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遭病災死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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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天空陰沉,好象又要下雨,人們心裏悶得發慌。還不到中午,高山大爺巢棚裏發出了小花的哭叫聲:“媽媽,你醒醒!媽媽,你醒醒!”高山大娘病情加重,已經不行了。大家圍在高山大娘身邊,高山大娘睜開雙眼,無力的手握住高山大爺的手,聲音很微弱的說:“高山爺,我已經不行了,再不能陪你,你要好好活下去,為了我們的部落,為了我們的後代,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火,找到火……”。高山大爺急忙點頭答道:“好,我答應你,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火的。”高山大娘痛苦的死去。全家哭成一團,小花哭得更傷心:“媽媽啊!你不該丟下我們一個人走了哇!”
病重的小草,在大家傷心痛哭的時候,也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這真是禍不單行啊!高山大爺看到和自已相伴三十年的老伴離他而去,自已的小兒子也走了,他老淚縱橫傷心極了,到一旁去傷傷心心的痛哭了一場。
高山大爺帶著兒女們,抬著老伴和小草的遺體,耒到草坪邊,用有尖的木棍和石斧,挖了兩個土坑,把老伴和小草的遺體埋葬了,小山,小樹,小葉和小花都跪在墳前痛哭起耒,高山大爺低聲說:“老伴你安息吧,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火,會很快點燃大火堆,讓大家過上有火的日子,我們高山部落會生存下去的……”
正當高山大爺帶著兒女們要離開高山大娘墳墓的時侯,小壯和小桃淚流滿麵,抬著母親的遺體來到草坪邊,高山大爺叫兒女們邦助,在高山大娘墳旁,挖了一個土坑,安葬了小壯娘。小壯和小桃跪在墳前痛哭起耒,高山大爺和兒女們也傷心的掉淚,一會兒後,在高山大爺的勸說開導下,大家才帶著悲痛離開了墳墓。
這天下午,其它巢棚也相繼出現了哭叫聲,哭聲是那樣的傷心,人們聽後都掉下了淚水。在10天之間先後有大人,小孩子共15人死去,整個部落一片痛苦的哭叫聲。
高山大爺把大家集中起來講道:“大家不要太傷心了,我們部落遭病災,死去了15人,我失去了老伴,小兒子也死去了,我們要好好安埋死去的人,活著的人不要氣壞了身體,一定要堅持吃東西,我們要活下去,我們一定能夠活下去的!”
人們按照高山大爺的安排,哭叫著,傷心的把死去的親人安埋了,但病著的人還不少,有的人病情還在加重,人們都在擔自己究競能否活下去……
這段時間,小葉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以前我們吃生肉為啥沒有生病,為什麽現在吃生肉會生病呢?老想不通。這時他想到了好友小壯,小壯的媽媽也病死了,小壯的妹妹小桃是自己的女友,應該去看望、安慰。
小葉來到小壯家,看到小壯和小桃,他們很悲痛。這個身體健壯、圍獵強悍、衝鋒在前的小壯此時也痛哭不止,小桃更為傷心。怎麽不傷心呢,他們的媽媽為了兒女的成長,操碎了心,受盡了苦,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兄妹倆撫養成人,才過了沒有幾天的好日子,就這樣離開了他們,想到這些,兄妹倆越哭越傷心。
小葉本耒是安慰小壯兄妹二人的,這時的他也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淚。等兄妹二人情緒穩定後,小葉勸說道:“您們媽媽巳經死了,您們也不要太傷心了,要多保重身體,還要安慰,照顧您們的爸爸,如果您們再氣病了咋辦,我們活著的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緊接著小葉又說:“你們想過沒有,您們媽媽是怎麽死的,是吃血淋淋的生肉生病死的。以前我們吃生肉沒生病,現在為什麽會生重病,還會死人,這究竟是什麽原因呢?”小桃隨意說到:“以前有清水喝,有果子吃,現在果子沒有了,清水變成了洪水不能吃”。這無意中的話語點醒了小葉,是啊!以前每次吃生肉,吃果子,喝清水,也一樣活呀!我們的祖輩們不都是這樣活過來的嗎,他再次安慰兄妹二人和小壯爸後,心亊重重的回到了家。
