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糾結的擁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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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糾結的擁軍(4)

    想到這,擁軍有點忐忑了,隻見他點點頭,問:“吻合度是……”

    四條9以上,這你就別懷疑了。”永男有點悻悻地說:“你還是準備給我買雙鞋吧……”

    怎麽啦?”擁軍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大舅鞋’啊,你們觀東人不是有這個習俗的嗎?”永男理所當然地說。

    我cao!”擁軍叫起來,接著好像意識到什麽:“有你這樣的嗎!你不是想著法子來敲竹杠吧?”

    ‘哼哼哼……’永男連連哼了幾哼,說:“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

    擁軍聽了,心想:你不是‘像’,而是真的是這種鳥人!但他盯著永男的臉細細打量了一會,不得不放棄,他實在看不出永男的臉上有什麽破綻。

    怎麽樣?還是準備掏錢吧。”永男明顯是幸災樂禍。

    喂喂……”擁軍不滿地嚷道:“此事暫且不論它真與假,就說我今晚出的血還少啊!”

    啐——”永男很不屑地看了擁軍一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可是賣一送二,虧大了!”

    哦?你怎麽‘賣一送二’啦?”擁軍不解。

    怎麽不是!”永男沒好氣地說:“我妹跟了你沒得半點好處不說,現在還幫你養大了一個乖女,你說我這個大舅是不是‘賣一送二’!”

    ‘嗬嗬嗬……’擁軍聽了,就嗬嗬地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此事果然是真的啦,不然這樣虧本的專賣你老人家絕對不會幹的,是吧?”

    哼!你說呢!”永男撇撇嘴說。

    ‘嗬嗬嗬……’擁軍聽了,大笑起來。旋即他高興地站了起來,一把將永男也拉了起來,然後張開雙臂,給永男來了個熊抱:“謝謝、謝謝啦,親愛的‘大舅子’!”

    ‘咦——’永男好像發冷地掙脫了擁軍:“你還是落實我那雙鞋吧,別跟我玩虛的,不然我去跟姬子要。”

    別別別……我買我買,別讓姬子出錢!”擁軍急忙說。

    哦?心痛啦?”永男睥睨了擁軍一眼,說道:“你不用擔心,姬子有錢,你我的收入加起來還不到她的百分之一。我若讓她買,她高興得還來不及呢。”

    啊?那麽厲害?”擁軍聽了有點吃驚,卻有點奇怪,就問:“為何她會高興?”

    哼,那姬子到現在為止,還以為我不知道允兒的事情呢。若不是我前兩年總覺得允兒長大後,跟你有那麽一點點像,就引起了我的懷疑。然後我瞞著姬子,給允兒做了個dna檢測,再和你留在我們那的資料配對,結果證實了我的猜測。”永男說:“這麽多年來,姬子一直沒跟家裏人說這事,我知道真相後也沒跟家裏人說,更沒和姬子提起,此事至今也就是姬子和你、我三人清楚。所以,若我跟她要雙鞋,說明我知道了,不僅不反對,而且非常支持,你說她不會高興得跳起來嗎,你說是吧?”

    是的是的,一定會高興的……”擁軍連連點頭:“不過,還是我來掏吧。”

    那當然,我也說說而已,但隻買一雙鞋好像便宜了你……”永男眼睛轉了轉。

    那是那是……”擁軍也覺得是簡單了一點:“要不我回去後給你準備些茅台?”

    可以,也就先這樣……”永男心裏發笑,但臉上卻好像有些勉強,他點點頭說:“但你可別反悔哦。”

    那能呢,就這麽定了!”擁軍趕緊表態:“那你把姬子這些年的情況給說說吧。”說完,就殷勤地給兩人的酒杯都滿上了酒。

    永男端起酒杯,‘啜’的一聲全幹了,然後就從打包回來的食品盒裏抓起一隻紅燒乳鴿,啃了一口後,才慢慢地將姬子這幾年的情況作了個介紹,也就是今晚永男要說的第二個方麵的情況。

    據永男說:“姬了在你們分手後的頭一月裏,誰都不想搭理,自己放自己的假,整天就窩在家裏不出門。

    到了第二個月,她對家裏人說要到外麵走走。

    家裏聽她這麽說,都非常讚成,因為大家確實擔心她自己一個人悶在心裏會得病。”

    可是,她這一走,就沒了蹤影。我們隻是從她留在家裏的信上知道她說要一個人靜靜呆上一段時間,希望家裏不要牽掛。

    但過了一年多,我們還是沒見她回家,也沒丁點她的消息。焦急之下,我家人立即把我叫了回來。之前我一直在國外執行任務,已很長時間沒回家了。

    當我得知情況後,我也焦急了,就想方設法找到她的閨蜜打聽。

    起初,這丫頭什麽都不說,等我纏得緊了,才給透露了姬子在曾她這裏暫住了一段時間,之後離開了就沒再見過她,大概一年後又知道她到了你們觀東。

    待我到了觀東,又得知她在觀州住了段時間,後來不知去了哪,把我急壞了。

    當時,我心裏像火燒一樣。想到這事都是你這家夥惹出來的,真是狠不得把你撕了!有一次我都差不多去到你們廳的大門口了,若不是我的同事一再勸我冷靜,我還真闖進去把你收拾一頓的。

    再後來,我接到任務,要趕回去。而且在觀東這樣找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在離開觀東前去找了政叔,請他幫忙留意這事……”

    哎——停下停下!”擁軍截住永男問:“你怎麽不找我?你是什麽意思啊!”

