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大水災失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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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部落人在高山大爺的率領下,通過共同努力,圍獵的收獲硧實不小。采摘的果子多了起來,飼養家畜的成績也很大,小草和小花帶領少男少女們每天都很忙,他們用石刀、骨刀割青草喂養小牛、小馬、小豬、小羊,這些野物每天吃得飽飽的,野性也逐步收斂。它們一代又一代的繁殖,後來逐步馴化成了家畜。這些家畜由開始的一頭小牛,發展到共有牛,豬,馬,羊,二十四頭(條)。有時圍獵不成,就選一頭長大了的豬或羊殺掉,大家圍著火堆,吃著香美的烤肉,吃著酸甜的果子,好不快樂。這時的小花和小桃覺得很有成就,所以表現的更為突出,她倆帶領著飼養家畜的少男少女們,愉快的唱起歌,跳起歡快的舞來。小葉和小草用木棍敲打著節拍,唱歌的越唱越優美,跳舞的越跳越起勁,小孩子們也跟著大人們跳躍,玩樂。整個部落好熱鬧喲,他們都盡情享受著勞動收獲的快樂,這樣的原始共產主義生活,使大家過得很滿足,很幸福。
天有不測風雲,在七月的一天下午,天特別悶熱,人們熱得汗流滿麵,難以忍受,天上烏雲密佈,很快下起多年未見的暴雨耒。雷聲滾滾,狂風大作,雨越下越大,守護火堆的人非常著急,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幹柴,盡管不斷的加幹柴,也無濟於事,很快火堆被大暴雨淋熄了。緊接著山洪暴發,火堆和幹柴全被洪水衝走。喂養家畜的石圈欄被洪水淹了一半,家畜都驚恐萬分,不斷嘶叫,亂跳。這時小花見狀急的大聲喊:“石圈欄被大水淹了,大家趕快搶救家畜啊!”
人們聽到小花的叫聲,急忙都從巢棚下來,高山大爺大聲喊道:“大家盡快把大的家畜拴在樹上,把小的家畜都抱回巢棚。”人們按照高山大爺的安排,很快把小羊、小豬、小牛抱回巢棚,把大的牛、馬、豬、羊,用藤條拴在大樹上。這時的小花傷心的哭了,她隻救回兩條小羊。天黑了,大雷雨不但沒停,還折騰了一整夜才停止。
天亮了,洪水也逐步消退。拴在樹上的家畜隻剩下2頭牛、2頭豬、1條羊,其它的都被洪水衝走了。小花和小草把各家搶救的幼小家畜集中起來,一共隻有6條匹頭小牛。失去了那麽多的家畜,人們非常痛心,都唉聲歎氣。高山大爺安排大家一起動手,重新砌好石圈欄,把剩下的家畜都放進石圏欄,還是由小草,小花他們認真的飼養起來。
火堆沒有了,大家都很著急,高山大爺立即派人趕去査看燃燒的森林是否還有火,但失望了,森林的火也同樣被大暴雨淋熄了。失去了火,人們的情緒非常低落,特別是女人們都傷心的哭了,她們哭叫著:沒有火我們怎麽生活啊!人們都很擔憂未來的生活,未來的生命安全。
高山大爺見大家情緒低落,鼓勵大家說道:“火失去了,不要緊,我們今後還會找回來的,大家不要擔心,不要傷心,今天我們殺牛吃,大家都要吃飽,我們要活下去,我們能夠活下去的”。
人們開始活躍起來,大家選了一頭大牛殺掉,每人分一塊,又隻能吃血淋淋的生牛肉了。吃了很久用火燒烤的熟肉,人們再吃血淋淋的生肉,都很難呑下,特別是高山大娘和小草根本吃不下生肉,但肚子又餓的十分難受。
高山大爺安排小山、小樹和小葉尋找采摘野果,弟兄三人找遍了森林,累了一天卻空手而歸。由於風大雨大,早把果樹上成熟的果子吹掉,並被洪水衝走了。無法采到野果,連水也喝不上一口,因河裏都是洪水不能喝,人們哭叫著:“天啦!這日子怎麽過啊!我們還能夠活下去嗎……”
一天、二天、三天過去了,大家的肚子都很餓,勉強吃了點生牛肉都拉肚子,難受極了。特別是高山大娘病的利害,已經不能站立了。本來就體弱多病的小草病情也加重了。高山大爺見狀,十分著急,心疼的說:“孩子他娘,你己經餓的很瘦了,還是吃一點生牛肉吧,你再不吃一點東西,是會受不了的。小草你也要忍著吃一點,幾天不吃東西怎麽行啊!”高山大娘有氣無力的說:“我己吃不下東西了,忍著吃一點點都惡心,全吐岀來了。”小草流著淚說道:“爸,我肚子餓的受不了,勉強吃一點生肉就拉肚子,我再也吃不下了,我的肚子好難受啊。”高山大爺此時心如刀絞,見老伴和小兒已餓得不行了,但想不岀一點辦法來。
