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一三四(生肖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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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忍受著瓜藤的擺布,誰讓女兒還在他手上呢!一路上被瓜藤揪著頭發出了門也一聲沒啃,她在心裏盤算著,總有一日,救出女兒,會給瓜藤一個以牙還牙的報複。
冷酷自從接受了細菌實驗以後,人的性格就大變了樣,從以前的沉默寡言,變成了現在的活潑多語,這其中的原因,是因為身上承載著太多好動的酷辣子小細菌。
這些個小細菌就如一萬個興奮點,時刻地在戳著冷酷的高感區,不管是餓了還是飽了,它們都興奮得像打了激素,於是,冷酷也時常地表現得像打了雞血。
為了做這個實驗也是迫不得已,誰讓日軍要研究細菌彈呢!官清這麽做,也是想在以後能有個籌碼與日軍抗衡,可這個擔當的人,非冷酷莫屬。
時間已是來到了一九三九年二月初二上午十時,按約定,新郎官的車隊應該是到達了酒店才對,可瓜藤一行人都等了半天了,還不見他們到來,於是便派人上前去打聽。
宮本帶著兩小日本兵驅著三輪摩托一路前往,在前麵發現了有著十二大金剛著稱的民兵隊攔道,於是便不敢相惹地灰溜掉頭回去報信給瓜藤。
瓜藤聽後非常震怒,聽說過民兵隊的厲害,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在槍口下放肆,於是便讓小泉帶隊督戰,瓜藤本部的日軍師團內務十二大金剛上前與之抗衡。
日軍十二大金剛背挎著槍,手握著刀,在摩托車小隊開道下緩緩行來,車在離冷酷等十二大金剛的身後約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小泉一見到冷酷等人身著布衣,打扮奇異,手握的全都是冷兵器,便笑開了言:”你們一個三流民兵隊想與咱們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大日本皇軍抗衡?真是不自量力,以卵擊石!”
言罷便拍了兩掌,摩托車隊閃開一條道,日軍十二大金剛閃亮登場,分別著十二生肖車道緩緩地向冷酷一行人走了過來。
此刻的冷酷團隊,已是遭受前後夾擊,但他們個個都沒有慌,仿佛是比日軍所謂的訓練有素更麵不改色。
冷酷與辣椒做了個手心手背的手勢,其示意分成兩隊錯向而站,好應付日軍的前後夾擊;左生肖青龍車道上,冷酷腰捆著子彈從車上跳了下來,神氣盎然,如晨勃尿迎三丈風。
左二生肖赤雞車道,妞妞手握雙刃劍如聽風海棠,在初春的晨光沐浴下如出水芙蓉,清澈可人的背後暗藏著一股凶悍的殺氣。
左三生肖灰羊車道,鈴兒手握著雙鏈鐵球,如是在吹風喚雨,招魂入安,時而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如雛鳥起飛般地對勝利有著強烈的征服**。
左四黃狗車道,武舞手握著兩把大刀,一把揚肩上,一把落腳旁,寓意要把鬼子往兩個極端挑,讓他們生不能做人,死不能做鬼;武舞一臉正派的表情,宛若一名懲惡揚善的正義使者從天而降。
左五褐兔車道,風兒一身裝扮梨花帶雨,還保持著新婚的興致頭,隻見她手握著一條繩索,揮收自如,騰起一道煙如借白雲生,她時而壞笑時而端莊,亦真亦幻地給日軍下著誘導的圈。
左六咖豬車道,討口左手握著龍頭虎舌拐,一臉悶氣,不斷地向日軍敲打著進攻的信號,沒見過的人,還以為他得了帕金森疾病,這個習慣還是在他父親去世後不久,跟著母親上街討飯養成的,他眼中的怒恨皆來自於當時的那些見死不救,一身華麗裝卻不舍施半文錢的“殺人凶手”;今日,他把恨意全轉嫁到了日軍的身上,他誓要把他們打回原形,還這世界一個太平,讓愛和溫暖永駐人間。
