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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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逸眼角抽動兩下,他這是自作孽啊?
隻是,要是讓他再選擇一次,他也照樣會用同樣的方法懲罰楚安然。m
攀爬訓練在係上保護繩索的時尚且可能發生意外傷亡事件,她倒好,仗著自己有身手,就為了爭第一的名次,竟然連繩索都不係。
萬一出事了?到時候,他該怎麽辦?小爍和子焓兩個孩子該怎麽辦?
這些顧慮,楚安然怕是從來沒有考慮到吧!
傅景逸把心中所想、所擔心的壓下來,眸中染著一絲委屈,開口說:“老婆,一個月是不是太長了點?”
楚安然把鞋子踢掉在地,伸了懶腰靠在床上,眨巴眼睛說道:“好像是有點長,那不如二十天吧!”
傅景逸眸光猛地一亮,就知道她不會對他那麽殘忍,剛想說話再短一點,就聽楚安然的話飄過來,“二十天後,我月事正好來,你那時候可以幫我揉一揉。”
“……”
傅景逸此時滿臉都黑了,讓他忍著二十天後,還考驗他的忍耐力,揉一揉?到時候真的不會揉出點什麽事情出來?
“安然……”
“再叫我名字也沒有用。”楚安然雙手放在胸前做了大大的叉的動作,“誰讓你剛剛那麽凶,還打我!”
這個仇,她已經記住,就別想讓她再讓步了!
傅景逸無奈地抿唇,見她一臉得意的樣子,不知道是自己手癢了,還是楚安然這樣囂張的表情太過欠打,他又想打她屁股了。
楚安然瞥見傅景逸的眸光有些古怪,趕忙向後縮,雙手護在自己屁股上,“你……你別再亂來了,不然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現在已經不再外麵了,她也不怕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如果傅景逸真的還來,她也不會讓步的,想來好像她和傅景逸還從來沒有動手過。
傅景逸傾身過來,抬手就握住了楚安然的手腕,痞樣十足地開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對我不客氣?”
說著,傅景逸半個身子壓在楚安然的身上,讓她不得動彈。
楚安然掙紮了兩下,未果後,出聲說:“傅景逸,你太過分了。”
她的身手算是不錯,對付一般男人當然綽綽有餘,隻是現在鉗製她的卻是傅景逸啊!他從小就在部隊訓練,搏擊和擒拿一定不比她差。
況且——
她前幾次收拾別人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依著他的眼裏,一定也看出了自己出手的套路,以至現在自己隻能被他壓製住。
男人輕笑出聲,抽出一隻手摸了摸楚安然被漲紅的臉蛋,語調輕佻地開口,“還說你老公弱嗎?”
楚安然聽著他的話後,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
好啊,竟然在這裏挖坑讓她跳下去。
小氣的男人,竟然還對她今天早上說他體質弱耿耿於懷!
“啊——”
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捏了一下,楚安然不由得驚呼出聲,臉頰爆紅,一直紅到了耳根處。
“傅景逸,你流氓!”
男人依舊壓著她,似乎玩上癮了,看著她反應這麽大,眼眸亮晶晶地看著她,眸光閃動光澤開口,“老婆,你不喜歡這樣嗎?”
呸——
“喜歡你個鬼!”
楚安然瞪了他一眼,扭動了身子,想借機逃出他的鉗製,卻都未果。
傅景逸見她怒視自己,笑得更加歡了,手下的動作越來越過分,讓楚安然又嬌又羞。
見他玩的不亦樂乎,楚安然抿唇想了一會,突然痛苦呻吟起來,“唔…好痛……”
“怎麽了?哪裏疼?”傅景逸聽到她呻吟的聲音後,立刻停止了手下的動作,翻身把她摟在懷裏,聲音焦灼地問。
楚安然將頭磕在他胸口,身體抖動了兩下,說道:“腳好像抽筋了?”
“我來看看,”傅景逸把她放在床上,轉頭問:“哪一隻腳?”
就在他轉頭之際,正巧對上了楚安然含笑的眸子,見她眸中劃過一絲狡黠時,心裏“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楚安然一個鯉魚打滾撲到傅景逸身上,兩條腿靈巧地環住了男人腰間,將他壓倒在了床上,得意地開口,“現在換我了!”