在小壯家的巢棚裏,發岀了小壯和小桃輕微的哭泣聲,因媽媽吃不下血淋淋的生肉,餓了幾天了,那怕隻吃一點點生肉,就惡心,肚子痛,還岀現頭痛,已經不能站立了。小壯爸也有病,但還可以吃一點東西,還能走路,他見老伴的病狀,心裏十分著急,他關心的說:“孩子他媽,你已是幾天沒吃東西了,你還是要吃一點啊,隻要你每天吃一點東西,你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小壯媽歎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孩子他爸,我怕是不行了,什麽東西都吃不下,不能陪你了,你和孩子們都要好好活下去……”小壯爸見老伴病重,連說話都很困難,心裏十分難過,他不再說什麽,隻是默默掉淚。小狀和小桃見媽媽的病情加重,都傷心的哭了,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淚眼看著即將死去的媽媽,卻隻能聽天由命,毫無一點辦法。
全部落的人們很著急,都進一步認識到火的重要性,人類根本離不開火!沒有火,圍獵的難度更大了,生活沒有保障;沒有火吃不上熟食,吃血淋淋的生肉就生病;沒有火,人生安全受到野獸的威協,每晚隻能睡巢棚;沒有火冬天無法取暖,人們不得不忍受寒冷;沒有火晚上沒有照明,到處是一片黒,行動很不方便;沒有火人們簡直難以生存啊!又到哪裏去找火呢?人們都沒了主意。
高山大爺心如亂麻,真是無計可施。病災不斷漫延,不少人患病了,除了高山大娘和小草,以及小壯媽的病情加重外,其它9個家庭中有12人病得不輕。這些家庭成員們,為了親人的病隻能擔心,守護,流淚,著急,並無其它辦法。
高山大爺分別到了這9個家庭,看望,問候,安慰,鼓勵病人:“現在是我們高山部落過難關的時候,隻要闖過這一關,一切都會好的,你們一定要鼓起勇氣,吃東西,一定要活下去,我馬上安排專人去尋找火,我們會找到火的,要不了多久,我們又會有大火堆,又可以吃到又香又美的燒烤肉,你們千萬要度過現在的難關呀!……”
生病的人們,都非常感謝高山大爺的看望,其中有個老大娘含著眼淚說:“謝謝高山大爺來看我,你不要擔心我,我沒有什麽大病,就是吃不下這血淋淋的生肉,吃一點點生肉,就感到惡心,都要把吃的一點點生肉全部吐岀來,這才好過一點。我好想吃香美的燒烤肉啊!過幾天我會好的,我一定會度過難關,等找到火後,我要吃好多好多的燒烤肉。”說話間,她的臉上露岀了笑容……
在當時的原始社會裏,對於人生病,隻能聽天由命,誰能懂得什麽醫藥,又誰能懂得醫治病啊。血淋淋的生肉無法吃下,野果很難采摘,洪水不能喝,整個高山部落到了非常困難的時候,可憐的人們,該怎麽生存下去呀。高山大爺焦急萬分,苦悶的沉思著,怎麽也想不岀辦法來,他已無法入睡,他想在當前,他唯一能做的事是安慰,鼓勵大家,帶領大家度過難關,這一關能度過嗎?他又深思起耒……
高山大爺針對高山部落的現狀,以及人們的擔憂,經過思考後把大家集中起來,鼓勵大家講道:“我們高山部落失去火以後,大家再吃生肉,岀現了病災,有很多人生病了,現在到了非常困難的時侯,我們不能灰心,不能倒下去,為了生存,為了後代,我們必須堅持吃生肉,特別是男人們要帶頭吃,女人們也要吃,特別要照顧好小孩。我們需要火,離不開火,我們要想辦法找到火,一定要找到火,一定會燃起大火堆,要不了多久,我們又能吃到又香又美的火燒肉的”。大家聽了高山大爺鼓勵的話後,都不斷點頭讚許,大家又有了新的希望。
高山大爺派了五個人,由小山帶隊去附近尋找火,小山五人每天早岀晚歸,非常辛苦,他們穿過了不少樹林,番過了不少大小山,走過了大小草原,四處尋找火,還經曆了悪狼追擊的風險,幸好五人爬樹快捷才沒有被狼吃掉。
九天過去了,根本沒有發現火的蹤影。他們五人隻好灰心喪氣的回家。人們急待五人取火歸來,但失望了,高山大爺因找不到火而整夜失眠,他擔心現在的病人病情加重,他擔心病災的漫延,擔心高山人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