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門派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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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父徐母交談之間,徐慶已經收到消息趕了過來。
兩兄弟見麵自又是一番問候,隻是都為修道人士,便也不太在意這離別歡聚。
徐慶問徐問這次來有什麽計劃,徐問隻告訴他準備在這待兩天便繼續往西尋找優秀的地煞陰脈。
在徐府留宿一夜,徐問徐慶兩兄弟便準備去金螯島看看。
徐問的師父李靜虛還在北極閣閉關,像他們這樣練氣圓滿想突破元神的死關,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來呢。
於是徐問隻是拜見了郭嵩陽和羅公遠這兩位元神高人。
“哥哥,掌教已經在前麵的浮雲樓等你了。我們進去吧。”徐慶帶徐問來到一處三層樓宇說道。
這樓雖隻有三層,每層卻有好幾丈高,是徐問一路從神京到西域所見最高的建築了。
入內後雖見到一個模樣年輕的人坐在上手,徐問便知這是他未曾見過的當代掌教了,連忙上去見禮。
“徐問拜見掌教師伯。”徐問恭敬道,他自是不會輕看這‘年輕人’,按李靜虛給的資料,郭嵩陽早在兩百年前就已經是元神高人了。
“我聽說你用一招春生怨戰勝了徐慶。你先將這招使來看看吧。”郭嵩陽也不答,隻叫徐問先使個招式看看。
“是。”見郭嵩陽有所要求,徐問知這是在考驗自己。也不多說,直接拔出驚鴻,將春生怨直刺而出。
徐慶在旁邊看著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那日如夢似幻的一劍生春之景。
隻是這回草長鶯飛是沒有的,反倒有一股秋高氣爽,豪情萬丈之感透體而生,直教人想迎上這劍。
徐慶才剛被徐問的劍意所感染,便有一陣恍惚,清醒過來。原是徐問的劍已經被郭嵩陽用手指夾住了。
徐問也不掙紮,直接道:“這劍在春天便是春生怨,在夏日便化作豪日火。現在是秋天就又變成秋風頌,若到了冬天,便叫做寒昊雪。”
“不錯,引四時天象入劍。還有其他劍招沒?”郭嵩陽問道。
“那請掌教指點我這招‘紅塵獄’了。”徐問招出千幻道兵,準備施展紅塵獄。
紅塵獄和春生怨不同,春生怨須引動天象所以不能使用千幻道兵加強,是以之前徐問也沒找出千幻道兵。
見驚鴻上出現一整虛影,郭嵩陽便仔細瞧了瞧,微微點頭。
這次徐問紅塵獄又是一刺起手,旁邊的徐慶也不作防備,被劍意帶動,回想起了他們學道前一年一家四口在一起過年時的場景。
又是一陣恍惚,徐慶便再次看到驚鴻第二次被郭嵩陽夾住。
“這劍也不錯,以七情六欲入劍,再加上那些小娃娃,就更添威力了。”郭嵩陽點評道:“還有其他劍招嗎?”
“還有一招未曾忘完善,不敢在掌教麵前獻醜。”徐慶微笑道。
“哪有等劍招想好再使出來的道理。若遇到敵人,他們可不會管你劍招有沒有完善。”郭嵩陽示意徐問繼續出招。
見此,徐問便後退一步,簡單的醞釀了一下,一劍揮出,驚鴻平削郭嵩陽。
這一劍什麽劍意也沒有,徐慶看得清楚。就是快,隻一聲長鳴,驚鴻與郭嵩陽的手指已七次相撞,最終在第八劍時被夾住。
而那一聲長鳴便是七次碰撞七音疊加而成。
“這一劍,也不錯,很適合你。”郭嵩陽說道。
徐問初聽這評價有些不解,再一想才明白,徐問前兩招重劍意不種劍招。雖威力不小卻有失偏重。
而這一次隻是簡單的七次刺砍,卻隻是單純的劍招。郭嵩陽見徐問並未忽略劍招上的修行,便說這一劍很適合徐問。
“謝掌教指點。”徐問重新擺正身姿道。
“你確實不錯,怪不得羅公遠師弟和李靜虛師弟都在我麵前特別提起你。”郭嵩陽道。
還未等徐問有所表示,郭嵩陽又說道:“隻是李靜虛師弟曾說過你不喜修行,而羅公遠師弟也曾說你道心不堅。
我原想著你若表現平平,我便收了你這真傳弟子的名號,讓你做個外門弟子算了。
不過你今天這三劍都還不錯,就再讓你做一段時間的真傳弟子吧。”
郭嵩陽頓了頓,又說道:“我再交給你個差事,過幾日便是我們天河劍派的小比了。屆時內門外門都會參加。
往常都是陳太真在負責,這次就由你們兩兄弟負責吧。”
“定不讓掌教失望。”徐問滿口答應道。徐慶也行禮受任。
“對了,你那個到處亂發的《元元圖解》是怎麽回事。龍虎山還來找我問這是怎麽回事呢。”像是想到了什麽,郭嵩陽問道。
“那是我在一個道人手上得到的。至於為何到處分發其實隻是為了好玩。
我常看話本小說,不拘是裏頭的主角或者其他角色,總是撞了大機緣才得了神功,而得了神功後便縱橫不敗。
我便想看看若隨隨便便都能得到修行功法會怎麽樣。於是我印刷了十萬冊,到處去發,現如今已經發出去七萬多冊了。
而且我在雕版時還還遇到一個和尚,他也在做這分發道訣的事情。那個叫真宗和尚的控製了一個書坊,刊印天下暢銷書籍。
隻是每本每冊都會加一句信咒,這樣旁人念一句他便能得些好處,聚少成多,他金身都快成了。”徐問回答道。
郭嵩陽聽了也是笑笑,不再多問,隻是說道:“若他真成了,也算是為佛門開辟了一條道路了。
距你上一次請教羅公遠也好幾個月,你可有什麽疑問?”
於是徐問便將自己這段時間來的一些問題一一說出,大多是關於千幻道兵和《元蜃訣》關於情感欲念的。
郭嵩陽雖沒有修煉過《元蜃訣》,但作為元神高人,指點他卻是不成問題。
如此又花了一個多時辰,徐慶便陪著徐問去拜見羅公遠,羅公遠倒不像郭嵩陽那般麻煩,隻是叮囑了幾句。
再之後又去見了陳太真和蘇真。蘇真倒是沒什麽,幾人一場寒暄。
隻是陳太真聽說徐問準備去極西之地凝煞,便給了徐問一本藥典,叫他幫忙帶些極西之地特有的草藥回來。
“沒想到哥哥已經打算凝煞了,而我凝竅都才剛剛過半。”回徐府的半路上,徐慶感歎道。
“我和你其實差不多,隻是我不喜在門內待著,所以凝煞要早作打算。”徐問道。
“對了,這門派小比哥哥打算怎麽做?”徐慶也不在這事上多糾結,轉而問道郭嵩陽吩咐下來的這事情。
“你們往日是怎麽做的?”徐問才剛剛到通天河,李靜虛也未在這方麵有所描述。自然是什麽都不知道。
“上次是蘇真主持,他內外們混作一起,每日每人上下午各一場,雙敗淘汰。
上上次我聽說是陳太真主持,內外門分開,外門單敗,內門八強前也是單敗,八強後雙敗。”徐慶介紹道。
“既然規則可以由我們自己製訂,那就好辦。看哥哥再給你露一手。”徐問神秘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