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一五六(各顯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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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醫生來了,是蘇聯人,他戴著口罩對冷酷挑了一眼,冷酷一眼便認出了他,他應該就是懦夫;冷酷是一個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他既然有所懷疑就要去驗證,於是一招粘影帶風過去,摘掉了懦夫的口罩。

    果然是他,懦夫還沒有發現是冷酷所為,他抬頭看看東看看西,又看了看上麵,很是尷尬地把口罩合上,咳了一聲嗽,把自己重新偽裝起來,向手術室走了進去。

    辣椒卻發現了冷酷的招術,她在心裏想,莫非眼前這個人就是冷酷?怎麽他也會粘影帶風?冷酷看出了辣椒的察覺,便有所收斂,故裝著什麽都不會;辣椒看了看也覺得他缺少了冷酷的氣質和紳士,便也沒再打量多餘。

    冷酷見是熟人,一把便抓住懦夫,懦夫打開了冷酷的手,冷酷執著不放,懦夫再次向冷酷挑了一眼,冷酷不理解,僵硬著表情,試圖準備向懦夫說些什麽;哪知懦夫卻先開了口:”黑蝙蝠,別鬧事,這是我的工作;我有權決定該誰先動手術。”

    冷酷再次摘掉了懦夫的口罩:”什麽狗屁工作?你不是飛行隊教練嘛,怎麽又當上醫生了?”懦夫一臉驕傲的神情,耷拉著腦袋,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勢:”怎麽了?我技術全能不行麽?你有本事再找個醫生出來啊?你會嗎?”

    冷酷服軟,態度謙和下來:”懦夫教練,我不是說的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雪蓮傷得較重,他是被日本人所傷,再者她是我的朋友,看在學員的份上,你就幫幫我行嗎?”懦夫一臉不屑:”熟人?基夫還是我的老鄉呢!你說我該幫誰啊?不瞞你說吧!我這次就是衝他而來的,還是把你的朋友領回病房吧!”

    冷酷感到很是無助,望了望辣椒轉過身覺得很是沒麵,轉念一想,便拉上了辣椒去墊背:”懦夫教練,紅蜘蛛都答應了讓我們先動手術的!”懦夫死盯著冷酷,一副不可再承受的討擾:”紅蜘蛛答應算什麽?她能為蘇軍的生命擔保嗎?她隻是一個小小的護送特工,擔當不起別人的生命責任。”

    辣椒奔上前,一副稚氣的臉卻又老練的語氣,斬釘截鐵認真地道:”我能為他的生命擔保,基夫受的隻是小傷,雖然昏迷過去了,但沒有生命危險;雪蓮受的是虐傷,已經昏迷兩天了,再下去,她可能就沒命了。”

    懦夫主動摘下了口罩歎了口氣:”我說你紅蜘蛛就別再跟著黑蝙蝠參亂了,我來是工作的,時間很要緊,晚上還要回去上課,再耗下去,他倆生命都有危險了。”言罷,便轉身進了手術室,等待著病人的到來。

    等了約一分鍾,見外麵還是沒有反應,隻見冷酷和辣椒還在推諉著,懦夫便發飆了:”紅蜘蛛,還在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病人推進來!你那麽為這個病人說話,難不成她也是你的朋友?”辣椒咽了口口水,勉為其難地道:”就算是吧!”

    懦夫蹲下身搖了搖頭:”哎,你們非要逼著我丟底,雪蓮她傷得太重,我無能為力,基夫的傷我還勉強能應付,這下你們總該明白了吧!你們還是靜等著主治醫生的醒來吧!誰讓你們把他給打傷了?”

