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一六五(鴛鴦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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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鬆本:”那好啊!你現在趕緊就撤了我,上級派你來,就是要撤了我的嗎?你不是很有能力嗎?你自己都抓不到人,我又奈何。”

    鬆本的一席話,說得麻生很是抬不起頭,想想也是,這麽厲害的對手,怎麽也得要自己打頭陣親自帶兵去抓,那才能展現自己的實力。

    日本駐中國總部打電話過來詢問進展的情況,一打沒通,約過了十五分鍾欲命令開始突襲的事,還是沒通;原來麻生接完電話都沒掛回去。

    再給總領隊鬆本辦公室打電話,鬆本也沒接到,就這樣,第一次空襲口令並沒有完成,待鬆本回到辦公室回撥電話,對方一直是忙音;看來對方也沒把電話給掛好,於是雙方沒通上電話,等於是彼此間斷了聯係。

    鬆本以為是小事,便沒有再多管,也索性帶著主力空軍跟隨著麻生一道抓鴛鴦去;而此時,麻生令人畫的那對中國鴛鴦的畫像也出來了,約三百號人全部行動,每人手持一張畫像抓捕。

    要說這畫像,有時還真是誤事,每人持在手上不光擋視線不說,還容易分神,這不,武舞和妞妞就從人群中走過,他們都沒有發現,還是在兩名空軍倒下之後,日軍才反應過來。

    一個轉角,妞妞一個變臉,再女扮男裝,徑直混在日本空軍隊伍裏,他們都沒有發現;待日軍回頭接尾,武舞從機頂上翻下雙腿夾住一名空軍的腦袋,再撞向另一名給妞妞解決。

    到此,武舞與妞妞已是輕鬆地解決掉了八名主力空軍,其中這兩名被武舞和妞妞抓到了換衣間,潑上汽油,把他倆給焚化了,甚至連日軍自己都沒有發覺。

    武舞與妞妞換上日軍空服正裝,妞妞更是一把灰把自己硬生地變作了一個原貌的日本軍人;麻生和佐次還有鬆本三個大隊各一百人會合,還是在親點人數時,才發現又少了兩人。

    於是便有人提出了大膽的想法:”我懷疑他們已經混進了咱們隊伍裏,要不然,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少了兩人?”麻生點了點頭:”很有道理,那麽,現在就請你們列好隊,把證件放在手上,一個一個地點名,並讀出自己的名字,報出自己的家鄉,還有父母的名字。”

    武舞與妞妞剛一換上新裝,才一達到了興奮點,正欲浴血奮戰,殊不知對方已經想好了對策,看來又白興奮一場,兩人背對背在機身的另一側感歎:”還好沒有混進去!”

    妞妞趕緊去摸兜裏的證件,武舞將其打落在地:”有什麽用呢?上麵的字你認識嗎?你會讀嗎?能說出家鄉和父母嗎?別這麽煞費苦心了,咱們殺完人還是得趕緊撤才是上上策,別混進去等死不就得了嗎?”

    妞妞一臉蒙圈:”你這人怎麽這樣?我說什麽了嗎?我隻是好奇地想看看不行嗎?你怎麽那麽多的廢話?剛變成小鬼就不像人!”

    武舞認真地計較起來:”你說誰像小鬼不像人呢?”妞妞咬著一股狠勁兒:”我就說你,怎麽地了?”正在兩人爭吵之際,掉落下的證件卻從底下彈滑過去,正好被麻生瞧見。

    麻生示意士兵們保持安靜,彎腰拾起護照,正是這一彎腰,卻發現對麵過道有四條腿;這可把麻生樂壞了,他憑本能地直覺告訴自己~那就是那對中國鴛鴦。

    於是便捂住笑疼,手勢命令兩頭圍追堵截地展開了行動,待人群一散開,突然一道光從中間白了過來,映射到武舞與妞妞的臉上,對於特工而言,一個細微的變化都會引起人的警覺,這麽明顯的變化,武舞和妞妞當然會作出反應。

    剛才的架吵歸吵,關鍵時刻,還是得靠夫妻同心,雖然他倆現在還不是夫妻,熱戀地愛得卻甚似夫妻;話不多說,武舞一個架手抬,把妞妞抬到了飛機的頂上,武舞卻一個一字馬下底,溜到了飛機底下隱藏。

    麻生一見撲了個空很是沒有麵子,馬上鬆本便撤隊走人:”不會指揮就不要指揮,這樣會害了大軍的!”麻生怒了:”站住,在這裏,現在到底是誰說了算?”

