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正元也心頭一顫，燕豐滿的懷已擠壓著他的胳膊，那種觸電的感覺讓他差點兒眩暈而失控，但又一想她不過是還要讀書的女孩，就清醒地告訴她：“不行，你還是個孩子！我不想把我的祖國的未來玷汙了！”

    “你真的不知道？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爹正想把我和泉龍楊圓房。”

    “他和你幾乎是隔代的人，年齡懸殊之大，又是幹部，會娶你一個小姑娘？你還小，需要讀書、識字，你還不懂得男女之間的愛情。”

    “可俺……女人能做的事情俺也一定能做。你那天到我嘴裏往外吸蛋黃，就親了俺。俺就是你—月正元的女人。”

    “誤會！”

    “親嘴還不算，我今天都給你，算了！免得以後嫁給他！”楊燕顧不得楊燕的羞澀，竟然去解自己的紐扣。

    “你還小！我想……我難以接受。”月正元語無倫次，向旁邊撤了幾步。

    “那個……他不會嫌棄我小……”她把褂子扔給了月正元，聲音裏夾雜著羞澀和埋怨。她貼身穿著露肩的紅肚兜，雖然那個時代楊燕的胸膛裹了又裹，但從皮膚和紅肚兜的輪廓，依稀可想象得出那絕對領域裏的雪白、碩挺。

    月正元的眼睛已躲過了那羞人的地方，他的心火辣辣地燃燒，他需要她。她的紅肚兜已滑過肩膀，露出凸起的部分。月正元知道那地方藏著的是什麽，急忙攔住了，把她的褂子重新給穿上。

    她沒有反抗任由他給穿，等係衣扣的時候突然撲入他的懷抱，“我喜歡——你，做你的——女人。”她氣喘籲籲。

    月正元攬住她，溫柔的貼著她的懷。那裏傳來的感覺讓他的心無法平靜，成熟的男性之軀經她的開發，對女人身體的需要漸漸地滋生了，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想拋開一切束縛。但是，理智還是催促他把她的最後一顆紐扣係好。

    “正元哥，你別怕。我要是做了你的女人，他萬萬不會再要的。”楊燕的聲音開始如秋天的泉水清澈響亮。

    月正元什麽也沒有說。

    楊燕的聲音很小，如同像蚊子一樣，“要了我吧。”她的臉越是燒起來。

    這溫柔的哀求如泣如歌，讓月正元心動不已。月正元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攬住了她似棉柔軟、如稠順滑的身子。當他的手解開肚兜看著帶子，帶子根本無法全部罩住深深的溝兒和衝破禁區欲飛的鴿子。她緊擁著他，感覺到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折騰了半個小時，最終他們沒有衝破最後一道防線。月正元感覺那是天意，那一瞬間，他突然什麽興趣消失了。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靜靜地躺在草垛上。

    “正元哥，你怎麽啦？”她爬起來，胳膊壓在他的胸脯上輕輕地問。

    “楊燕妹妹！兄妹這樣做不行！”月正元無精打采地回答。

    然後楊燕沒有說話，也不想說話。她偷偷聽過一些中國的傳統戲，戲裏的幹兄妹、表兄妹、甚至是叔兄妹結合的很多，都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何況異性兄妹。

    他們相愛並沒有傷害到其他任何人，但是月正元不能接受，社會還不能接受。他們不僅是兄妹相稱，而且是師徒關係，他不知道想法對，還是不對，但是他覺得他必須放棄。

    楊燕靜靜地躺在身邊，躺了很久，最後哭了，說：“其實，你和我稱兄道妹的時候，你就留了後路，就想拒絕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不是個好女孩。”

    “不是！楊燕！”月正元突然坐起來喊。

    “我沒有你知識多，也不知道是否丟人，不管怎麽樣，我一點不後悔。我自願的。”楊燕的話非常堅定。

    月正元聽了非常感動，但他的心結卻讓他難以解開，因為她是他的學生。最後他說：“妹！給我們一段時間，讓我們彼此試試。不要讓認識我們的人知道，還有，以後不要這樣了。我也想，你很漂亮。我行，但我不能。如果沒有做的話，至少還有回頭的餘地，保持妹妹的清潔。”

    楊燕隻是點頭，一陣害羞的感覺彌漫著整個身體，湧動著一種盼望已久而又陌生的**和驚慌，她感覺他就像一個炸彈，隨時會把自己炸得血肉橫飛。她最後還是清醒了，她的潛意識裏還不能將自已的第一次托付給眼前的男人，她還沒有找到那一種歸屬感，她要完整無缺地走進他們的洞房。她想用盡力氣將他踹到一邊，哪怕踹到月亮上去。然而，她已經無力了，唯有一點力氣拽住她的腰帶，怕他去解。“正元哥，我知道你愛我，但不要做我不願意做的事！至少現在不能……”

    月正元極力壓抑著升騰的**，停止了在她臉蛋上的撫。他因為她的矜持與主見而更加的愛她，疼她，珍惜她。她自然而然地成了他心目中的聖女，在他的心中自然有著無限的魅力和極強的吸引力。他說：“隻要你以後不再打攪我的工作，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

    “我要你和我一起植樹。”楊燕提出這個關係她們一生幸福的決定，她不敢看他，怕他再一次拒絕她。

    月正元揪心的痛，他感到她真的長大了，不再是感情的衝動，而是要托付終生。多少次，他差點兒抑製不住衝動將她全部的占有。然而每一次都是稍縱即逝。而今夜被楊燕感動的月正元已無法自控，他摸著過她的手，眼睛裏噴出一團火，久久地注視著……突然，月正元鬆開了她的手，喊：“你看那麽多蒙麵人。”

    “不會是陰兵借糧吧。”楊燕緊張地抓過月正元的手。

    “去追！”月正元甩開了楊燕的手，驅馬去追。

    黑夜裏傳來急促的馬車碾地的聲音，月正元和楊燕一起追到河邊不遠的樹林，聽到幾聲槍響。等趕到那片樹林，什麽也不見了。

    他們到了河邊，卻聽見柳仙客說話。月正元摸了過去，摸到一張床放在水邊。柳仙客還在說著夢話。月正元的肺都要氣炸了，一腳將床踹進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