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超級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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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半空,晨星將至,我將以祭血為陣,殺之。”

    張言謙頓時驚訝:“這是什麽意思?”張文斌看到這句話和張言謙的反應,頓時就是一笑,說道:“哈哈哈,我看今晚,有人要搞事情了。”

    張言謙臉上寫的都是疑惑,估計在他眼裏,這句話是某個大巫師的咒語。張文斌不禁白了他一眼,把信紙卷成棍狀,瞧著張言謙的頭:“瞧你那點職業素質!”

    張言謙也到有說話的地方了:“很抱歉,我的職業是學生。”

    張文斌無語。

    “看,這是一段雙密文。”剛剛互相笑罵的兩人,研究問題還是相當認真的。

    “表麵是莫爾斯密文,然後翻譯出來的這一句話,月半空,晨星將至,我將以祭血為陣,殺之。這句話的意思,我目前看來,就是當月亮在天空正中時,也就是午夜,這個晨星將至,就是晨星姐,我將以祭血為陣,殺之,就是,有人又要殺晨星姐!”

    張言謙分外震撼:“在哪裏?”

    張文斌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地方的地形你比我熟悉,你就不會想想?”

    張言謙沉思了一會,突然一拍腦門:“月空路!”

    月空路,翡翠街都是當地對於小巷子小路的稱呼。

    張文斌確實托起下巴,緘默不語。

    又是一陣沉默。

    “回吧!”張文斌下達了指令。張言謙“哦”了一聲,後麵趕緊跟了上去。

    夕陽從天空中撒下,給整個世界都捧上一層淡淡的柔色,隻是這夕陽所代表的,終將逝去一天,似乎別有深意。

    回到屋子裏,大概已經七點了,午夜的話,大概是十一點左右。

    張言謙先是和張文斌討論了一番,張言謙希望今晚可以親自去,但張文斌覺得這有可能是陷阱,說是兩個人同往。

    最後兩個人的討論不歡而散,張文斌說了句:“九點往出走。”就回到屋子裏,關上了門。張言謙則跑回了父母的臥室,仰頭躺在床上。

    自己的父母還有襄怡的父母說是去出差,可是兩個月沒回來了哎。張言謙一邊抱怨,一邊把頭擺著對準窗戶,想要看清楚窗戶外頭隔壁別墅的王襄怡家裏,可是沒有如願,王襄怡的屋子隻是燈火通明。

    不過一會,就九點了。

    張言謙撓了撓頭,披上了羽絨服走出了臥室,正好看見斜上角的自己的臥室門被打開,張文斌穿著一身灰黑色的大衣,還纏著一條圍巾。張文斌隻是看了看張言謙,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張言謙看見了那條圍巾上麵,寫著三個大字母:“w,x,y。”

    張言謙沒有動,張文斌在前方頓了一下,停了下腳步,然後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走啊!”就率先往樓下走去。

    (忘了說一聲,張言謙家是二層別墅,臥室在二樓。)

    張言謙切切嘴唇,跟了上去。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圓,很明亮。張言謙時不時的會發現,張文斌抬起頭,朝著天空笑一下。

    其實張言謙從剛剛就覺得,今天看到日曆的日期時,感覺這個日期很熟悉。1月17日。

    張文斌每次朝天空笑完了之後,就是低著頭,眼神裏流露出一些傷感,然後又盯著自己,眼神裏充滿了犀利。

    張言謙笑了笑,無語表達,他正在想今天是什麽日子呢。

    到了月空路,張文斌觀察了一下地形,那是一個六道岔口,而且分支還各部相同,如果不是有熟人,很有可能迷路。

    也就是,熟悉這裏的人逃跑起來很方便。

    張言謙和張文斌此刻正躲在垃圾桶的後麵,注視著外麵的一切。

    午夜快來了,張文斌此刻卻突然冒出一句話:“你知道,這可能是陷阱嗎?”張言謙一愣,後又笑了一下,說道:“知道啊。”

