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飛雪卷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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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8章  飛雪卷梅花

    圓潤的肩膀、修長粉嫩的脖頸、近乎透明的柔軟耳垂、光潔額頭。然後找到了那喘息激烈的櫻桃小嘴,一下子就給堵住。

    身體的徹底地被這個尤物給點燃,她滑膩的肌膚、她如雲的秀發、她秀氣的黛眉、她似嗔似喜的美眸、她帶著香甜味道的濁重呼吸、她嬌軀上散發出的沁人心脾的味道,每一處都對陳晨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占有她。用自己的強壯去征服她!

    不要有任何遺憾!

    這是陳晨腦子裏唯一還清晰著的念頭。

    算了,都給他吧!

    阮萌心底的最後一份堅持倒塌。也終於敞開心扉和身體迎接這個厚著臉皮不斷地起進攻的男人。

    她的防線本就如此的脆弱,又能抗拒到什麽時候?

    或許,下一次。或許,還能堅持兩次。那又如何呢?

    終究是要給他地。又怎麽能逃的開?

    而且,阮萌也意識到,自己一直深愛著陳晨。甚至根本無法接受其他的男人!

    尤其是當張江楓提出條件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一旦想到以後要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心裏就好像插了幾把鋼刀一般地痛徹心扉!

    阮萌並沒有想清楚她以後要怎麽處理她和陳晨謝夢媛這些複雜的關係,會有怎麽樣的未來,但是,她卻堅定地認為,自己第一次隻能給陳晨。

    現在她已經看明白了,自己出身豪門,但未必就是一件xìng yùn的事情,自己很可能無法決定自己的愛情選擇自己的婚姻,很可能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今天是張江楓,明天父親可能就為了一己私利,把自己嫁給李江楓王江楓既然如此,跟誰過一輩子不是一樣呢?何不把自己最珍惜的第一次給自己喜歡的人呢?

    想到這裏,她心中一陣酸楚,但又柔情四溢。

    陳晨感覺得到阮萌情緒的變化。

    她緊崩的身體突然間酥軟,一直在推拒的雙手突然間摟緊了他的腰肢。那緊閉的小嘴也為他打開,迎接他的入侵。

    陳晨反而變的溫柔起來。一隻手摟著阮萌的美背,另外一隻手長驅直入,四處攻城略地,溫柔卻又綿長地吻著她。

    這是一個讓上天嫉妒的女孩,也是一個能夠讓男人瘋狂的女孩。

    她能夠讓溫柔的男人瘋狂,也能讓瘋狂地男人釋放出心底的柔情,不忍過重地折磨她,讓她感覺到一絲絲不快。

    為了賞雪,窗戶一直都沒有關。陳晨一邊趴在阮萌身體上麵辛勤工作,一邊欣賞著這漫天飛雪。漫天飛舞,一片荒蕪,滿眼風雪都化作塵埃。

    隻聽說過騎驢賞雪,卻沒見過騎女人賞雪。

    一邊做著有史以來人們亙古不變最喜歡的運動,一邊看著天外雪花紛飛的情景。陳晨不知道自己是大俗還是大雅,想必心裏是有些扭曲的。

    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之中,那幾朵火焰一般的寒梅淩寒獨自開放,床上,在溫暖的肢體間隙之間,潔白的床單上,也有幾朵梅花悄然綻放。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場抵死纏綿終於結束,阮萌臉色緋紅,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陳晨便心底湧起大片大片的成就感。

    這麽驕傲的女人,終於被自己征服了。

    英國一個調查結果顯示,男人普遍認為,在床上將女伴征服,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食sè xìng也,可見在男女之間的重要性。

    兩人汗津津的身體摟抱在一起,靠在床頭,享受著極度歡愉後的平靜和溫馨。

    雪越下越大了,如剛才陳晨衝刺時的動作。

    大團大團的雪花如棉絮般的飛落,有的還能從窗戶飛到屋子裏來。落在被子上,浸潤了一小塊,兩人卻渾然不覺。

    “陳晨”阮萌癡癡地看著外麵的美景,輕喚著陳晨的名字。

    “嗯?”陳晨低下頭輕輕吻著她的額頭。

    難道又要來了?自己還沒準備好呢。

    “我知道這是命運,我無法逃避。我也沒有後悔,這是早就注定的。可是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今晚之後,我們就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生。一切,還和原來一樣。好嗎?”阮萌轉過頭看著陳晨,心裏是沉沉地歎息。

    “為什麽?”

    陳晨一驚,他原本以為,今天阮萌向自己敞開心扉和身體,就代表著重新接納自己,沒想到隻是曇花一現。

    “陳晨,你也看到了,我是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的!”

    阮萌淒楚地一笑,道:“我父親是鐵了心要靠上一個古武門大家族的,唯一的方式就是聯姻。如果再有一個古武門家族的子弟過來,你還能阻擋多少人呢?”

    陳晨一愣,道:“你不介意我和謝夢媛一起?”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無法接受。”

    阮萌搖了搖頭,輕聲道:“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我更無法接受的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知道你還愛著我,如果我們能在一起,這就足夠了!”

    陳晨心中登時一鬆,摩挲著她的玉臉,笑道:“實話告訴你吧,我是華夏龍魂的人,而華夏龍魂就是管轄古武門家族的,什麽張家,什麽蕭家,一旦惹了我,全滅!明天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父親,他一定會支持我們的感情的!”

