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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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珠子轉了轉,既然今天五王爺難得對她這麽和顏悅色,她也不好忤逆他不是,她想了想,好在她聰明,事先就想好了各種可能,那酒壺裏暗藏機關,一邊可以倒出有加了料的酒,一邊卻可以倒出正常的酒,想到這裏,她抿著唇笑了笑:“既然王爺相邀,有什麽不合適的,雷副將就別客氣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酒壺,給雷力和自己倒了酒,而到五王爺麵前的酒杯的時候,南宮音輕輕轉了轉壺蓋,加了“君子醉”的酒緩緩流入杯中。
他們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將軍府的小姐,雷力隻覺得壓力好大啊,根本沒法拒絕好嗎。
他慢慢地挪了過去,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
南宮音不著痕跡地瞥了雷力一眼,然後端起手上的杯子:“音兒敬王爺一杯。”
此刻的她媚眼如絲,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輝地看著他,這個她此生的夫。她認真地盯著他,隻要他先喝下了這酒,雷力立刻就可以打發走,也不必陪著了。
可莫允灝隻裹了裹身上單薄的衣衫,皺了皺眉:“怎麽覺得有點冷啊!”
南宮音看了一眼正開得大大的窗戶,歉意地笑了笑:“煩請雷副將去將窗戶關一下,我這就去拿手爐來。”
深秋的時節本就有些涼意,事實上南宮音一向不屑於用那些嬌滴滴的小姐用的手爐的,這房間裏的手爐不過是店家見她一個女子在,怕她需要,這才命小二備上的,而這些早在莫允灝剛剛進屋的時候,就已經將這屋裏的一應物件看了個實打實。
莫允灝眼看著雷力正在向窗邊走去,而南宮音也走到一旁,去拿暖手爐,他心裏冷笑了一聲,將自己麵前的酒換到了雷力那邊,又將雷力的酒杯拿了過來,而為了節約時間,他隻將有“君子醉”的那杯酒往南宮音的酒杯裏灑了一點,他的動作很快,又記憶力極好,杯子的放置與雷力和南宮音離開前一模一樣,任誰也不會懷疑這杯子被人動了手腳,畢竟,他們隻以為五王爺並不知道今天的計劃不是。
不過一會兒工夫,兩人又都各自回來了,莫允灝接過南宮音手裏的手爐:“多謝,近日天氣多變,竟受了風寒,這才如此懼冷。”
南宮音本來還想著,五王爺平日裏舞刀弄槍的,怎麽會怕冷,現在聽他這麽說,她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原來是病了。
她長出了一口氣,端起手邊的杯子:“王爺請,”她承認,她是有幾分著急了,派去請皇上和爹爹的人恐怕就要到了,到時候若是五王爺還沒有喝下這酒,兩人還未有所動作,那今天所準備的一切可都白費了啊,五王爺有了這一次的戒心,恐怕下一次也不會這麽容易請了。
莫允灝見磨嘰得差不多了,這才在南宮音的注視下,仰頭,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見莫允灝已經喝了酒,南宮音放下心來,這才將手裏的酒喝了,又忙著給五王爺布菜。
可莫允灝並不急著吃菜,他見雷力還一臉疑惑地盯著酒杯,微微笑了笑:“雷副將不適應這樣的場合便罷了,喝了這一杯便先行回府吧,本王一會兒自會回去。”
雷力本來正猶豫著要不要喝這酒,他可是聽南宮戟說了這計劃的,生怕南宮音這個嬌嬌滴滴的大小姐手下不穩,給他也倒了那種酒,他可招架不住啊,可現在聽五王爺說喝了這杯他就可以走,他鬆了一口氣,在這裏陪著他們簡直是一種煎熬,能早點走也好。
他抬起頭,看了南宮音一眼,見她衝著他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示意他酒裏沒加東西,讓他放心。
他抿了抿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後,他立即站了起來,衝著五王爺拱了拱手:“那末將就現行告退了。”
莫允灝點了點頭,眼看著雷力已經走到了門口,他又道:“慢著,”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本王覺得有點兒不舒服,要去如廁,你先在這裏保護一下南宮小姐,本王去去就來。”
南宮音一看莫允灝那略顯疲累的樣子,心下一喜,隻當是那藥效起了作用,此刻見莫允灝正背對這他和雷力說話,她忙在莫允灝背後,衝著雷力點了點頭,嘴裏做著口型:“答應他。”
雷力苦著臉:“是。”
莫允灝開門出去,屋子裏的南宮音聽到莫允灝問小二在哪裏如廁,她心裏笑了笑,忙打開門,命自己人跟上去,她還是有幾分擔心的,要是五王爺就這麽跑了,她豈不是錯失良機。
