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結局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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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嫣見到傅景逸,匆忙走上前,“大哥,我有話對你說!”
男人看了她一眼,目光從她略微隆起的小腹上掃過,開口道:“上車吧。”
傅景嫣點點頭,跟著傅景逸上了車。
傅家出事,她是從傅顯山口中得知的。自她離開傅家後,除了傅顯山會每日打通電話給她之外,並沒有人再關注。
並不是失落,畢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媽的心裏她很清楚,想讓在自己嫁個高官,最後是能在政界幫助傅景之的人,有時候她就在想,當初她懷孕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想到以後要用她鞏固傅景之的在政壇的地位?
傅景嫣望著車窗外快速向後倒的風景,傅宅逐漸離去,卻是鬆了口氣。
因著傅三已經不在傅家,如今的安保工作都是阿華在負責,自然不需要車行半路再換車,車子一路便駛下香山。
車內,阿華開著車,後座坐著傅景逸和傅景嫣。
傅景嫣不時會偷偷打量他,見他側臉冷硬,眼眸中染著寒意,一時沒有說話。
傅景逸見她不說話,也沒有開口,將目光投向前方,很淡。
“我要殺了你,傅三,我會殺了你的!”
耳邊一直回蕩楚安然的接近歇斯底裏的喊叫,揮之不去。
男人垂放在兩腿上的手緊緊握拳,渾身散著戾氣。
動他的人,他不會放過,絕對!
不僅是傅景嫣注意到他的變化,就連坐在駕駛座開車的阿華也察覺到,不由將速度降下來,視線透過內後視鏡看向傅景逸。
“少爺,夫人和司令一定會沒事的。”阿華出聲說,語氣滿是堅定。
隻要有自家少爺在,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他從小就跟在傅景逸身後,看著他解決一個又一個在別人看來都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如今也一定會成功把夫人和司令安全救出來的。
“大哥,已經確定是傅三了嗎?”傅景嫣在阿華話落後,出聲問道。
傅景逸將目光落在她麵上,眉頭略微皺起,眯眼盯著她。
傅景嫣心裏有些忐忑,可是想到楚安然幫過她不止一次,呼出一口氣說道:“大哥還記得胡叔叔臨走的時候,爺爺做東請了一幫人吃飯的那次嗎?”
“記得。”
“那次傅三也參加了,之後我發現他……發現他和我哥有聯係。”傅景嫣一口氣說出來,“他想遊說傅三對付你,當時傅三沒有接受,可是……在傅三離開後,他又打了電話,雖然不知道具體在說什麽,但直覺上並不是什麽好事。”
當時她很慌張,隻是隱約記得傅景之是問電話裏的人要東西,之後可能那人惹到了他,便是一陣發怒,到最後她回到傅家,晚上被他威脅,差點死在他手裏。
“所以大小姐的意思是……這件事還有可能和二少爺有關?”阿華說出來後,自己張大了嘴,顯然不敢相信。
被綁架的人除了楚安然意外,還有傅忠國,那可是他的親爺爺,這……這也太大膽了點。
“我不能確定,但我已經不止一次撞見到他和別人密謀事情。”傅景嫣咬唇搖頭,眉宇間染著倦意。
她告訴傅景逸這件事是經過長時間的思想鬥爭。
雖說傅景之根本不把自己當作妹妹看待,她卻還是狠不下心來對付他。
“大哥,我之前不說是覺得他並未采取行動,以為他不過是說說而已,可是這一次,被綁架的人是爺爺,還有大嫂,她幫過我很多次,我不希望她有事。”傅景嫣說完,長籲一口氣,靠在後座上。
“她不會有事的。”男人堅定說出來。
是在對傅景嫣說,更像是在對自己。
傅三要的不過是他而已,在自己沒有到達之前,爺爺和她都不會有事。
想到這裏,傅景逸緩緩瞌上眼。
很累,真的很累。
昨晚在得知她和爺爺被人擄走後,他第一反應便是毒梟頭目出來活動了,當時他的心是慌的。
他被安插在毒梟集團內部一年,自然是知道他們的行事風格,若真是他們……傅景逸的手隱隱顫抖,在隱忍著什麽。
“大哥,如果這件事和他有關聯,你會怎麽做?”傅景嫣出聲問。
她從小就知道傅景逸很厲害,回國後也從家中傭人嘴裏了解到不少關於他的事情,所以她相信,這件事情,他也一定會解決。
可是……若這件事真的和傅景之有關,她想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傅景之吧。
“交給爺爺處置。”傅景逸輕吐出聲,眼睛並未睜開。
這些年雖然不在傅家,但是傅家的一舉一動他盡收眼底,若真的想對付傅景之,讓他落馬分分鍾的事情,上次若不是用以和傅忠國談判,他早就消失在政壇之中。
既然有那個膽子做,就一定會有接受懲罰的那天。
車已經從郊外駛入城區,傅景嫣也把自己憋在心裏的事情說出來,就讓阿華停在路邊,自己下車準備離開。
等楚安然和爺爺安然無恙後,她便會和他一起離開國內,遠離這是非之地。
傅景嫣看著傅景逸的車消失在自己眼前,站在路邊很久都未動。
剛剛她提及傅景之時,是有觀察傅景逸的表情,他的表情至始至終都很淡,仿佛對於傅景之他從不在意,亦或者是他早就知道傅景之的那些異動了?