傅景逸象征性地動了兩下,見掙紮不了,幹脆放棄了掙紮,一副任由你做主的模樣。
楚安然學著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砸吧兩下嘴說道:“怎麽覺得撲倒了你,還是我吃虧呢?”
“老婆,我都躺在這裏任由你處置了?你還覺得吃虧?”傅景逸此時學著楚安然眨巴兩下眼睛,媚眼拋的極為到位,一時竟然讓楚安然看愣住了。
他的眼睛極為好看,桃花形狀,眼角微上挑,所以笑得時候眼角彎下時極為勾人,而此時他眨了眼,讓楚安然覺得妖冶惑人。
“我……我告訴你,別想用美色來誘惑我,我不吃這一套!”楚安然聲音沉下來,堅定意誌開口。
傅景逸略微揚了揚眉,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那還真是可惜了。”
楚安然注意到至始至終傅景逸都是滿臉享受,氣就不打一處來,咬牙邪笑了兩下,俯身將唇貼在他的耳邊,輕吐一口氣,聲音輕柔地道:“我知道用什麽辦法懲罰你了哦?”
對於男人來說,看到吃不到應該是最讓他們抓狂的事情。
現在他被自己製住,那隻要稍微勾引一下,讓他難受難受,免得日後都覺得她好欺負!
打定主意後,楚安然開始付諸行動,唇邊貼著他的下巴慢慢滑到唇邊,輕輕啃咬他的唇瓣,不時發出曖昧的喘息聲。
在楚安然靠近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已經緊繃住了,剛開始他是挺享受她這樣的“懲罰”方式,隻是後來,越來越深入之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渾身開始難受。
男人嗓音低沉染著絲絲求饒,“安然……別這樣了……”
真的不能再繼續了,他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委屈著自己,現在在接受她這樣的折磨,不是把他往火坑裏麵推嗎?
“哼,我這還沒開始,你這麽快就不行了?!”楚安然起身看著他隱忍地鐵青的臉,滿不在乎地開口。
真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折磨經不起挑撥!
這樣看來,不管是什麽女人,他也都這樣了?!
想到這裏,楚安然心裏有些堵得慌。
對於這方麵,她並沒有經驗,所以看不出男人嫻熟與否,但是經曆昨晚之後,怎麽都覺得傅景逸像那麽有經驗的呢?
“不玩了!”楚安然悶悶地放開傅景逸,自己爬到床頭靠著,悶不吭聲。
傅景逸得到自由,先是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開口說道:“我都快被玩壞了,你怎麽反倒是不開心了?”
楚安然見傅景逸要伸手揉自己的頭發,當即推開他,“你走一邊去,不然我會忍不住想湊你!”
真是自己給自己下套,幹嘛沒事東想西想,想那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到最後難過、傷心的還是自己,活該!
傅景逸坐在楚安然跟前,看向她的目光含著絲絲擔憂。
回想了剛才的事情,整個過程都是她在想方設法的挑逗自己,玩得應該挺開心,怎麽就這一會兒就不對了?
“你要是不開心就湊吧,我忍著不還手就是。”傅景逸說著,把雙手背在身後。
反正在傅景逸的眼中,老婆不開心都是他的錯,他的哄著、受著。
楚安然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這麽說你要是忍不住,就要動手了?”
後麵一句話不應該是“我忍著疼”此類的嗎?不還手是什麽鬼?
傅景逸抿唇想了一會,有些為難地說:“安然,我以前經常會執行任務,所以對這方麵比較敏感,動作永遠比腦中所想要快。”
也隻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護到自己和戰友。
“我不要你不還手,但是有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楚安然湊到他跟前,揚眉說。
“嗯,你說。”
“最後的結果要我贏!”
“沒問題。”傅景逸滿口答應。
“但是要讓我贏得很自然,不準太放水。”楚安然說著已經出手。
傅景逸反應極快地躲開了楚安然的拳頭,直接翻身下來床。
要讓她贏得自然,還不能放水太多?
這個難度真大……
楚安然嬌喝了一聲,從床上直接跳下來,近身與傅景逸搏鬥。
傅景逸畢竟是男人,而且和她對打還是他最愛的女人,出手的力度自然輕了不少,也真是因為這樣,速度倒是慢下來了。
而楚安然本身的近身搏鬥也不是靠力氣,全都是借力打力,隻是傅景逸似乎已經看透了她的套路,倒是讓她鑽不了空。
兩人竟然就這麽僵住了,分不出勝負來。
房內隻有一張床和一台電視,所以即使不大,也能讓兩個人施展開來。
楚安然美眸淺眯,抬腳勾住傅景逸的腿,意圖將他放倒在地,但是男人的地盤很穩,一連兩下沒能成功,兩人雙手相交織,都喘著粗氣地看著對方。
“你……騙子。”
此時,楚安然心裏湧上一股挫敗感,明明說好的要讓她贏啊!
