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帝國犯罪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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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快,封鎖所有的渡船口,還有所有出入帝國境內的商隊都要接受檢查,絕對不能放過。”

    帝國的執行官臉色此時黑得很難堪,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他隻能這樣做,而且還不敢公布目前的消息,雖然整個帝國的上層已經全部亂成一片亂了。

    今天早上,值班的侍衛敲響了二皇子殿下的門,當女仆段這一副走進房間裏麵的時候,他們發現,帝國的二皇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中,他的屍體此時都已經僵硬了。身上上上下下連捅六刀,最可怕而且不堪的是,他的"sheng zhi qi"被人隔斷,然後塞在了自己的後麵。

    這個人的手法簡直令人發指,所有人憤怒的調查著,罪魁禍首卻把自己裝扮成了一個破落的女子,他用黑色的布包著自己的頭部,然後坐著一輛車離開,他殺光自己在旅途中遇到的所有人,雖然這些人並沒有辨別出他的身份。

    但是他一個人都沒有留。

    他將自己打扮的極其狼狽,然後來帶了即將要出港的星海軍團麵前,告訴侍衛自己和刑池約好了見麵,現在他有一樣東西要拿給刑池。

    因為此時刑池已經在機艙總部了,他們也不能把人留在這裏,在向前方詢問過之後,他們將葉費爾請上了軍艦。

    當時在總操控室中指揮的是廖雲沉,他眯著眼睛聽著葉費爾的訴苦。按照常理來說,這一場戰爭要是真的是由他來掌控,他絕對不會讓這個人踏上這裏一步。但是現在不同,他雖然目前好像是站在刑池的一方要幫助他取得勝利,但實際上,卻是來攪渾水的,他很樂意看到葉費爾幫助他把一切弄得更加混亂。

    “主帥,您這樣沒有請示過首領就隨便決策真的沒有問題嗎?”一旁他的副帥皺著眉頭,實際上他並沒有這麽擔心廖雲沉和刑池的關係,隻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刑池對於廖雲沉聽之任之,他害怕以後真的出了問題,刑池會把所有的過錯怪在自己的身上。

    “我會和他討論這件事情,如果他真的不想看到葉費爾,把他當做宇宙垃圾扔下去就可以了。”

    你有考慮過宇宙垃圾的感受嗎?

    副帥不再發言,畢竟這是很嚴肅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可能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向宇宙環境保護處申訴一下,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如果你非要這麽認為的話,那也沒有辦法,隻能請你們一起去做宇宙垃圾了……

    葉費爾身上還濺著一些血跡,但是卻讓他顯得格外的柔弱,他往前走了幾步,就好像支撐不住一般搖搖晃晃坐在了地上,哪個角度恰好可以把它線條流暢的後背和圓潤的臀部的一部分露在外麵而已,訓練有素的軍人不為所動,倒是他們聯係來的一個醫生把視線牢牢地鎖在他的身上。

    他抓著守衛的袖子懇求他,說自己有東西需要交給刑池,那位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在他不放開的時候,隻是一甩胳膊就直接把葉費爾飛了出去,撞在了軍艦的牆壁上。

    葉費爾痛苦地嗚咽著,隻有那個醫生走上前,他看到葉費爾被撕開的衣服,露出了隱忍不下的眼神,他答應下了他的請求,向主控室那邊發出請求,那邊的人接到了消息,直接差點笑了出來。

    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流民隨隨便便就想要見到首領,是不是有些隨便?

    萬一這是來刺殺他的呢?

    廖雲沉走出主控室外,他的目標是醫務室,畢竟他現在可是主帥,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要在他麵前走過安排,一路上路過的地方都有事並向他彎腰問好。他點了點頭作為回禮,等到到達醫務室門外的時候,畢竟這裏是公眾場合,他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把門推開,然後恰恰就看到了醫生把手伸進葉費爾衣服的那一刻。

    廖雲沉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抱歉,然後關上了門,隻是那個醫生滿臉尷尬的走出來,給這兩人留下了談話的空間。

    葉費爾見到廖雲沉的心情很不好,自從聽了那個神秘人的話之後,他已經把自己所有的不幸怪罪在了廖雲沉的身上,他剛才並沒有要和那個醫生順水推舟搞在一起的意思,隻是想要讓這個人聽話,以後一定可以在很多方麵幫得上自己,比如趁著廖雲沉受傷的時候直接下黑手弄死他之類的。

    他麵色陰沉的看著廖雲沉,隻覺得這人當真是哪裏都不能讓他順眼:“為什麽是你,刑池呢?”

    “昨天應該是你結婚的日子,為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廖雲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認為這個問題並沒有問出來的必要,隻能是拿來秀智商下限的。

    這個人這麽蠢真的可以拿來利用嗎,廖雲沉突然有些擔心。

    “當然是戈達和我哥哥一夜暴斃了,我現在可是有很重要的東西要交給刑池,如果你阻礙了我見到他,不怕他會遷怒與你嗎?”

