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一三三(擲便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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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辣椒起身從後抱住冷酷,動情地道:”不管有多遠,不管有多久,我都等著你,陪著你,直到那一日的到來。”

    冷酷突然在人群中掃視到了那兩鬥雞眼男,於是便帶著辣椒往前一衝,兩人在空中解體,分別撲向兩鬥雞眼男。

    在落地的瞬間,冷酷和辣椒分別從附近的商鋪取出了一張瓢和一個包子,分別拍碎在蔥卷鬥雞眼男腦袋上和塞在長手鬥雞眼男的嘴裏。

    兩人分別被辣椒和冷酷摁倒騎在身上,引來了路人的圍觀,冷酷和辣椒也不顧眾人的眼光,隻顧大聲地討要著錢:”我們的錢呢!”

    兩鬥雞眼男已是把搶去的錢揮霍近半,還隻剩下六十大洋,被辣椒從兜裏給掏了出來,兩人被綁送至了警察局,警察局的人一見是冷酷和辣椒,便也給一起抓了。

    冷酷可不是一般人能困得住的,雖然是上了枷鎖,可也拿他沒半點辦法,隻見他用力一夯,鏈條斷成兩節,然後再抱起辣椒一個旋轉拉扯,兩人皆獲自由。

    兩鬥雞眼男見冷酷和辣椒逃脫,便大聲地叫了起來,冷酷索性把兩隻鞋彈進了兩鬥雞眼男的嘴裏,抱著辣椒便向街道鬧區逃去。

    說來也怪,冷酷和辣椒也沒犯著什麽事,怎麽就非盯著他倆不放了;一聽聞冷酷和辣椒逃離後,警察又派出了大部隊追緝。

    無奈之下,辣椒隻得帶著冷酷躲到了國盛的馮剃頭鋪,剛躲了進去,便有人要來剪頭發;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日軍的副首長,此次以嫁女為名邀請“諸侯”相聚的瓜藤將軍。

    瓜藤將軍由小泉和宮本陪伴,小泉一進屋,便認出了喬裝的國盛,正欲要向瓜藤匯報;瓜藤卻主動向小泉介紹了起來:”這位就是我常提到的,附近十裏八村聞名的馮剃頭。”

    小泉見瓜藤如此地和國盛親近,便也沒和瓜藤說明國盛是****民兵的身份,反正現在人在天河縣,槍在我手,命在我控;待給瓜藤剔完頭之後,再做收拾也不遲,於是便命令手下的人將馮剃頭鋪圍得牢牢實實的。

    冷酷打扮成個女人端著熱水出來給瓜藤洗頭,差點沒笑翻國盛、萬滿和辣椒,還好為了成大事,都忍住了,但辣椒在一角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於是便打扮成個男裝吹著口哨扮著是按摩的夥計走了出來。

    一路走一路笑,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再捂嘴而樂,活脫脫地像個瘋子,娘炮地拍了一把小泉:”哎喲~將軍,您怎麽得空來了?”

    小泉望著辣椒那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很是熟悉,但卻又想不起,總感覺此處不安,於是又把兵撤了幾人回來,端著槍站在屋裏警示著。

    瓜藤見狀很是火大:”這是什麽地兒?怎麽還動刀動槍的?”

    小泉想點破,卻又沒弄明白,隻得糊弄著:”將軍,為了您的安全,咱們還是小心為好!”

    瓜藤手一揮,示意他們都退下,冷酷和辣椒分別向小泉投去了傲嬌的眼神;小泉和宮本站在一角議論著冷酷和辣椒:”那兩人看上去很是熟悉,但卻想不起來。”

    宮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甚至都有些懷疑小泉是不是過度緊張和多疑,他翻遍了腦中所有的記憶,依舊無法將重疊的影像提及。

    冷酷一邊給瓜藤洗著頭一邊打聽著消息:”瓜藤將軍,我可是聽說今日您要嫁女!未知令嬡叫什麽名字啊?”

    瓜藤被冷酷給整嗆一口水欲吐出,卻又被辣椒在脖子一捏,肌肉伸縮困意突增,一個嗬欠打得大張開嗓子眼,囫圇地把洗發水給吞了下去,但瓜藤卻感覺很是享受,用不流利的中文掙紮道:”叫花椒!”

    冷酷拍著馬屁摳啊摳:”好洋氣的日本名!”辣椒也跟著嬉笑怒罵拍馬而進:”分明就是個中國名!”

    瓜藤本性一露,坦然布公:”沒錯,她就是個中國名字,她日本名叫擇菜。”

    冷酷追問:”那她為何有個那麽土的中國名字呢?”

