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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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各家各戶都在張燈結彩,迎接新的一年,傅家也不例外。
楚安然看著這一幕,才意識到原來一年又過了。
楚子爍正跟在劉副官身後,吵著鬧著要幫忙。
家家戶戶都有年味,楚安然卻絲毫感覺不到應有的氣氛,情緒很低落。
白姝玲和喬梓琪事情解決後,已經過去半個月,期間喬老和喬振邦也回來,得知這件事後大發雷霆,甚至親自去了趟監獄。
之後便聽到傳言,白姝玲在監獄暴斃,喬梓琪瘋了的消息。
隻是一切都是口口相傳,也沒有真的證據表明,真正的事情誰也不清楚。
楚安然環顧了四周,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也就回到了房內。
逗弄了傅從安一會,聽到手機響後,便將孩子交給了保姆。
“安然,馬上就過年了,等會出來聚聚吧。”
葛笑笑的聲音傳來,元氣滿滿。
“好。”
想著在家中閑來無事,楚安然便應了下來。
約見的地方是新開的一家餐廳,裝修別致,環境安靜。
待楚安然到的時候,徐一凡和文舒敏這一對已經在了。
“安然,快過來看看有什麽想吃的點心?”葛笑笑將楚安然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拿著桌上的菜單,笑著問。
“我在家吃過來的,還不是很餓。”
楚安然看著葛笑笑,讓她自己點。
“今天可是大班長請客,吃不下也得吃!”隻見她一臉賊笑,目光在徐一凡和文舒敏身上流轉,“說吧,你們有什麽好事?”
“留學名單下來了,我和敏敏都在。”徐一凡笑著回,臉眉梢都染著笑意。
文舒敏坐在一邊,也是垂眸低笑。
是啊,總算是能放下心來好好過年。
“恭喜了。”楚安然接過葛笑笑手裏的菜單,“那今天的確要吃頓好的。”
“對的對的。”葛笑笑點頭附和,“安然,你不來我都不好意思點菜。”
一頓午飯下來,氣氛一直不錯,有說有笑。
“舒敏,你沒叫何茜嗎?她家不就在帝都嗎?”葛笑笑吃飽後,才想起何茜沒有來。
“何茜在準備超級模特比賽,現在進行封閉式訓練中,要好久才能出來。”文舒敏輕聲回答。
她通知了何茜,但由於她在進行訓練,自然沒有時間過來。或許不久之後,熒幕上,就能見到她的身影了。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你們打算在帝都過年?”葛笑笑歪頭問。
她知道徐一凡和文舒敏家並不在一起,放假留下來怕是不想異地戀,但過年總要回家吧?
“我和敏敏過兩天有場英語考試,考完就回家。”
雖然他的確不想和她分開,但畢竟是過年,留著她陪自己,文媽那邊也說不過去。
“哎,學霸的世界我是不懂得。”葛笑笑搖頭,靠在楚安然肩膀上。
“你呢?過年是留在帝都還是回北塘?”楚安然低聲問。
唐鈺的事情,雖然兩人兩天的時候,葛笑笑並未提及,但字裏行間還是能看出他們還有所聯係,也聽楚雲易提及過雖然葛笑笑搬到他家中,但真正在家的時間少之又少,怕是一直和唐鈺在一起。
若對方是唐鈺,楚安然自然不會擔心,畢竟他們兩人對彼此都有感覺。
“當然回家啊,我爸我媽都等著我回家呢。”葛笑笑毫不猶豫開口,“準備過兩天就走,可能年後就直接從北塘出發,飛出國了。”
楚安然看著她,見她麵色並無變化,點了點頭。
飯後,葛笑笑提議去學校走走,其餘三人欣然同意,便回了學校。
四人繞著學校走了一圈,來到了操場。
轉眼一年多過去,如今再次走在學校裏,就像是剛剛回到大一的時候。
“你們誰陪我跑兩圈,有點懷念那時候上體育課了。”葛笑笑說完,目光落在楚安然身上,見她神色淡然,別開眼看著文舒敏。
“我陪你去吧。”文舒敏走上前,笑著說。
“矮油,就喜歡舒敏這樣。”
之後,兩人走到跑道,開始慢跑起來。
文舒敏跑的很慢,一雙大眼眯起來,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
曾經的體育課,她就是站在第一排,每次都能聽到班上的女生討論徐一凡,而她也隻有在跑步的時候,會偷看他。
俊逸的側臉,含笑的唇角,挺拔的身姿,無一不讓她著迷。
“瞧你那樣,想到什麽開心的啦?”葛笑笑一直在她身邊,眯眼問道。
“一年多以前,我還在仰望他,現在站在他身邊,真好……”
文舒敏的聲音很輕,似乎說出口,風便將話吹散了。
這邊,楚安然和徐一凡坐在人工草地上。
涼風吹來,卷席落下的枯葉,發出簌簌的聲響。
徐一凡目光一直追隨著文舒敏,唇角上揚。
繼而看向楚安然,出聲問:“下學期會回來上課嗎?”