    ‘什麽意思’?那時我吃了你的心都有!永男瞪了瞪眼,說:“我找政叔時,他聽了也大吃一驚,再三說此事怪他,若不是他幹預,你們倆也不會弄到如此境地。

    我離開後,大約過了半年吧,有一天接到政叔電話說:已有了姬子的線索,讓我立即趕到觀東。

    當我到達後,政叔又立即把我帶來澳門。

    在路上,政叔告訴我說:根據一線人的報告,在澳門一家新開的賭場好像見到過姬子,還說姬子貌似是該賭場

    一個部門的負責人。

    我一聽就呆了,嘴裏不停地說:不可能不可能,姬子怎麽會在賭場打工呢?這絕對不可能的!

    而政叔也說: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曾經讓人在暗地裏拍了幾張照片辯認。從表麵上看,確實與姬子相似,相似度達九成,但查職員登記卻又不是姬子,我也無法下判斷,又不好細查,隻好把你叫過來了,到時你自己親自去接觸一下,看是不是姬子吧。

    聽政叔如此說,我就不再說什麽了,想著到時自然有分曉。

    待我當晚在賭場大堂見到姬子的第一眼,就立即肯定:這就是姬子!雖然當時我和政叔是在幾十米外觀察的,但兄妹之間的血緣關係,還是讓我一下就感覺到這是那死丫頭!

    當時,我和政叔商量後,就乘周圍熙熙攘攘的人都不注意時,慢慢走到姬子身邊,小聲地用家鄉話叫了聲:姬子!”

    說到這,永男頓了頓,問:“你知那丫頭當時是態度嗎?”

    我那知道啊……”擁軍聳聳肩。

    哼……那死丫頭居然笑吟吟地迎著我說:先生歡迎光臨。說完就挽著我臂往大堂的擺沙發的地方走去。

    一邊走,姬子一邊小聲地用家鄉話跟我說:你和政叔進來我就看到你們了,現在你什麽都別說,就像遊客一樣,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晚上下班後我去找你們。說完,還裝模作樣地讓手下送了十來個籌碼給我們。還說什麽:祝你們玩得開心。

    當晚,姬子給我來了電話,因為我的手機號從沒換過,所以她是知道我的號碼的。

    通完電話,我和政叔就去姬子定的地方跟她見麵。

    一見麵,我就給那死丫頭來了一頓臭罵,說她不知所謂,把家人弄得提心吊膽,沒日沒夜地替她擔心,簡直是個害人精!若不是政叔在一旁,又拉又勸的,我還真得想扇她丫頭幾個耳光呢!最後,見她嚎啕大哭的,我也就算了。

    那次見麵後,我才知道,姬子在離開家前,就向單位提交了離職報告。然後就去辦了國籍變更手續。你知道的,我們兄妹都有二分之一的血統是可以申請的。

    當申請獲批後,姬子拿了證件就第一時間直接飛到觀州,並在你單位附近找了份寫字樓的工作,其目的無非就是想平時能遠遠地看上你一眼。

    過了半年,姬子擔心自己這樣做遲早會被你或者政叔發現,到時會影響你的前途,所以就離開了觀州到附近的城市落腳。此時,正好回歸後的澳門搏彩行業增加了幾個牌照,需要大量人手,所以姬子就試著來澳門應聘。其中的silversand公司十分欣賞姬子的安保經驗,當場就錄用了她。

    開始,姬子主要是在貴賓廳專門負責女賓的安保。後來因在幾次突發事件中,姬子的處理方式和經驗得到各方的充分肯定,其身手所表現出來的專業水準,更是這一行的女性職員中的翹楚,因此,不到一年,姬子就被擢升安保部門的負責人之一。

    再後來幾年,穩定下來的姬子曾幾次利用假期回到觀州休息,主要是想在看看你過得如何。但始終怕影響你,還是沒敢和你見麵。在最後一次在觀州度假後,她臨行前找到一位在你廳工作的同事,她是姬子在大學時就非常要好的學妹,跟她談了自己的想法,拜托她能平時多點關注你,若有什麽異常情況,就立即通知,看能不能從旁給你一些協助……”

    啊?”擁軍聽到這,不禁驚呼起來:“還有這樣的事?怪不得我這些年,老覺得後麵有雙眼盯著我呢!”

    ‘嗬嗬嗬……’永男看擁軍這副模樣,不覺十分開心,調侃地說:“那是你的福氣,好在你這幾年沒做什麽出格的事,不然,哼哼哼……”

    你‘哼’什麽呀,我什麽時候都不會做,哼哼……告訴我,那‘暗樁’是誰?”擁軍有點悻悻地問。

    無可奉告……別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會說!”永男一臉凜然地回答道。其實,永男還是挺同情擁軍的,因為一個大男人,被人暗中盯著,確實如芒在背,寢食難安的。所以,說完後,他又啟發式地說了句:“‘嫌疑人’不會超過這個數……”說完就伸出兩根手指。

    20個?有那麽誇張嗎?”擁軍頭都大了。

    切——你真是當局者迷!”永男不屑地撇撇嘴:“是兩個!”

    啊——”擁軍這下也好像意識到了:確實,符合條件的人不多,最有可能的也就是一兩個,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自己關係‘最’密切的。想到這,他脊背有點發涼,整個人都有點蔫了。

    ‘嗬嗬嗬……’永男看到擁軍這副熊樣,不禁暢懷大笑。好像比敲竹杠更開心。笑過後,他貌似很關切地說:“我看啊,你還是趕快結婚拉倒吧,免得早晚出問題,別讓人把你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