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舊情複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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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舊情複燃
“別難過了。人死不能複生”陳晨沒想到這竟是觸碰到了阮萌的傷心事,又說道:“你不是餓了嗎?吃點菜!”
阮萌夾了一些臘腸、花生米慢慢地咀嚼著。
陳晨又給她倒了一杯黃酒,她又是一口悶掉,垂淚道:“要是我媽還在,我媽絕對不會逼我嫁給張江楓,她最疼我了,什麽事情都依著我!”
陳晨勸解道:“現在由徐老做主,不是沒事兒了嘛!”他又倒了一杯酒。
“可是傷心啊!”
阮萌又是吱兒地一聲喝掉,彈了彈被陳晨握住的美足,以手支頤,醉眼朦朧地道:“我原來以為我爸爸很愛我,但沒想到,他會把我當做物品來交易,我實在是太傷心了!”
這種親昵的感覺,讓陳晨很是享受,笑道:“古武門的威壓,不是你能想象得了的。一旦被盯上,那就是家破人亡,全軍覆沒。你爸爸考慮的是阮家幾十年內的發展大計,在這種高壓之下,他有這種抉擇,某種程度也可以理解。”
“難道你也支持我嫁給張江楓嗎?”阮萌委屈地看著陳晨道。
“我要支持你們,也不會動手了!”
陳晨很認真地道:“理解和支持不是一回事兒。我隻是理解你爸的所作所為,不至於怨恨他,但絕對不支持!”
“哦!陳晨,你把窗戶拉開,我看外麵似乎開了幾株臘梅,咱們可以賞雪嘛!”阮萌點了點頭,輕輕嘟嘴。
陳晨將窗簾拉開,便見外麵大雪下得正緊,如同碎玉一樣亂飛。
倆人喝了一陣子酒,阮萌醉眼朦朧,媚態橫流,陳晨見她沒有停止的意思,勸道:“可以了啊,別喝了,你該休息了,我也該回去了!”
阮萌好像沒聽見一般,惺忪著眼睛望向陳晨,噴著酒氣問道:“陳晨,如果我們阮家被古武門逼迫,你會保護我嗎?”
“肯定會啊!”陳晨一臉認真地道。
阮萌問道:“你不是說古武門很可怕嗎?”
“那也不行啊。我說過,為了保護你,我不惜一死!”陳晨一臉深情。
啪!
阮萌抬手就給陳晨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嗔道:“哼,你這個壞人,就會甜言蜜語,這話,你一定也對謝夢媛說過。”
“”陳晨很無語。
這丫頭怎麽這麽暴力啊?
不過,他沒有搭話,這種話題最好還是不要深談,你給出什麽dá àn,對她來說都是錯的。陳晨索性沉默到底。
果然,阮萌的思維似乎沒什麽邏輯性,問完這句話也不等陳晨回答,就端起酒杯,又開始自己倒酒喝了。
“睡吧!”陳晨一把按住了酒壺,溫柔地說道:“別再喝酒了,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再喝,那可就傷身了啊!”
“好好,我不喝了可是,你要回去啊?”阮萌抬眼看著陳晨,皺眉嬌嗔道:“等會老鼠出來怎麽辦?”
我靠,那我隻能留下了!陳晨心裏那個樂啊,表麵上卻是挺為難地道:“那我也要睡覺啊,你這裏就一張床,怎麽睡啊?”
這廝用欲擒故縱這招已經爐火純青了,甚至用上癮了,這時候又用上了。
“要不你陪我下象棋吧?咱們都別睡了。”阮萌建議道。
其實她想著和陳晨發生點什麽,但是又害怕發生,見陳晨執意回去睡覺,一方麵她放了心,心裏立刻就輕鬆起來,畢竟陳晨無心的話,那主動權就掌握在她手裏了。
可另外一方麵,她又有點醋意,當年咱們在一起的時候,謝夢媛一勾你你就把持不住了,現在怎麽對我倒是挺清心寡欲的啊!難道我的魅力沒她的大不成?
她這心理很微妙,但確實存在著。
女人做什麽都需要一點借口,所謂酒是蒙臉紗遮羞布就是這個道理,世界上哪有這麽多酒後亂性,根本就是想亂性,然後借醉酒之名罷了。
今天下棋,也是這個道理。
她很快從床頭櫃裏翻出一套象棋來,要往桌子上擺。
能留下這房間就是進了一步,但是陳晨決定更進一步,擺了擺手道:“別在這下了了,外麵下著雪呢,別一會兒你感冒了。咱們去床上下吧!”
“嗯嗯嗯!對,床上暖和。”阮萌點了點頭,盤腿就坐在了床上,裹著一床被子,又將另外一層被子放在搭在膝蓋上。
陳晨則是拎著那壇黃酒,在她對麵坐下,撐起被子的另外一邊,塑料布的棋盤就擺在了兩人之間的被子上,然後開始布棋子。
二人擺起了龍門陣。陳晨棋風淩厲,步步殺機。阮萌卻是綿軟蓄力。後勁兒無窮。兩人竟然鬥了個旗鼓相當。
吱兒!
