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褲襠濕了一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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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琥珀女交代不鬆綁,史克朗就放下了手,嘴裏嚷嚷:“唉,這繩子綁的根本就解不開啊。”
人是很容易受心理暗示的動物,史克朗說解不開,紅芍藥也就自以為解不開了,也都懶得動手了。
“喵”一聲,一隻貓從高高的隻有兩個拳頭大的一個小窗跳了進來,落在他倆的腳踝邊,同時,紅芍藥扭動了一下身子,嘴裏直嚷嚷:“癢,我後背癢癢,真難受。”
紅芍藥不說還好,一說,史克朗也覺得後背一陣麻麻癢癢的,喊道:“不好,這房子就是這隻貓的窩,身上有跳蚤呢。”
史克朗一說,紅芍藥扭動得更厲害了,在史克朗的後背上擦,一下不行,兩下也不行,隻能互相擼個不停了。
後背剛好一點,紅芍藥就扭動了脖子,腦袋直往自個的肩膀上拱。
史克朗扭過脖子去,就看見她白皙的脖子上長起了幾個小皰疹,紅紅的,很明顯,真有跳蚤。
“不行啊,咱們得想點別的,不然,都快癢癢死了。”史克朗說道。
“臭小子,你是不是動什麽歪心思啦?”紅芍藥扭著脖子瞪眼。
“我如果不動歪心思,證明你做這女人真的很失敗欸,喂,你倒底是什麽人啊,一個女人還緝毒的?還穿迷彩?你應該穿花裙子高跟鞋在都市享受生活的。”
“不是所有女人都一樣,我就沒這麽想。哦,我是個秘密,你小子別想從我嘴裏套到什麽,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酣猜欠的人呢。”
“酣猜欠是誰啊,這名字好奇怪哦?”
“花椰是毗鄰七洋洲,而扇撲山又靠近七洋洲的黑三角,酣猜欠就是這一帶毒梟的第一把手,也就是毒梟頭子。”
“這麽說,你是國際緝毒刑警了?”
“正是,小子,別再問了哦,再問,我也不會說的啦。”
“好吧,可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很嚴重哦。”史克朗神情很鄭重地喊道。
“什麽事那麽嚴重啊,你小子可別玩花樣哦。”
“我想尿尿。”史克朗愁眉苦臉說道。
“哎呀!你不說行不行啊!”紅芍藥不知道為什麽又扭起了身子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別動,不然,我快要尿出來啦。”
“怎麽辦,怎麽辦?我也是,我在樹上跟這些毒梟對峙了三個多小時都沒動過,要不是為了你小子,我也不會落入他們的手裏了。”紅芍藥埋怨起史克朗來。
“我們喊門吧。”
兩人同時抬腳,一個向左,一個向右,搖搖晃晃就栽倒在地,費了好大的勁才雙雙爬起,紅芍藥喊道:“保持腳步一致,一起向前走。”
兩人同時抬起一腳,輕輕地邁開了腳步,來到門口,史克朗朝門縫外喊道:“大哥,大大哥,我要撒尿,你快給我鬆綁吧。”
但門外沒人回應。
史克朗隻好用肩膀撞門,繼續喊道:“大大哥,大哥大,大哥大大,快開門啊,不然,我倆都要尿褲子裏啦。”
好一會兒,門縫裏才傳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臭小子,你們命都難保了,還顧著尿尿,尿褲子裏得了,再嚷嚷,老子廢了你。”
“那怎麽辦啊,這些毒梟一點人性化都沒有啊。”史克朗歎道。
“壞了,壞了,我真憋不住了。”紅芍藥呼吸急促起來,很明顯是憋得緊了。
縱然她是強悍的國際緝毒刑警,也憋不了尿是不。
更要小命命的是,紅芍藥弓下了身子,臀部朝史克朗一拱,史克朗的屁股被撞,褲襠裏就濕了一點,幸好猛力憋了一下,才沒有盡數而出。
“小姑奶奶,救命啊,我憋不住了,你幫幫我唄。”史克朗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心裏隻恨為什麽要喝那麽多山泉水,如果是喝酒那還好,有心理準備,那酒液還沒來得及到膀胱就被他壓進蜂巢空間裏,可喝水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到這一層,也根本沒想到會被捉,也根本沒想到會跟一個měi nǚ綁一塊。
“不管了,臭蜜蜂都不理我了,我也懶得理她了。”
“噗嗤”輕笑,琥珀女又鬼影一般飄了出來,令史克朗禁不住再次打了個寒戰,那褲襠又濕了一點。
“小子,活人還會被尿憋死啊,我記得這話可是你跟周雅蕙說的哦。”
琥珀女竟笑得甜甜的,但此時瞧在史克朗眼裏,那可是真要命的,就像催尿劑一般。
“這麽說,你要我撒在褲襠裏啊?”史克朗急忙喊道:“不行,萬萬不行,在我背後有一大měi nǚ呢,我不能在她麵後出糗的。”
“但是,她也跟你一樣哦,要出糗,也是一起出糗,半斤八兩,不分上下。”
“我的小姑奶奶,不帶這樣玩人的啊!”史克朗牙齒一咬喊道:“不行,我要解開繩索。”
史克朗一慌張,怎麽解都解不開繩子,急出了一身冷汗。
又是“噗嗤”一聲,琥珀女咯咯笑道:“你用意念將玄清氣集中在手臂,稍微一掙,繩索自開,笨蛋。”
“是啊,我怎麽沒想到這一層呢。”史克朗急忙催動玄清氣,但丹田一動,褲襠又濕了一塊,“我的媽呀,我該怎麽辦啊!”