包中手機鈴聲拉回她的思緒,掏出手機,接通電話,“我馬上……唔……”
傅景嫣擺頭掙紮,瞳孔逐漸渙散,手機也落在地上……
——
楚安然再次被關起來,依舊和傅忠國一起。
“沒人欺負你吧?”傅忠國聽到動靜,出聲說。
楚安然抿了抿發白的唇,以調侃地語氣說:“爺爺您在關心我啊?”
傅忠國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不對勁來,連忙問:“他們欺負你了?!”
“被摔了兩下,現在還沒緩過來。”楚安然說著,挪到傅忠國身邊,“爺爺,綁架我們的人我剛剛看到了。”
楚安然見他未說話,再次開口,“是傅三,是他將我們綁過來的。”
“……哼,知道他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卻不知他竟然真敢這麽做!”傅忠國冷哼出聲,對於傅三的行為,很不屑。
“您竟然早知道,幹嘛還讓他留在傅家?”楚安然沒好氣開口。
傅忠國這麽一大把年紀,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就算傅三再會偽裝,但是人都會露出破綻,她不相信這些年傅忠國沒察覺出什麽來。
突然有種被坑的感覺,明知他有問題還養在身邊,不是自作孽嗎?
“因為他父親。”傅忠國無奈歎了一口氣,“他父親是我的手下,也是因為我才離開人世,當時他不過和現在的子焓、小爍差不多大,不忍心讓他去孤兒院,就帶在身邊。”
本以為他不過是個孩子,卻沒想到因為他父親的事情,竟然這些年他都沒有釋懷,反倒是用了這麽極端的手段!
“別告訴我,當初收養他回傅家的時候就告訴他,他爸爸為了您死了?”楚安然擰眉問。
傅忠國動了動僵硬地身子,“嗯,並未瞞著他。”
“……”
楚安然這下徹底無語了,那麽笑得孩子,還不會明辨是非黑白,就這麽*裸告訴他自己的父親為了另一個人死了,對他的心裏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所以,傅三如今的報複都是小時候積澱而成。
“傅三好像和景逸有矛盾,說是當年因為景逸的一句話才讓他淪為傅家的保鏢。”楚安然極力複原當時傅三所說的話,希望傅忠國能答疑。
傅忠國聽了這句話後,氣得不輕。
“早先我確實不不知他們之間有矛盾,偶然間聽劉副官提及才發現,景逸每次回家傅三都會冷嘲熱諷,甚至……”
甚至傅顯山並不是景逸的父親,也是傅三說出去的。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傅景逸便不願意回來。
這件事他本想狠狠責罰傅三,可是隻要對上他,就想起他的父親,一片衷心,臨死前的遺願便是希望他的兒子能健康長大,所以他便沒再追究。
哪知,這些年竟然越來越囂張!
“甚至什麽?”楚安然出聲問。
“當時我隻當是兩個同齡孩子之間在鬧脾氣,畢竟當初一起進部隊的時候關係不錯。”傅忠國並未講述那段,而是挑了願意說的。
“那麽傅三離開部隊真的和景逸有關?”楚安然雖然問出口,但卻並不相信。
她不相信景逸會這麽做,若當時真如傅忠國所言兩人關係不錯,他有怎麽會讓他離開呢?
