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阿拉斯加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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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這手法是不是差了點兒?”看著跟蟲子爬出來似的縫合線,正用全身的力氣按著黑皮一隻胳膊的皮傑因為對方的死命掙紮感覺已經有些吃力了。
“好吧!我練習練習。”正在黑皮頭上納鞋底的杜強隨口回答著。至於這家夥是怎麽練習的,其實很簡單。隻不過是用小刀在黑皮的腦門子上割開個兩寸多長的口子,在一針一針的縫上。
——————————————這是手術結束的分割線——————————————
於是現在,被杜強那爛到家的針線活給縫成科學怪人弗蘭肯斯坦所製造的怪物形象的黑皮還關在大天使號的禁閉室裏。卻因此,艦上的軍官是不可能把給黑皮送飯的活交給米麗雅莉亞,那形象要是讓小女孩看到了,非被嚇出病來不可。
但這事不用軍官們擔心,黑皮的身邊一直都很熱鬧。
自從大天使號的艦員中多了杜強這一顆老鼠屎後,其整體戰鬥力就一直在下降。這家夥總是拉著一幫人背著艦上的三個主官喝酒賭錢,有機會還會去碰瓷和敲竹杠,甚至在作戰行動中帶頭搶劫進而徹底的釋放了這裏大半船人的獸性,導致了原本的正規軍成了一群真正的兵痞。隻是因為以前一直都在逃命,還能靠著求生本能帶來的緊張維持作戰。不過在進入了阿拉斯加防禦圈後,這群人剛剛放鬆了幾天就開始閑的蛋疼了。從在賭博中因為點兒小事打架,到偷吃東西偷喝酒,再到從船上偷著拆下來點稀有金屬部件藏起來留著以後拿出去賣錢,諸如此類的事情都已經搞了出來。
因為戰艦的維修全部交給了基地人員,艦上這幫閑的蛋疼的家夥在看到杜強等人折騰戰俘時都覺得這玩的很有趣,於是便也紛紛跟著效仿。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每天都有人打著為戰死的戰友報仇的幌子,到大天使號的禁閉室裏來實驗世界各地的古代刑罰。(其實這些人根本就懶得再去想死人的事,隻是為了合理的去折騰活人找的借口。)
幾天後,黑皮的樣子已經慘不忍睹。眼珠子被挖了出來,當成炮踩了兩個響。撕掉了耳朵後又被筷子紮破了耳膜。鼻梁子被拍扁,割了舌頭又挑斷了手筋腳筋。每次就快掛掉的時候都會因為杜強這個蒙古大夫所施展的二把刀醫術和調整者蟑螂一般的生命力在活過來。其實黑皮除了還有一口氣以外已經跟個死人沒啥區別了,杜強一次又一次的把它救活遠比一刀給它個痛快要殘忍的多。事實上精通明史的杜強這個偽閹黨。早已經將錦衣衛北鎮撫司詔獄和東輯事廠的那套手段全給灌輸到了一眾艦員的腦子裏。隻不過是因為這群隻懂得簡單粗暴的家夥手實在是太潮了。什麽刷洗、油煎、炮烙、剝皮、鏟頭會、鉤腸就別提了,就是夾棍、腦箍、攔馬棍、釘指等那些小把戲也都搞不定,根本沒法兒讓那怪物充分見識到五千年華夏刑法的博大精深。
這期間,讓杜強沒想到的是,小朋友賽伊·阿格耶爾也參與在其中,而且還咋呼的挺歡。可以看出,在賽伊的意識裏,唯一的一個調整者朋友掛掉後,原本就看黑皮不順眼的他已經在沒什麽好顧忌的了。完全可以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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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的聲音,大天使號艦長室的大辦公桌被拍的山響。
“你到底在做什麽?這樣虐待戰俘是一個軍人該做的嗎?”被這幾天惹事不斷的部下和上級的各種問詢搞得有些神經衰落的乳搖艦長開始歇斯底裏。
而辦公桌對麵座位上的家夥則隻是把轉椅側轉九十度,二郎腿翹的老高,撇著嘴斜著眼,以一種看猴子的眼神看著暴跳如雷的乳搖艦長上下亂晃的大bobo。臉上的表情也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般。
