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安然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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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安然踢掉傅三手中的槍支後,從牙縫中擠出話,“傅三,我說過會殺了你!”

    一切地轉變就在這一瞬間。

    傅景逸快速跑來,先於傅三身後的手下開槍,將他們擊斃。

    此時,偽裝在不遠處的寧池和寧溪也趕過來,牽製住那群人,將傅忠國救了出來。

    傅三在和楚安然的近身搏擊中,一直處於上風,但傅景逸加入後,開始抵擋不住,先後受了兩拳,察覺情況不好,咬牙在手下的保護下,撤離進了車內。

    就在此時,阿華也開車趕到。

    傅景逸眸光閃過一抹狠意,正準備下令讓阿華下車他去追,原本就體力有些不支的楚安然,直接踉蹌向後倒去。

    “安然……”男人將她攬在懷中,單手撫上她蒼白的臉頰,那雙眼中含著愧疚。

    “傅少,您先帶夫人去醫院,我和寧湖去追。”

    寧海在見楚安然暈倒後,也是一驚,遲疑片刻開口。

    傅景逸緊緊摟著楚安然,抬眸看向兩人,點頭示意後,便抱著她走上阿華的車。

    後座上,傅景逸將她摟在懷中,將車中的擋板放下,小心翼翼檢查她傷在哪裏。在見她手腕被繩索磨得血肉模糊,眸中猛地一怔,眼眶都有些泛紅。

    “安然,對不起……老婆,沒事了。”傅景逸捧著她的臉,用唇輕輕蹭著她額頭,輕聲低喃,“我會替你殺了傅三,沒事了……”

    正在開車的阿華,聽到自家少爺愧疚低沉嗓音,心裏也是一陣難過。

    在他印象中,何曾見過夫人這麽虛弱,就是去年肩膀中了一槍,也沒有這麽虛弱,該死的傅三,等抓到他,他也離死不遠了!

    “咳咳……”傅忠國一直坐在副駕駛上,眼睛緊閉著。

    突然間的咳嗽把阿華嚇了一身冷汗,連忙問:“司令,馬上到醫院了,再堅持一下。”

    傅忠國緩緩睜開眼,捂著胸口咳了一段時間,擺手說:“老毛病了,別慌。”

    “可是您……”

    “這兩天多虧有安然那丫頭在,才沒受多大苦。”傅忠國目光落在自己手腕處,除了有些淤青外,身上就沒有其他傷了。

    反倒是楚安然,為了不讓他難受,幾乎是用盡了蠻力把繩索解開。

    “夫人……她一直很好。”阿華說著,眼眶泛紅。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卻在此時真情流露。

    他敬佩楚安然,不僅是因為她是少爺的老婆,更因為對於身邊的人,她總是不計回報的付出。

    記得軍訓的時候,她毅然決然走進隨時可能存在滑坡泥石流的山中,隻為了去尋找少爺,還有姚臘月襲擊校園事件,她完全可以把這件事交給警察和學校保安處理,但是她還是承擔下來。

    太多太多事情,讓他無法忽略,這個女人或許外界的定義是傅景逸的老婆,帝都最年輕中校的老婆,但是在他心中,她與少爺是並肩的,也隻有她才有資格和少爺在一起。

    傅忠國看了阿華一眼,將眼睛別開。

    剛剛從後座傳來的聲音,他聽到了。這樣溫柔又脆弱的男人,竟然是那個能把自己氣吐血的長孫。

    原以為他足夠了解傅景逸,甚至萌生讓楚安然知難而退,不要再纏著傅景逸的心裏。隻是僅僅這兩天的相處,他覺得自己錯了,還錯的那麽離譜。

    如果當時他真這麽做了,或許他和傅景逸的祖孫緣分就走到盡頭,而他也就此少了這麽優秀、如此好的孫媳婦。

    帝都市立醫院。

    傅景逸一路抱著楚安然衝進急救中心,傅正堯也在接到消息後趕過來。

    擔架、醫生都已經準備就緒。

    傅景逸幾乎是顫抖地將她放在病床推車上,雙手緊握住她的手。

    “先生,急救室您不能進,請在外麵等候。”

    護士廢了好大勁,才將他的手掰開。

    楚安然進了急救室,傅正堯穿著白大褂趕過來,首先注意到的便是他肩膀上的傷口。

    “子辰曾經說你再用生命談戀愛,我看血在這麽流,你就要用鮮血祭奠你和她的婚姻了!”傅正堯沒好氣開口,見他不為所動,一拳垂在未受傷的肩膀上,“隨我去科室處理傷口。”