“這件事怪不得景逸,一切都是傅三父親的遺願。”傅忠國歎了一口氣,“傅三的父親希望他能健康成長,不願他走他的路,即便當時景逸不去找胡炳德,我也會出麵讓他離開。”
和平年代的普通兵種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他們最為國家最尖銳的部隊,麵對的訓練是最殘酷最辛苦的,而作戰演練、訓練任務也都是真槍實戰的去動亂地區。如此下來,免不了受傷,嚴重的甚至會死亡。
他既然應下他的父親讓他不走老路,就會完成他的遺願。
楚安然陷入一陣沉默之中,她就知道景逸不會那麽做,其中果然有誤會。
“這些年,您就看著景逸每次回來都被傅三用言語攻擊?”
楚安然不滿地開口,即使不去阻止,也好歹將事情的真相告知他。說不定傅三想通了,也就沒今天這事了?
“隻當是年輕氣盛,各自不服對方,誰知……會讓他心中留下難解的結?”傅忠國無奈搖頭。
千金難買早知道,這件事已經發生,也隻有想辦法解決。
楚安然將視線落在傅忠國麵上,他們手腳被綁著,已經過去很長時間,她一個年輕人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是他八十歲的高齡。
借助點點光線,楚安然見他溝壑縱橫的臉上染著疲憊,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精神抖擻。
楚安然垂眸抿唇,用力扯動自己的手腕,企圖解開繩索。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她就不信這種係繩子的方法她搞不懂!
——
東郊別墅,被森林包圍。
此時正是黑夜,古堡外被黑暗籠罩,顯得異常詭異。
傅景嫣醒來發覺自己躺在一張極其寬大柔軟的床上,心下一驚,猛地坐起來。
房內有一盞暖黃的燈光,借助燈光,傅景嫣能看到房內的布局。
一盞圓形大床,床單被套都是粉色,上麵是歐式公主式的蕾絲罩,窗戶邊是一張梳妝台,也是粉色,上麵擺滿了珠寶首飾。
如此夢幻的布局,卻讓傅景嫣不安、恐懼。
這是哪裏?
她的記憶隻停留在從傅景逸的車上下來,然後她被人……迷暈了?
到底是誰要!
“給你準備的禮物喜歡嗎?”
“啊——”
猛地聽到一道男聲,傅景嫣失聲尖叫,顯然被嚇到。
房間黑暗的地方,男人走了出來,帶著金框眼鏡,依舊是熟悉的麵孔,卻令傅景嫣覺得陌生。
這樣的傅景之,她隻在那晚看過。
而那晚……他差點殺了自己。
“你……別過來。”
傅景嫣抓著床單,迅速向後靠,身體蜷縮起來。
“景嫣,你怕我?”傅景之輕聲開口,慢慢踱步走過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我是你哥,你為什麽要怕我?”
“別……求你別傷害我……”傅景嫣眼眶含著淚,渾身顫抖起來。
她現在很害怕,陌生的環境,身邊沒有一人能幫她。
甚至,她不知道自己會經曆什麽?
她還懷著孩子,她怕自己保不住ta。
“我怎麽會傷害你呢?”傅景之輕輕摩挲她的臉蛋,擦拭她眼角的淚水。
傅景嫣呆愣地坐在床上,不敢反駁、也不敢說話。
“告訴哥,你今天對傅景逸說了什麽?”傅景之唇角上揚,輕聲問。
傅景嫣身子抖了抖,雙唇張開,卻沒有發出聲音。
“我是你哥,你幫著外人對付我?”手勁加重,原本柔和的目光也變得狠厲,麵上異常猙獰。
“呃……”傅景嫣疼得眼淚落下來,雙手卻是護著小腹。
他竟然好意思說自己是她的哥哥?有這樣對自己妹妹的嗎?