莫允灝心裏冷笑了一聲,他當然明白南宮音的用意,不過想靠這麽個人看住他,也太小看他了,所以剛走到沒人的地方,莫允灝就將這個跟著他的人解決了,然後自己大搖大擺地出了得月樓,哪裏有一點兒剛才搖搖晃晃的虛弱的樣子。
而雷力一個大老粗,從未和女子單獨待在一起過,他看著南宮音在他麵前晃啊晃的,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覺得很熱,他強按住心裏的不安,想著自己是不是很久沒去青樓了,火氣有點兒大。
而南宮音雖然喝的少,可因為是女子,抵抗力不那麽好,整張臉也越來越紅了,她拍了拍暈乎乎的腦袋,隻當是自己不勝酒力,恐怕有點醉了,現在她隻希望五王爺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趕緊回來,他中了“君子醉”,隻要麵前是個女人都不會放過,即使她已經無知無覺,那也無所謂了,隻要他們被捉奸在床,五王爺想賴都賴不掉。
她突然有點後悔,為什麽剛才會把門口唯一跟在身邊的人派去監視五王爺,現在想喝杯水也沒人伺候,她瞟了靜靜地坐在不遠處的雷力,隻見他閉著眼睛,像是在強自忍著什麽。
她輕歎了一口氣,想站起來去拿點茶水,醒醒酒,剛勉力站了起來,隻覺得腿一軟,人也跌到了地上。
而雷力本來不敢再看南宮音,閉著眼睛強自練功,卻覺得怎麽也使不上內力,心裏暗叫“不妙”,肯定是南宮音這個糊塗鬼倒錯了酒,可現在想要後悔,已是晚矣,他本來聽到南宮音的那聲輕歎,就覺得小腹一緊,已是控製不住,隻覺得那聲輕歎婉轉柔媚,說不出的誘惑,偏偏這南宮音還摔了。
他的不由得睜開眼,雙腳也不由自主地向南宮音挪去,他的意識裏勉強自我安慰道,他隻是去扶她,絕無他想,可身子卻不受他控製,下身已是搭起了小帳篷。
他臉色爆紅,想要停止向南宮音走去的腳步,這個時候,南宮音抬頭看了他一眼,張口道:“快過來扶我,不知道為什麽,覺得渾身無力。”
她此刻嬌喘籲籲,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雷力盯著她胸前的丘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隻覺得自己經脈血管都要爆了。
他吞了一口口水,快步來到了南宮音跟前,彎腰抱起了她,她驚叫了一聲,人已經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懷裏。
南宮音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的心跳得很快很快,幾乎就要從她的口腔裏跳出來了。
雷力本想著將南宮音抱上榻上休息便放手的,可當他常年練刀的粗糙的大手碰到南宮音柔軟的腰身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長出了一口氣,手不由自主地輕輕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這一捏下來,南宮音隻覺得又酥又癢,一股奇異的感覺襲遍了全身,她的身子戰栗著,往雷力的懷裏靠了靠,嘴裏想到的竟然不是大罵,或者推開他,而是求饒,她的臉更燒了,人家又沒有對她怎麽樣,她怎麽會想到求饒。
而雷力也感覺到了她的戰栗,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全線崩塌,他沒想到,這南宮音這麽敏感,他不過輕輕捏了一下,她就戰栗了起來,平日裏他都是上青樓裏找那些一雙與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的青樓女子瀉火,根本就沒有睡過處子。
處子兩個字一閃現在他的腦海裏,他隻覺得渾身氣血翻滾,也顧不得什麽尊卑禮儀,直接將南宮音一拋,扔到了床榻之上。
他的力道控製得很好,南宮音被這麽一拋,不輕不重地滾到了她上,她隻覺得渾身又酸又癢又熱,說不出的感覺。
雷力平日裏雖沒有常常流連於煙花之地,可比起南宮音,他的確有經驗得多。
他彎下腰,湊近榻裏,伸手一拽南宮音的腰帶,她隻覺得身上一涼,身上的外袍就順著柔滑白皙的肩滑落了下去,雷力雙眼泛紅地盯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紅豔豔的唇,嫣紅的小臉,再控製不住,撲了上去。
而南宮音初經男女之事,又喝了那“君子醉”,本來身子就受不住,再被雷力這麽一撩撥,哪裏還有一點平日裏的矜持,她的雙腳不禁攀上了他結實有力的腰身,配合著他的索取,而雷力在感受到她身子裏的那一層阻礙之後,更是有感覺,奮力的耕耘著這還未開墾的桃花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