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舒霞真誠對胡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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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縣裏選拔演員,胡承運本來可以選上,可是正好找下媳婦,父親又得了病,就沒有報名參選。胡承運娶過媳婦兩三年內不生孩子,父親躺在病床上成天念叨,直到閉上眼睛的時候,也沒見媳婦的肚子大起來。
胡承運的父親帶著已經斷根絕後的感歎離開了人世,可他死去一年以後,媳婦的肚子就大了起來。有人說,胡承運父親命硬,他活著妨得媳婦連孩子也懷不上。
舒霞一邊想,一邊看胡毅掃院。正想胡毅小的時候她還抱過,見胡毅把院子掃完後,又去他們家取了一把鐵鍬和一把鐮刀,把牆根雜草也割掉鏟除出院子外了。
舒霞母親的院子不大,那幾年也種著些蔬菜,前年開始,舒隆就不叫種了,說門市裏經營著各種蔬菜,想吃甚也有。再就是父親能幫門市整理貨物,有精神就叫去門市幫他,何必把力氣花在沒多大用的種菜上。
院子裏的草,因為舒霞母親走後下了一場雨,幾天就長起來了,胡毅給鏟得光溜溜的,舒霞看在眼裏,心想確實並不壞。
胡毅鏟完草把鐮刀拿上放在窗台上,回到屋裏,說要洗一洗臉,舒霞趕緊把水舀在洗臉盆裏,又去取毛巾,胡毅把毛巾接在手裏,三下五除二洗完臉以後,一個動作險些把舒霞嚇壞!
舒霞把毛巾給胡毅遞過去,胡毅接在手裏,放到洗臉盆架子上,頭一低,雙手掬了水“嘩嘩嘩”地洗起來,舒霞站在一旁看著胡毅麻利的動作,心想到底是後生。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胡毅用很快的速度洗完臉,把毛巾一放,猛不防就上來把她迎麵緊緊地抱住了,嘴裏還哼哼著“霞姑,你真好,真ài rén!”
舒霞被抱得死死的,想掙開哪能掙開,她緊緊地閉住嘴。胡毅的嘴扣在她的嘴上,她不敢張口,想說話都不能。隻等到胡毅把嘴移到她臉上親的時候,她才說道:“胡毅,這樣叫人看見呀,不要這樣,另找時間和地方。”
胡毅聽見舒霞如此說,立即放開舒霞,說:“霞姑,你真的是過於有魅力,過於吸引人!你看——”胡毅說著就把褲子退下去,讓舒霞看。
“你是不是得了亢奮症,控製不住?”舒霞沒有遮掩,沒有表示出害怕,眼睛看著那裏說。
“不是,是愛你愛得太厲害,我想著你打shǒu qiāng打得數不清有多少回了。想著別人打不出來,想著你就能打出來,你真神。”
“胡毅,我跟你爹是師姐弟關係,我一直看好你,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舒霞想用這種辦法讓胡毅感到可恥,但是胡毅根本不聽:“那是小時候,現在我長大了,我這個地方不由我,你看有多硬!下不去,我想叫下也下不去,除非——”胡毅說著就開開門從窗台上把鐮刀拿回來在上麵筆劃。
“你幹甚呀?”
“我要割掉它,它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個壞東西。”
“你不要這樣,那個沒錯,是你思想不對頭。”
“哪是?你看——”胡毅說著用鐮刀把在上麵用力打,越打越挺,“看見了吧?我真的沒法忍耐,你就可憐可憐它吧!”
“那這樣吧,我問你些事情,你要是如實地說了,我就幫你處理,好麽?”
舒霞這句話說得胡毅越發大膽了,她撲上去從身後抱住舒霞說:“在裏麵放一放,就放上一下,你再問我。”胡毅把舒霞的腰用手夾住,在身後不停地頂起來。
“不行,胡毅,這樣不好,你聽我說,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以後你什麽時候想要我都會給你的。”
胡毅這才放開舒霞。
舒霞眼睛向外瞭了一下說:“叫人看見就不好了,你先穿起來,我再問你,你一定要說真話。”
胡毅也向外瞭了一下,正好瞭見有人路過院門前,這才把褲子抽起來,但那裏還是挺著,把褲子頂得老高。
“你一定要說真的,不要編造,你一編造我就聽出來了。”
“我肯定說真的,說了真的,你就……?”胡毅說。
“你的第一次,能跟我實說嗎?”舒霞鄭重地問。
“你保證不跟人說?”胡毅說。
“我是隨便亂說的人麽?”舒霞嚴肅地說。
胡毅遲疑了一下:“這個真的有點不好說。”
“不好說,你不過是怕人知道罷了,你們現在還保持著關係?”舒霞說。
胡毅眼睛望著窗外,抓耳撓腮,欲言又止。
“你要是不說,咱們就走吧,我也不問你了,”舒霞說。
“是——那個——誰——”胡毅吞吞吐吐地終於說出了一個字,“詹……”
“誰?不會是詹蘭蘭吧?你們現在還保持著關係?”舒霞一聽,心裏很有些吃驚,但沒在臉上明顯表現出來。
“現在不了?”
“你多大的時候?”
“17。”
“17?是不是考高中那年?”
“就是,中考完,假期下。”
“怎麽會是這樣?你受騙上當了。她把你害苦了!”
“她說我長得帥,問我想不想,我說想。她就褪下褲子撅起了,我實在是忍不住。”
“那你和她隻一次還是……?”
“一共三次,”胡毅說。
“在哪裏?在她家還是你家?”舒霞問。
“都是在我白姨家,”胡毅說。
“有誰知道你們的事?”
“除了白姨就是胡蓮?我就知道她們倆知道,別人就弄不清有誰知道。”
“你爹媽知道麽?你白姨怎麽知道的?”
“我爹肯定不知道,我媽就看我白姨和胡蓮跟她說過沒。應該是沒說過,說過我媽會問我的。——白姨叫我去作伴,過了一會兒詹蘭蘭也去了,夜裏我和詹蘭蘭睡在裏間,白姨睡在外間。白姨肯定聽見了。”
“那你mèi mèi胡蓮是怎麽知道的?”
“我們兩家的地離得不遠,我跟胡蓮在地裏扳玉米棒子,胡蓮扳得慢,落在後頭了。我到了地頭上,瞭見詹蘭蘭正在地頭上歇著,也是扳玉米棒。我就到她跟前跟她說話。她眼睛迷迷瞪瞪地看我。我就問她是不是癢了。”
胡毅說到這裏就不說了。
“你敢說這種話,還不是個挨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