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詭異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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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生詢問的目光下我與正清默契的對視一眼,立刻移開目光。
“是有點奇怪。”我笑了笑安撫住女生,然後在女生又要開口時,拉著正清對女生微微頷首,“不好意思,我們還有點事,就不湊熱鬧了。”
離開女生沿著人群轉了一圈,從另一個方向擠在人群裏。
林一飛瘋沒瘋部分人的心裏有數。
我站在人群接近中心的地帶沉默的看著,就像一個看好戲的賓客,其他多餘的什麽也不敢做……
林一飛瞪大眼睛怨毒的瞪著站在白衣醫生身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身穿筆挺的西裝,頭頂中間禿了一塊,是當今最流行的地中海發型。
中年男人就是如今登海大學的校長。
“林一飛,請你冷靜點,我們隻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就行。”
中年男人不慌不忙的開口,滿是上位者的威嚴與智睿。
“哈!”青年學生嗤笑一聲,咧著嘴瞪著眼,滿臉都是諷刺,“跟你們走,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殺了人就想把我這個證人關進精神病院!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我瘋沒瘋你自己心裏最清楚!這學校我不待了!你們沒有權利送我進精神病院!
我可以告你們惡意誣陷!”
“拜托了,一飛已經神誌不清,麻煩醫生把他送進醫院。”
林一飛叫林一飛的,中年男人完全不在意,卻遺憾的看著瘋了的學生,回頭對著醫生禮貌的囑咐。
“放心,等好了就放出來,治療費我們會聯係保險公司報銷一部分,剩下的校方……”
“應該的,應該的,這孩子是學校出的事,學校會全權承擔。”
見中年男人點頭,醫生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對著身後早已準備好的護士擺擺手。
一瞬間,林一飛就被四五個男護士抓住,不論他如何掙紮咒罵,也逃脫不了按進車裏的命運。
中年男人默默看著,直到救護車啟動,刹那間露出一個心疼無奈的神情,等救護車出了大操場他才轉身朝著辦公大樓走去。
林一飛他是有所耳聞的,美術係的學生,在繪畫上有很深的造詣,校內不少版畫都是這個學生畫的。隻是可惜瘋了,學藝術的總難免奇奇怪怪啊……
周圍的學生慢慢散去。
“正清,這件事……”正想說——這件事一定不止這幾個人知道,隻是有的人沒有管——卻突然腦中靈光乍現,“學生不都是有檔案的嗎?有沒有肖代雪這個人去查檔案不就得了!”
這絕對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對吧,正清?”
“正清?”
叫了半天沒有回應,抬眸看過去,就發現他正盯著左操場那邊,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是肆凜風和那個白衣學長!
兩個靠的極近側對著我們,在交談著什麽。
白衣學長的餘光突然朝著這邊掃了一眼,正清連忙拉著我轉身朝著教學樓走去。
身後打量的目光異常清晰。
我僵著身體順著剛才的話題開口:“正清,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麽樣?”
“什麽主意?”
“去查學生檔案,肖代雪的檔案一定存在,到時候就可以證明肖代雪的存在了。”
他腳下一頓,以一個及其誇張的踉蹌扶住我的肩膀:“我說禦小白,你傻了吧?
還去翻檔案,你怎麽不直接去問學生會要呢?”
“嗬嗬……”幹笑兩聲,“我這不沒一時興奮忘記了嘛。”
學生填寫完資料之後都是由各班的班長直接送到學生會的,學生檔案自古都是保存在學生會,第一個過手的人自然是學生會長。
“那你說怎麽?”學生檔案室行不通,“要不咱們放學後去一趟精神病院吧!”
“去了也沒有。”正清抿了抿唇,推推眼鏡,“大家都知道林一飛瘋了,他說的話不會有人相信,到時候我們就算不會像林一飛一樣關進精神病院,也會以造謠生事記一大筆過的。”
“以我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最直接的證據,肖代雪不是在2號教學樓自殺的嗎?總會留下一點痕跡。
我們還不是去2號教學樓看看。”
一聽到正清說要去2號教學樓我便沉默不語。
因為肖代雪的死,這兩天我早就將2號教學樓拋到了腦後。
我真的很不想進2號教學樓,隻是撇開肖代雪的死不談。當初裏麵發現的那個攝陰陣與破書上說的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以及爺爺的死……
隻有去了解2號教學樓背後的秘密,才能知道那本破書到底是什麽東西,也就有可能弄清爺爺到底是怎麽死的!
不管如何不願意,我的心裏都很清楚,2號教學樓必須要去,如果不死的話,可能還不止一趟!
“2號教學樓,你去不去?”
正清猛然一巴掌扇在我的頭頂,疼的我吃呀咧嘴。
“去,去,能不去嗎?你輕點好嗎……”
“哦對了。”
“什麽?”我鬱悶的看著突然嚴肅起來的正清。
“昨晚我無意間對此了一下登海大學死者們的資料,如果是一般的人定然是不會在意,但是……”
我急切的盯著他,他卻揚起唇拖長尾音,賣起關子來。
“快說啊,到底發現了什麽?”
“溫文,出生於清明節期間;李婷婷出生於上巳節;劉峰十月初一寒衣節出生;柳燕七月十五中元節出生;隻是不知道肖代雪出生是什麽時候。”
呃——這是什麽?我並沒有聽懂。
正清對我的不解輕笑了一聲,一副預料之中的模樣:“我說過,一般人是完全不會在乎這些的。
清明節,上巳節,中元節,寒衣節,可是中國古代最傳統的四大鬼節,其中以中元節最有名——七月半鬼節,家喻戶曉。
其它節日一般人不知道很正常。就是年年放假掃墓的清明節也隻是當成了普通的祭祖的日子,完全忽略了它的本質是鬼節。”
“你聽說過紅衣男孩事件嗎?”
隱隱約約倒是有些明白正清想說什麽了。
“莆田4人、天台最開始5人後來2人、電話亭遇害女孩1人,總共正好13人
其中的重慶男孩與最後的女孩都是吊死的,其餘中間的均為溺死而亡。
莆田4人死亡地址為:福建省莆田市城廂區華亭鎮
然後天台死亡七個孩子地址為:福建省莆田市城廂區常太鎮渡裏村人。
吊死的蔡姓女孩,原本莆田先死4個孩子(溺亡,年前),女孩過年來到天台也沒躲過死亡,且在此期間又死了7個孩子(溺亡)。
重慶男孩死於13歲13天,穿女性親屬水性紅衣,無非是把魂魄提升到至陰的地步!
吊死於天台莆田女孩2005年8月18號出生,那天是陰曆7月14日,中元節,也就是鬼節。這個女孩出生於鬼節。”
“你記得好……”從沉思中走出來,剛想誇誇他,就看到他舉起手機屏幕對著我嘚瑟,“百度的,誰吃飽了沒事幹記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