    “等她出來再處理。”雖說他這一拳未垂在傷口上,但還是讓他疼得額上直冒汗。

    “景逸,你要是想下半輩子不能握槍就繼續等下去。”

    傅正堯並未嚇唬他,照著他這個情況,等楚安然出來,他自己怕就因為流血過多而休克了。

    更何況,若是子彈傷到骨頭,就會影響後續恢複。到時候別說是握槍了,可能連日常生活都是困難。

    “什麽事情都沒有她重要!”傅景逸擰眉回。

    “啪——”

    話落,傅忠國怒意走過來,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傅景逸,你出息了?一個軍人以後不能握槍你覺得很光榮是不是?!”

    傅忠國蹣跚走過來,因為兩天未進食,沒有精神。

    “少爺……”

    阿華張了張嘴,看著傅景逸臉上多處的巴掌印,心裏更加難過,“您還是聽司令的話,先去治傷吧!”

    他想,如果楚安然此時是清醒的,也一定會讓他去治傷。

    “安然那丫頭醒來如果知道你這麽做,你讓她怎麽想?”傅忠國見他不說話,再次出聲,“她這兩天一直都擔心會因為自己而讓你受傷,你現在這樣自我放棄,是想讓她更加自責嗎?”

    傅忠國一口氣見心中不滿說出來,轉而看向傅正堯,開口,“正堯,帶他去治療。”

    傅正堯愣了一下,這是這些年除了在電視裏,這麽近距離地看到他。

    原來他已經這麽老了……

    隻是恍惚片刻,他便將傅景逸帶走。

    約莫半小時,傅正堯科室聚集了人,傅忠國、阿華,還有傅正堯的老婆顧汀蘭。

    對於顧汀蘭竟然也和他們胡鬧,隨便進來,傅正堯隻得加快速度,將傅景逸傷口包紮好後,洗手、收拾東西。

    “怎麽來了?”傅正堯目光掃了三人,最後將視線落在顧汀蘭身上,出聲問。

    “我是來報喜的。”顧汀蘭雙眸微微彎下,直勾勾看著傅正堯身後。

    傅景逸小心將衣服穿上,盡量不去扯動傷口,抬眸在對上顧汀蘭那雙略帶奇怪的目光時,眉頭不由皺起。

    “景逸啊,安然在病房,快去看看吧。”傅忠國率先開口,眼中也異常激動。

    “嗯,我這就去。”傅景逸點頭,對著傅正堯點頭,便準備離開。

    顧汀蘭抿唇歪頭想了一下,在他走過來時,擋住他的去路,“安然懷孕了,你要好好照顧她。”

    “嗯,我知道。”傅景逸連連點頭,急著向前走,卻在跨出門口時停住了步子。

    幾乎瞬間,便再次衝到顧汀蘭跟前,“你剛剛說什麽?安然她……她……”

    “嗯,恭喜你,又要當爸爸了。”顧汀蘭揚眉點頭,然後乖巧地倚在傅正堯懷中。

    “少爺……”阿華正準備說話,就見自家少爺以飛一般的速度離開,額頭略微跳動,追上去,“您等等我啊!”

    傅忠國倚在辦公桌旁,朗聲笑起來。

    多大了,還這麽沒定性。

    不過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傅景逸像個孩子一樣,也算值了。

    顧汀蘭從傅正堯懷中退出來,走到傅忠國跟前,“我看您麵色不好,坐在這休息一會吧。”

    傅忠國將目光轉回,落在顧汀蘭身上,見她麵露誠懇,點頭應下。

    傅正堯神色有些異樣,見他留下,自己轉身走進了內室。

    “哎……”

    傅忠國無奈歎了一口氣。

    通過傅正堯的態度就已經知道他還再怪自己。

    “您也別在意,正堯他……其實心裏也是惦念著您的。”

    顧汀蘭說著,從一邊的櫥櫃裏,拿出了消毒用具,心細地幫傅忠國清理手上的淤痕。

    傅忠國定定看著為她上藥的女人,聽著她說的話,陷入一陣沉默。

    當年顯仁、顯山和清水的母親還未去世前,他就已經保證過,即使以後娶了續弦,也不會再生下孩子。

    可是……這又是如何能保證的呢?

    老來得子,他有怎麽會不喜歡傅正堯?