她都快累死了,也沒見這個男人放水,壞蛋!
傅景逸有些委屈,他其實已經在放水了,但是不能太多,不能太少,這要求高了點。
況且,他放水的時候,她不攻擊,也是白放啊!
傅景逸打著商量開口,“要不我現在放?”
他的話剛落,楚安然咬牙說道:“不用!”
用力扯過傅景逸雙肩,腳下一動,終是快要把傅景逸摔倒在地。
隻是男人的腳步陡然移開,楚安然重心不穩,也跟著直直地撲過去。
兩聲悶聲,房內呈現了女上男下的姿勢,動作極為曖昧。
傅景逸躺在地上,伸手環住身上壓著的楚安然,輕聲說:“你贏了。”
楚安然輕哼了一聲,贏得一點都不光彩!
欲要起身的時候,男人的手臂猛地把她按在自己胸口,隔著軍訓服裝,雙手摩挲她的腰間。
即使隔了很多層衣服,楚安然卻覺得腰間那塊皮膚像是火燒的一樣,異常發燙。
“快讓我起來。”再次起身失敗後,楚安然眸中染著怒意,看向傅景逸。
傅景逸注意到她的視線,眼眸略微眯起之後,伸手按下她的頭,仰頭吻上了她的唇。
“唔……”
楚安然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吻她,一時有些愣住。
傅景逸緊緊地圈住她的腰間,抱著她索吻、吸吮,像是要把她印在骨子裏一樣。
楚安然咬了傅景逸的唇角,男人吃痛地移開唇,眸中不滿地看著楚安然。
而她此時的眸光還帶著迷離,雙手放在傅景逸的胸口,像隻迷糊的小貓一眼,讓人憐惜。
傅景逸看到楚安然這樣的表情後,腦中緊繃著的弦似乎就在這刻斷了,長久以來的理性也在這刻土崩瓦解。
他翻身將楚安然壓在地上,兩人調換了位置。
“安然,叫我。”傅景逸扯開她身上的束縛,將頭埋在她脖頸處,眸光閃爍光亮,聲音略微顫抖地出聲。
楚安然被吻的暈乎乎的,在聽到傅景逸的話時,低喃喊了“景逸”,然後有些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身子。
“安然……”
男人依舊動情地叫著她的名字,深情眷戀,溫柔繾綣。
楚安然感受到身體一陣涼意襲來,才漸漸恢複理智,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的時候,她臉頰開始泛紅,抬手推了推傅景逸,“我……現在還是白天!”
不知為何,楚安然腦中冒出了‘白日宣淫’四個字。
葛笑笑剛和唐鈺在一起的時候,經常逼迫自己聽他們兩個人的進展如何,就曾經用到過白日宣淫這四個詞,當時自己還嘲笑過葛笑笑,而此時此刻,她竟然也……
傅景逸不滿地哼了兩下,滿不在乎地開口,“這種事不分白天晚上。”
隻分兩個人身體、心裏的默契程度。
男人依舊埋著頭,而後攬腰將楚安然從地上撈起來,兩人雙雙跌落在板床上。
楚安然被吻得暈乎乎,感覺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一樣。
她的心裏是排斥這件事情,可是身體好像有很愉悅,一股羞愧感湧上心尖,她緊緊握住身下的床單,試圖不讓自己那麽緊張。
“乖,別緊張。”男人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緊張,抬頭摸了摸她的臉,用筆尖抵著她的鼻尖,兩人就這麽看著彼此。
傅景逸給了她很長的接受緩和時間,而後雙手從她的臉頰滑到身側,先是握住了她的手腕,而後下滑扳開她握拳手,與她食指緊扣。
緊接著楚安然隱忍痛苦的尖叫聲傳來,給房內點綴了曖昧氣氛。
不知過了多久,楚安然仿佛覺得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待真的結束後,她也累得歪頭昏睡了過去。
傅景逸看著天色已經暗下來,翻身抱著楚安然,卻久久不能入睡。
他是太過衝動了,本想著就來那麽一次,卻沒有想到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在幫她洗澡的時候又要了一次。
傅景逸雙手輕輕摩挲楚安然的肩膀,看著上麵留下他難消的牙齒印,心中湧起濃濃地愧疚。
他該溫柔,但每每聽到楚安然尖叫的聲音,嚐到那蝕骨*的快感後,又怎麽能溫柔起來?