    辣椒用毛巾掃了一下冷酷,插話道:”個死鬼,哪裏土了,挺好聽挺洋氣的!”

    瓜藤笑看著兩人的嬉笑怒罵,很是陶醉,仿若是看不懂且不明白地搖頭醉笑:”因為她媽媽是個中國人!”

    辣椒跟進急問:”那她媽媽是誰?”

    如此一來二去地問,倒是警惕醒了瓜藤,於是他便收緊話閘,閉而不談;頭洗好後,國盛和萬滿耍刀上前,國盛給瓜藤剔頭,萬滿給瓜藤修麵。

    其兩人的刀法都是嫻熟得眼花繚亂,仿佛如天雷地火在頭上滾,似乎這頭已然不是自己的頭,腦海裏隻有幻想,似乎刀山火海皆從天河中來......。

    隨著浮雲的掠動,****一直跟蹤的狐狸不見了,他似乎跟著流雲的遮擋掩飾而藏;原來狐狸早已是做好了甩掉****的準備,她熟悉這天河鎮的天氣變化,早霞浮動之時,必有一團流雲經過,所以她趁此掩飾溜掉了。

    她正如****和民兵隊的擔心,她是奔著官清去的,其目的是要奪得花顏姐妹;這次日軍計劃得周詳,采用的是計中計方才誘導了****、****、民兵隊皆上了當。

    其實就在屋裏和冷酷談話周旋的瓜藤,他也很清楚他們是誰,但為了要拖住他們,給狐狸創造出機會,也不惜拿著老命在刀上走。

    日軍甚至還放出了重磅的炸彈,由師團正牌首長鳩山親扮成一個河妖漁民,放出傳說~說那鷹嘴河有花顏石在放光。

    此消息一出,便騙得了官清親自前往查看真相;此時,流雲正巧經過了鷹嘴河,似乎把官清的理智都給蒙蔽。

    他輕聽著鳩山的信口胡言,還別說,這河底下在流雲遮住時,真還散發出了彩光,這讓官清深信不疑,待這位河妖漁民撤走後,官清便一頭紮進了水裏,摸起那閃閃發光的東西。

    官清對這是燃燒過蛻化的花顏石深信不疑,隻見攤開手起水一看,原來是一顆鑽戒和一顆吊墜,其做工儼然是自然得巧奪天工,甚至連官清都給騙過去了。

    鳩山見騙術得手,便把信息傳遞給狐狸,狐狸找到花顏姐妹,以去找官清的緣由,再加上她是辣椒姨娘的身份,輕易地騙得了狐狸的信任。

    豬兒正忙碌著,根本沒把狐狸想成是個間諜,於是在狐狸說要帶著花顏姐妹出去玩耍時,想都沒想,便同意了狐狸。

    待官清興高采烈地趕回到冷月村時,隻見花顏姐妹不見了;於是便發了瘋地滿村尋找,甚至連附近幾個村都找遍了,依舊是沒有花顏姐妹的下落。

    無奈之下,官清隻好求救向鷹,鷹根據花顏姐妹的影子和味道定位,便帶著官清一路東進,在離冷月村近三十公裏的地方停了下來。

    官清歎然:”天啦,這裏不是天河縣嗎?他們怎麽可能到這裏來,這才幾個時候的事?”

    官清正胡亂地想著,鷹卻又帶著他飛奔到了另一個地方,那就是日軍北麵的細菌彈研發基地;官清這才恍然大悟:”糟了,她倆一定是被日軍給劫走了。”

    花顏姐妹在被狐狸騙得手後,狐狸便喂她倆吃下了一顆糖,她倆便暈過去了;狐狸見事成後,便迅速地把她倆送進了實驗基地,立刻手術取得了細菌種子。

    瓜藤在被通知得手後,便放棄了拖延冷酷的戰術,頭剃了一大半便停了下來,帶著小泉一行人囂張地離開了。

    冷酷感覺到哪裏不對勁,於是便卸去女裝癱坐在一旁顯得無精打彩;國盛走了過來:”冷酷,對不起啊!剛才我還沒來得及下手,他便結束了進程。”

    冷酷:”國盛兄弟,你幹得很好,剛才你沒有衝動而為是對的,否則事情就該更複雜了;現在我就搞不懂,那日軍到底在在給我們唱什麽戲?”

    正百思不得其解,辣椒也卸下了男裝:”我看你何不求助一下你那夢中高人?”