    鬆本:”你沒來之前,是我說了算,你來了,當然該你說了算,誰讓你官級比我大呢?”麻生:”那就好!既然是聽我的,沒有我的命令,就不準停課。”

    鬆本:”可是我不服,你這麽瞎指揮,我得要上報上級領導。”佐次:”哎呀,關鍵時刻,你倆就別吵了,還是趕緊抓人要緊,等轟炸完蘭州之後,你倆再解決個人的矛盾行嗎?行了,大家都別犯愣了,趕緊的,飛機頂上看看!”

    一聽說要到飛機頂上去搜查,武舞便作出了反應,從飛機底下溜出,跑起了腳步聲,吸引著日軍地麵行動,掩護著妞妞安全撤退。

    妞妞樂開了花:”還挺機智的,這才像我的男人!”日軍約三百號人齊力抓捕向武舞,麻生更是放出豪言:”誰活捉到那對鴛鴦,連升三級,獎勵十萬日幣。”

    還別說,這一刺激才到了**,日軍奮起直追,有兩名跑得特別快的眼看就要追上武舞了,妞妞一個機頂大挪步,襠都要撕破的節奏;遠程揮鞭纏,將窮追不舍的倆日軍士兵放倒在地。

    武舞一個反身盲壓,抽刀而出,直穿倆日本空軍的心髒;日軍都嚇呆了,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對傳說中的情侶,殺人是如此的快刀斬亂麻,真的是嚇壞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日軍全部湧上前,在離武舞十米的地方停住,手裏拿著槍都忘了開射;麻生從後麵崩了出來:”怎麽了?這是見到你們的父母了?這麽和諧?”

    日軍抖著手欲朝武舞開槍,此刻妞妞與武舞同時作出了反應,妞妞揮鞭一纏,前排日軍手中的槍掉落,武舞又一個盲壓倒地,背身取刀,旋轉刀法遞進,兩名日軍又倒下。

    妞妞揮鞭纏刀而過,與武舞生風而逃,麻生瞪著眼呆著腦望風而追,感覺自己靈魂都空了,因為剛才就差一毫,他就將命喪黃泉。

    看來在生與死麵前,都是公平的,誰知道活著不容易,死更難!大家都怕了這一對中國情侶,不敢再打頭陣上前,因為誰都怕死。

    於是亂槍齊開,子彈橫飛,妞妞揮鞭纏刀擋彈開道,硬生地從日軍的圍追堵截中殺出了一條血路,兩人來到廁所間隱藏。

    妞妞喘著粗氣:”我們如今都幹掉了十二名鬼子兵了,也算是完成任務了,我看時間快到了,咱們還是趕緊撤吧!”

    武舞咬著牙,汗在大顆大顆滴,如泉沁如心脾,苦亦甜:”不行,當初我們自己立下的願望是要幹掉二十名主力空軍,現在我還想再增加一名,就是帶隊的三人,必須有一人要死;咱們在這裏多耗時一秒,就會多給蘭州城區的人撤離時間,給蘇軍和****多留點餘地準備。”

    妞妞微微一笑,顫落滿臉的汗珠,向武舞豎起了大拇指,並在武舞的臉上親了一口:”真不愧是我的男人,其實,我內心也是這麽想!”

    這一親,可把武舞給親害羞了,他紅著臉不知該說什麽,剛才本想反駁妞妞那不要臉的話也收回,轉個身:”我想上個廁所去!”並徑直朝女廁所走去!