右白虎車道,辣椒一身火辣且又不失清純的裝扮,火辣十足!隻見她懷裏抱著斷弦琴,背上背著血煉刀,這都是冷酷父母的遺物,平時就由辣椒管理,在冷酷出招時,隻要從辣椒手中接過的血煉刀,皆是殺氣大增,靈氣大放;但自從冷酷帶菌歸來,冷酷就不再愛使用兵器了,他身上的那些酷辣子已是讓他使喚不過來,要什麽招有什麽招,徒手瀟灑如風;所以辣椒就接過了冷酷的衣缽,重新研究起了這琴和刀的配合。
右二藍猴車道,國盛握左龍小刀橫脖於前,其手勢的轉換亦讓人看了都覺得掉毛,最後一個動作示意要將日軍斷脖取頭,不禁讓看的人心顫膽寒。
右三紫鼠車道,拐角手握著虎頭龍舌左拐,與討口的兵器相似相應,但卻各有千秋,討口那使的是直拐,而拐角的拐杖則是根據自己的腿形來打造的,中間有一個盤旋的彎月型,這形狀更能化解敵人的兵器進攻。
右四綠蛇車道頂冠手握長矛立於四周,其實也就是一根長矛,隻要他手一晃,其快速的動作進入幻化,讓人眼花生麻,乍一看去仿佛是有無數根圍繞在他的身邊。
右五黑牛車道,萬滿右手握小鳳刀橫於眉,與國盛的刀形成風雨的呼應,隻要他們雙刀配合,形成一個夾角望月之勢,可以說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右六橙馬車道,路長手握一棍直杵在麵前,仿佛是第三條腿欲與兩條腿比著長度,隻見他生風一搓,與麵抽的方向相反,仿佛是借眼開光,木棍在地上摩擦起了火花,瞬間鑽出一個大洞。
從左到右六人由冷酷帶領,麵朝著日軍金剛武士,從右到左六人由辣椒統領,麵朝向福田的私人戰隊;民兵隊可謂是個個高手,其功夫在專業領域裏已是登峰造極,他們有著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快、幻得爐火純青。
日軍十二大金剛見民兵隊一分為六,便瞬間來了信心,生生地朝辣椒一行人撲了上去,沒想到冷酷和辣椒戰隊來了個鬥轉星移,仿佛是腳下安裝了什麽智能機器,明明麵對的是辣椒戰隊,卻硬生地在與冷酷戰隊過招。
日軍武士幾拳幾刀襲在冷酷的身上,除了拳頭痛癢眼睛發光,就麻木地沒了任何知覺,幾乎是冷酷一人單挑十二人,首回合便把日軍的十二大金剛給擊退;這當然,酷辣子也出招幫了不少的忙。
小泉見狀,很是吃驚,沒想到半月不見,冷酷已變得如此凶悍;之前的冷酷再厲害那也是一對一,頂對也就是一對三,可沒想到現在,仿佛他已經提升到如有三頭六臂相助。
宮本向小泉示意冷酷身上捆綁著的東西很奇特,小泉便半摘下墨鏡,伸著頭如烏龜小心翼翼地探訪著軍情。
冷酷隨手在腰間取下一顆剛被日軍金剛刀砍摩熱的子彈,他放在手心一搓,把熱量提升到百分之八十,速度控製在二十邁,子彈穿破小泉的眼鏡片爆炸,玻璃渣嵌在小泉的臉上,子彈殼罩在了他的頭上,儼然地像一隻縮頭忍者神龜,樣子搞笑得全場人捂肚叫疼。
小泉忍著痛退後一百米,視線模糊到嚴肅認真,隻見他拔槍對準冷酷,一槍鳴過,日軍十二大金剛又猛襲上前;冷酷隨手腰間搓起一發子彈如破風斬塵,與小泉射出的子彈對撞;在彈爆裂開的位置劃出了一條界線,日軍十二大金剛止步而攻向民兵隊的女子兵。
可民兵隊的女子並不是那麽好惹的,妞妞手握雙刃劍,舞出了一道彩虹,將赤雞車道上的日軍金剛武士圈在其中,雙劍合壁將其刺死。
小泉見有金剛武士倒下,很是大怒,便發槍向天空一鳴:”八嘎,該死的福田,還愣在那兒幹嘛,為何不出兵?”
福田麵對冷酷和辣椒同時轉身,嚇得麵癱失色,先是退了一步,然後才迫於小泉的威脅又鼓起勇氣向前一步,麻木地舉著槍,都忘了將子彈上膛。
官清領著十二道童從福田戰隊的身後撲殺了過來,把整個娶親的車隊砸得稀巴爛,十二道童聰明靈便,在官清的指引下,瞬間繳獲了福田私人戰隊的槍支並讓其啞火丟在一旁,站在自己所屬屬性的生肖戰道上,環抱著手,很是神氣。
他們仰著頭問官清:”師公,咱們什麽時候才能和哥哥姐姐一樣上陣正麵殺敵啊?”
官清微微一笑,掩其傷心與難過:”快了!你們現在不也是在殺鬼子麽?”
十二道童和冷酷等人都看出了官清心裏有事,十二道童低下頭沒敢問,因為他們知道,丟失了花顏姐妹讓師公~官清有著割肉的痛,再就是這煙熏石門陣,沒有了花顏姐妹,也排列不出來了。
冷酷和辣椒關切地問:”師公,您不在日軍大本營,怎麽到這兒來了?”
