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一八一(窩裏鬼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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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大麵積摧毀式的攻城,我軍以損失三百多小兵,和兩位隊長~國盛和是確,兩位道童~道童鼠和道童蛇;兩架戰機摧毀而終結。

    日軍卻損失掉了約七百人,兩位飛行隊隊長~光穀七號隊長及戰隊和河島六號隊長及戰隊,飛機被摧毀約二十架。

    第一次正麵地空交戰,雖然蘭州城被破,但日軍卻沒能進入,從表麵上來看,以咱們的守城方略勝而告一段落;但這都不是最後的結局,誰輸誰贏誰都不好說,大家隻是在憑著一種信心~團結就是力量,侵略者最終都是會以失敗而告終的信念在支撐著。

    日軍高層領導:”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必須要在一月之內,全麵拿下蘭州城,否則,你們都將被替換掉。一個辦法行不通,就換另一種辦法,別在那裏等死。”

    佐次掛斷電話大罵起來:”八嘎,咋呼給誰聽呢?我又不是這次戰事的總指揮,說給我聽,有個屁用。”

    光穀:”將軍,咱們要不要把這個消息給河島那邊通報一下?讓他們好好地配合咱們的工作。”

    佐次:”不用了,光穀君,咱們上次搞了河島一扳手,他們現在是對咱們是恨之入骨;這次空襲蘭州,他們肯出動轟炸機,就說明已經有上級在插手這件事,不必咱們出麵。”

    光穀:”那接下去,咱們將有什麽打算?”

    佐次:”還能有什麽打算,還不是跟鬆本將軍打好配合;現在你知道最主要的問題出在哪兒嗎?就是地麵與空中缺少一個全能型的指揮,光靠咱們空軍和陸軍自己配合,是很難達成一致的默契的。”

    光穀:”那您打算該怎麽辦才好?上級可是一天天地在施壓啊!”

    佐次不屑一笑:”我能有什麽打算?混一天算一天,我巴不得這種拉鋸戰永遠地打下去,咱們才有飯吃,隻要蘭州城被攻下來,他們就該找咱們秋後算賬了。”

    光穀:”您是說咱們突襲運城機場一事,被上峰發現了?”

    佐次把眼神散光地盯向前,一片迷茫地點了點頭:”現在開始,每天三次三架轟炸機出動,不定時地對蘭州城進行轟炸,每次每架隻攜帶一枚炸彈,轟炸完後便撤回;至於河島那邊,咱們不要去幹預,他愛怎麽幹就怎麽幹。”

    光穀:”將軍,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一來沒有與陸軍打招呼配合,二來沒有和河島那邊溝通,到時上峰怪罪下來,還不是咱們的責任。”

    佐次:”光穀隊長,你要看清形勢,現在的形勢是很微妙的,蘭州城處於半開狀態,進又進不去,退又退不下來,沒有個萬權之策是不好輕舉妄動的;你忘了咱們這次空襲的損失了?比漢軍還大;如果此時咱們跟鬆本將軍配合,那枕戈待旦的鳩山大隊肯定會對咱們有意見了;他倆現在就伏在蘭州城外,都是箭在弦上,誰都不想在最後的關頭鬆下勁,都想自己是第一個衝進蘭州城,立頭功的。還有河島那邊,如果咱們再命他們出動,如果稍有處置不當,或再遭到漢軍的重創,他們一定會把責任往咱們頭上推,說咱們指揮不力;實則是他們現在本就力不從心。”

    光穀:”將軍,我懂了,那我現在就去準備準備!”

    見日軍的戰機飛來,鬆木帶著精銳部隊請命:”將軍,空戰又開始了,我請求出擊。”

    鬆本:”慢著,小心有詐,現在漢軍狡猾得好,會冒充咱們的戰機在天上飛;我可是沒有接到上級的命令,和空軍部配合的請求,先按兵不動。”

    如果說鬆本是有板有眼的打法,那鳩山就是不要臉的打法,他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本來助攻完上次攻城後,他就該退回到萬家溝鎮去忙礦產、生化的事業了,但他見蘭州城門已是洞開,又動了心,索性便留了下來。

    這次一件飛機來襲,他便不問三七二十一,派了個小隊跟上,小隊後麵又跟了個中隊,自己則帶著大隊原地不動;如此一來,進和退都由他選擇,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在把握戰機的份上,確實是要比鬆本更勝一籌。