    “如果隻是拿晨星當誘餌,你還鑽?”張文斌問道。

    “鑽啊,如果看著一個人在自己眼前被殺害,而沒有任何行動,那還叫偵探嗎?更何況,那還是我朋友。”張言謙反問道。

    張文斌被這個回答怔住了,他知道了,張言謙在為這個案子竭心盡力。

    他也知道了,什麽叫做責任。偵探般,明知道就是死,也要鑽的責任。

    張文斌拍了拍張言謙的肩膀。

    月亮突然變得比之前更為的明亮,仿佛天上那籠罩月亮的最後一絲絲雲彩也散盡了,而借著月光,張言謙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

    晨星就坐在輪椅上,正停在那裏。而那地方,剛剛才是被月光所籠罩。

    其實,明知道是陷阱就鑽,也不明智,張言謙來的時候,給晨星家裏,還有醫院都打過電話,但是都沒有聽說晨星在,所以才預感不對,才來的,而此刻晨星突然出現在這裏,這讓張言謙對紙條上的內容進一步信服,可他,還是不明白,是誰給的紙片呢?

    張言謙此刻已經按耐不住,想要救晨星回來了,可是張文斌卻拉住了他,示意他在等一會。

    果然,不過一會,從晨星的背後,牆角陡然拐出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小可,身穿著一聲單薄的連衣裙,與這寒冷的月空搭配格格不入。

    小可舉起匕首,對這毫無防備的晨星,匕首陡然刺下。

    “不要!”張言謙已經不想在等待了,衝了出去,可對麵的兩人依舊進行著動作,小可仿佛沒有因為張言謙的出現而驚慌失措。

    可就在張言謙跑到一半路程的時候,晨星和小可的身影全部突然消失了!可地上兩個發著熒光的東西說明,剛剛那兩個,似乎,又是全息投影!

    張言謙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可是剛剛對於兩人突然失蹤的呆滯反應,還有思考問題的時間,他似乎被粘在原地無法動彈。

    就在兩人的身影消失的一刹那,旁邊的樹叢中傳出機械的響聲,突然一隻匕首從草叢中飛出,向著毫無反應的張言謙刺去。

    而張言謙看著匕首越來越近,依舊是呆滯的毫無反應。

    或許描述的太長,可這些事,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發生的,任何都無法快速做出反應。

    此刻,突然一個身影從不遠處躥出,重重的推開了張言謙。

    張言謙被推倒在地上,發現那把匕首,竟直直的插入了張文斌的心髒處,張文斌的右手捂在匕首旁邊,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草叢中。

    隨後,整個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張言謙趕緊過去查看,見到張文斌還在喘著氣,頓時放心了許多,於是半開玩笑地說道:“怎麽,匕首直接插進心髒了?”

    “去你的,要直接插進心髒,我就說不出話來,要不還當我是鬼?”張文斌也是半開玩笑。而張文斌開完的時候,張言謙已經將編輯好的短信發給了周警官,叫他和救護車一起來。

    “好了,周警官要來了,你等著到醫院,好好~~~張文斌,你怎麽了!”

    張言謙正說著話,當他把目光從手機轉移到張文斌的時候,卻發現張文斌那驚恐地表情,而且也發現了,周圍的月光,似乎被自己身後的一個東西,給堵住了。

    張言謙趕緊轉頭,看見了後麵竟然有一個黑衣人影,那個人影,他已經不能再熟悉了!

    可是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匕首已經對著張言謙刺了下來。

    “愣著幹嘛!”身旁躺著的張文斌卻突然用力,再一次推開了張言謙,而那把匕首,從高空直接刺向了張文斌的胸膛。

    張文斌接受了最後的致命一擊!

