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胡毅表現令人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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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欣去了西間後,胡毅接過舒霞給他倒的一杯水“咕咕”地喝完,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霞姑,我說得詳細點還是簡單點?”
“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我隻有一個要求,必須實話實說,不要編造,”舒霞嚴肅地看著胡毅說。
“那我就說得詳細點兒,你不要嫌我囉嗦,”胡毅說。
“嗯。”
胡毅眼睛凝視著舒霞說:“霞姑你穿得那麽多,熱得臉上盡是汗了,快就像剛才那樣穿多好,我隻穿二股條背心和半截褲,到底爽快。”
“這半天忘了打開電風扇了,打開電風扇就好了,”舒霞說著就去開電風扇,回頭見胡毅的眼睛不停地盯著她,一臉色相,心想這孩子的臭毛病真不好改。
胡毅等舒霞打開電風扇坐下來,就開始說了:“我接到重點高中錄取通知書的第三天,我白姨夫去東山給他mèi mèi的孩子過生日,把小麗也領上走了,那年小麗8歲。
“接住通知書,我爹特地從三十裏外劇團唱戲的地方趕回來請人慶賀。白姨去我們家叫我媽晚上去她家跟她作伴,是我爹剛走那天的下午。
“記得我媽對白姨說:‘胡蓮不跟人作伴,我也不能去,要不叫胡毅去?’我白姨說:‘也行,也不知道胡毅人家去不去?’我搖了搖頭,意思是不想去。我媽就對我說:‘去吧,你白姨跟你親大姨似的,你去怕甚。’白姨說:‘你跟白姨睡在一個炕上不得勁兒,就一個人睡在裏間。’我這才答應了。我媽後來知道詹蘭蘭也去了,嫌我白姨不跟她說她還還叫了個詹蘭蘭,說早知道還叫了個詹蘭蘭她就不讓我去了。”
“你跟詹蘭蘭的事情,你媽知道了?”
“不知道。”
“那你說你媽說早知道還叫了個詹蘭蘭她就不讓你去了。”
“那是後來我媽去我白姨家串門,詹蘭蘭說漏了嘴。”
“詹蘭蘭是不是故意跟你媽說的?”
胡毅急忙說:“不是故意說的,是幾個耍錢的女人在一起閑聊起說起男人不在叫作伴的,吳愛梅說她就從來不叫,一個人有甚怕的,利利靜靜地正好。詹蘭蘭說她也不叫,她還跟別人作伴。吳愛梅問詹蘭蘭跟誰作過伴,詹蘭蘭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吳愛梅逗我白姨:‘你不能叫上個男人,叫個女人作伴有甚意思?’白姨就說:‘叫男人咋了?叫男人就不對了?我還叫過果枝兒子胡毅呢?’
“我媽聽了回去問我:‘是不是你白姨叫你作伴那天還叫了個詹蘭蘭。’我說我先去詹蘭蘭不在,我到裏間看書看得就睡著了,睡起來以後才知道詹蘭蘭也去了。
“記得這是我上高中快開學時候,我媽問的我。”
“你是不跟你媽說了你跟詹蘭蘭的事情?”舒霞追問。
“霞姑,你說這種事我還能跟我媽說?”
“嗯,”舒霞嚴肅地對胡毅說,“那你接著說。”
“那天晚上吃了飯,我拿了一本書去了白姨家。去了以後,白姨把我誇了又誇,讚了又讚,誇我長得帥,學習好,有出息。
“我對我白姨的印象一點兒也不好,心底裏有些看不起她,認為她是個爛貨,成天混了一夥耍錢的,好嫁野男人。
“白姨誇我的時候,我隻是笑,不想跟她說話。她誇了我一頓,見我不說話,有點尷尬,就叫我進裏屋看書。白姨推開裏屋門對我說:‘你看白姨的裏屋收拾得多好?你想看書,炕上躺在枕頭上看也行,坐在地下的沙發上看也行。’我一看的確不錯,點了點頭,白姨給我打開電風扇,說了句‘把門關住,你一個人看書,白姨就不打擾你了。’
“我當時想,怪不得我媽跟白姨好,白姨真的不賴,又隨和又熱情又會說。”
“詹蘭蘭是什麽時候去的?有你白姨在,你一個人在裏間,她怎麽能和你……?”舒霞見胡毅扯得太遠,提示道。
胡毅興奮地看著舒霞說:“你不要著急,接下來就說。我看書看得有些困了,一看時間還早,就沒tuō yī服,心想先打上個盹。
“可我因為那天白天跟同學們一起慶賀我考上了重點高中有些累,打一個盹起來就半夜了,那也是尿憋醒了,要不然一覺能睡到天明。
“等我起來的時候,忽然發現跟前睡著白條條的一個女人,嚇了我一跳,我迷迷糊糊的先還以為是白姨過來跟我睡了,白姨是爛貨,我有些討厭。我下地穿鞋打算到院裏撒尿,燈著了,我這才看見是詹蘭蘭。她脫得一絲不掛,也不避諱我,笑著對我說:‘地上有個塑料盆盆,你就尿到那個盆盆裏吧。’
“我沒說話,也沒聽他的,就到院子裏撒了一泡尿。尿完回來,我白姨聽見了,對我說:‘地上有的盆盆還出院裏幹甚?’我說:‘夏天出去也不冷。’
“我回到裏間,心想詹蘭蘭身上按說蓋上被子了。可我進屋後,見詹蘭蘭大字擺開,仰麵睡著,趕緊拉熄燈,沒敢tuō yī服,背向她睡下了。睡下以後由不住地想旁邊白條條的身體,心跳得‘咚咚’地就像打鼓。
“那天黑夜月亮明晃晃的,我睡在那兒,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害怕,很想翻過身看詹蘭蘭,又有些怕。心裏頭正亂想的時候,詹蘭蘭湊到我跟前了。
“她用手給我揣那裏,我那裏早已直了。‘呀!**這麽大了,還假裝甚了?你不是跟人說愛姨姨愛得不行麽,姨姨今兒個給你送來了,你躲甚了?快脫了吧!說著就給我tuō yī服。’
“我也沒用她脫,自己脫了。我一脫她就給捉住了。”
胡毅說到這兒,毫無羞恥地頂起褲襠讓舒霞看。舒霞眼睛望著窗外對胡毅說:“你這孩子盡是編造,上午還說是黑燈瞎火的,這又說月亮明晃晃的。——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怎麽這麽……”舒霞想說“沒臉”又收住了。
“我真的不是編造的。頭一夜是後半夜,有了月亮了。後來兩黑夜,前半夜沒月亮。——霞姑,我就是實在也忍不住了。這不能怪我,得怪你長得過襲人。”
“我上午已經原諒了你,再不能原諒你了,你放得自尊一些。我說給你你要是不聽,我把暢老師過來看你咋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