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帝國犯罪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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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澤爾……”
“叫老師,我親愛的刑池先生。”
“好吧,老師……”
刑池放下自己手中的麵包,他看著站在窗前擦拭著頭發的男人,晶瑩的水珠落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映襯著在這座破雲高塔眼中的世界,廖雲沉放下手中有些潮濕的毛巾,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老師,你知道,今天是葉費爾結婚的日子。”
廖雲沉轉過身,赤腳踩在紅色的地毯上,然後端起刑池為他泡好的紅茶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刑池手上的報紙,上麵恰恰印著帝國三皇子今日成婚的消息。
“你不高興?”廖雲沉揚了揚下巴,儼然對這件事情興趣並不大。
“不。”刑池懶洋洋地往後靠了靠,這個角度讓他可以更加方便地觀察廖雲沉堪稱完美的身材:“我隻是害怕你在意而已。”
拿起被刑池丟下的報紙,廖雲沉坐在床上穿上襯衣,倒是很認真的看了起來:“其實我還是很在意,畢竟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翻了翻眼皮,似乎在努力思考著什麽:“長相好,心地善良,身份高貴……”
“想的真清楚,我以為當年聯盟的屠首軍團的團長會更加在意這個人的心思險惡,或者他的利用價值。”刑池站起來,他將廖雲沉壓倒後雙手撐在床上,有一條腿更是得寸進尺的抵著,這個動作幾乎控製了這會兒連衣服扣子都沒有扣上的廖雲沉,閃著冷光的皮帶束縛著精致的腰,因為先前彎腰的動作,它甚至在廖雲沉的小腹上麵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色壓痕。
他往下壓了壓身子,廖雲沉卻沒有絲毫往後避讓的意思,他就這樣把頭埋在廖雲沉的頸項邊,嗅著肌膚和還沒有擦幹的皮膚上麵傳來的淡淡香味,舌尖就舔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覺得自己的利用價值有多少?”
廖雲沉回頭,兩人的額頭就抵在了一起,他的眼睛緊緊得盯著刑池,似乎想要從其中看出一些什麽,但是目前好像都是徒勞。
“我的價值?”刑池咧嘴笑了一下,他的舌尖舔在廖雲沉剛剛被紅茶滋潤過的嘴唇上麵,有些癡迷地廝磨著:“起碼足夠讓我把你吃幹抹淨之類的。”
“罰站兩小時,理由是調戲教官。”廖雲沉原本支撐著身體的手臂突然一用力,就把刑池掀翻在床,他整個人半坐在刑池的身上,一隻手還拽著刑池的領帶,他親吻了一下上麵星海軍團的徽章,笑容難得帶了一些得意:“說句真的,我喜歡這個身份。”
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刑池的喉結急促的滾動著,他好像已經看到了這個人坐在他的身上躍動,被自己從下到上狠狠貫穿的模樣。他喘息兩口氣,就好像要把自己全身的燥熱都喘出去一般,隻可惜,下麵如同利刃一般挺立在廖雲沉股縫間的東西就沒有那麽容易喘氣了。
他抬起自己的雙手,絲毫沒有保護自己要害的意思,反而是撫摸著廖雲沉的臉,帶著幾分享受:“如果我們換一個時間,在這張床上,我一定會好好指導你,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教官,我期待用皮帶幫助你的雙手很久了。”他眼中滿滿都是興奮,舌尖不斷給幹燥的嘴唇補充著水分,其實他更想舔舔自家教官大人那張嘴。
至於是哪張嘴呢?
嗯哼。
廖雲沉眯著眼睛一肘子就搗在了刑池的胸膛,趁著這人岔氣的時候,翻身而起,帶著幾分蔑視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那人高高挺立的地方,不怎麽美好的就想起了上一個世界結束時那個糟糕的經曆。說句實話,要不是他當時確定了雷晟和翟裘之間的關係,打算進一步刺探情報,早就離開了,誰知道居然被人反將了一軍。
每逢想到這裏,廖雲沉就要咬牙切齒,菊花也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這讓他黑著臉就從房間裏麵走了出,臨走前還很蔑視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刑池:“要是讓星海軍團的機師們看到你這個樣子,嗬嗬……”
他走出房間,外麵滿是一片光芒,照耀在臉頰上的感覺是那麽幸福。不要在現在嫌棄這些溫暖,隻有在陰暗的宇宙中長年遨遊的年才能明白它的可貴之處。外麵的光屏到處都在直播著帝國三皇子的婚禮,他嫁給了帝國的丞相,這是一個曾經付出了很多的人,隻是可惜今年已經過了八十歲了,雖然基本目前仍的平均壽命足足有兩百,但是很可惜,三皇子殿下今年二十歲。
他們之間一定有很大的代溝!