一天以前就接到正式通知歸隊的杜強,終於不用在和這裏的笨蛋艦長繼續虛與委蛇下去了。把這一段時間的作戰報告寫完上交後,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了,真是懶得在搭理這個隻胸大無腦雌性生物的狂暴化。
以非常慵懶的動作站了起來,掏了掏一直對著乳搖方向的左耳。“把我叫來就為這事呀!我承認,我的醫術不咋地,但詆毀我作為一名無證醫師的職業抄手可就太過分了。我可是一直在秉承著治病救人的原則在做事。至於那個俘虜為啥成那樣,你還是去問船上的那群雜碎吧!我保證,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是咋回事。”
說完就沒再搭理乳搖,轉身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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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一群人和杜強勾肩搭背的來到了大天使號的艙口。艦員們在這裏把杜強送出了船。想到和這麽一位能帶著大家鬧騰(發財)的好長官即將分開,不知到還能不能有機會再見,杜強的幾個鐵杆跟班皮傑、米諾基等人不禁熱淚盈眶。——媽誒!以後還有誰能在帶我們出去打劫呀!——
最後還是在一片“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祝福中,雙方揮手告別。
杜強把他在尤尼烏斯7、市政局和赤道聯合的小漁港這一路上劃拉到手的金塊,金表,戒子耳環、各國鈔票和一些其他值錢東西攏到一塊兒,足足塞滿了的一個大號背包扛到肩上,離開了停泊大天使號的船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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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船塢區的大門,來到了約書亞基地的街道上,看到等在路邊掛著pla陸軍車牌的吉普車時,杜強的心裏那真是無比的舒暢。這不隻是因為回到隊伍中的歸屬感,更重要的是他在離開大天使號的前一天,終於趁著船上警惕性最高的巴基露露中尉去給上級打乳搖等人小報告時,借口用劍橋上的電腦寫自己的作戰記錄。在諾依曼等人的麵前大搖大擺的利用自己那台情報收集強化型的個人終端成功的複製了有關大天使號和gat係列的全部資料。這些東西帶回去無疑將是大功一件。
——這裏要說一下,杜強之所以可以比穆和巴基露露早一段時間出大天使號的主要原因是杜強的一個他本人都不知道的身份造成的。那就是國際環保組織‘藍色宇宙’超過五年時間的正式注冊會員。這個身份其實來的很簡單,那還是世界亂套以前,杜強剛上大一的時候;晚上閑的時,無意間看到了‘綠色和平組織’牽頭的一場千萬人實名簽字抗議捕殺鯨魚的活動。本來杜強對鯨魚什麽的死多少根本就不關心,不過作為一個鍵盤愛國黨人,為了給日本鬼子和亂發炸*藥*和*平*獎的挪威添堵,貢獻出微不足道的一點力量,杜強還是難得的做了一回行動派。拿著身份證,在大學城的廣場邊找到了幾名誌願者,登記了個人信息後,在一本抗議書上簽了名。於是乎,到了綠色和平組織已經不純在了的現在,因為一些陰差陽錯,杜強的這份記錄卻存到了藍色宇宙的人事檔案裏。當一眾大西洋聯邦軍官看到了大天使號上有一名擊落(撞毀)多架ms,並且重傷了紮夫特的某倒黴老虎的飛行員居然是我大藍色波斯菊的人,就已經全都坐不住了。這種人才怎麽能讓他在炮灰艦裏呆著,而且東亞本就是波斯菊的盲區。杜強可和那些愚人節危機後加入的人不同,那可是五年以上的老會員了。就這樣,為了讓杜強更快的回到東亞去傳播他們的藍色思想,他也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特事特辦的早早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