    冷酷眼睛一閉,便沉睡過去,那夢境中的高人如約而至:”冷酷,你是一個極聰明的人,不會連這個都想不到,這次我還就故意要賣一個關子,如果你不能正確地判斷出來,那以後我可得要打算更換合作的對象了。”

    冷酷醒過來,帶著一臉的無奈與不屑:”切,誰在乎啊?沒本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跟我假裝賣什麽關子,我呢個去!”言罷把手中的衣服往地上一扔。

    那身體裏的酷辣子卻吐出了吸盤將衣服給吸了上來,示意著冷酷穿衣外出;冷酷剛一步出門口,便見到了頭頂上的鷹,官清被鷹放了下來,官清一招乘風破浪安全著陸。

    官清一見著冷酷他們,便慌張地道:”花顏......花顏姐妹不見了!”

    冷酷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被日軍抓了,便問官清:”師公,別著急,這人肯定是被日軍給抓去了,您有到過日軍的大本營,細菌彈研發基地去看過嗎?”

    官清:”去了!那兒全是武裝警察,守護得嚴嚴實實的。”

    冷酷前後踱步,思來想去,大膽地得出猜測:”看來日軍的大部隊都還囤在大本營,這裏來幾個軍官隻是個假把式花架子,那咱們就跟他們來個,以老賣老,以傻裝傻。”

    官清點了點頭:”這個辦法不錯,這招叫做將計就計,然後再從中謀利,整他個翻雲覆雨。”

    冷酷:”此時日軍定會調精兵強將來救,如此一來,大本營定空虛,此時再出兵把花顏姐妹營救出來。”

    官清歎了一口氣:”唉,如此一來,隻是怕日軍已得到了花顏姐妹的細菌種子;待他們造成了細菌彈,咱們就不好對付了。”

    冷酷:”師公您放心,日軍沒那麽快研製出細菌彈的,我們一定會趕在他們研製成功之前,救出花顏姐妹。”

    於是冷酷便組織起了****、****、民兵隊開了個小會,會議決定將抽一半的兵力前往日軍的大本營駐紮,冷酷和辣椒等精兵強將還是決定留在天河鎮陪他們玩玩。

    於是各自分工不同地扮上了,冷酷和辣椒來到了一間賣皮帶和鞋子的店裏,刻意挑選了兩樣別致的物品;分別是一雙尖嘴牛頭皮鱷魚嘴的皮鞋,另外一件便是金黃色子彈的皮帶。

    冷酷裝扮上後,便悄悄地摸到了瓜藤的官邸,把子彈皮帶掛在了機槍上,真實的子彈卻被冷酷取了出來,圍在自己的腰上。

    上午九時,按規定,娶親的隊伍將從東西大道開過來,聽說男方是個企業財團,很是有錢,遠遠望去,那如麻的車隊仿佛就如一個裝甲旅,浩浩蕩蕩地朝南北大道開了過來。

    冷酷和一幫兄弟就站在南北大道與東西大道的交匯口,依次以冷酷左青龍到辣椒右白虎一字排開;隻見冷酷最為神氣,側躺在一輛手推板車上,自控著平衡;開門見山霸氣地挑釁著日軍的耐心。

    冷酷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判斷著風向,身上那纏滿的子彈像似在與對方宣著戰;娶親的車隊緩緩地停在了冷酷的麵前,占據中間紫鼠車道的拐角站了出來,用他那標誌性的圓規腳畫了一個圈,示意對方不要再靠近。

    聽言對方有錢有勢,又有日本軍隊撐腰,他們當然是不怕把事惹大,一言不合於是便端著槍便朝民兵隊的兄弟們突突;民兵隊的兄弟們既然敢從中攔道,便也有早做好準備和打算,於是便扯起一條防彈的纖維布擋在前麵,射箭擲餅扔球(用動物的糞便捏成的餅球)還擊,瞬間新郎官的車上便被民兵隊投擲的髒物占滿。

    麵對民兵隊的下流耍橫,新郎官(福田)一方也沒了轍,隻好停下車原地不動與冷酷一幫兄弟對峙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離婚禮的舉行還差一個小時,瓜藤牽著花椒的手心亂如麻,左看看表右看看鍾,一臉的焦慮如瓜藤爬滿城牆斑駁了時光。

    離婚禮舉辦還有半小時,狐狸正巧趕了回來,趕到了天河酒店向瓜藤報信:”事情已辦好,該放了我女兒吧!”

    瓜藤一臉壞笑爛醉如泥:”美人兒,別急嘛!這好戲還在後頭,我釣的魚還沒上鉤。”

    狐狸很是生氣卻又無奈:”你交給我的事我都辦好了,為何要三番五次地為難我女兒?有什麽事就衝著我來好了!”

    瓜藤揪著狐狸的嘴便是一記耳光搧去:”個臭****,還以為你是一枝花啊?告訴你,現在你隻是一顆棋子,讓你馬斜****就別想炮翻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