隻好保證下次一定溫柔相對。
楚安然是被餓醒的,她睜開眼時,四周一片靜寂,房間也是黑暗一片。
她動了動,感受腰間被傅景逸圈住,她翻身麵對著他。
傅景逸此時還在睡,黑暗中依舊能分辨出他的五官,楚安然伸出手,輕輕臨摹他的臉龐,這是高挺的鼻梁,這是他漂亮惑人的眼睛,還有這……
還未臨摹完,傅景逸倏然握住她的手,睜開那雙極為明亮的眸子,“還在挑逗我?”
因著剛剛睡醒,男人此時的聲音沙啞染著性感,不由得讓楚安然的心跳快了兩下。
楚安然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害怕他又發狂再來一次,向外麵移了移,抬手保持安全距離。
傅景逸見她這樣害怕,眸光閃動,微微斂下後,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親昵地說:“餓了吧,我去做飯,你要是困就再睡一會。”
楚安然見他掀開被子離開房內,裹著被子確定他不會再進來後,拍了拍胸口,動了動雙腿,感覺有些酸脹,幹脆又躺了下來。
看來以後得離傅景逸遠一點,開了葷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完全就是喂不飽的餓狼。想著下午的時候自己竟然提出一個月陪著小爍和小焓,就應該定半年的!
在床上躺了一會後,楚安然也掀開被子,穿上衣服後也走出房內。
傅景逸看著她走出來,有些抱歉地說:“忘記讓勤務兵添加食材,隻有麵食了,今天就湊合一晚,嗯?”
男人說著,轉身走到她跟前,順勢把她摟在懷中。
“沒事,我不挑。”楚安然搖了搖頭,不明白他突然過來抱自己是怎麽了?
男人動作輕柔地摟著楚安然,彎腰把下巴埋在她脖頸處,“還疼嗎?”
楚安然自然是明白他問的時候什麽,隻是有些羞赫,並未說話。
“安然對不起,我應該溫柔一點的。”傅景逸說著,用下巴輕輕蹭著楚安然脖子,像是在撒嬌。
“我……”楚安然眸光有些閃爍。
其實吧,這次沒有第一次那麽排斥了,隻是卻還是有些不舒服。她雖然剛剛是想著要陪著和小爍、小焓半年時間,隻是真要她這麽做,她舍不得。
算了吧,楚安然,你是抵不住他這樣的撒嬌賣萌,見不得他對你低聲下氣。
楚安然伸手回抱住他,在他懷中搖了搖頭,卻依舊沒有說話。
良久,兩人擁抱良久。
楚安然從他懷中退出來,問道:“麵是不是好了?”
傅景逸這才意識到自己在煮麵,轉身走進廚房。
待楚安然進了廚房後,見傅景逸擰眉一臉糾結,她湊過去,看到水已經煮幹了,麵都糊了時,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麽辦?最後的存糧也沒了。”傅景逸把火關了,斜靠在一邊。
楚安然抿唇想了一會兒,眸光突然閃過一絲精光,“傅景逸,你是不是能出部隊?”
傅景逸眸光古怪,似乎有些排斥回答這個問題。
“景逸,是不是呀?”楚安然從正麵環住他的腰,嬌嗔著問,見他點頭之後,楚安然跳起來環住他的脖子說:“那我們出去吧,周邊的鎮裏一定有夜市。”
“……”
傅景逸心裏是排斥的,但是對上楚安然那雙充著希翼的眸光時,他卻是怎麽也不忍心拒絕,於是點了點頭。
楚安然美眸含著笑意,把唇送到他唇角,“就知道你最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楚安然說著從他身上滑下來,抬手握住他的手,拉著他的手就要走。
“等等……”傅景逸出聲止住她的步子。
“怎麽了?”楚安然轉頭看著他,眸中染著疑惑。
“我去換身衣服。”
他還穿著軍裝,這樣帶著楚安然招搖逛市有些不好,還是換身衣服好。
待傅景逸換了身衣服後,兩人牽手離開。
外麵,天色已經漸暗。
整個部隊,隻有稀稀拉拉幾盞路燈是亮的。
傅景逸找到部隊配的車後,讓楚安然坐在了副駕駛,關上門之後繞道駕駛座,發動車朝著部隊大門駛去。
車子在部隊大門處停了下來,門衛士兵例行檢查。
楚安然在他走過來,把頭低了下來,屏住呼吸,待車子重新啟動,離開部隊後,才鬆了一口氣。
“出來了!”