史克朗感覺褲襠一濕,這次不是一小塊,而是一大塊,懊惱到了極點,可低頭一瞧,“怎麽回事,還沒完全尿出呢?”
轉頭,一股尿騷味衝鼻而來,我的媽呀,來不及了,因為,因為,因為,迷彩měi nǚ紅芍藥已先於他尿出來啦!剛才自個的褲襠之所以濕,是她滲透過來的。
女孩子尿褲子是尿在屁股上的,跟男孩有著本質的不同欸!
史克朗心慌意亂,渾身一麻,繩子還沒解開,也跟著尿了出來。
盡數而出。
人有三急,絕對不分男女老幼,不分měi nǚ還是醜男,不分貧窮貴賤,也不分物種,這是不講條件必須解決的急事,大概除了鬼、神仙和琥珀女可以不用尿尿之外,所有的活物都免不了這一關欸。
“嘻嘻嘻,哈哈哈……”
琥珀女在史克朗的腦海裏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史克朗無可奈何地站立著,和紅芍藥一起感受著這暢快淋漓和濕漉漉。
好了,一起分享勞動成果好了。
史克朗的臉都紅了,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身子說道:“迷彩姐,你也不用害羞了,人有三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知道。”紅芍藥竟然十分淡然,一點也不急促了。
對於紅芍藥的淡然,史克朗倒是吃驚了,說道:“你一點也不矜持欸,再怎麽說你也是個女人欸。”
“我大大小小參加過幾次緝毒戰了,有時在山上一滾爬就幾天,什麽惡劣的環境沒經曆過,撒泡尿而已,又不會死人。”
史克朗身子輕輕一掙,繩子就掉落了下來,史克朗朝繩子踢了一腳道:“死繩子,害我褲子都來不及脫,現在褲襠黏黏糊糊的,真難受啊。”
更難受的是,史克朗的嗅覺相當靈敏,一呼一吸之間,全是尿騷味,而紅芍藥卻若無其事地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史克朗倒是對她另眼相看了。
“剛才那繩子是怎麽解開的,我倒是頗感奇怪?”紅芍藥說道。
“大概是我倆掙著掙著就鬆了吧,我一解就開了。”史克朗回答。
突然,紅芍藥站起,彎腰拿起繩索,向史克朗走來,一把就套住了他的肩膀,一轉身,臀部又抵了上來,史克朗喊道:“幹什麽?”
史克朗隨即噏動鼻翼,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知道了她的意圖,就配合著將繩索纏住了彼此。
“怎麽那麽臊?”門很快被打開,看門的一走進來就用一隻手捏住鼻子,另一隻手拿著兩隻野果朝地上一丟喊道:“吃飯。”
然後轉身就走,又將門給鎖上了。
史克朗喊道:“喂,兩隻野果就當飯啦,你們這是虐待俘虜欸!”
“有野果吃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想想怎麽保命才重要。”紅芍藥十分淡定,身子一掙,繩索掉地,捉起地上的野果,丟一隻給他,自個就啃起來。
房子裏味道雖衝,但史克朗畢竟也是窮苦人家出身,人不能忘本,也就很快適應了環境,幾口就將野果啃了,連芯也吃得一點不剩,隻吐出幾個果核。
正午時分,琥珀女又出現了,朝正坐地上打盹的史克朗耳畔吼了一通,史克朗驚醒,琥珀女就說道:“克朗,可以行動了,這天氣悶熱,這幫家夥有五十三人,我數得分明,他們的槍支都抱在懷裏,你隻要幹掉守門的,奪了他的槍給紅芍藥,蜂巢空間裏的長箭就是你wǔ qì,事不宜遲,開始行動。”
“那我倆不用綁一塊啦?你這不是玩我嘛!害我濕褲子。”
“臭小子,你不會隨機應變啊!死腦子。”
“好了好了,說來說去都是你有理。”
史克朗呼啦站起,走向了紅芍藥,她也在打盹,就碰了碰她手臂說道:“迷彩姐,開始行動。”
“什麽,你說什麽?”紅芍藥一醒立馬就站起說道。
“我說開始行動,你隻要跟緊我就行。”史克朗堅定地說道。
“不行,我在等我的人過來,到時才殺出去,他們一定會來救我的。”
“等到他們來救,咱倆恐怕死翹翹了。走!”史克朗又是板上釘釘地說道。
“外麵起碼有幾十人吧,咱倆手裏又沒槍,這不是去送死嘛,嘴角沒毛,辦事不牢。”
“笑話,我嘴角沒毛?”史克朗摸摸自己的嘴,這胡須還真不怎地,隻能說道:“我這是白麵書生,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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