“傅景嫣,我警告過你的別再作死了,你沒聽到嗎?”傅景之將她推到在床上,雙手掐住脖子,“這些天哪都不許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咳咳……”
傅景之離開後,傅景嫣渾身顫抖從床上下來,先是走到窗戶邊,看到自己處在三樓,外麵是一片樹林後,絕望了。
她又被囚禁了。
繼上次被傅忠國囚禁,已經過去快三個月,如今竟然又一次被自己的親人如此對待。
在她得知傅景之會有異動的時候,她第一個告知的並不是傅景逸,而是傅忠國,可是得來的結果卻是一個月沒有自由。
如今,亦是這樣。
真的已經看不懂傅家的一切了,明明是一家人,照理說應該是最親密的,可是他們家卻一個比一個要戒備。
傅景嫣走到門口,擰開門,發現沒有上鎖後,心裏雀躍了一下。
但當她順著樓道走下來,看到客廳的那一幕時,震驚了。
三個身著暴露的女人賣力的搔首弄姿,手裏拿著鞭子之類的工具,而傅景之就坐在沙發上,觀看她們這樣近乎變態的‘表演’。
“嘔……”
傅景嫣胃裏一陣難受,四處張望,最後衝進了衛生間,嘔吐了好久,才算罷休。
她一直覺得傅景之心裏有些扭曲,她和他相差並不大,但不明白為何他總是看不慣大哥,明明大哥很少回家。
如今,她卻明白了。
傅景之不是心裏扭曲,他就是一個變態!
“哐——”
衛生間門被撞開,傅景之跨步走進來。伸手一把揪住傅景嫣的頭發,隱忍怒意說:“惡心?覺得我變態是嗎?”
“啊——”
傅景嫣仰著頭,擰眉閉上眼,顫抖地說:“沒有,我隻是……身體不舒服。”
“真沒有?”傅景之再次問出口,手勁已經變小。
傅景嫣感覺到他情緒穩定下來,心中忐忑不安,“真的,哥,你是知道的,我有孩子,所以嘔吐隻是正常反應,並不是因為你。”
目光落在她麵上,然後鬆開手,視線移到她小腹,傅景之直接把手伸過去。
傅景嫣渾身僵在那裏,額頭已經滿是汗漬,卻不敢動。
傅景之將手覆在上麵,眉頭略微擰起,出聲問:“為什麽不動?”
“五個月左右才有胎動的。”傅景嫣將他不再攻擊自己,伸手覆在上麵,小心開口。
傅景之拿開手,推了推眼鏡,“別想著逃跑,否則你等不到ta胎動。”
他走後,傅景嫣渾身發軟,直接癱在地上。
翌日清晨。
傅景逸主動聯係傅三,兩人約定見麵時間。
掛斷電話後,寧海忍不住問:“傅少,您真要一個人去?”
傅三這次一定設下精密布局,就是為得引傅景逸獨自去。他手裏有傅忠國和楚安然兩人,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會讓傅景逸繳械投降,去了……不就等於送死?
“地點在衡水彎渡口,那裏是傅氏正在開發的地方,晚上幾乎沒人在那裏,傅三選擇那裏,也是怕我會偷偷帶人過去。”傅景逸分析起來,這樣想他也隻能一個人過去。
單槍匹馬過去,他心裏沒有底,但不管是爺爺還是安然,他都一定會就他們出來。至於傅三……敢動他的人,也不會放過。
“傅少,既然是開發,那麽必定會有工人在那裏,不如我們幾人辦成工人混在其中?”寧湖提議。
“我覺得老三的提議可行,傅三雖然手裏有人質,但白天工人在施工,他總不能開槍將他們趕走吧?”寧河附和。
“少爺,就采納寧池的意見吧,夫人和司令要救出來,但是您的安全也很重要,如果夫人知道您是一個人,她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阿華說著,眼眶有些泛紅了。
這些年,他一直跟著傅景逸,記得少爺以前最愛笑,雖然那些笑發自內心的很少,但至少他會笑,可是這幾天,因為司令和夫人的事情,他都沒有再見過。
傅景逸目光落在寧姓五人身上,最終將視線落在寧池和寧溪身上,“你們兩人沒有暴露過,混進工人的任務交給你們。”
“是,傅少。”
兩人異口同聲應了,麵上是難掩的嚴肅。
“阿華,通知徐天穆,讓他安排一下。”傅景逸交代下去。
“是,少爺。”阿華麵露笑容,出去安排。
夜,正濃。
衡水彎渡口,不時傳來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
這裏,他曾經和她一起來過,卻沒想過,這一次竟然會是因為救她,而再次踏足。
黑暗中,傅景逸身姿頎長,筆挺站在那裏。他的身後沒有一個人,卻依舊從容淡定地站立。
傅三並未食言,他從車上走下來,眼中含著激動之色。
“傅景逸,你也有今天。”
“把爺爺和她放了。”傅景逸麵露冷意,出聲說。
傅三抬起手,身後的手下從商務車後備箱抬了兩個人下來。
傅景逸眉頭略微皺起,看到地上兩人時,聲音驟然變冷,“傅三,當初你成為孤兒,是爺爺帶你回傅家,你就這麽報恩?”