楚安然愣了一下,突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是啊,該去完成學業的。
她還年輕,今年過了也才二十二歲。
當初爭取機會靠近帝都大學的建築學專業,不就是因為對此感興趣嗎?
可是僅僅一年的時間,好似都快完了她這雙手不僅僅能握槍,還要執起畫筆勾勒建築物構造圖的。
轉念又想起傅從安還那麽小,平時隻有在她睡著的時候她才會離開,若讓她整日待在學校,孩子該怎麽辦?
“安然,你對這方麵很有天賦,如果放棄,會很可惜。”
徐一凡知道她的難處,隻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我會好好考慮的。”楚安然垂眸,輕聲答道。
四人在帝都大學逗留了一段時間,便各自離開。
傅宅。
楚安然剛走到玄關處,就聽到傅忠國的怒吼聲傳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動書房的東西?”
劉副官小心翼翼地開口,“司令,我去查了監控,當天進入書房的有四個人。”
“哪四個?”傅忠國臉色難看,冷聲問。
趁著劉副官猶豫之際,楚安然走了進去,“爺爺,出什麽事了?”
傅忠國見楚安然來了,神色緩和下來,看向劉副官,“說說是哪四人進了書房?”
“這半個月來,除了我和司令您經常出入書房以外,就隻有林小姐和少夫人進去過。”劉副官說完後,頭垂下來,不敢看任何一人的眼睛。
書房絕密文件被動,是他所沒有料到的,畢竟書房,除了傅忠國允許之外,也隻有他一人能隨意出入,平時的衛生也都是他打掃。
他在傅家二十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自然不會碰那些黑色文件,但如今牽扯到的是林文靜和楚安然,他也不能直接說出口。
若查不出所以然,怕自己就要成為替死鬼了。
楚安然站在那裏,眉頭略微蹙起,沒有弄清楚狀況。
“爺爺,是東西丟了嗎?”林文靜也是疑惑問出口。
“書房的書架上,黑色包裝的文件你們誰動過?”傅忠國出聲問,語氣不善。
“爺爺,我出入書房都是提前和您打過招呼,每次點完沉香之後,就離開了。”林文靜一臉無畏,平靜開口。
隨後看了看楚安然,有些猶豫地說:“不過……我就不知道大嫂是為什麽進去?”
楚安然站在那裏一愣,目光狠厲地落在林文靜身上。
她這話說的挺有技術含量,倒是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髒水全往她身上潑了?
楚安然看著林文靜,笑了笑,語氣平和開口,“其實有一個方法能知道到底是誰動的文件。”
傅忠國沉聲,問道:“什麽方法?”
“指紋鑒定。”楚安然眸光閃動光澤,“既然是文件,相信隻有爺爺有資格碰,那麽上麵也就隻有爺爺的指紋,若多出一個人,一查便知。”
林文靜聽了麵色一愣,雙手緊緊握拳,鎮定過後,說道:“大嫂,既然是機密文件,若是讓外人知道,會不會不太好?”