楚安然把車窗搖下來,右手伸了出去,感受涼風的吹拂。
傅景逸想著,這要是敞篷跑車怕她已經開心的站起來了!
“有這麽開心?”
“當然了。”楚安然轉頭看向傅景逸,“你不知道我以前被關在孤島上整整三年,那個時候就和……”
“怎麽不說了?”傅景逸出聲問。
楚安然原本很興奮,隻是想起了那座孤島時,心情便有些壓抑了,怕傅景逸擔心,笑了笑說:“都是過去的事情看,不想提了。”
她剛剛是想說,那座孤島就和現在一樣,隻是話多了嘴邊就說不出來。和那個時候相比,現在的訓練真的不算什麽了,況且她還有阿華和傅景逸罩著,而在孤島上,完全是靠著自己拚出來的。
傅景逸見她不想提,也沒有再問,隻是把話題的巧妙轉移開來。
約莫半個小時,傅景逸把車停在路邊。
下車繞到副駕駛,解開楚安然的安全帶,護著她的頭牽著她下車。
“有燒烤哎!”楚安然看著一排排專屬的紅色篷子,眼睛都在發亮。
傅景逸唇邊含著笑意,見她的模樣,倒是讓他想到了小爍,小爍平時見到好吃的也是這個模樣,烏溜溜的眼睛瞪大,不時看著他,似乎在期待他帶著他去。
“走吧。”傅景逸抬手揉了揉她柔順烏黑的發,牽著她的手走到一處攤位上,“老板,給我們上份小炒,十根烤串,飲料再來兩瓶。”
傅景逸點完後,抬眸看著楚安然問:“中辣還是微辣?”
“中辣吧。”楚安然手撐著臉說。
“老板,剛剛那些要中辣。”
“好嘞!”老板大嗓門應了一聲,先送來了兩瓶飲料。
楚安然雙手撐著臉,眨巴眼睛疑惑地問:“你也會吃這些?”
傅景逸聽到他的問話,眉頭略微揚起,把飲料瓶擰開遞給她,“瞧你話說的,這些我難道不能吃?”
此時,傅景逸挺想打開楚安然的腦子,看看她整天都在想些什麽,以至總是問些奇奇怪怪地問題。
“我想著你是傅家的孩子蠻,家教肯定嚴格,應該沒吃過這些。”楚安然抿了一口飲料,說道。
聽了這個解釋,傅景逸先是一愣,而後輕刮她的鼻子,“你忘了我是在部隊長大的,部隊裏麵還能挑三揀四?”
楚安然‘哦’了一聲,見烤串上來,已經顧不上和傅景逸說話了。
“慢點,別燙著。”傅景逸愛憐地看著她,繼而開口,“不過,當年我身邊倒是有位例外,每次我們偷偷溜出來,他隻喝酒。”
“誰啊?”楚安然含糊不清開口問,“孫廷?王豪他們嗎?”
傅景逸搖了搖頭,目光好似有些飄忽,最後說出一個人的名字。
“厲澤陽?”楚安然重複了一遍,搖了搖頭,“沒聽過你提及他啊?”
“共患難的戰友、一輩子的兄弟。”傅景逸給他的身份下了定義,“他不是帝都人,離開軍四區後就下調去了他家鄉的軍區,我們也很久沒見了。”
楚安然很少聽傅景逸提及和從前有關的事情,這好像是他第一次提及這個人,她想這個男人對他來說很重要吧。
於是,開口說:“以後有的是機會相見。”
兩人很快把東西消滅掉,楚安然躺坐在倚在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很滿足。
“吃好我們就走吧。”傅景逸說著起身就去付錢,卻被楚安然一把拉住,“等會,我想帶點吃的給笑笑。”
“嗯,一起去吧。”傅景逸牽著楚安然,走到燒烤攤位前。
“老板,再來十串烤肉,一瓶飲料,外帶。”楚安然上前開口。
“同樣的,再來一份,把飲料換成啤酒。”傅景逸補了一句話。
之後,見楚安然疑惑,他垂頭輕聲說:“給阿華帶一份。”
楚安然拽了拽他的手,“哪有你這樣的,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有些不滿地開口,“再為他打抱不平,我可是要吃醋的,這心情不好就會找他麻煩……”
“好了,我不說了!”楚安然苦笑不得地開口說。
真是小氣、愛吃醋的男人!