    妞妞叫道:”嘿,走錯了,你那邊是女廁。”武舞:”這軍事要地,哪來的女人,都一樣!”

    誰知一進去,還真有一位漂亮的日本女孩在那裏方便,那女孩見到了武舞並沒有害怕也沒有瞎叫,隻是很純真地看著武舞,眼神裏透著一股和善之情。

    倒是把武舞給嚇著了,自己揉著眼拍著臉垂頭喪氣便走了出來:”該死的!這運氣,不吉利!”

    妞妞見狀,瞪大眼睛:”難不成裏麵真有女的?”武舞:”隻是個小女孩,看上去,年齡跟我們差不多。”

    妞妞推開武舞,帶著醋意非常生氣:”個混蛋!且看我先收拾了她再來收拾你!”武舞:”別傷害她,我從她眼神裏已經讀出了和善之意,她或許就是個日本"nv you"。”

    此時的日本女孩已經走了出來,路過時甩了武舞一個巴掌:”別以為我聽不懂你那罵人的話,我雖是日本女孩,但從小在中國長大......”話還沒說完,妞妞便揮鞭把她纏了過來,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居然敢打我的男人!”

    武舞去勸架,卻又被妞妞一肘擊中,炫暈地癱在洗手台,武舞無病**:”若不是你那一吻,怎會造成我那刺的一眼?如今還落得個心疼。”

    妞妞把日本女孩捆綁了起來,一腳踹進廁所:”我去你奶奶個嘴的!”完畢,轉身又對武舞安慰起來:”武哥,你沒事吧?”武舞裝B得更厲害:”你說呢?我現在是哪裏都疼。”

    日軍再次把全體人員聚集點名,發現那對中國鴛鴦並沒有混跡在人群中方才放心,其中佐次提了個很關鍵的意見:”我有個建議,不知成不成立?你們看,他倆殺的全是我們的主力空軍,勤務兵是一個都沒有動;說明他倆對咱們的製服很有研究。”

    鬆本:”你的意思是咱們的製服誘惑了他們咯?要脫嗎?”佐次壞笑:”對!脫就不必了,咱們皇軍是有尊嚴和麵子的,不過要換製服!主力空軍和勤務兵都混穿,盡可能最少化減少咱們的主力空軍消亡;給那對鴛鴦來個酷炫的製服誘惑。”

    麻生竟情不自禁地為佐次鼓起了掌:”這可是我聽過這次暴亂以來最有建議的一句話,希望大家都像佐次學習,在高度緊張的環境下,還保持著這分冷靜,這是咱們空軍人特別要注意的修養。”

    於是日軍開始混裝,把最強的火力都用上,輕機槍,小鋼炮都推上了前,四處地搜尋著那對中國鴛鴦的下落;所有的地兒都搜高了,甚至最後連警犬都用上了,也隻搜到了那對鴛鴦換的衣服,真身還是不見其影。

    這日本人有些急了,正欲放棄之際,突聞從廁所裏傳來了掙紮的**之聲,仔細聽去像是女人的聲音,於是日本兵向廁所圍了過來。

    黑壓壓的人影,透過牆孔逼了過來,似乎是死亡之神在召喚,快若閃電的功夫,廁所便被圍得水泄不通。

    妞妞握著尖刀頂在那日本女孩的脖子上:”別再出聲,否則,你就會死去!”那日本女孩看出了這對中國鴛鴦的緊張與害怕,畢竟年齡相仿,心智還不是很成熟。

    於是日本女孩便試著接近他倆:”唉,你的手在抖唉!”妞妞凶相畢露:”你再出聲,我就真的殺了你。”

    日本女孩放低聲音:”我們來作個交易如何?”妞妞:”你沒有資格和我們作交易!”

    日本女孩:”那和這位帥哥呢?”妞妞舉刀欲下:”他是我的,你更別想!”

    日本女孩:”現在可由不得你們了,你覺得你們有長翅膀嗎?還是有九條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