廖雲沉聳了聳肩,他離開了地上,來到了星海軍團的訓練場,這些人正在為即將到來的戰爭做準備。
就是今天,他們將離開帝國,踏上討伐聯盟的征途,到時候是帝國的軍隊和他們一起。有人把這演繹成浪漫兄弟之情,說二皇子在今天出兵是為了把這一場勝利作為自己的弟弟的新婚禮物,隻可惜,在廖雲沉看來,與其作為禮物,二皇子估計更想要自己的弟弟死在這場戰爭中。
廖雲沉幻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弟弟,自己是不是能克製住自己掐死他的心情,然而這個假設不成立的,因為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他還沒有任何記憶,翟裘估計已經讓他含笑九泉了。
哦,我可憐的弟弟。
他無所謂地感歎了一句,然後從鋼鐵大門內走入,注視著滿滿教練場的人,露出了一點點滿意的笑容。
原本在下麵認真訓練和熱身的人中,當有第一個人發現廖雲沉的時候,就一臉興奮地和他打招呼,這種情緒從一個人感染到所有人的速度快的驚人,他們看著廖雲沉歡呼著,高興著,他們在今天就要為自己的軍隊獻上自己的生命,也就是今天,他們要把自己在地下痛苦訓練的成果展示在所有人的麵前。今天他們將要踏上討伐的道路,同樣的是,今天他們就要把聯盟和帝*的顏麵狠狠地踩在腳下。
說不定還可以順便洗劫一下隔壁那群星盜的老窩。
主艦在星辰計時二十二點的時候將會離開帝國,現在所有的一切已經全部整裝待發,他們認認真真地檢查過了每一顆釘子,把所有的機甲全部歸進自己的小窩,然後拿著武器站在了自己堅守的地方,每一個軍人穿著最整齊的軍裝,每一個機甲師帶著最精良的裝備,他們站在刑池的麵前,沒有一個人低著自己的頭顱。
他們是驕傲的。
他們是要取得勝利的。
婚禮上麵,滿臉都是猶豫的葉費爾低著頭,他的身上被屈辱都糾纏著白紗,他的眼中現在滿滿都是恨意,他那個年長他六十歲的新郎把手抱在他的腰上,趁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在上麵上下揩油。
他的哥哥坐在主位上,看著他的眼神帶著諷刺和冷漠:“你這樣一個被一群低賤平民玩弄過的肮髒身體,還想要祈求著什麽,是戈達他不嫌棄你,願意以妻子的身份禮遇你,滿足吧。”
他覺得他現在是得意的,可以這樣盡情的踐踏自己的一切尊嚴,這不得不讓他懷疑自己原本遭遇的一切是不是這個男人害的。
他抬起頭,眼神格外的冰冷和狠毒,沒有平日的懦弱,白淨的耳垂上麵帶著一枚血紅色的耳釘,就好像將他原本純黑色的瞳孔染上了血紅一般。
他要殺了他!
二皇子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示意著這兩個人可以離開的,他的笑容堪稱虛假到了極點:“戈達,我認為你會好好對待你的新妻子。”
男人露出笑容,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葉費爾的衣服下麵,肆意的玩弄撫摸著她,在所有人的眼中,葉費爾就是一個有著高貴血統的笑柄。最大的笑話!
我要殺了你!
