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無往不利

    再次坐上警車的言城誌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早知道那塊牌子這麽有用，他何必那麽麻煩。

    依舊是封河駕車，而這一次的言城誌卻和李雅一起做在了後座上。警車平穩的前行著，車內的氣氛安靜得有些怪異。

    有些奇怪地看著幾欲張口的李雅，言城誌不免有些擔心李雅是否是想責怪自己剛才的所做所謂。

    "對不起！"言城誌真誠的說。盡管剛才的李雅在昏迷中不一定會知道，可言城誌始終覺得是自己不對在先。

    如果說碰到李雅的玉女峰還勉強算情有可原，但撫摸李雅的翹臀卻是故意而為了。道歉是必須的，隻是有沒作用的就不得而知。

    "你說什麽？"李雅疑惑的看著言城誌問到，完全不明白言城誌為何說抱歉！

    難道是為了剛才在看守所的事？還是指言城誌一直以來的作為？李雅不明白，而對於在昏迷中發生的事，她還真沒一點記憶。

    "沒什麽！"言城誌已然看出李雅根本不知道在吉普車裏發生了什麽事。

    "那塊銘牌你是怎麽得到的？"李雅相信言城誌關於銘牌歸屬的解釋，可她卻更加好奇銘牌為何出現在言城誌手中。尤其那明白還是代表著身份，地位的客卿長老專屬銘牌。

    "如果我說我是從龍劍那老頭那裏騙來的你信嗎？"言城誌笑著問，他發現不生氣的李雅還是很好看的，也就有了聊天的興趣。

    淺淺的酒窩總是會出若隱若現的浮現在那有些黝黑的臉上，高挺的鼻梁上那黑色邊框眼鏡李雅流露出一種文藝女青年韻味。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李雅那高聳的玉女峰，那是讓言城誌流連忘返的所在。還有李雅那讓他愛不釋手的翹臀，那手感……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進龍組的！還有請對他保持尊重！哪怕你是客卿長老的身份！"李雅嚴肅地說。

    "我說的是真的！世風日下啊，現在說真話都沒人相信了！"言城誌感慨到。那樣神情，那語氣如同已一個曆經世間滄桑的老人。

    "真不知道現在的龍組都招了些什麽人！"前麵開車的封河終究還是沒憋住。

    "就是我這樣的人，怎麽？你有意見？"對待封河言城誌可沒那麽好脾氣，語氣很是不屑，甚至有些挑釁、

    封河想罵人，龍組招什麽人他哪敢有什麽意見？就算有，他也不敢，也不能去質疑。

    "不說話就算默認咯！要不你給龍老頭打給電話說說他？"言城誌並未就此放過封河，而是步步緊逼著。

    "你……"

    "我什麽我？……"

    "我……"

    "你什麽你？"言城誌一如既往的強勢，一次次質問著封河。看著吃癟的封河，言城誌竟然有種勝利的喜悅。

    不得已封河隻能再次沉默，隻能專心致誌的開車。不止一次，他都有想要把車直接衝入懸崖下，可最終還是沒敢那樣做！

    車內再次陷入安靜，隻聽見窗外呼呼的風聲。盡管生氣盡管不爽，可封河沒敢再製造第二次車禍。

    警車穿梭在靜寂的山間，燈光照亮著前進的方向。從岷山的一邊繞到了的另一邊，此時已不是在半山，而是已經來到了山腳之下。警車最後被停在一個警亭前，兩個端著步槍的武警如同標槍般站在警亭兩邊，而正是他們攔住了封河的警車。

    看著被攔住的警車，言城誌真為自己聰明而自豪，一開他都不認為自己可以坐出租車去岷山監獄。就算可以飛去，但也得知道具體位置，還是得提防被武警放黑槍。

    經過一番交涉警察再次被放行，不久後來到一座城牆下。沒錯，就是一座城牆下。

    約有十米高的城牆，而在那牆上還架著高高的鐵網，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瞭望台。不時有探照燈射過，把黑夜照亮成白天。城牆之上不時有端著步槍的武警來回走動著，完全是無縫隙的巡邏。

    盡管是警車，但這一次卻沒被放行。不得已，言城誌一行等隻得下車步行前進。

    看著眼前高聳的城牆和那緊閉的鐵門，言城誌真沒想自己有一天會走進這高牆之內。封河再次上前和武警交涉，再次被放行。緊閉的鐵門被緩緩打開一道縫隙，在言城誌等人走進後又迅速再次關上。

    一步邁進監獄，言城誌隻慶幸自己不是被抓進來的！盡管這樣，他依舊感覺站這這裏的土地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周圍是無限的死寂，隻有不時晃過的射燈提醒著言城誌身在何處。

