,那些事,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可終究沒找到風影,就連帶著風影般身世的人,沒有半點愛慕之心,有且僅有的是一份親人般的情懷而已。

    “唉……”希晨歎了口氣。

    忽然一陣著急的腳步聲,從山壁下遊廊傳來,一個灰色緊身衣的人急衝衝的跑出,向著院子的另一頭的房間走去。希晨好奇,於是順著山壁石階樓梯走了下去,朝著剛才那人穿過的長廊跟了過去。

    走了一會,遠遠的就聽到有喊話的聲音,自己是初來乍到,自然是不會知道是誰了,能在這裏四處走動的,他們必然是閻穀山莊裏的人了,也就是羅刹閣的人了。

    希晨猜的沒錯,這個人正是山莊裏的人,叫張崇義,剛從山莊外回來,因為和他一起的木子鬆受了傷,這會兒急需要藥伯去醫治,所以便來藥伯居住的院子了,正好給希晨看到了。

    “藥伯!藥伯!你在哪裏?”張崇義焦急的聲音再度響起。

    希晨靠的近了些,也就聽清楚喊什麽了,遠遠的就看到剛才那個男子,身材中等,比自己高一個頭左右,二十歲左右小夥子,一身單薄的短打衣服,他不怕冷麽。走近了發現這個男子身上的衣服上還沾了不少的血跡,倒不是他受傷,雖然他身上有些地方衣服破了,卻沒有傷到肉,看樣子像是從什麽地方回來,有人受傷了來找藥伯,此刻正焦急的拍著他的房門。

    “藥伯,你在嗎?木大哥受傷了,你快點去看看他吧!”張崇義繼續大喊道。

    藥伯?難道是剛才自己看的那個老伯麽,希晨疑惑的想著。剛才在閣樓上的時候,看到那個房間出來的老伯伯,是向著這些房子後不遠的一處小房子去,不過,希晨並不知道在哪裏是個什麽地方。

    “那個老人家從這邊往後麵的小房子去了。”希晨於是說著話的同時,還用手,指著屋子側邊的路。

    希晨是看著這個人隻顧著拍門,自己走來了也沒發現,看來是真的著急,而且聽他說的話,一個姓木的人受傷了,但不會是木紅袖,是個男的。看著用力的拍著門,他身上沾上不少的血,看來是傷的不輕,這個人才會著急找藥伯。

    聽到希晨說話的聲音,張崇義立刻轉頭看著她,眼裏戒備的盯著,心裏確是懊惱自己怎麽那麽大意,人家都來到邊上了,不過眼前的人是個姑娘,十五六歲的模樣,自己沒見過的,山莊裏最近閣主會回來,還說有丫鬟回來,難道是新來的丫鬟麽。

    “你怎麽知道?”張崇義看了眼希晨後,又看著她指著的路,這是去後山的。

    這丫鬟看著年級不大,生的水靈靈的,就是不懂規矩,看樣子是不會武功的,自己怎麽都那麽大意呢。用力推開房門後,屋子裏的確沒人,也罷,現在找藥伯救人要緊。

    希晨看著張崇義看向自己的的眼神帶著防備,也沒在意,畢竟這裏的人估計都是很警惕的,看到陌生人出現戒備的神色,也是正常人的表現了,看著他似乎不相信,推開門進去發現沒人。

    “我剛才從哪裏經過的時候看到的,那個老伯就往這邊去了後邊的小房子那邊。”

    希晨說著指了指自己先前站著的涼亭,的確在哪裏站著的時候,看到了他口中的藥伯,是往後麵的屋子都去的,不過這人不是著急麽,怎麽這會兒反倒不去了呢。

    張崇義順著希晨指的方向看了看,隨即轉頭打量著她,指著的地方是閣主和少主住的閣樓,極少人在出入哪裏,平時隻有風火雲雷四使者,藥伯,靈長老,看她的模樣,不像是閣主,看來真的是新來的丫鬟沒錯了。

    “你是誰?怎麽來這裏了,別到處亂跑,趕緊回去伺候閣主。”張崇義直接把希晨歸列如是丫鬟了,自然是讓她回去哪裏,來了山莊不能到處亂跑的,難道木姑娘沒有跟她說麽,還是這個丫鬟沒聽進去,到處亂跑。

    希晨聽著張崇義的話,原來他是誤會自己是丫鬟了,不過這倒是沒所謂,也就沒想過要解釋什麽,倒是想看看那個藥伯是什麽人,畢竟他也是救過自己的,所以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而且眼前的人還是很著急的,隻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希晨正想說自己也是來找藥伯的,卻看到一個頭發胡子花白的老伯,從房子邊上的小路匆匆的走了回來,大約五十歲左右的樣子,還一臉的焦急。

    藥文七先前是內急,跑去上茅房了,可是希晨不知道哪裏是什麽地方,自然不能告訴張崇義,藥伯是上茅房去了。他正上著茅房,突然聽到張崇義扯破喉嚨似的叫喊,連上茅房的心情都沒有了,匆匆離開,跑回來便看到張崇義這小子正被背對著自己。

    “崇義你這個混小子,你喊那麽大聲做什麽,我上個茅房也不得安寧!”