“我想他沒有必要登上你的族譜了,實際上過一段時間就有一批奴隸要被送走。”二皇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戈達有些遺憾的點點頭,說句真的,他其實很想要玩弄葉費爾的身體,不過既然不能留著他太長時間的話,那他用一些比較可怕的玩具也是可以的吧。
我要殺了你。
婚禮結束之後,新婚夫夫是要乘坐馬車離開大殿的,葉費爾緊張地坐在馬車上,戈達上一秒還微笑著接受其他人的謝意,卻在關上車門的那一刻,就露出自己原本的麵目。
“什麽皇子,不過是一個肮髒的玩具,送給別人拿來給狗玩都嫌髒。”他把葉費爾堵在角落,不顧他的反抗,扒下他的衣服,甚至在他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拿著自己桌子上麵的匕首,將把手捅進了葉費爾□□。
葉費爾悲憫著,他的血液濺在一旁潔白的窗紗上,他被戈達死死得抵在玻璃窗戶上,讓外麵所有人觀賞著他的醜態,他從一旁拿出泡在液體中不知道是什麽動物的yang具,直接就□□葉費爾的嘴中。他肆意拍錄著這下畫麵,把葉費爾用繩子勒傷,綁住他的雙腿一直到完美的暴露出撕裂的地方。
他告訴葉費爾他要把這些東發給刑池,要把這些東西放在整個帝國的光屏上麵播放,讓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是一個被人玩死的浪貨,是一個□□。
眼淚從葉費爾的眼角落下,他顫抖的伸出自己的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麽,戈達臉上帶著惡心的笑意,他剛剛湊過去,才剛剛摸到葉費爾的臉,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他的腹部插著一把刀。
他僵硬地抬起頭,血液卻在一瞬間噴濺在了整個車廂內。
明明之前他手中什麽都沒有……
他帶著不可置信,砸在了地麵上,葉費爾就好像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氣,他用那把刀砍斷胖在自己身上的線,,拔出自己身下插著的刀。等到回過神這裏發生了什麽的時候,他一臉驚恐地坐在了地上。
他殺人了……
他看著自己手上那把黑色的刀,他甚至不知道這把刀是怎麽來的,好像當時他腦海中隻是拚命的想著,要是自己有一把刀,自己就一定要殺了眼前這個人。
殺……
他想起了昨天出現在自己房間中的男人,那個男人告訴他,原本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原本應該在感動了刑池,一直追隨在刑池的身邊,刑池滅掉聯邦之後,他還殺了二皇子,將他推上了皇位。
那個男人說,刑池確實是喜歡著加澤爾,但是這個男人並不是他的同伴,最後是刑池親手殺死的加澤爾。
那個男人說,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加澤爾,是因為他設計了自己,是因為他的出現,搶走了屬於自己的所有。
男人最後給了他一枚耳釘,告訴他把這個帶上,就能幫助自己實現複仇。
他看著手上的匕首,幻想著這是一把弓箭,但是手上一點變化都沒有。他失望地站起身,把匕首丟下,那一刻匕首突然就在空中消失了,接著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把弓箭。
葉費爾笑了,他一腳將戈達的屍體踹下了馬車,轉身就朝著皇宮跑了過去,因為要出征聯盟,許多士兵都被調走了,他自幼在這裏長大,自然清楚什麽地方可以避開這些人。他身上穿著被戈達撕毀的衣服碎片,那些布料甚至連重點的部位都不能遮蓋,他卻絲毫都不在意,隻要能殺了二皇子,他瘋了都無所謂!
“你不是應該在戈達的床上被疼愛嗎?”
二皇子看著他,他的房間中此時一片漆黑,站在窗戶前,一片星光照耀下來,卻隻能看到他眼底滿是乖戾,他轉回身看著葉費爾,所有的神情都變成了奚落。
“你不問我來幹什麽的嗎?”
葉費爾一步一步走進來,二皇子隻是站在沒有移動。他看著葉費爾,神情是那麽的憐憫,就好像他是一個誤入歧途的孩子一般。
“需要嗎?”
“不需要。”葉費爾趴在二皇子懷中,他的手在二皇子身上遊弋著,就好像一個期待著主人安慰的寵物一般,眼神水汪汪的可憐。二皇子愣了一下,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自己的弟弟,第一次發現他的眼睛濕漉漉地格外惹人憐愛。
他抬起自己的手,似乎想要撫摸葉費爾的頭發,葉費爾耳垂上的耳釘卻有凶光閃過,刹那間他把手中的匕首往他的腹中捅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