陳晨嘬嘴噙著那酒壇的小口,抿了一口,落了一子。
阮萌以手支頤皺著好看的黛眉苦思,忽將玉白的小手平平地伸出。
“”陳晨愣了一愣,才明白過來阮xiǎo jiě這是要喝酒,連忙將酒壇放在她手裏。
“吃你一個!”阮萌很自然地接過,雙手捧著酒壇抿了一口黃酒,然後吃掉陳晨一個棋子,又將酒壇遞給了陳晨。
陳晨心中一蕩,這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著,豈不是等於間接接吻了嗎?不過,他卻將這心思放在心裏,依舊麵不改色地下棋喝酒。
阮萌又喝了一口,忽然抬眼看著陳晨,皺起好看的黛眉道:“你剛剛喝過這酒?”
“嗯!”陳晨點頭。
“誰讓你對著瓶口喝了?”阮萌皺眉剜了他一眼,生氣的樣子憨態可掬,皺眉道:“喝了也不說,不嫌惡心!”
“你也沒問啊!”陳晨叫屈:“我又沒背著你偷偷喝,我就在你眼前喝的啊,誰讓你無視我來著!”說著,又動一個棋子。
“不嫌惡心!”阮萌把酒壇遞給陳晨,埋頭下棋。
陳晨小聲抗議道:“又不是沒親過,還惡心什麽啊”
兩人就這樣,一邊下棋,一邊喝酒,窗外,漫天雪花緩緩飄落,他們都很享受這種平靜,下了三盤棋,黃酒也喝完了。
陳晨打了個哈欠道:“困了,咱睡吧!”
“睡什麽睡啊?繼續下!”
阮萌挺害羞的,她想讓陳晨留下,但是又不能明說,但是又不能說不下棋讓他睡覺,因為他完全可以和哥哥一起睡。
陳晨把象棋收拾到一邊,很自然地把被子一拉躺下了,打了個哈欠道:“睡吧,放心吧,我不會騷擾你,我們楚河漢界,涇渭分明。這不是有兩床被子嗎?咱們一人蓋一床,誰也不碰誰,你要是不放心,咱們學梁祝,被子中間放幾碗水。”
阮萌哪能真放水啊?
“你真沒勁。你不是挺能熬夜的嘛,今天怎麽就不行了?”阮萌還念叨下棋的事兒,白了他一眼,拉過被子和他並排躺了下來。
幸好這床挺大,一個人一個被窩,也不顯得擁擠。
“這天還真冷。你說他們這火炕是一直燒著的嗎?如果沒燒,下半夜火滅了,豈不是更冷了?”陳晨說道。
阮萌沒說話,裝著睡著的樣子,心裏頭也是跳得厲害,她知道陳晨這廝頗為大膽,今天要是真發生點什麽,自己可怎麽辦?
但是,回想起陳晨麵對阮輝等人的槍口,還要保護自己的時候,她心底又浮現出大片大片的柔情,也許,他真的愛自己吧
“這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下,你說徐老那身體,明天能過來嗎?”陳晨沒話找話地說道。
阮萌沒理會他,翻了一個身麵朝牆裏。
陳晨打了一個哈欠,裹著被子往裏麵滾了起來,阮萌察覺出他的靠近,又朝著裏麵挪了過去,陳晨繼續跟進。
阮萌裏麵是牆,很快就抵達牆邊,再也動不了了,陳晨結結實實地把她堵在那裏,倆人緊緊地靠在了一起。
接著,陳晨掀開被子,把一條腿探進了阮萌的被窩,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廝已經把衣服脫光了,瞬間觸碰到阮萌細膩的肌膚。
他這條腿就像是偵察兵,就像是線頭部隊,見阮萌沒有反抗,這才開始鑽進阮萌的被窩裏。
阮萌察覺到陳晨的靠近,嬌軀縮成一團,緊了緊被子,抗議道:“你能不能老實點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天冷,咱們睡一起暖和。我保證不騷擾你!”陳晨不知羞恥地說道。瞧瞧,這叫什麽理由吧?你冷,你怎麽不抱阮世雄啊?
“我不冷,不需要啊!”不過,阮萌也沒戳破他。
“我冷啊!”陳晨小心翼翼,將自己拆散成好幾塊,一塊塊的將自己的身體塞進阮萌的被子裏麵去時,硬是耗費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差點給累的泄了。
阮萌緊閉著雙眼,雙手環胸,用後背對著陳晨,身體呈弓字型地縮成一團,腦裏混沌一片,考慮著是要接受還是拒絕的時候,陳晨已經伸手摟住了她的身體。
“你瞧你,還嘴硬,你都冷成什麽樣了?跟冰團子似的!”陳晨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被窩裏傳來淡淡的芬芳味道,佳人彈軟的嬌軀滿懷,陳晨將自己的身軀緊緊地貼在她身上,享受著那美妙的滋味。
陳晨說的沒錯,倆人在一起的確容易取暖,不一會兒,倆人的體溫就直線上升,當陳晨掰開她胸前的雙手,鹹豬手長驅直入,獲取一些所有權和開采權的時候,卻是發現她嬌嫩的肌膚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香汗。
熱啊!
熱了自然要tuō yī服。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陳晨輕輕地拉開了阮萌棉布睡衣帶子,然後將她的睡衣扯開一邊,露出大半個酥肩,隨後,輕輕地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