“報恩?”傅三冷笑出聲,“若不是這個老不死的,我會寄人籬下二十多年?”
當年,如果父親不死,他的媽媽也不會因為撫養不了自己而把他交給傅忠國,導致他長達二十多年的痛苦源泉就是傅家!
他、怎麽能不恨?!
“你……我當初是瞎了眼才對你另眼相待!”傅忠國胸口起伏明顯,卻因為兩天沒進食,說話已經沒有力氣。
“閉嘴!”
傅三怒吼出聲,將目光落在楚安然身上,跨步走過去,將她拎起來,“說,讓傅景逸救你。”
楚安然瞪著他,上牙咬著下唇,就是不說話。
“倔是吧?”傅三從腰間拔出手槍,直指她的腦袋,“說、還是不說?”
“傅三,你敢!”
傅景逸怒吼,咬牙切齒道:“有本事衝我來,對付女人算什麽?”
楚安然將視線落在傅景逸身上,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真是個傻瓜,傅三讓他一個人來,就真的什麽都不帶。
“好啊,不想讓她死,那你替她受著一槍好了?”傅三將槍從楚安然頭上移開,笑著說。
“好。”傅景逸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應下來。
“不要!”楚安然出聲製止,“傅景逸,你要是這麽做,我就和你離婚!”
“你不會……”傅景逸唇角上揚,俊逸的臉上沒有絲毫害怕,“傅三,你最好一槍就打死我,不然死的那個就是你。”
“哼,受死吧!”
“嘭——”
在傅三開槍的時候,楚安然用盡全力,撞向他的手,雖然改變了子彈的軌跡,卻還是打中了傅景逸。
“景逸……”
楚安然眼眶含著淚,眼睜睜看著子彈穿透他的肩膀,卻什麽都不能做。
“賤人,你想死是不是?”傅三掉轉槍頭,直指楚安然。
“傅三,你說過我受你一槍,你放過她的。”傅景逸用手捂著肩膀,隱忍出聲。
男人的麵色發白,冷硬的臉龐已經浮起薄汗,卻依舊強忍站立。
“我可沒說放過她?”傅三得意看向傅景逸,再次將楚安然提起來。
“老大,電話來了。”
傅三冷眼看著衝到他身側的手下,目光不善,“誰?”
“是……您還是接吧。”那名手下看了眼楚安然,將電話小心翼翼放在傅三耳邊。
“傅三,誰讓你自作主張讓傅景逸單獨去的?”電話裏,那人語氣很不滿。
“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你沒資格指責我。”傅三冷笑出聲,不打算理睬。
很快,他很快就能解決掉傅景逸了!
“我是怕你死了,連累我!”那端男人惡狠狠開口,“你以為傅景逸真會一個人送死?蠢貨!”
“你什麽意思?”傅三麵色變了變。
“我打電話來隻是告訴你,我們的合作關係終止。”
電話被掛斷,傅三一腳將舉手機的手下踢翻在地,對著傅景逸吼道:“你帶人來了?!”
楚安然依舊被他揪在手裏,隻是此時他的情緒收到影響,槍已經偏離了她的頭。
楚安然勾了勾唇角,用力掙開被綁住的手腕,肘部用力擊在他腹部,一個側翻,直接踢掉他手上的槍支。
從牙縫中擠出話,“傅三,我說過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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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刷刷微博看看中國奧運會比賽成績,感覺運動員太棒了!
雖然有不公,但咱們是用實力說話的!
嗯……傅大少和安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