    張言謙一愣,黑衣人也是一愣,而張文斌已經在他們這一愣中,失去了生機,眼睛散發出對於死亡的認從,和釋然。

    張言謙最先反應過來,對著黑衣人就是揮出一拳,帶著憤怒的吼叫。那黑衣人反應其實要比張言謙略快一些,隻是發現匕首深深的卡在了張文斌的胸膛裏,一時間拔不出來,看到張言謙一拳飛來,立馬架起手臂進行抵禦。

    拳頭的力度很大,而黑衣人也趁著這股力量讓自己的身體倒飛出去,接著便鑽進了那謎如蜘蛛網般的巷子口,消失了身影。

    雖然消失了,但是張言謙的那一拳卻讓黑衣人的口罩得以掉落了下來,但黑衣人太過於狡猾,長長的袖袍一揮,也捂住了自己的臉。

    沒錯,熟人是不會迷路,但熟人追熟人,張言謙也沒有把握可以追到。

    況且,遠處傳來了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

    張言謙走到張文斌的旁邊,跪了下去,手情不自禁搭到了張文斌的頸動脈上。

    一動不動。

    張言謙閉著眼睛,竟流下幾滴淚水,但當他睜開眼睛的,竟隱約感覺張文斌的手勢有些不對,他的右手手指微微伸直,指向了一個黑暗的角落,張言謙迅步走去,發現了被綁住的晨星,似乎是暈了過去,不過手腳都被綁住了,幸好的是沒有死亡。

    另一個手搭到自己的兜上,手指指向了自己的圍巾。

    張言謙緩緩掏出兜裏的物品,發現竟然是個手電筒,而當他解開圍巾時,那三個字母“wxy”再次映入眼簾。嗯,這是王襄怡,也就是張文斌妹妹王襄怡名字的首字母。

    張言謙不禁想起了有一次,他們睡在上下鋪之間的夜間對話。

    “張言謙,問你件事,襄怡姐幾月幾號的生日?”

    “呃,我記得是一月十七號吧。”

    “哦。”張文斌似乎明白什麽似的。

    “喂,你可別告訴我,你妹妹的生日!”

    “不不不,不會那麽準的,我妹妹的生日是八月六號。”

    “話說起來,那天好像是襄怡的生日,你為什麽那天來我家的時候對月亮打著摩爾斯電碼啊。雖然我知道你有一個固定的時間會用這種方式給你妹妹打招呼,可是那天是什麽日子?”

    “唉,知道嗎?後來襄怡的親生父母找到了,我問了他們襄怡的真實生日,是。”

    “喂喂喂,你別告訴我,就是一月十七號!”

    “沒錯,那是我妹妹的真實生日。”

    張言謙那一刻的人生觀都崩潰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不過這的確是巧合。

    可是現在,也是一月十七號,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王襄怡,還有這躺著的人的妹妹王襄怡的生日。張言謙刹那間覺得鼻子一酸。

    他知道了張文斌意思,領走前最後的意思。

    救護車已經到了,周警官看到了張文斌的遺體,竟有些震驚的傷感,一股傷感的氣氛此刻感染著每一個在場的人,一刹那間,四周都很安靜,像是舉行靜默三分鍾,俄日企鵝沒有任何人提前組織,都是不約而同的參與了這個“儀式”。

    而排在來者隊伍最後麵的王襄怡看見這一幕,竟然渾身一軟,癱坐了下去,泣不成聲,張言謙看著遠處的王襄怡,鼻子也漸漸酸了起來。

    他緊握著那條圍巾,拚命地回憶著張文斌第一次住進他們家時的那個一月二十七號在窗戶旁發的消息,到底是什麽?

    可是這一次,他盡然沒有任何的被阻撓,直接想到了那晚上張文斌打的莫爾斯電碼。他根據內容改了改。

    原來:“王襄怡,我想你了,生日快樂。”

    張言謙淡淡的按著手電筒的開關,一開一關的打著。

    “王襄怡,你哥哥很想你,祝你生日快樂。”

    手電筒關閉,張言謙再一次把臉瞥向了張文斌,張文斌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張言謙也是欣慰的一笑,而後望著天空,嘴裏淡淡的說了一句。

    “黑就是黑,無法改變他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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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說什麽,感覺,唉,寫完這一章。

    因為這個裏麵關於張文斌這一人物設定,是實。

    所以,我心裏,感覺不太舒服。

    不要把我的情緒感染你們了,我會繼續趕更得,我知道你也會繼續投票的。

    嘻嘻。

    馬上,這一個小故事就要大結局了,記住,請持續關注弑炎者,畢竟這隻是個小故事。

    繼續趕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