燒烤攤老板抬頭看了一眼站著一對年輕情侶,剛開始並沒有注意,之後抬眸細細打量傅景逸,“小夥子,你還認識大叔嗎?”
傅景逸擰眉將視線落在那人身上,細細想了一會兒,抿唇並未說話。
“大概六年前的樣子吧,你不是經常和一堆兵崽子過來喝酒吃燒烤嗎?”燒烤老板繼續說話,“前不久我還看到那個和你一起的小夥子了,都長大了啊!”
“和我一起的?”傅景逸開口問。
“可不是?就是那個過來隻喝酒不吃大叔我烤的東西的小夥子。”大叔一邊說一邊靠著串,看了一眼楚安然,“你猜怎麽找,上次來竟然吃了,看來還是姑娘魅力大啊!”
楚安然見他說著,不時搭上兩句話,待到上車後,楚安然把串放到了後座,“那老板說的應該就是你兄弟厲澤陽,他前不久來了這裏,說不定現在會在帝都,你可以試著聯係他。”
傅景逸在開車,隻是輕“嗯”了一聲,這事就打算這麽過去。
雖然剛剛他並未過多的去詢問那個老板,但通過隻言片語中也能了解澤陽身邊應該有人陪伴了,雖然四年未見,但隻要知道他一切尚好,就行了。
男人之間的兄弟之情與女人之間的閨蜜之情是完全不同的,它似乎就是這樣,即使十年不聯係,隻要有朝一日兩人相見,必然回到當初的模樣,一如既往的是好兄弟!
回到部隊之後,時間已經臨近十點半。
傅景逸把楚安然送到女生宿舍大門口,看著她進去,直至身影消失不見,才轉身離開。
楚安然把串串抱在衣服裏,並沒有回到自己宿舍,而是去找葛笑笑。
十一點半,他們並沒有睡。
當葛笑笑看到楚安然時,激動地衝了出來,“安然,我都兩天沒有見你了,你跑去哪裏了?”
她的嗓門一如既往地大,楚安然捂著她的嘴,把她拉倒沒人地方。
“你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沒回宿舍嗎?”楚安然無奈地開口,從衣服裏掏出燒烤遞給她,“趁熱吃吧。”
因著是黑袋子裝的,葛笑笑疑惑地接過去,在看到是燒烤時,差點叫出聲,意識到之後,自己壓低聲音說:“你家那位買的?”
見楚安然點點頭,眸中恍然大悟,邊吃邊說:“這些天都和傅大帥哥在一起吧?瞧你麵色紅潤有光澤的,嘖嘖嘖,爽不爽?”
“咳咳……”楚安然沒想到她會問的這麽直接,猛地咳嗽起來,臉頰緋紅不想談及這類事情。
“哎,別不說話啊,你分享一下嗎?我覺得傅景逸吧,一定屬於器大活好的那種,安然……你真性福!”葛笑笑說完,眨巴兩下眼睛,一臉驚羨。
楚安然麵色已經由紅轉黑了,好像無法和她做朋友腫麽辦?
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唐鈺也不差,璀璨明珠裏麵的保鏢、保安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
葛笑笑打開飲料,猛地喝了一口,“這我當然知道,不過你別誇他,不然我覺得你要和我搶他。”
“……”
楚安然徹底無語了,把‘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這句俗語運用的淋漓盡致的葛笑笑莫屬了。
“你在這裏吃吧,我先回去睡了。”楚安然說著,轉身擺手離開。
“安然,你別走啊,還沒和我說……”
葛笑笑的後麵的話楚安然沒有聽到,她也並不想聽,打著哈欠回到了宿舍。
宿舍裏,並未熄燈。
林詩瑤已經在床上,但聽到動靜後,探出頭來,看到楚安然回來,神色有些古怪。
睡在一邊上鋪安甜心也是知道她回來,輕嗤了一聲,聲音有些酸地說:“這有個當軍官的未婚夫就是不一樣,晚上都可以夜不歸宿了。”
楚安然輕睨了她一眼,自顧自地走到床邊,並未說話。
“呦,你今晚也別回來啊,最好都別回來了,這樣我們空間還大一點。”安甜心繼續挖苦。
她就是心裏不滿,想要說出來。
這些天,無論是短信還是電話,薑誌彬都沒有回過,就算她趁著休息時間去他們的訓練場地找他,他也是接著軍訓之由不見她。
什麽時候她被男人這樣對待過?!