    “”阮萌錯愕了半晌,才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真的嗎?”

    她知道陳晨參加了一支神秘的作戰隊伍,但是,對華夏龍魂的權利卻是一無所知,此時聽得,簡直是意外之喜。

    “當然是真的!”陳晨傲然道:“論實力,邵三浩的後台古武門蕭家,比張家還要強悍,但依舊被我和華夏龍魂的戰友滅掉了!放心,現在龍頭對我很是器重,根本沒問題!”

    “可是,你怎麽和謝夢媛說啊”

    阮萌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道:“畢竟,她以為我已經退出了,現在我們又舊情複燃,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背叛啊。要不,你別和她說了!”

    陳晨心中暗笑,謝夢媛比你看得開得多了,她可是知道我和藍菲琳的感情的,最後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這廝臉上卻是一臉堅定地道:“不行,我必須告訴她,我必須對你負責!”

    “為什麽?”阮萌不解。

    “因為,這不能是最後一次!”陳晨貼在她的耳邊壞壞地一笑,說了一句什麽。

    “你也太壞了,想得太美了吧!”阮萌瞬間臉色一紅,美眸柔波蕩漾,幾乎要滴出水來,粉拳捶打著陳晨的胸膛。

    陳晨哈哈一笑,再次翻身壓了上去。

    陳晨九陽通天瞳在身,體質何其強悍,在阮萌房間裏折騰了半宿,不知道梅開幾度,直到阮萌身體熬不住,高掛免戰牌,這才衝了一個澡,回到阮世雄的房間。

    這廝累壞了,睡得好像一頭死豬一般,根本毫無察覺。

    第二天雪停了,一輪紅日噴薄而出,陳晨和阮世雄一起醒來,這廝還叫喚呢:“我去,我這腰酸背痛的,你怎麽樣?”

    “沒事兒啊!”陳晨玩shǒu jī,和阮萌偷偷發微信呢,他真感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那啥,他又陰陽調和了不是?

    “我去,什麽身體啊,簡直鐵打的!”阮世雄拜服。

    倆人一起起了床,簡單洗漱一番,前屋趙曉光媳婦正在做飯,陳晨探頭問好:“嫂子好,曉光老哥幹啥去了?”

    “他去村小學了,這不周一嗎?升國旗儀式呢。”趙曉光媳婦說道。

    陳晨喜歡這山間空氣清冽,又是個大晴天,說道:“走,咱們過去看看,就當散步了!”

    “你們幹嘛去?等等我!”

    倆人正準備出門,阮萌也出來了,穿著駝絨韓版風衣,脖子上圍著一個粗線的紅色圍巾,戴著一頂小絨線帽,別提多可愛了。

    阮世雄看阮萌小臉肌膚瑩潤,更增幾分紅潤之色,眼睛明澈透亮,神采飛揚的,不由奇道:“你這用了什麽化妝品,臉色怎麽好?”

    “沒用什麽啊”

    其實阮萌今天早晨起來也發現自己臉色的變化,心說難道和陳晨歡好了一場之後,自己內分泌變得更好了。

    此刻被哥哥提及,不由得有點害臊,擔心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察覺出什麽,那也太丟人了。

    阮世雄哪知道倆人已經暗度陳倉了,撇嘴道:“得了吧,你肯定用什麽化妝品了,效果還這麽好,到底是什麽?我回頭買點送我那一群女朋友!”

    “真沒有!”阮萌煩他,頭前走了。

    “爺們,起來了?”村口道路上,袖手站著不少村民,見他們出來,就熱情又有點拘謹地打著招呼。

    他們身上穿著洗得白的舊軍裝,扣子還是紅色的膠木扣,但這件衣服顯然已經是他最好的衣服了,其他山民的打扮也是大同小異,舊軍裝,款式落伍起碼二十年的夾克衫,沾滿黃泥的解放鞋,草鞋,如果這身打扮走在城裏,連乞丐都比他們光鮮。

    但是山民們臉上的笑容卻是無比真誠的,他們的熱情和高鎮長的熱情完全不同,高鎮長是知道他們尊貴的身份和影響力,而山民們則完全是出於淳樸的好客之心。

    “嗯,出來轉轉,村小學怎麽走?”

    要說阮世雄比一般富二代最討喜的一點就是這小子雖然花心濫情貪圖享樂,甚至坑蒙拐騙,從事點見不得光的生意,但是從來不擺架子,也不歧視窮人,為了出門,兜裏特意裝了兩盒軟中華,見人就散煙,半大孩子都不落下。

    “謝謝,從這往西出村口,走半裏地,有兩排草房子,有個院子,孩子們就在那裏呢!”村民們都熱情地指路,雖然極其好走,但依舊七嘴八舌說個不停,生怕陳晨他們找不到。

    陳晨他們信步往村小走去,剛出了村口,就聽到一陣嘹亮青雉的國歌聲,陳晨他們對視了一眼,快步趕了過去,趴在柴門上外裏麵一看。

    孩子們正站在院子裏,對著冉冉升起的五星紅旗唱國歌。他們顯然沒有受過正規的培訓,敬禮五花八門,義勇軍進行曲在他們嘴裏也是荒腔走板,唯有眼神莊嚴無比,仿佛在進行著最神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