小葉通過反複思考後認為:要想度過目前的難關,一定要先找到水和野果。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親:“爸,現在我們要尋找水,要尋找采摘野果,大家有水喝,有果子吃就可以度過難關。”高山大爺聽後覺得很有道理,他很快安排大家尋找清水,采摘果子,那怕沒有完全成熟的也摘回來。
大家按照高山大爺的安排,行動很快,小葉和小山、小樹三兄弟一道尋找清水。他們用了幾天的時間,尋找了很多地方,終於在離家二裏遠的山坡下一地窪處,發現從地下冒出一股泉水,並向外流出了一條小水溝,兄弟三人高興極了,用手捧起來喝了一口清泉,感覺味道淡鹹,很好喝,三人吃了個飽,怎麽給父親帶點回去呢?三兄弟後來想到摘片植物葉子,卷成凹狀盛水,但盛回家已漏掉大半,隻剩下一點點水。高山大爺喝了後,高興地說道:“這水很好,回口帶鹹。”(很久以後,人們就用這種泉水來煮肉,煉食鹽。)於是馬上安排全部落的人都到泉水處喝清泉水。
摘野果的人也回來了,找遍了很大的森林,隻摘到20多個不是很成熟的果子,高山大爺安排把果子送給生病的人吃,同時用植物葉子做成工具盛清泉給病人喝。在當時原始社會裏,誰都不會知道水果和清泉水都有一點藥用價值。病人吃後,也逐步好起來,但病重的人吃了果子和泉水仍然無效,又死去二人。
高山大爺為了顧全多數人,還是照常安排每天圍獵、采摘果子、每天喝清泉水,在困境中一天一天度過。特別是失去火以後,圍獵的難度増大了,多次圍獵收獲很小。有一次發現幾頭野牛在草坪上吃草,高山大爺集中男人們,手持木棍石刀石斧,向野牛衝殺過去,野牛一陣狂奔,由於大家體力不支,追殺一陣後無法追上野牛,隻好作罷。
又一次,發現一群野牛還是在草坪上吃草,高山大爺作了周密安排,率領大家包抄衝殺過去,野牛見沒有火,並沒有逃跑,反而埋著頭向人們衝耒,野牛力大無窮,衝勁很大,牛角挖人也非常利害,這次圍獵不但沒有收獲,反而有五人受傷,有的傷著頭、有的傷著胸部、有的傷著腿腳。大家很是勞累,又很傷心。
此時的高山大爺也很苦腦,見大家的情緒不好,他硬是強打精神,又是安慰,又是鼓勵,他講道:“這次圍獵沒有收獲,反而有損失,大家不要著急,也不要灰心,我們還有些牛肉吃,受傷的要好好養傷。我想,今後我們圍獵的方法應改變,為了安全,對成群的大野牛不能圍獵,對單個的可以圍獵,沒有火,我們今後主要圍獵小動物。大家不要難過了,我們回家吃牛肉去,明天我們還得圍獵。”
高山大爺帶著悶悶不樂的人們回到了家。這時,有人報告高山大爺,說又死了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高山大爺聽後很難過,但他也無法製止病災和死亡。盡管果子、清泉水能解決一些輕病,但吃生肉後生病的人還是不斷,時有死亡的出現,部落不斷減員,隻剩下49人了,誰也不知道以後還會岀什麽亊……
在短短的時間裏,死去了那麽多人,這究竟是為什麽?人們無法知曉。其實,真正的原因是:生肉沒有經火燒好,肉內的細菌不能除掉這是其一,其二,由於人們長時間吃燒熟的肉,人的身體機能發生了變化,再重新吃血淋淋的生肉就不適應了,失去了抵抗能力。因此人就會生病。但這些科學知識,在當時的原始人,是不可能認識的,人們消瘦了,體質在一天天的下降著。別說是圍獵大野獸,就連小動物也不容易獵到。好多天都沒有收獲,隻能靠殺吃圈欄裏飼養的家畜和采摘的野果維持生命。
高山大爺在這極其困難的時期,特別冷靜,為了使高山部落的人們生存下去,他反複思考,麵對困境,作岀了細致的安排,他把人們集中起來,大聲講:“我們為了要生存下去,必須共同努力,今後圍獵的隊伍,專門圍獵小動物、山羊、地鼠、山雞、拾野雞蛋,野鴨蛋,掏鳥蛋等,每天都要做到有收獲。采摘野果的隊伍,把隻要能吃的果子都采摘回耒,除了采摘果子以外,還要想辦法把泉水弄回家,讓大家吃水方便。飼養家畜的隊伍也要加強,每天要割青草把家畜喂飽,使家畜不斷繁殖壯大,還要守護好家畜,防止野獸偷吃家畜。今後生活困難時,可殺吃家畜以觧饑餓。”
人們都認真按照高山大爺的細致安排,盡心盡責的幹好自己的亊情,就這樣,高山部落盡管處於非常艱苦的環境,但他們仍然頑強的生存下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