從來都隻有她不要的男人,所以,即使她根本不愛薑誌彬,也不允許他有忤逆她的意思。而這一變化,都是在薑誌彬去那支新的方正開始的,這其中一定少不了楚安然的推波助瀾。
楚安然是懶得搭理她,隻是她的話越說越難聽,倒是引來了林詩瑤的不滿,“安然又沒有惹到你,你說她做什麽?有本事你也找一個當軍官的未婚夫啊,除了會挖苦諷刺你還會幹什麽?”
“林詩瑤,有你什麽事情了?人家還沒開口說話呢?”安甜心從床上坐起來,大有要打架的架勢。
“詩瑤,你忘了,她還會搶別人男朋友,這次才是她恬不知恥引以為豪的事情。”楚安然雙手環胸站在一般漫步經心的開口,視線落在她身上。
安甜心見楚安然說話,瞪了林詩瑤一眼,翻身蓋上被子睡覺。
在楚安然準備爬上床時,林詩瑤碰了碰她,輕聲說:“安然,你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這幾天薑誌彬沒怎麽理她,所以把槍頭對準你了。”
雖然林詩瑤隱藏的很好,但楚安然還是聽出林詩瑤語氣中的得意,微愣在那裏,而後抿唇對著她笑了笑,爬上了床。
十一點到了,宿舍準時熄了燈。
除了安甜心的床鋪還有亮光之外,其餘三個人好像都已經睡著。
安甜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最後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給薑誌彬。她發誓,如果這一條他還是不回,那麽明天就算是不軍訓,她也要找他問個清楚明白!
——安甜心,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之間沒有感情,硬生生綁在一起有什麽意思呢?如果你是看不慣我和林詩瑤在一起,那麽你的目的也做到了,我和她已經不可能。再次強調一遍,這件事和楚安然沒有關係,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隻是單純的不想和你玩下去了!
安甜心看完這條短信後,內心憋了一肚子火。
沒有感情?不想玩下去了?
嗬嗬……
遊戲是她先叫開始的,她還沒有玩夠呢?薑誌彬憑什麽叫停!
沒了睡意,安甜心從床上坐起來,披了大衣爬下來,敲了敲楚安然的床,“楚安然,你要是沒睡出來一下。”
安甜心站在床邊等了很久不見她動,有敲了兩下,“楚安然——”
“安甜心,你別大晚上發瘋了,明天大家都要早起,安然估計睡著了。”
林詩瑤被她吵醒,有些憤懣地開口。
“你睡你的。”
伴隨著安甜心的話,楚安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抓了抓頭發,眸光泛著冷意說:“什麽事不能明天說?”
她下午很累,好不容易睡著了,就被她尖利的女聲吵醒,身心俱累。
“我不說今晚就睡不著。”安甜心悶悶開口,少了一絲盛氣淩人。
楚安然聽見林詩瑤歎了一口氣,安甜心下鋪睡著王洪也是翻來覆去,閉上眼緩了一會兒,穿衣服下床,開門走出宿舍。
待安甜心出來,楚安然與她麵對麵,冷聲說:“首先,我出來並不是因為你的請求,而是不想吵到她們休息,其次,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在意,所以收起激怒我的想法,最後,如果你想從我這裏得知什麽那也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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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高考,祝要高考的妹紙取得好成績!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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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內斂、清風朗月。他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商界傳奇,談笑間卻能將對手置之死地。
呸!喬岑斜眼,通通都是屁話!分明就是腹黑毒舌,吃醋成性!
溫婉、雅致、氣質如蘭。她是隱於人後手段過人的世家名媛,抬手間便製敵無力還擊之境。
嘖!霍少咋舌,確定這是喬岑?分明就是……老婆我錯了,這說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