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再遭截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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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近一個月時間整修完畢的大天使號離開奧布領海沒多久,就理所應當的遭到了紮夫特的攔截。
奧布方麵抓住了三個紮夫特間諜後,起初還挺得意,並且義正言辭的向plant方麵提出了抗議以便在夾縫之間獲取更大的利益。但是當知道了這三個間諜的身份後,差點沒把負責去抗議的奧布外交官的屎給嚇出來。泥馬,都是zaft軍頭和plant主戰派議員的兒子在奧布重傷了三個,還死了一個。雖說雙方都知道,行凶者是一名地球軍軍官,但是奧布這邊卻不能這麽說,前幾天奧布的現任代表首長在全世界媒體前說的那段“地球軍軍艦已經離開了本國領海……”的公開發言還經常出現在各種新聞節目中。即使隻是一個傀儡,但是一個小小的外交官總不能在全世界麵前抽自己國家領導人的臉吧!
看到帕特裏克-薩拉老瘋子,知道了自己唯一的親兒子的左眼裏插進去一大塊碎玻璃,隻能動手術摘除掉眼球,那暴跳如雷哇哇怪叫的樣子。這個可憐的奧布外交官就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之前要與紮夫特擺事實講道理的想法到底是有多麽的天真。沒辦法,被盤踞在卡潘塔利亞的大量ms和戰艦一嚇唬,(實際那是用來進行割喉作戰的兵力)就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盡可能的滿足對方的要求了。反正出賣的是國家利益,自己在哥白尼銀行的存款又不會少一分。
作為對紮夫特妥協的一部份,大天使號的武器裝備、人員配置和軍心士氣都被奧布給賣了個底掉。甚至連大天使號的出航時間和航行路線都被紮夫特知道了個清清楚楚。
雖說如此,忙著為進攻阿拉斯加做準備的紮夫特卻派不出多餘的兵力。攔截大天使號的仍然隻有聖盾、決鬥、暴風和迅雷著四架踩著‘古魯’的x係列。而坐在駕駛艙裏的除了臨時拉來湊數的一名受過培訓卻沒有通過ms駕駛考試的綠衣戰艦輪機兵以外,就是帶著一隻眼罩的阿濕男、頭皮上縫著針外麵還纏著紗布的黑皮和一條腿上還糊著石膏的白毛,這三個剛剛被奧布連同一具有十六個透明窟窿的屍體一起還給紮夫特的傷號。心底徹骨的仇恨驅使它們在傷還沒好的情況下就參與了戰鬥。
——————————————這裏是廁所裏蹲坑的分割線——————————————
正在大天使號的廁所裏的坐便上忍著腹部的絞痛穿著稀屎,外部戰鬥帶來的震動和一股股惡臭更是讓他心情煩躁不安。現在杜強終於搞清楚了,為什麽大天使號出航前奧布方麵會為艦員們開上一次原作中沒有的小規模送別宴會。想起當時他正抱著一隻烤乳豬接吻(我是說猛啃)時,卡嘉莉看他那詭異的表情,在結合自己粗淺的醫學常識,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個宴會是專門為了他開的,因為被下了瀉藥的隻有他一個人。想到這裏,杜強不由得咬牙切齒的嘶嚎了一嗓子,“媽*了個*逼*的!我若得誌,奧布必亡。”
在這次進廁所之前,杜強看到了在艦上玩過一段時間空中霸王模擬器的多爾興高采烈的爬進了剛剛在奧布修好的二號機。不過這時候正捂著肚子的杜強,已經沒那份精力去管別人的死活了。
剛出航的兩天裏戰鬥雖然很激烈,但是這三個傷號加一個菜鳥始終沒有奈何得了大天使號,反到是它們自己這方損失慘重。
而杜強在這段時間裏則是或在廁所裏穿希,或在自己的床位上躺著哼哼度過的。到最後總算是靠著那幾粒瀉停封緩了過來的時候大天使號也快到阿拉斯加基地了。
終於在床上爬起來後不用往廁所跑時,杜強整理了一下自己房間的內務,清理出很多這兩天沒吃完的藥品和已經用不著了的醫療器械。帶著這些東西,準備給送回醫務室的路上迎麵碰到了愁眉苦臉的皮傑和米諾基。
“你倆怎麽了,跟死了老丈母娘似地?”
