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新來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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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止血藥,第二排第一大瓶子。”藥文七依舊是頭不轉的吩咐希晨,眼睛專注的盯著麵前的傷口。
希晨聽到,立刻按照藥伯說的又拿給了他,這時候,發現旁邊還站了兩人,樣子和叫崇義的男子一樣大的年紀,但是兩人的五官有幾分相似,估計是兄弟了,而且站了很久的樣子。一直看著藥伯和自己,自己方才進來就看著床上手上的人了,完全是沒有留意,若不是其中一個動了下,還沒發現邊上還有兩個人呢。
藥文七看著邊上血跡幹掉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也受傷了,於是說道:“丫頭,水盆邊幹淨的布巾,洗濕過來遞過來給我。”
希晨聽了把桌上一盆清水便拖盆李的幹淨,洗濕之後遞給藥伯。看著他把邊上血跡幹了的地方擦了幾下,接著同樣的其它地方也擦了,一條灰白的棉布巾很快就變成了紅色,然後再遞回來給自己。
藥文七眼睛依舊盯著木子鬆的傷口說道:“繼續。”
於是希晨洗了洗之後又遞給了藥伯,反複幾次,那人背上的沒受傷的幾處血跡基本擦幹淨了,也就五六處傷口是要上藥的,自然是不可以碰水,已經上了藥的更是不用擦了。
“好了丫頭,把藥箱裏拿棉布條給我遞來。”藥文七看著木子鬆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隻需要包紮好就完事了,於是便讓希晨把藥箱裏的包紮用的麵部條拿來。
希晨走到藥箱邊,找到了一大卷棉布條,遞了過去給藥伯。看這這些棉部條,樣子和現代的紗布類似,唯一就是不像紗布一樣通透。其實樣子就像雲都藥店裏賣的一樣,為什麽這樣說像呢,因為看的出這麵部條經過處理的,上麵還多了一種藥草味,似乎被什麽浸泡過後才晾曬幹的感覺,希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沒有猜錯。
藥文七看了邊上的幾人一眼說道:“你們三人輕輕的把他抬起……好,別動。”
邊上站著三人,聽到藥伯說的話,立刻走過床榻便,把受傷的木子鬆小心翼翼的抬了起來。有三個大男人在,希晨自然就不用幫忙了,隻需要在一邊看著便好。
藥文七用棉布一圈一圈的圍著木子鬆的身體纏了起來,動作嫻熟。纏好了之後,示意他們把人放下,但是因為傷到的是背部,自然是不能平躺了。
希晨看到藥伯去洗了洗手後,在藥箱子拿了一瓶藥丸,從裏麵倒了三顆,放到到受傷那人的嘴裏。
藥藥文七看著邊上張崇義幾人說道:“崇義給他喝些水,把藥吃了之後,你們找人看著他。”
“是,藥伯。”張崇義點點頭應了一句。
希晨看著床上的人,由此至終都沒看到受傷他長什麽樣子,因為一直向著床的另一邊,不知道是不是木紅袖的弟弟或者哥哥什麽的,畢竟兩人都姓木,到時候問一聲木紅袖好了。
“他的傷不礙事的,等休息半個月就沒事了,你們好好照顧他。還有,崇義你個混小子,還一路抓著我個胳膊狂奔,分明就是小傷。”藥伯對著張崇義不滿的的說著,一邊收拾著藥箱。
康家兄弟知道張崇義去找藥伯了,也知道木子鬆的傷,不會要命,但是張崇義一回來就嚷嚷著,嚇得他們兄弟兩人立刻跑來了,他自己則跑去找藥文七,看樣子是張崇義把藥伯生拉硬扯的把他拽了過來的。
“藥伯,我這不是因為擔心木大哥麽,你也看到了他背上的傷那麽嚇人。”張崇義躲在康家兄弟身後說著,還伸手指了指床上的木子鬆,的確是擔心。
希晨看著張崇義的樣子倒是覺得很搞笑,看樣子藥伯和他們相處的很好。