“又或許你有更好的辦法?”楚安然看著她,眸中含著笑意。
“我……一切還是聽爺爺的吧。”林文靜沒有會所話,乖乖站在一邊。
傅顯山和傅景之坐在沙發上,沒有發表意見。
“劉副官,你覺得呢?”傅忠國出聲詢問。
“我認為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可行。”
別墅內外都裝了監控器,但房內卻沒有。
所以過道的監控器拍到林文靜和楚安然進了書房,也並不知是誰動了東西,現如今怕隻有這一個辦法可行了。
“你就用這個辦法,景之,這件事……”
“哎,爺爺,他們兩人是情侶,讓他去辦很不公平。”楚安然打斷傅忠國,大大方方表達自己的不滿。
“大嫂,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傅景之麵色一變,出聲質問。
“字麵上的意思。”楚安然癟了癟嘴,語氣委屈地開開口,“景逸在家還好,現在景逸不在,萬一你們聯合欺負我該怎麽辦?”
“你……”
“好了,顯山,這件事交給你去辦,越快越好。”傅忠國擺擺手,讓劉副官扶著他上樓。
傅景之瞪了楚安然一眼,拿起外套,氣憤離開別墅。
林文靜則站在那裏,雙手握拳狠狠看著她。
這一次,傅景逸不在,她倒是要看看楚安然有多大本事才能躲過此劫?!
傍晚時分,傅顯山請來技術人員。
怕監控錄像拍的並不是真實,便采集了傅家所有的指紋。
“傅老,由於您的文件比較重要,我們決定明天把設備帶過來,直接在傅宅進行鑒定,您看這樣怎麽樣?”技術人員考慮很周到,如是說。
“嗯,辛苦你們了。”傅忠國點頭,讓劉副官去送客。
這麽一折騰,晚飯時間也就過了。
經過這件事的鬧騰,也沒了吃飯的念頭,眾人都回到房內休息,等待明天的結果。
入夜。
傅宅陷入一片安靜之中。
楚安然躺在床上,歪頭望著被風撩起的窗簾,唇邊揚起一抹笑意。
明天,也許一切就能結束。
翌日清晨。
傅家的人都起了大早,楚安然洗漱好後,來到楚子爍房內,見他還在睡覺,也就沒叫醒他,獨自走下樓。
用過早餐,指紋鑒定的技術人員帶著設備來到傅宅。
一眾人圍在客廳,看他們提取黑色文件上的指紋,然後進行一一匹配。
臨近中午時分,所有都已經結束。
傅忠國也從樓上下來,杵著拐杖站在那裏,開口說:“結果出來就公布吧?”
“傅老,根據剛剛的結果顯示,文件上除了有您和劉副官的指紋外,還有一位,是……”
傅忠國見那人欲言又止,出聲詢問,“是誰?”
“是您的孫媳傅少夫人。”
話落,圍在一邊的傭人輕聲嘀咕,都覺得不可思議。
林文靜唇角略微勾起,握拳的手鬆開了,眸中染著得意看向楚安然。
“你確定?”劉副官麵上也是滿臉不可置信,再次詢問。
“對比單在這裏,不信你可以看。”技術人員麵上並未太大變化。
傅忠國胸口起伏明顯,走上前說道:“混賬,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爺爺,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動過那封文件。”
楚安然麵色平靜,一字一句開口。
她沒有動過就是沒有動過,她還能說什麽?
“那你怎麽解釋你的指紋在上麵?”傅忠國冷聲問。
“我說是栽贓,爺爺你信嗎?”
楚安然望著傅忠國,表情很淡,看不出此時的情緒如何?
“大嫂,做指紋鑒定的人是伯父找來的,難不成你的意思是伯父他故意栽贓你?”林文靜麵上無害,說完之後,眼中染著驚訝之色。
傅顯山原本也在懷疑,但聽了林文靜的話後,麵色有些不好,站在那裏,沉默不語。
“嗬嗬……林文靜,你這招挑撥離間用的挺好。”楚安然笑著回,隨後將目光落在傅顯山身上,“爸,您也覺得我意圖職責你栽贓陷害?”