“老大,你總算是好了。您還不知道呢!強襲和您老的二號機都沒了。出去的兩個少年兵也都沒回來。我們之前一直在逃命。”米諾基攤了攤手回答道。
杜強點了點頭“仔細說說,前幾天的丈都是怎麽打的。”
一旁的皮傑開始大略的敘述起來。
“因為對敵人的截擊早有準備,一開始還很順利。‘gottfried’一炮就幹掉了迅雷。另外的三機的動作也比之前慢的多,很快就把那群狗娘養的擊退了。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們又被那三架x係列給追上了。這回那三架是真的跟我們拚命了,幾乎就是用ps裝甲頂著近防火力和大天使號對轟。打壞了一邊的引擎,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給修好。”
“不過對方也沒占到便宜,暴風被我們奪回來了,還抓了個俘虜。隻是可惜了強襲和二號機,明明就快到阿拉斯加的防禦圈了。”米諾基在旁邊補充道。
說著話,三人已經快走到了醫務室,看到了前麵的一片嘈雜。
賽伊正在拚命的抓住拿著一把手術刀,又哭又叫的米麗雅莉亞。
“放開我!”
“冷靜點!米莉!”賽伊在一旁安撫。
看到這皮傑和米諾也基趕忙上去幫手,總算是奪下了米麗雅莉亞手裏的手術刀。
“托爾……托爾都不在了!”米麗雅莉亞扯著嗓子尖叫道。“為什麽這個人……這種家夥還會在這裏?”
心裏也正不爽並且急需要找些事來宣泄的杜強在一邊左右看了看,確定芙蕾不在附近,不會在響槍招來麻煩。
“尼克又跑哪去了?”杜強向著旁邊問了一句。
皮傑趕忙回答,“我剛才看到醫務長偷喝食堂的紅酒時被廚師長給抓了個現行。估計現在兩人應該還在艦長麵前撕逼呢!”
對皮傑點了點頭,杜強轉向米麗雅莉亞。
“去休息一下吧!這家夥我會好好料理的。”
緊接著就對賽伊說,“帶她回艙室。”
看著賽伊硬生生的把米麗雅莉亞拉出了醫務室後,杜強隨手拿了一件掛在牆上的白大褂披在了身上。滿臉微(假)笑的看向躺在地板上頭上還留著血的黑皮。
“哎呀呀!你這傷的不輕啊!我來給你看看。”
杜強一揮手,皮傑和米諾基還有在旁邊圍觀看熱鬧的幾名艦員,一擁而上,把黑皮死死的按住。
緩緩的踱到黑皮身邊,用一隻手向是撥弄西瓜一樣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黑皮的腦袋。可以明顯的看出,最大的那道傷口是前些天被杜強他用啤酒瓶子砸的。
“噢!沒關係!隻是傷口扯開了一點,在補上幾針就沒問題了”
隨後,被嚇的全身顫抖個不停的黑皮,更是驚恐的看到杜強帶著那一臉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容從一個急救包裏掏出了寒光閃爍的弧形針。
賽伊拉著米麗雅莉亞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聽到了後麵傳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不過沒過多久聲音就沒了,那是因為——————嘴已經被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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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就沒有人仔細考慮下seed動畫第一集裏,被打死炸死的滿地屍體和大天使號上殘存的這些艦員是什麽關係。有沒有鐵哥們好基友什麽的,那也隻是不到三個月以前的事。死了那麽多戰友,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參與當時襲擊-海利歐波裏斯-的敵人,那不還得給它把滿清十大酷刑反複的玩上幾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