藥伯瞪了一眼張崇義之後看向一邊的康木說道:“康木你去打盆清水來,我要再洗洗手。”
康木聽了點頭,跟著蹲著髒了的水盆就走了出房間。
“崇義你個混小子,你和子鬆和康林三人不是一起出去的嗎?怎麽子鬆受傷了,你們兩人確實好端端的,他到底怎麽會事?康林你說。”藥伯這會兒坐下來,看著站著的兩人,想知道怎麽回事,明明是他們三人一起出去的,他們兩人都好好的,木子鬆倒是傷個背部麵目全非。
康林聽了藥伯的話,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於是看向張崇義說道:“藥伯,這事你得問崇義,我早上拉肚子,後來沒去了。”
“木大哥本來帶著我去北麵的山林去曆練的,誰知道不小心跑進了灰熊窩裏,裏麵好幾隻大灰熊,結果我跑不快,眼看被大灰熊打著了,木大哥為了救我,情急之下,他拉著我跳下了那個碎崖邊,之後沒找到抓拉的地方,然後他的背部先著地,傷便是這樣弄成的。”張崇義滿臉內疚的說著,心裏的確是自己的錯,真怕木大哥會出事,所以自己才會拉著藥伯飛奔過來的。
“都說了你們不要深入森林,哪裏有大灰熊出沒,你們就是不聽,受傷了這會兒該知道錯了吧,看你們還敢不敢去熱它們。”藥伯聽了炸毛,平時就有叮囑它們別去那邊的森林,哪裏猛獸多,尤其住著一窩子的大灰熊,他們就偏不聽,這會兒受傷了就該知道收斂了。
“哼,都是那幾頭該死的熊,改天我想辦法把那幾個大家夥抓了,把它們的熊掌切下來給閣主吃,少主定然不會反對的,看它們還敢在哪裏神氣!”張崇義不聽還好,一聽立馬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憤憤不平的說要把那幾頭大熊宰了,還說要吃人家的熊掌。
藥文七看康木端著一盤清水回來了,吹胡子瞪眼的,但是看著這混小子張崇義就是欠揍,整天閑的沒事做,還虧他說要吃熊掌,等他抓到再說吧,不過熊掌這東西還真有點心動,熊膽更好。
希晨哭笑不得,要是在現代,這熊都是保護動物了,哪裏像他們哪樣喊打喊殺的。話說回來,張崇義問過自己要吃熊掌了麽,他就這樣決定去打?是不是太閑了。
話說這個受傷的家夥怎麽那麽笨,用背著地先,不過某些情況下,背部還是有一定的承受能力的,按照他的慘狀看來,若是臉著地就真的毀容了,現在隻是在背上留下疤痕而已。
棉布裹著的人,像個木乃伊似的,現在棉布上還有點點紅印子,估計是藥上的血水浸透出來了。希晨看著邊上的被子,於是伸手給他小心的拉傷,這會兒已經弄完傷口了,雖然房裏有暖爐,可是還是會冷的,加上受傷,還是蓋上被子的好。
“你抓到再說吧。”康林一副不信的樣子。
“哼,你們就是小看我,你們等著,我一定可以抓到它們的,康木對不?”張崇義拍拍胸膛,然後看向不出聲的康木。
希晨聽著張崇義的話,就覺得好笑,人家幾頭大灰熊在一起,他真的抓的到人家麽。
“丫頭,別看了,趕緊去那盆清水洗幹淨手。”藥伯看著希晨的手和衣服都占了些血跡,想著是先前那盆水都紅透了的緣故,衣服上洗的時候弄到的了。
藥文七打從心裏喜歡這個丫頭,剛才在給木子鬆清理傷口的時候,他有留意,沒有一般人害怕的不去看傷口,雖然明顯感覺到她討厭血腥,依舊可以鎮定的聽到自己吩咐,一句話都沒說,就是不知道悟性如何,能做自己徒弟就好了,那樣乖巧的徒弟想著就高興,不像那個木頭的徒弟小子,還整天氣自己。
希晨剛才在那個盆子裏洗布巾,水裏全是血水,自然是血腥味了,但是沒有新水也沒法,想著回去房裏再去洗洗,這會兒有清水再洗也好,總比剛才的要幹淨些。
“好。”希晨點了點頭,走到那盤藥伯洗手的盤子洗了洗,跟著邊上的用毛巾擦掉水,可還是能夠聞到手上一陣血腥味,也不知道怎麽鼻子那麽靈敏,不過現在弄完了一會回去再洗洗就。
康木康林早就看到希晨了,但是剛才救人要緊,所以並沒有多問,白淨的麵容,年紀不大,說話的聲音聽起來糯糯的感覺,以為是閣主的丫鬟,可是這會兒看到衣著打扮有些奇怪,又不像是丫鬟。
康木低聲為邊上站著的張崇義說道:“她是誰?”