    冷酷搶一步上前解釋:”不是我把他給打傷的,打傷醫生的人是她的相好,不過他現在逃了。”懦夫感覺到頭發麻:”你們的關係還真亂的,你說你們都是些什麽出身?她被日本人摧殘了,她的相好打倒了醫生,你又打了蘇軍,我看你們都是一群土匪出身。”

    冷酷聽後很是火大,一腳把懦夫送進了手術室,再把基夫的病床一腳蹬進了手術室,把懦夫的牙都撞掉了,懦夫想轉身去找冷酷,卻被基夫的病床封了道;冷酷大搖大擺地推著雪蓮的病床入了病房,辣椒捂著麵紗在那裏打著抿笑;懦夫很是不解恨地漏風而語:”黑蝙蝠,以後你的飛行課就不要來上了。”

    一日過後,基夫被急救了過來,他醒後非要帶著人去找冷酷算賬,在辣椒的安撫下,方才平息了怒氣;緊接著,蘭州醫院的主治醫生也清醒了過來,雪蓮的傷情總算看到了一線希望;但由於時間的耽擱,雪蓮在被救醒後成了半瘋狀態的人。

    冷酷把這個責任推到了望恒的身上,他非要去找望恒算這筆賬,雪蓮卻拉住了冷酷:”黑蝙蝠,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是誰傷害了我,讓他去吧!我這輩子有你就足夠了。”冷酷呆立在那裏,心裏像似在滴血,辣椒還沒找著,屋裏還有個殘疾的花椒,這又攤上了個半瘋的雪蓮,叫他如何是好?叫他如何抽身去完成心中宏大的理想?

    而此時的望恒,已經帶著血煉民兵隊融入了****,在****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蒼野縣,這個位置很關鍵,不管是日軍還是****,隻要入了中原,想要從塞北撤退,均要經過此處,於是他們便鎮守在這裏。

    望恒很是不解地問:”我們來這裏做什麽?不是要打日軍嗎?”杜鵬別有意味的一笑,聳了聳肩攤開雙手:”打日軍?哼!不光是打日軍那麽簡單,連****也要一起打。”跑馬哥:”什麽?連****也要一起打?我不同意!”

    杜鵬:”你們都還太嫩,有些道理你們不懂,你們不同意沒有用,這是上峰的命令。”姬偉:”難道你們沒有聽說,日軍在三天以後就要轟炸蘭州城嗎?”望恒很是激動,提起冷凝劍欲狂奔:”什麽?有這事?”

    平安後知後覺,摳了摳腦皮:”哦,我知道了!日本人要轟炸蘭州城,我們****撤兵,如此一來,隻剩下****跟日軍對壘,咱們守住後門,見誰打誰,他們都亡了,咱們就可坐收漁翁之利了。”

    杜鵬摘下帽子打了一下平安的頭:”你這笨腦瓜子,總是反應慢一拍,不過你分析得還挺有道理的!對了,上峰就是這麽考慮的,年輕人們,都給我振作起來,不管是誰,隻要當了逃兵,都給我開足火力的射!未來的路還長,形勢還很混沌,戰爭才剛剛開始。”

    望恒摘下臂章卸下裝備,一手甩下,帶著一股怒火之氣:”我******不幹了,這樣自相殘殺,有何意義?雪蓮還在蘭州城呢!”平安拉住衝動的望恒:”望恒兄弟,你就消消火,冷靜冷靜,以後咱們打了勝仗,你升了官,十個雪蓮都有,一個被日軍摧殘過的雪蓮,不足可惜,就把他忘了吧!”

    望恒氣不打一處來,一拳打在平安的臉上,平安倒下!姬偉震驚了,扶起平安呆呆的不敢言語,杜鵬隨手逮了顆野草,在嘴裏嚼了嚼又吐了出來,像似在自我調節壓驚:”放他走!我說過,誰敢當逃兵,都開足火力給我射!不管是進去的還是出來的,一個都不要放過,槍子兒可是不長眼睛的。”