“咳咳,我沒有這麽想。”被點到名,傅顯山清咳兩聲,沉聲說。
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這麽久的相處,楚安然是什麽樣的人,他不需要通過別人的口中得知。
雖然不清楚為何指紋是楚安然的,但她並沒有動機不是?
這段時間,除了在家帶孩子,就是出去和同學朋友聚餐,何故要進書房動爸的東西?
“好了。”傅忠國打斷兩人的針鋒相對,目光落在技術人員身上,“讓幾位看笑話了,這兩天,麻煩各位了,改日讓顯山請你們吃飯。”
“傅老客氣了。”
技術人員點頭,明白之後的事情也與他們無關,便識趣地離開。
豪門世家經常會鬧出各種事情,他們作為刑偵大隊的,受官門所托辦事,也不好推脫,撞上了豪門的醜聞,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人微言輕。
待他們離開,傅忠國走到沙發上坐著,目光在楚安然和林文靜身上流轉,最後定在楚安然身上,“你剛剛說栽贓,是誰栽贓你,有證據嗎?”
林文靜不屑地看著楚安然,若自己是她,早就一口咬下承認錯誤,說不定傅忠國念在為傅家生了孩子,輕饒她一筆。
“是她栽贓,”楚安然輕聲開口,手直指林文靜那處,又重複了一遍,“爺爺,就是她栽贓陷害我。”
“大嫂,你瞎說什麽?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冤枉我?”林文靜麵色變了變,眼淚立刻擠出來,委屈地說。
“文靜向來待人和善,何必和大嫂爭?”傅景之起身,走到林文靜麵前,幫腔說話。
“無冤無仇那也是你口頭上這麽說,誰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楚安然說著,垂眸抬手擦拭眼角,語氣也很委屈。
“我……那大嫂說說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又或者你能拿出證據來?”
林文靜見楚安然也裝作柔弱的模樣,差點一口咬碎了牙齒。
楚安然垂下頭的那刻,眼裏染著笑意。
裝腔作勢,博同情誰不會?
“爺爺,你有所不知,林文靜在和景之在一起之前,愛慕的是景逸,誰知道她這麽做是不是為了想把我趕出傅家?”
楚安然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完看著傅景之,“景之,你千萬別被她柔弱的樣子騙了,這個女人根本不是真的愛你,她就是借你來接近你大哥的。”
“大嫂,你別瞎說。”傅景之被氣得不行,忍不住開口,“文靜愛的是誰我很清楚,絕對不是你口中所說那樣。”
“爺爺,大嫂說到現在也沒有證據,不過是在拖延時間。”林文靜惡狠狠地瞪了楚安然一眼,將話題再次挑回來。
“若真是我動的文件,依你的意思,爺爺應該怎麽罰我才好呢?”楚安然也不惱,目光清明地看著林文靜,問道。
“這、這就要看爺爺定奪了,不過……爺爺所說的機密一定算得上國家機密,偷看國家機密怕是……”林文靜先是試探地說,最後模棱兩可地向傅忠國表達的意見。
“哦?”楚安然眸光亮了亮,“難道是想把我交給國家,再定為境外竊取、刺探、收買、非法提供國家秘密、情報罪?”
林文靜看不懂楚安然的意思,胡亂答著,“說不定呢?”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傅忠國顯然已經聽累了,看著楚安然說道。
“沒有要說的。”楚安然搖頭,在林文靜鬆了一口氣時,她再次開口,“但是有需要爺爺看的。”
楚安然說完,彎腰拿起遙控器,將電視打開。
電視剛開始是一片漆黑,過了一會,聽到一陣開門聲,畫麵慢慢亮起來,待能看清人臉的亮度時,林文靜麵色突然變得煞白。
這個……這個場景是她昨天偷偷潛入書房時候所做的事情。
電視裏,畫麵依舊在繼續,從拿出東西,到擦拭文件邊緣,動作很快,曆時也不過是三分鍾時間。
在潛入書房的人轉身之際,楚安然暫停了畫麵,定格在那裏,屏幕上赫然顯現林文靜的那張臉。
“司令……”
劉副官很震驚,卻怕傅忠國接受不了,趕忙喚了一聲。
再見傅忠國麵色很平靜後,愣在原地。
“爺爺,這不是我,是楚安然她電腦合成害我,不是我……”林文靜麵色已然煞白,事情已成定局,她卻一個勁地狡辯。
“她有什麽陷害你的動機?”傅忠國沉聲問,目光平靜地看著林文靜。
“不是的,她……她是覺得您很寵我,所以她心生嫉妒,是這樣的。”林文靜想上前,卻被劉副官擋在那裏。
“你也知道我待你不錯,你是怎麽對傅家的?”