    看著張崇義,藥文七就來氣,一大清早的,這小子不是出去了,不是說了,要到中午才回來的麽,現在還不到午時就回來,現在還跑來自己的院子大喊大叫,誰不知道他回來了似的。

    “藥伯,你快去救救木大哥,他受了很重的傷,快不行了。”張崇義一聽到藥伯的聲音,立刻轉頭跑到他身邊,焦急的拉著他就走,完全不再理會希晨了。

    “你個混小子,急什麽,我藥箱沒有拿呢!”藥文七一把甩開張崇義的的手說道,他的藥箱都沒帶,去了也是白搭,怎麽救人,這小子莫不是急傻了不成。

    “我去拿,我去拿!”張崇義說完,一溜煙的朝著藥伯的屋子裏去拿藥伯平時用的藥箱。

    藥文七看著張崇義進屋,搖了搖頭,這才注意到自己這個院子裏多了個人,看著白希的肌膚,精致的五官,十五六歲的模樣,有些熟悉,可是卻想不起來什麽時候見過。

    藥文七看向希晨問道:“你是誰?”

    希晨也看向張崇義的,隻見他風風火火的跑進屋裏去了,繼而聽到藥文七問話,於是看向藥伯笑了笑說道:“你好,藥伯。我……”

    這時候張崇義已經拿到藥文七的藥箱,從屋子裏飛快的出來了,跟著朝著兩人走去,聽到藥文七問的話,還有希晨要說的話,他直接搶過希晨的話說道:“她新來的丫鬟,救人要緊,藥伯走吧。”

    張崇義說著已經拉起藥文七便飛快的走了起來,希晨聽了沒有說話,說的對,救人要緊,還是先去看看那個傷者再說好了,所以希晨也緊跟著他們身後。

    “那快走吧。”藥文七本想說什麽的,可是卻被張崇義拉著走了,這小子那麽焦急,估計那木子鬆的小子傷的不輕,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希晨跟在兩人後麵,在遊廊裏穿梭,走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才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兜兜轉轉的走了幾條長廊,去到了一個院子外,希晨心裏納悶,他們走的也太快,自己是小跑的趕著的,自己這體力怎麽那麽容易喘氣呢,以前走這路,是不可能喘氣的,看來這次受傷,是元氣大傷了。

    走在前麵的藥文七轉頭看向希晨說道:“丫頭,你來給我搭把手吧,正好我的徒弟出去辦事去了。”

    藥伯是知道張崇義毛毛躁躁的,肯定隻會幫倒忙,而跟在身後的希晨,是個女孩子,不懂醫術也沒關係,給自己幫個手也比張崇義他們強,所以才會對希晨說的。

    “你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走!”張崇義聽了藥文七的話,對著站住腳的希晨催促道,他現在是心急著帶藥伯去救木子鬆,自然看不得希晨呆站著浪費時間了。

    “好的。”希晨點點頭。

    跟著兩人快步走著,希晨看著他們走進了這個院子,於是自己也快步跟著進去了,遠遠的看著藥伯和張崇義已經進了開著門的房間,想著可以休息一下,平複一下氣,剛才走的真快,自己這麽一會就受不了,身子是真的糟糕透了。

    張崇義和藥文七進了屋子,發現沒看到希晨,藥伯便自顧自的給床上的木子鬆開始救治了,而張崇義看著藥伯專心的在幹活,於是便走了出去。發現希晨雖然進了院門,但是卻站在院中間喘著氣,隨即一愣,他沒想到這個丫鬟不會武功的同時身體還那麽差勁,走幾條遊廊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心裏怎麽納悶,怎麽少主會找了那麽弱的丫鬟回來伺候閣主。看著希晨走了過來,張崇義蹙眉,她這個身子骨,要是多走幾條遊廊才到的話,是不是就已經跟丟了。

    “你真慢!”張崇義忍不住說了一句。

    “不好意思。”希晨聽了張崇義的話,自己的確是慢了不少,不順一下氣,估計一會自己要暈過去,但是答應了人家藥伯搭把手的,張崇義雖然隻是說自己慢而已,並沒有責備什麽,所以便說了句不好意思的話,想著這會兒估計藥伯已經在處理了吧,於是便走了進屋。

    張崇義聽了希晨的話,倒是顯得自己不好意思了,便沒有再說話,跟在希晨身後也走了進屋。

    屋子裏除了藥伯,還有康家兄弟,康木和康林在,看到希晨進來,都不約而同的看了她一眼,但是因為擔心床上的人,便轉頭看向床上的人了,並沒有多加了留意她。

    藥文七眼尾掃到希晨進來了,於是說道:“丫頭,你過來,把藥箱裏的剪刀給我拿來。”

    “好的,藥伯。”希晨點點頭後便走過去桌上放著的藥箱,拿了把剪刀給藥文七遞了過去。

    進來的時候聞就到一陣血腥味,希晨忍不住眉頭蹙起,現在走近了血腥味更濃,而床榻上匍匐著一個滿背上血肉模糊的人,這就是張崇義口中的木大哥了,看樣子傷的還真是不輕,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麽把背弄得那麽恐怖。

    藥文七接過希晨遞過來的剪刀,剪開木子鬆背上的衣服,傷口應該是傷了不久,不過很多處衣服都在粘在血肉,還有一處是看到肩胛骨的骨頭尖了。

    希晨看著藥伯,把夾雜皮肉裏的衣服剪開,順帶有些肉也沾著了,眉頭隆起都可以夾死一直蒼蠅了。

    藥文七看著背上的衣服那些清理幹淨,現在該開始清理傷口,一會就能上藥,於是朝著一邊看著的希晨說道:“丫頭,消毒藥棉,第一排大瓶子裝著的。”

    希晨依照藥伯的說的,拿出來之後便遞了過去,這麽大的傷口,還流了不少的血,不過藥伯的樣子似乎沒有多擔心的,想必是沒有性命之憂了。不過,光是看著這麽大一個傷口就覺得很痛,可是床上的人卻一聲不吭,甚至連顫抖都沒,心想他還真能忍。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