官清低著頭從懷裏掏出了一顆鑽戒和一條鑽石項鏈扔向辣椒:”哎!我就是為這兩樣東西才上了鬼子的當,現在花顏姐妹被日軍抓了,這兩樣東西放在我身上就是個恥辱,不如送給辣椒,就當是平安護符,就算是你們以後結婚我送的禮物;你們放心吧!鬼子大本營那邊有****和望恒的冷凝民兵隊看著,不會出事的!我這次前來,一來是來助陣你們,二來是想會會那個騙我上當的鳩山凸子,聽說他還是日軍師團的正牌首長,我若不殺他,這失女之恨就難消盡。”
福田望著辣椒那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和手上戴著的戒指,氣得怒罵:”個****,那是我送給我未婚妻的求婚禮物!”
官清搖頭苦笑:”原來竟是用這個騙了我上的當,真是可笑啊可笑!”
官清的不解還沒有釋然,冷酷一招粘影帶風便襲上前,抽得福田臉都腫了,卻沒看清楚手勢;冷酷掐住福田的脖子:”長張嘴別亂罵人,她是辣椒,民兵隊的副隊長,我的未婚妻!”言罷,便讓十二道童拿繩索將福田新郎官給綁了。
辣椒見冷酷終於是在眾人麵前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便高興得捂麵大跳:”冷酷弟弟,我愛你!”言罷飛奔起來,與冷酷來了個淩空抱。
正在冷酷一行人得意忘形之時,日軍十二大金剛又發起了新的一輪進攻,他們趁冷酷與辣椒忙得火熱之際,想撿漏襲擊,他們依舊挑著女子隊員下手。
有妞妞在前麵打頭陣做標榜,鈴兒雖是第一次正麵殺敵,也不露怯;眼神借過討口的鼓勵,她也瞬間來了信心,在討口的拐風掩護下,鈴兒鏈球上下奪風而出,穿越過討口的襠和頭,襲中日軍金剛的襠頭,灰羊車道的日軍兩氣相撞,暴斃而亡。
鈴兒感到神奇了,這樣也能完成致命一擊,就連討口都感到驚訝,他捂著襠後怕得連連退後;眾夥在感到不可思議之餘,更多的是把讚賞送給鈴兒,把嘲笑獻給了討口。
然鈴兒卻分得清輕重,若是沒有討口那憐香惜玉護花使者般地一擋,也不會造成頗具殺傷力的球襲蛋。
連續兩番進攻,日軍已是損失了兩金剛武士,可知這些個武士都是瓜藤親手栽培的身邊護衛,若把他們給戰完,小泉恐怕回去也隻能是提頭相見。
於此,小泉便叫停了混戰,提議要一對一,他算是抓準了冷酷那好強的性格,沒想到不但冷酷同意,辣椒也爽快地答應了:”我早就想單挑了,來吧!剩下的道就原地一對一進攻吧!”
站在和冷酷、辣椒同條戰線的青龍白虎車道上的日本金剛武士,一見對方是隊長和副隊長勁敵,瞬間便嚇尿,夾著尿泡便欲往回逃。
小泉封道舉槍而攔:”沒用的八嘎,給我憋回去!”言罷,兩耳光下去,尿了一褲襠,桑田變蒼海,瞬間解掉了煩惱和憂慮。
小泉感覺到屈辱,又感覺到好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襠,多想回到那尿褲襠的年代,才發現****的**一去不返。
這個小動作被冷酷他們瞧見,誰都知道小泉沒有鳥槍,於是便指著下流地取笑;日軍金剛也止不住嘲笑。
小泉大怒:”八嘎,沒用的土鱉,笑什麽?我沒有槍你們有槍啊!就不知道動動腦子?”
日軍金剛武士大受啟發,於是站在褐兔車道上的日軍便自信地端著槍朝風兒走去。
風兒也是第一次麵對如此陣仗,心中難免有些膽怯,拐角想去幫他,卻被身旁的國盛和頂冠攔住:”別去,說好的單挑,你若一動,咱們就輸了,給風兒點自信,讓她用繩索給鬼子點尊嚴。”
鬼子金剛或許也是太過於緊張,子彈沒上膛便摳動著扳機上前,風兒都做好了準備應聲倒下,剛身體一失去平衡,才發現鬼子的槍是啞的,便借勢下腰,雙腳蹬向鬼子金剛的雙腿,鬼子金剛便朝風兒撲去,風兒一招繩索套鬼,將鬼子的槍和其腦袋一起給勒斷,翻身如風一轉,鋒利如刀的繩索切割開了褐兔車道上的鬼子金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