    所有的人匍匐著拉上槍栓待命而開,望恒剛一挪步,便被火力圈包圍,望恒無助,隻能望著蒼天大聲呼喊:”雪蓮,是我對不起你啊!是我對不起你......”然後跪在地上流著淚,把頭拱進了沙堆裏,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方麵也得到了消息,日軍將在三天後轟炸蘭州城,隻是他們沒有打算逃離,而是在想著怎麽應付日軍的轟炸,於是便派武舞和妞妞前去打探消息,要把日軍的底細、線路、人數等摸清楚,方才好出擊應對。

    武舞和妞妞便踩著夜色前往,穿越了天河縣,朝蒼野縣奔去,眼看就要穿越蒼野縣,卻遭到了一股不明身份的火力阻截;這股火力便是****的火力,武舞大罵著道:”******,鬼子兵怎麽到處都有?怎麽打都打不絕啊!”

    妞妞:”這股兵力好像不像似日軍,你看,他們隻是在鳴槍警告,並沒有要開槍真打的意思!”杜鵬巡視而來,執著一根棒子便打向跑馬哥的屁股:”人還那麽遠就開槍,你打個鳥啊?趕緊收槍,等人近了再開槍,把子彈要省著點打。”

    跑馬哥感到很是委屈,便爭執道:”他們不像似日本人,像似咱們的同胞,咱們不能真開槍打他們啊!”杜鵬又一棒下去:”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你給我聽著,這是命令,你要是膽敢放過一個人,請你提頭來見。”

    杜鵬走後,望恒走了過來,看到跑馬哥一臉的不高興便問道:”兄弟,怎麽了?”跑馬哥起身一坐,那皮開肉綻的屁股與褲子粘了起來,疼得要命,帶著低淺的**聲:”******,這活老子幹不了了,那杜連長居然讓我開槍殺自己的同胞。”

    望恒聽於此,便架起望遠鏡觀望,隻見遠處有兩個模糊的身影在移動;武舞和妞妞深知兵法,想在槍林彈雨中生存,就要不斷地鬼魅移動;望恒放下了望遠鏡歎了口氣:”哎,我說你也是,那麽遠,連望遠鏡都看不清,如果真是日軍啊!也都被你打草驚蛇嚇跑了。”

    跑馬哥:”剛才那兩人是朝咱們方向來的,就是我看清了不是日軍,我才開了槍,他倆才縮回去的!”望恒安慰跑馬哥與冷凝民兵隊的眾兄弟:”兄弟,你是好樣的,我佩服你的為人,不管咱們變成何種身份,同胞是一個都不能傷害的,包括****;也許接下來,杜鵬會把咱們的人都分開,但我們一定要堅守住這個原則,隻殺日軍,不殺同胞。”

    所有的人都舉槍而應,這可引來了杜鵬的注意,也同時招來了武舞與妞妞的歡慶,他們聽出了是家鄉口音,便扯著一塊布揮舞著向望恒等人示意,他們越走越近,直逼射程範圍。杜鵬見跑馬哥帶領的狙擊小隊還不開槍,便發火道:”怎麽還不開槍?”

    在望恒坐鎮下,跑馬哥等人也有了底氣,死守著不開槍殺同胞的信念,杜鵬掏出了槍,在跑馬哥與望恒的腳邊開了兩槍:”你們是想違背命令嗎?”望恒辯駁:”不敢違背命令,隻是看他們的打扮,不像****也不像日軍,像百姓。”

    杜鵬不信邪地跑了過來,抓起望遠鏡,看後一丟:”我呸!他們我可認識,是****的人,快給我開槍打!”冷凝民兵隊的人還是不肯開槍,杜鵬無奈,隻得讓****的原班人馬間隙地替掉了冷凝民兵隊的人。

    望恒和跑馬哥的人帶著部分冷凝民兵隊的人背身而對,此刻的武舞和妞妞直麵****的槍口,望恒和跑馬哥實在是不忍,便轉身向武舞和妞妞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趕緊離開。武舞和妞妞一見是老熟人,便向其大呼道:”望恒哥、跑馬哥兄弟,我們是武舞和妞妞啊!你們怎麽在這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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