    連續三顆炸彈扔下,鳩山小隊已經是摸進了城,待國共兩軍的小兵反應過來時,鳩山的中隊又已經殺到,他們分別占領了蘭州東南城門和西北城門,可這次國共兩軍並沒有反擊,而是在萬滿和平安的帶領下,退到了城中隱藏了起來。

    鬆本見鳩山得手,便帶著部隊前往,硬是要在鳩山手上分一個城門而駐,鳩山卻有些不樂意了:”鬆本將軍,你這是怎麽了?我之前沒有參與攻城,聽說你之前還要準備來向我問罪,被我手下的人給攔了下來才作罷,我今日攻了城,立了首功,總不會再要來問我的罪吧?”

    鬆本:”攻城本就是我的職責,還請鳩山將軍帶著你的人馬撤到萬家溝,去忙你的礦產和生化事業去;可不能讓天皇陛下的期待失望啊!”

    鳩山:”鬆本將軍放心,這是帝國的核心事業,我當然是不會怠慢的,不過,我還在有兩手一起抓的能力,就不煩鬆本將軍多心了。”

    鬆本:”鳩山將軍,恐怕你這也太自信了吧?試問若國共兩軍同時奔一門殺出,你把人馬分成兩個隊,如何作抵擋啊?”

    鳩山:”切!我倒希望他們能同你說的一樣勇敢,可你也看到了,他們一個二個都像似縮頭烏龜,不敢出來啊!”

    鬆本:”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兩麵受擊,休怪我不出兵相救!”

    鳩山樂嗬著尿性的臉,追著鬆本的身影揚長而去,別提心裏是有多痛快了,終於報了那個羞辱之仇:”什麽東西!還敢來向我問罪,也不講講規矩,大你歲數又大你輩數,怎麽也得要講個先來後到吧!一點中國的本土文化都不懂,何以帶兵打仗立功?”

    正一個勁兒地在那兒數落著呢!突然鬆本一回頭,鳩山又陰險地賠笑:”鬆本將軍,慢走啊!你若想進城,我推薦你,蘭州城的東北門還沒能攻占,你可以朝那兒去!”

    鬆木:”將軍,咱們真要朝蘭州城的東北門去嗎?”

    鬆本:”哼!他這個鳩山老狐狸,還真以為我會那麽傻~去上當,這東北門是直通蘭山防空洞的城門,一定有重兵把守,咱們如果此時去攻門,那無疑是拿身體去堵炮眼,做無用之功。”

    鬆木:”那將軍為何又要朝這個方向走?”

    鬆本:”有好幾個原因;一來是可以麻痹鳩山的神經,讓他以為咱們真去攻占東北門,隻要他一放鬆警惕,咱們就可伺機而動;二來也是麻痹漢軍,他們見咱們撤退,一定會舉大兵攻向鳩山;此時咱們再行動,進可攻,退可守。還有一個,也是我的私心,我是想來東北門看看,菜子小姐在不在裏麵。”

    鬆木:”將軍,真是委屈你了,好好的一個空軍參謀,跑出來當一個陸軍的大隊長;這一切的心結,都來自於小姐啊!也不知她現在是否安好?”

    鬆本:”隻要沒有發現她的屍體,就說明還是好消息,她還活著;我女兒會的本事挺多,她又有一顆善心,想必她現在正在帶領著團隊在給中國人救死扶傷呢;如此友好的小女孩,相信中國人是不會虧待她的。”

    萬滿手下有一小兵不解地問:”隊長,咱們為何要撤退啊?現在兵力正盛,士氣正高,為何不一鼓作氣地把城門給奪下來?”

    萬滿:”這正是上級下達的命令,讓我們撤退,說鳩山一個獨占兩城門,鬆本一定會不服,咱們隻要囤重兵於東北門和西南門,他們自己人都會幹起來的。”

    小兵:”這是哪個上級說的,真高見啊!”

    萬滿揪了一下小兵的臉:”還有哪個上級?咱們的黑蝙蝠隊長唄。”

    平安帶著兵在一旁很是不服:”切!這到底算是什麽高見啊?都讓鬼子進了城,恐怕今晚城裏的百姓都睡不安了,還高見呢!見鬼去吧!”

    萬滿:”你有本事,那你怎麽不去跟鬼子打對攻啊?”