    隨著年齡的增長,夢裏總是能夢到妻子哭泣,說自己負了她,違背了諾言。

    本不該如此迷信,可日日夜夜皆是如此,他也慢慢開始相信這些荒誕的事情。

    直到在傅正堯十八歲時,狠心將他們兄妹兩逐出傅家。

    這些年來後悔過嗎?

    他可以不去想這些事情,談不上後悔。

    可如今看到他已經有了妻兒,成長的如此優秀,心裏卻覺得異常難受。

    “孩子,我不是一個好父親,也不奢望正堯能原諒我,如今見他過得好,娶了你這麽賢惠的妻子,也就放心了。”傅忠國說著,手撐著身子起來。

    “您……”

    “不用送了,好好過日子。”傅忠國抬手止住顧汀蘭的步子,蹣跚走出科室。

    待他離開,顧汀蘭走進內室。

    “傅老師,他離開了。”顧汀蘭走過去,輕聲說。

    “嗯。”

    傅正堯輕“嗯”了一聲,清點藥物的手頓了一下,隻是片刻便恢複正常。

    “傅老師……你要是難過可以和我說。”顧汀蘭從他身後抱著她,將臉靠在他後背上,輕聲呢喃,“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那年夏天,那間不算大的醫務室內,在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就已經認定了他。

    即使他們之間錯過了五年,那又如何?

    最終他們在一起了,不是?

    傅正堯身形怔住,轉身將她落在懷中。

    他懷中的女人已經是他的妻子,孩子的媽媽,可是見到她,卻總讓他想起在帝都醫科大學教書的那一年。

    是她,讓他覺得自己是被愛著的。

    “汀蘭?”

    “嗯?”顧汀蘭抬眸看著他。

    “景逸已經有第三個孩子,我們也要加油了。”傅正堯抬手撫上她的臉,輕聲說。

    顧汀蘭眸光閃動,踮腳吻在他唇角,“好。”

    她對他的要求,從來都是乖巧應下。

    生一個像他一般的兒子,她也很期待。

    病房內,阿華本想跟進來,但奈何傅景逸太霸道,直接吩咐,“去通知你爸,讓他過來照顧爺爺。”

    “少爺……”

    “除非有比安然懷孕更大的事,否則不許打擾我!”

    傅景逸甩下這句話後,便將病房門關上。

    病房內,點了一盞燈光。

    床上人並未醒,臉頰已經不似剛開始那般煞白,慢慢恢複血色。

    男人走到床邊,伸手握住她的手。

    “安然,我們有孩子,你知道嗎?”

    “這次一定會是女兒,乖巧可愛像你的女兒。”

    “老婆,你辛苦了。”傅景逸執起她的手,將唇印在上麵,“快點醒來,想和你分享我現在的心情。”

    五年前,當傅忠國將傅子焓領回來時,他起先是抗拒的,直到傅子焓叫他第一聲爸爸,他才後知後覺知道,遠離自己已經是一名父親了。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在這裏明顯的體現出來,女人在有了孩子後能很快的適應並勝任這個新身份,而男人往往要到孩子三四歲能跑、能鬧、能叫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明白自己原來是名父親了。

    可是如今卻不一樣了,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突然間聽到喜訊,最先便是激動,到後來的期待,還有現在的忐忑。

    這樣複雜的心情,他從來沒有體會過。

    甚至,現在的腦海中,他已經在構想孩子生下來後的種種事情。

    “安然,我愛你。”

    傅景逸俯身將唇印在她額頭,輕聲低喃,目光溫柔繾綣。

    床上的人微卷的睫毛顫動,緩緩睜開眼,聽到他深情告白後,唇角上揚,“我也是。”

    “老婆,你醒了?”傅景逸見她醒來,竟然高興的像個孩子,眉梢都染著笑意。

    楚安然動了動手,覆上他的臉,目光落在他的肩膀上,“疼嗎?”

    “不疼,一點都不。”傅景逸堅定搖頭,為了證明還動了肩膀。

    “傻瓜……”

    楚安然眼眶濕潤,想到他中槍的那幕,心裏後怕。

    “別哭,真的一點都不疼。”傅景逸伸手擦拭她的淚水,有些慌張。

    見淚水總是擦不幹,男人幹脆將她摟在懷中,“安然,哭多了對身體不好,”他的手覆在楚安然小腹上,“對孩子也不好。”

    楚安然哽咽點頭,忽而怔住了。

    對孩子不好……

    她愣愣地將目光落在自己小腹上,眨了眨眼,“我……我有孩子了?”