    葉費爾咬著嘴唇,他在努力的不讓自己衝上去殺了這個人,他有什麽可以高冷的,不就是在刑池的床上表現卓越嗎,拚著一個曾經的老師所謂的稱號,真的以為自己在哪裏都可以撒野。

    不得不說葉費爾的思想和曾經的星海軍團即使們詭異的同步了,但是廖雲沉已經教了後者如何重新做人,去而且目前並沒有幫助前者重塑三觀的打算。

    “帝國是一個什麽玩意兒。”廖雲沉露出了惡意滿滿的笑容,這個笑容曾經出現在聯邦第一軍校的訓練場上,反正刑池他們知道看見這個就不會有好果子吃,但是葉費爾不知道,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廖雲沉,以為這家夥對帝國的皇位有企圖。

    “你會後悔的,我認為你現在就自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否則我會讓所有人看到你最恥辱的一麵。”

    葉費爾終於再也顧不上裝病,他雙手支撐著身體直接就撲了過去,按照廖雲沉的個熱門習慣,如果他沒有留守,估計現在這裏已經是一個腦漿和血漿起飛殺人現場了,但是很明顯他忍住了,他還一臉驚訝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葉費爾死死地揪著廖雲沉的衣服,隻有自己壓抑不住的恨意:“明明是我,明明刑池愛的人應該是我!我長得比好看,身份比你高桂,而且在他身邊的時間也很長久,為什麽你要出現!”

    廖雲沉聽了這句話之後很沉默地觀察了葉費爾的臉,這個時間足足長達三分鍾,就這樣死死地定著廖雲沉的臉,他著實很想看出來這個人到底好看在哪裏,而在刑池衝進來的那一刻,他就受到了這兩個狗男男的會心一擊。廖雲沉此時雙手捧著壓在他身上的葉費爾的臉,看得很認真,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上去一樣。

    麵對這一切,他隻想說廖雲沉都從來沒有這麽認真的看過他,然後很順理成章的,他把想盡一切辦法蹭上飛船的葉費爾當成了廖雲沉心底的白月光。

    說真的那一刻他也想把葉費爾扔出去當宇宙垃圾。

    “加澤爾你應該去坐準備了,我們在前方看到了聯盟的駐軍,很有可能會發生衝突。”他麵無表情的把廖雲沉從地上拽起來,然後似乎突然覺得這個理由其實很蒼白,要是他們連聯邦的一個駐軍基地都幹不掉,還談什麽消滅聯邦和帝國?

    於是他又補充了一句:“畢竟這是第一次遇見聯邦,你盡量告訴他們什麽地方可以利用。”

    廖雲沉點了點頭,他畢竟現在還身處帝國的星海軍團,所以做這些事情都是他分內的事情,他站起身整理了被葉費爾不弄立案的衣服,然後往門外走去,卻是出門前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在刑池麵前可憐無辜的葉費爾,確定自己真的沒看清楚這個人那裏長得好看折後,這才離開了醫務室。

    而相比於剛才的溫和,現在的刑池卻好像來到了冬天一般,他瞥了一眼還跪坐在地上的葉費爾,並沒有絲毫要顧及一下曾經"qing ren"的身份:“你最好從這艘軍艦上滾下去。”

    葉費爾沒有想到刑池居然連一句說話的機會都不留給自己,他憤怒的抬起頭,卻在最後一刻軟化,他的上半身基本□□,就是這樣抬著頭眼中盡是淚水:“我沒有期待你愛上我,但是我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逃出來,我隻是想把帝國皇帝的印交給你,隻有你才是我心中的皇!”

    “你覺得……”刑池原本還打算說話,卻是透過窗戶好像看到了什麽,就停了下來。他一直有些出神的盯著窗外,最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這裏。

    他連最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完,葉費爾隻覺得隻要自己留下來就有機會,更何況皇帝之印還在他的手中,隻要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刑池,單單看廖雲沉你那一副拉不下架子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會取得勝利。

    這一點他倒還是猜對了,廖雲沉的確不是來給刑池當牛做馬的,他會留在這裏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在其他人的眼中,他帶著機師們橫掃2聯邦的駐軍基地,就已經說明他對刑池的忠誠。

    廖雲沉所需要這些人看到的,也就是這一點。

    隻有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最忠誠的,這樣他才能達到自己的結果,最理想的狀態就是如果他還能潑葉費爾一身髒水,就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加完美了。

    看著後艙門處有打掃戰後場地的飛船拉進來的戰利品。廖雲沉從他所在的製式機甲庫中走出,看到剛好來到這裏的刑池,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們都需要耐心,無論是你想要的勝利,還是我必須達到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