    平安:”這次的大隊長總指揮是黑蝙蝠,副總指揮是紅蜘蛛,都是你們****的人,咱們****隻是跟著打醬油的;輸贏跟咱們沒關係。”

    萬滿:”我看,是你們****沒有人了吧?叫一個堂堂的副將來跟著我一個小隊長守城,真是屈才了~您呢!”

    平安很是覺得挖苦,本就為這事悶悶不樂,萬滿再一提,真是戳到了自己的傷處;看來,今天他必須要給萬滿一個教訓,否則貓狗都看他不是人了。

    於是平安撈著袖走向萬滿:”你說什麽呢?再說一次!”

    萬滿仿佛是看穿了平安的小肚雞腸,在骨子裏把他給笑翻,一臉輕浮斜掛於臉:”好話不說多遍,好狗不擋人道。”於是萬滿挺著肚上前。

    平安一把推了過去,萬滿就如一座山不為所動;平安有些不服氣,他還真就不信,自己堂堂一個副將幹不過****的一個小隊長。

    於是扯高了嗓門大叫道:”你們都聽到了啊!是他先開始罵人的!”

    萬滿:”是又怎麽樣?你擋著我道了,我罵你狗也是應該的。”

    平安終於是爆發了,他再也忍無可忍,一拳向萬滿揮了過去,萬滿握住平安的手,一個背身擒拿將平安按倒地地;哪曾想,平安跟著望恒耳濡目染這些日子,也學了不少招式,就在萬滿以為平安要就地降服之時,平安卻一個後掃旋風腿打在萬滿的側臉,解脫掉了萬滿的擒拿鎖。

    萬滿摸了摸臉:”哎喲,不錯喲!還會反掃旋風腿,誰教你的啊?”

    平安很是一臉驕縱:”不管誰教我的,能打到你的,就是好功夫!”

    萬滿:”可惜啊!學得不正宗。”正在言語之際,萬滿騰空而起,如是剪刀腿,又如是槍腿,直掛平安的脖子;平安感覺到一股勢大力沉的風襲來般,將自己掃倒在地。

    待清醒過來,才發現是萬滿的傑作,說實話,這一刻,在平安的心裏是服了萬滿的,但怎奈心中的怒火還在燃燒,隻得鼓起勇氣,提起尿能,屁嗝兒地繞刀而上。

    萬滿左躲右閃,仿佛就把平安當作了一個小孩兒在戲耍,根本就沒有把他那招繞刀剮骨功放在心上,反正你怎麽高興怎麽來,總之傷不了我。

    平安帶刀粘指而過,如一道寒風切過骨髓般地絲絲作響,萬滿挺著的肚一收,割落掉他胸前的汗毛;萬滿豎起大拇指,以示平安的厲害;然則一個閃手將豎起的大拇指頂入平安那握刀的手,手麻刀落。

    萬滿用腳踮刀而起,刀飛於空,再掌推而止,在平安的腰間停住,平安正欲拔槍,才發現槍已被刀穿洞,直指皮膚處;萬滿再進一寸,平安腰間的血滋出。

    兩人用惡狠的眼神相視,似乎就在血與淚湧的瞬間,勝負已是見分曉;可誰都不敢輕懈,因為誰也不敢保證,下一秒會不會有奇跡發生。

    就在兩者僵持不下之時,望恒和紅蜘蛛走了過來:”你們倆在幹嘛?”

    萬滿快速地取出嵌在平安腰間的刀落入平安的槍套裏,把彈甲給卸下,掉落一地子彈;萬滿收手而立,平安也合衣而整,彼此都一臉嚴肅:”沒幹什麽!”

    望恒:”我都看到了,你倆倒好,日軍都攻了城,你倆還在窩裏鬥,有沒有把保護百姓的安全裝在軍人的信仰裏?今天,你倆就甭吃飯了,餓著肚子值勤一天。”

    萬滿釋放掉嚴肅的包裝,挺著肚,露出滿口黑黃牙,“齒”笑道:”望恒兄弟,請問你是什麽職位呢?就敢處罰我們!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平安兄弟比你的官銜還大吧!”

    望恒:”哼!那是以前,現在可是今非昔比!”

    萬滿:”嘖......看把你給能耐地,還今非昔比,你再怎麽比也比不過黑蝙蝠不是,你隻能管你們黨派的人,我隻規黑蝙蝠管。”

    紅蜘蛛:”萬滿隊長,不得無禮,現在黑蝙蝠臨時有事,把大隊長一職暫交給望恒代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