    “嗯,我們的孩子。”傅景逸眉眼含笑,垂頭將下巴磕在她頭頂,“老婆,謝謝你。”

    楚安然呆愣在那裏,忽而唇角咧開笑容。

    還有什麽比得知這個消息還讓她開心的?

    遭遇傅三綁架,傅景逸受傷,這些影響心情的事情,卻在得知自己懷孕後,已經拋之腦後。

    天色逐漸亮了,病房內,兩人相擁。

    雖未說話,卻絲毫不覺尷尬。

    待楚安然接受自己的懷孕後,該煩的事情也接踵而來。

    “再過幾天就開學了,現在是沒問題,但到期末考試那段時間怎麽辦?”

    如果按照時間來推,再過六個月她就要生了,正好撞上期末。

    “休學吧,一年不算長,你還年輕,等生完孩子再讀書也不是不可以。”傅景逸提議。

    剛剛在她還未醒的時候,他已經計劃了後麵要做的事情,其中就考慮到她的學業問題,反正有他養著,晚一年畢業也不會有太大影響。

    楚安然沉默半晌,最後點頭同意,“本來就比她們年齡大,這下又休學,等畢業我都老了。”

    傅景逸笑出聲,聲音很愉快,“老?又不是七老八十。”

    若說老,那也是他說才對。二十七歲,比她大整整六歲。

    “笑笑知道一定會嘲笑我的。”楚安然將頭磕在他懷中。

    她話雖這麽說,但唇邊的笑意卻很深。

    “她應該是羨慕你。”

    傅景逸抬手撫上她的發,輕輕摩挲。

    楚安然聽了,眸光有些閃動。

    是啊,她和唐鈺就這麽分開了。再未出事以前,她還一直吵著鬧著要為唐鈺生孩子,卻不曾想,事情就是這麽瞬息萬變,原本堅定的事情,轉眼便土崩瓦解了。

    臨近早晨六點中,困意襲來,楚安然躺在病床上再次睡著。

    傅景逸則一直在床邊陪著,直至阿華小心翼翼推門進來。

    “少爺……”

    “噓,出去說。”傅景逸擰眉,鬆開握住楚安然的手,起身走出病房。

    阿華跟著走出去,麵色有些激動,“少爺,傅三那家夥被抓到了,要怎麽處置!”

    對於傅三落網這件事,傅景逸並未表現多吃驚,畢竟有寧海寧湖他們在,逃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爺爺知道這件事嗎?”傅景逸出聲問。

    “我還沒來得及去說。”阿華搖頭。

    他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是來找傅景逸,傅忠國那邊還沒來得及通知。

    “去爺爺那裏。”

    傅景逸說完,便率先走下樓。

    楚安然和傅忠國的病房並不在一層樓,傅景逸下樓後,徑直來到傅忠國病房。

    “爺爺。”

    “嗯,安然怎麽樣了?”傅忠國出聲問。

    “她剛剛睡了,身體各方麵都恢複挺好。”

    “等出院你們就搬到傅宅,已經懷了孩子,住在外麵也沒人照顧。”傅忠國提議。

    “到時候再說。”傅景逸避開了這個話題,“爺爺,傅三落網,您覺得該怎麽處置?”

    傅忠國眉頭略微皺起,將目光落在傅景逸麵上,見他並未表現出異樣,出聲說:“這件事你處理就好。”

    站在病床邊的劉副官,聽到傅忠國的決定,臉上愣了一下。

    他以為照傅忠國的性子,一定會放過傅三一命,畢竟他的父親曾經救過司令,可是……剛剛司令的回答是讓少爺處置。

    傅景逸要的便是傅忠國的這句話,眉眼閃過一抹狠意,彎了彎唇角,叮囑傅忠國好好休息,便轉身離開病房。

    待傅景逸離開,劉副官忍不住開口,“司令,傅三落在少爺手裏,怕是……”

    小命難保啊!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傅忠國冷哼一聲,沉聲說:“這次若不是有安然在,我怕是就要被那白眼狼給弄死了!”

    不僅如此,還敢企圖射殺傅景逸。

    光憑這一點,他也不會輕饒他。即使免於一死,也會讓他在牢裏度過他的餘生。

    “司令說的是,那警方那邊是不是要交代一番。”劉副官繼續問。

    “警方?”傅忠國眯眼看向劉副官,“誰報的警?”