傅忠國緊握住拐杖,若不是早些天楚安然提及了這件事,他根本不會發現文件被動過。
實在不敢想象,他信任的人竟然是如此心腸?!
“爺爺……”
“別叫我爺爺,你還不是傅家人!”傅忠國將手中的拐杖直接扔到她身上,渾身顫抖。
竟然會屢次三番的因為這樣心思詭譎的女人責怪楚安然,若不是這次提前策劃好,怕是又要錯怪她一次。
“我……”林文靜雙唇抖動,直接癱坐在地上。
楚安然冷眼看著她,從她設計要害人的時候就應該料到會有這麽一天的到來。
上天是公平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爺爺,還有一件事,您一直服用的中藥我派人化驗過,雖沒有問題,但和您最近的症狀完全不一樣,我懷疑……”
“楚安然——”
林文靜突然怒吼出聲,“爺爺,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她才是處心積慮想要害你的那個!”
“閉嘴。”楚安然冷眼直射她,“等著吧,等一切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誰處心積慮?”
“最近是有些恍惚,總是睡不夠。”傅忠國點頭,疲憊地揉著太陽穴。
“爸,您這把年紀,就是不能太操勞。”
傅顯山過來,替他揉著雙肩。
關於這件事情,他並不感冒。
林文靜這個女人,心思重她能看出來,因為這段時間相處,也沒見她把壞心思用在傅景之身上,他也沒在意。
卻沒料到她真正的目的竟然是楚安然和傅忠國。這樣的人是決計不能在留下來!
“爸,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她企圖盜看機密文件,報警公事公辦就好。”傅顯山開口說。
楚安然見傅忠國要點頭答應,開口阻止,“慢著。”
“你有什麽建議?”傅顯山出聲問。
“我一直懷疑她對爺爺下了藥,所以讓人去調查了,這個時候結果應該出來了。”楚安然一字一句開口,對著劉副官說,“劉副官,麻煩你出門接一下人。”
“是,少夫人。”
劉副官點頭,走出了別墅。
“楚安然,要害爺爺的人是你,我根本沒有動機。”林文靜依舊不死心,一直再說話。
她不信,接近半年的布局,竟然就這麽毀了。
她怎麽甘心?
就差一點,她就可以扳倒楚安然,為什麽會這樣?!
林文靜將目光投向傅景之,見他滿臉陰沉,咬牙垂眸。
靠不住的,誰都靠不住的。
“有沒有動機我不知道,不過等會真相就會大白。”楚安然冷眼看著她。
約莫五分鍾,劉副官再次回到別墅,身後跟著人。
劉副官神色有些激動,還沒走到傅忠國跟前,就已經開口,“司令,是……”
“小叔,你來了。”
楚安然先於劉副官一步喊出口,對著傅正堯點頭。
傅忠國在看到傅正堯時,麵色也是一變。
多少年了,自趕他離開傅家,也有十幾二十年,卻沒想到再次在這裏見麵會是這種情況。
傅顯山也是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傅正堯會來。
他對傅正堯不是沒有印象,隻是在他快到娶妻生子的年紀時,這個弟弟才出聲,可想而知有多少人寵著他,自己也不例外。
但在他十八歲那年,傅忠國的舉動著實嚇到了他們一眾人。至此之後,他們便斷了聯係。
看到自己的小弟如今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心裏感觸頗多。
“嗯。”
傅正堯朝著楚安然點頭,而後拿出一份報告檢驗單,遞到劉副官手裏,“看完這個,你們就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