康木是覺得這姑娘眉清目秀的,長的很好看,怎麽都不覺得是丫鬟的樣子,而且是跟著張崇義和藥伯來的,現在藥伯氣鼓鼓的,看著藥伯的樣子對這個姑娘很好的樣子,於是低聲的問張崇義,免得被藥伯發現。
張崇義看向希晨低聲在康木和康林兩人說道:“她伺候閣主的,新來的丫鬟,我在藥伯院子哪裏見到她的,然後她說她也是去找藥伯的。”
藥伯看到希晨洗完手,又聽到邊上的三個家夥嘀嘀咕咕的說著,尤其是看不順眼張崇義著小子,一想起剛才給他拉著像逃命的來這裏就更是不爽,還有他們三個混小子看著人家姑娘家洗手做什麽,真是不害羞,於是不悅的說道:“崇義你個混小子小聲嘀咕著什麽,還有你們,看著人家姑娘做什麽,沒禮貌。崇義罰你把這盆水搬去倒掉,還有清理這個房間。”
希晨雖然再次洗了手,可是鼻子還是充斥著血腥味,許是因為屋子裏的緣故,但還是不由得皺著眉頭。
“丫頭,你是不是很討厭血腥味?”
藥伯看著希晨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一直蹙著眉頭,又看到她洗完手擦幹水之後微微的聞了聞手,眉頭就蹙得更厲害,想著她是不是很反感血腥味,不過也是,誰會喜歡這樣的味道。想起她來的時候,腳步走的不是很快,而且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色不太好。
“覺得刺鼻子……藥伯,他背上的傷口那麽大,就這樣弄了止血藥上去包紮,就不怕會發炎嗎?”
希晨忽然想起,藥伯隻是給木子鬆做了傷口處理而已,雖然傷口不全是深傷口,但是這麽大的麵積創傷,怕是會發炎的,可是自己的消炎藥不在這裏,要不然可以給他吃兩顆就不用擔心了。
“丫頭你放心吧,他傷口不是致命的傷,隻是失血多了些,他不是還能撐著我給他清理傷口上藥嗎?我剛才給他吃的就是防止發炎感染的藥,他會發熱,可是隻要再服了藥丸就可以了,你也不用擔心。”
藥伯聽了笑了笑,希晨倒是知道這麽大麵積的傷口會引起炎症,越來越想收她做徒弟了,而且伺候閣主,她會醫術就更好了。
“你剛才給他吃的是消炎藥?”希晨想起剛才藥伯的確給了藥他吃,可是壓根不知道藥伯給他吃的便是消炎藥,難道這裏早就有人研製出這種消炎藥了麽,為什麽雲都的藥房沒有的賣呢。
藥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微笑著說道:“對,這是我去年無意中得發現了一種草藥,然後多次試驗之後便前幾個月剛製作成一種可以消炎防止感染的藥丸,效果還行,所以現在隻要處理傷口之後再吃上三顆,就不會引起炎症了的。”
藥伯聽了希晨的話,顯然感到疑惑的樣子,希晨說消炎,這些醫者一般不會說這樣的話,可見希晨是不是學過醫術之類的,明顯有些了解,是不是她離做自己徒弟的距離又進了一步呢,心裏是美美的想著。
希晨聽了藥伯的話點點頭,原始是藥伯研製的新藥,難怪藥房裏沒有得賣,隻是不知道和自己帶來的藥片成效相比那個好,等以後拿到了給他看看,然後那些藥也給他拿去研製,多做些出來,等普及了就可以幫很多了。
想到這裏的看向床上的人,既然有消炎藥,那應該沒那麽容易感染,可是那麽大的傷口,硬是是沒坑一聲,也沒有完全暈過去,還是有意識的,隻是沒有開口說話的力氣了而已,真是難得啊。
“傷口那麽大,不過他還真能忍,我看著傷口都覺得痛。”
藥伯聽了希晨的話笑著說道:“嗬嗬,丫頭……你很怕痛吧?”