    經過無數的關卡，無數次盤問，言城誌被封河帶到一座還亮著燈的小樓。接待封河的是一個中年大叔，隻有一米六不到身高，卻是長的格外的壯實。

    "趙獄長，實在不好意這麽晚來打攪你！"封河歉意地說到。在來之前他已近和這趙獄長聯係過，好在趙獄長正好在監獄。

    "封所長客氣了，大家都是兄弟單位，不存在的！"趙獄長用他那帶有眼中鼻音的聲音笑著說到。

    一番客套後封河決定直奔主題，如果隻是和李雅前來，他當然樂在其中。但此時，他實在不想個言城誌待在一起，哪怕是多待一秒都不想！

    "趙獄長，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見見一個叫譚晶的犯人，不知道可否行個方便？"封河有些為難地問。

    譚晶已經不再屬於封河的管轄範圍，一切手續都交接完畢，封河這樣做的確有些不和規矩。

    "你們有上級的命令沒有？"聽著封河的話，趙獄長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被他很好的隱藏起來。

    看趙獄長的樣子，他很顯然知道譚晶是誰！作為一個監獄長，竟然知道一個普通的強奸殺人犯，這本就不符合常理！

    "這……"封河哪有什麽上級的命令，如果可以他完全不想來這岷山監獄。

    "那抱歉了，我幫不了你！"趙獄長依舊笑著說，絲毫沒有的因為拒絕封河而有任何的內疚或歉意。

    "真的不能幫個忙？"盡管極為不情願，封河依舊再次請求著。他可不想言城誌在發飆，而這裏不是岷山看守所，而是岷山監獄。

    "抱歉！"

    "趙獄長，我是市局刑警隊的李雅，我們真的有很緊急的事必須要見到譚晶？"見封河無功而返，李雅也幫腔到。

    "市局李雅？不認識！如果沒有上級的命令，我真的愛莫能助！"趙獄長絲毫沒有因為李雅來自市局而妥協，甚至有些完全無視市局，無視李雅的存在。

    軍，警本不屬於同一係統，趙獄長不認識李雅很正常，可他剛才的語氣卻深深地傷害著李雅的顏麵。

    有些尷尬，有些氣節，李雅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語言來勸服趙獄長。此時的她已不是以前的她，也就多了許多的無奈……

    "趙老頭，我們說了要見譚晶，你很有意見？"看著有些委屈的李雅，一直保持沉默的言城誌忍不住出聲問。

    "你剛才叫我什麽？"趙獄長明明聽得清楚，卻依舊不敢相信自己聽在的話。

    "趙老頭！怎麽？這下聽清楚了嗎？"言城誌再次大聲的叫到。

    "好！很好！你封所長，這就是你們的態度？想見譚晶沒門！"壓製著幾欲爆發的火氣，趙獄長盡量讓自己保持風度。

    "要不我們名天再來，我回頭想上級申請一下，應該可以得到批準的！"李雅對言城誌說到，語氣中全是無奈。

    "不行！我就要現在！"言城誌不容置疑地說。不是他不能等這一晚上，隻是他很不爽趙獄長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看起來是公事公辦，可卻時刻透著高高自上的冷漠。

    "做夢！"趙獄長說著端起麵前的茶杯悠閑地品味著，這老頭是在端茶送客了。

    如果不是關係到自己切身利益，趙獄長或許真的就給予封河方便了。可趙獄長卻答應了別人，在譚晶執行死刑前任何都不能見！

    "我說我要見譚晶！現在！"言城誌走到趙獄長麵前再次大聲地說到。

    見趙獄長幾欲暴起，言城誌再次說到："別著急發火，你最好先看看我手裏的東西！"說完拿出自己口袋裏的龍組銘牌，而右手上再次握著那翠綠的三葉枝椏。

    已然做好兩手準備，如果趙獄長也認龍組的銘牌那最好。如果趙獄長一意孤行，就算用強，他言城誌今晚也要見到譚晶。

    唰

    見言城誌拿出銘牌，封河和李雅立即起身然後對著言城誌行著軍禮，兩人臉上都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神聖。兩人卻隻希望龍組的銘牌在趙獄長這依舊管用，要不這事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當看見言城誌手中的銘牌時，趙獄長不由自主的揉著雙眼。當再次確認後他和李雅封河一樣對著言城誌行著軍禮。

    "龍組玄字成員趙衛國見過長老！"趙獄長喊到，對於言城誌的身份沒有任何懷疑。至少以趙衛國作為龍組玄字的資深老人，他還沒聽過誰敢冒充龍組的客卿長老，也不認為言城誌敢冒天下之大不為。

    看著趙獄長的動作，言城誌慶幸原來這趙老頭也是龍組的人，那要見譚晶或許就沒那麽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