    他在自己的壽辰上,連帶孫媳婦都被綁架,這件事傳出去他老臉往哪裏擱?

    有頭腦的人都不會選擇報警!況且警察哪能管到他們傅家的家事?

    “是……是夫人。”

    劉副官無奈開口,“大少爺臨走前吩咐誰都不許報警,不許插手,但夫人見大少爺離開,就報警了,攔都攔不住。”

    傅忠國深吸一口氣,低吼出聲,“蠢貨!”

    他真是小看白姝玫了!

    自己不再傅家,她就耀武揚威,私自做主了!

    真是好樣的。

    “司令,需不需要派人去處理?”

    劉副官也很無奈,這兩天,光是看白姝玫那一副發號施令的模樣,他都覺得難熬,可偏偏他隻是傅忠國的下屬,除了不理她,什麽都不能做。

    老人麵色滄桑,平複心情後,便靠在床上閉上眼。

    “處理?什麽都別做,我倒要看看她如何收場!”

    逞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真當傅家是她的不成?

    “是,司令。”

    劉副官應下,心裏隱隱有些激動,倒要看看白姝玫還能出什麽幺蛾子。

    璀璨明珠會所,寧海和寧湖分站在兩側,傅三被綁起來,直接扔在地上。

    傅景逸趕到,推門走進包間。

    與其他昏暗的包間不同,這個包間燈光異常明亮,照的人眼都有些難受。

    “傅少,這家夥一句話都不肯透露。”寧海出聲交代。

    威逼利誘,打心理戰術,都沒有用。

    “你們先出去。”傅景逸說著,跨步走到傅三跟前,居高臨下俯視他。

    寧海和寧湖對視一眼,兩人默契離開,將空間讓給傅景逸。

    “猖狂什麽?仗著你手下而已!”傅三唾了口唾沫,冷笑起來。

    他承認精心培養的十多年的心腹和傅景逸不勞而獲得來的寧姓五人沒得比,但那又如何?

    在他眼中,傅景逸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是傅家的長孫,才能將他打敗!

    “是嗎?”

    男人唇角勾起,緩緩蹲下來,“那我也有資本不是?”

    “傅景逸——有本事你殺了我!”傅三最看不慣他這樣,恨不得撕爛他的這幅嘴臉。

    “不急。”傅景逸輕吐出聲,起身繞到沙發邊坐下,慢條斯理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細細品嚐一口,才再次出聲,“說說看,這些年你對我的不滿都有哪些?”

    “嗬嗬……”傅三惡狠狠盯著他,一字一句開口,“太多了,你現在站在我麵前都讓我覺得不滿、惡心!”

    “嘭——”

    男人直接將酒杯扔到他身上,目光忽而變得狠厲,手撐在雙腿上,“不滿?惡心?嗬……不過是覺得老天對你不公平吧?是不是每日每夜都在想為何我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你卻不行?”

    “你……你想說什麽?”傅三眼中有疑惑,不滿問道。

    傅景逸從沙發上起來,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從腰間掏出手槍,“當然是告訴你為什麽?”

    “嘭——”

    槍聲響起,傅三痛苦倒在地上。

    “傅、景、逸……”

    “因為你永遠是手下敗將。”男人垂眸看著他,唇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傅三捂著胸口,痛苦說出來。

    傅景逸揚眉蹲下來,用還在冒煙的槍管抵住他的下巴,“你最不該動她,明白嗎?”

    “你……”

    “上一個打她主意的人背叛了死刑立即執行,你、想怎麽死?”

    ------題外話------

    嗯,對,就是這樣,一家四口……要成五口之家啦~

    順便為新文宣傳:《軍少獨愛閃婚萌妻》

    在厲先生眼中,女人分三種:愛哭、不愛哭和上秒哭鼻子下秒便喜笑顏開的倪初夏;

    在倪小姐眼中,男人分三種:穿衣服、沒穿衣服和穿了衣服也和沒穿一樣的厲澤陽。

    ——女主——

    經曆生死、抵死纏綿後,她從女孩變為女人,悲催的是太投入連身上男人的臉都沒看清。

    倪初夏覺得人生最慘莫過於此,卻不知最慘之後還有更慘。

    父親鋃鐺入獄。

    她從豪門名媛淪為圈中人的笑柄;

    狐狸精後媽帶一雙兒女攜款潛逃;

    未婚夫見形勢不妙摟著三兒走了!

    ……

    當人生跌入穀底時,倪小姐遇到了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