藥文七看著希晨皺著眉頭,顯然是很怕痛的樣子,不過誰都怕痛,隻是忍受的程度又多大而已,看來眼前的小女娃怕是比想象的要怕痛,那正合自己的心意,就按這個方法,把她誘拐成自己的徒弟才行,先回去自己的院子先,讓她把手洗幹淨後,再旁敲側擊探一探她的想法。
“嗯。”希晨像小雞嘬米那樣點頭,心裏卻道,怕痛,很怕痛,極度怕痛,話說上次心疾那麽痛,現在還覺得後怕呢。
“好了,走,帶你去我的藥房,我哪裏有藥皂,可以清除給你手上的血腥味的。康家兄弟,你看好子鬆,有什麽事再去那邊找我。”藥伯說著便背起藥箱正要出門。
藥文七的如意算盤是已經打得啪啪響,希晨完全不知道他在打算把自己拐去做徒弟的注意,但是聽到說有可以洗掉血腥味的藥皂,自然是點頭答應跟著去了。
康木聽著藥文七的囑咐,隻是點點頭。
康林則說道:“藥伯放心,我知道……”
這時候,張崇義出去又回來了,正好看到藥伯背起了藥箱,而康林正說的話。
這邊的康林還沒說完,那邊的門外響起了一個焦急的聲音喊著:“康木!康林!張崇義……”
院子裏的人吼的那麽大聲,希晨自然也是聽到啦,確切的說,是屋子裏所有人都聽到了,就連木子鬆也慢慢轉頭看向門外,顯然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張崇義和康家兄弟三人聽了立刻對望一眼,心裏都疑惑,這是林森的聲音,發生了什麽事叫的那麽著急。於是幾人立刻走出房間,藥伯本就想走了的,這會兒隻是背著自己的藥箱跟著三人後麵走了出去,希晨自然也是跟在後麵出去了,屋子裏就剩下趴著不能出去的木子鬆,豎起耳朵聽著。
張崇義看向院門處急急腳跑來的人問道:“林森,發生了什麽事情?”
希晨走在最後麵,看到一個和崇義幾人年齡相仿的男子,向著這裏跑來,聽著康木的話這人叫林森,心裏覺得有些好笑,他們的名字木林森都出現了。
“不好了,不好了!”林森一下自己就跑到了張崇義根親,還一連說了兩個不好了。
張崇義看著林森的樣子,於是說道:“林森被著急,慢慢說,發生什麽事不好了?”
希晨側目,張崇義還真是可愛,剛才他著急起來的時候,也和這個人的模樣一樣,這會兒倒是冷靜的安撫別人來了,顯然感到詫異。
林森喘著氣,先是看到張崇義,然後是康木康林也從房間走了出來,最後還看到他們身後的藥伯,背著藥箱從屋子裏出來,於是說了一句:“藥伯也在這裏啊。”
“嗯,木大哥受傷了,所以叫藥伯來幫他治傷。”張崇義聽了林森的話,直接便告訴他藥伯出現在這裏的原因,知道這幾個兄弟都要好,木大哥受傷了,如果不告訴他,肯定會擔心的。
果然林森聽了張崇義的話,立刻便問張崇義,現在木子鬆的情況,壓根忘了自己要說的事了。
“木大哥的傷勢如何?”
康木在邊上說道:“放心吧,藥伯說休養半月就好,並無大礙。倒是你發生什麽事不好了?你該不會也是來找藥伯的吧。”
“林森,找到藥老沒有。”一個冷咧的聲音從林森身後的院門口響起。
所有人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明白誰來了,立刻朝著發出聲音的林森身後看去,緊跟著五人朝著來人恭敬說道:“屬下見過少主。”
話音剛落,希晨便看到玄君燁本是在院門處,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他站在了林森前麵三步遠的地方,此刻在眾人麵前他,謫仙般的麵容帶著罕見的冷冽,不像平日對著自己的那般的平和溫柔,一身黑衣錦袍,無風自動的衣擺,一身皇者之氣煥然天成。不過衣服若是換成白色的,加上平日裏的那張溫文儒雅的樣子,就最好了。看來以後得提醒一下他,多穿穿白色的衣服。
“嗯,原來藥老在這裏。”玄君燁看著眾人朝著自己行禮,於是揮手示意他們免禮,同時發現藥伯也在,掃了一眼張崇義身上的衣著,心裏便明白為何,想必是誰受傷了。
藥伯聽到玄君燁的聲音之後,便向前走了幾步,希晨卻是沒有,加上幾人身材也很高大,希晨站在後麵,被完全他們擋住,所以玄君燁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眾人身後的希晨。
藥文七向前走了幾步說道:“少主,你找我可是閣主心疾犯了?”
藥文七前之後,玄君燁一眼便看到了希晨,原本布滿寒霜的臉,不由得鬆了開來。
“不是。希,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玄君燁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希晨走去。
玄君燁看著希晨完好無缺的站在這裏,心裏總算是放心了,木紅袖說道她不在千語閣,於是便讓人去尋找了,閻穀山莊那麽大,不擔心她能走出山莊,倒是不知道她走到哪裏去,隻是擔心她一人離開了千語閣,若是心疾發作找到時候必然要傳藥文七,卻發現他也不在屋子,於是下令一並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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