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變味的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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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浩然和張不凡一大一小兩個多動症“兒童”會麵後,誌趣相投好的差不多能穿一條褲子,吳浩然幾乎是三天兩頭的往張不凡家跑。
因為吳浩然的關係,沈夢君經常來張不凡家把吳浩然遣送回武館。因此我和沈夢君中斷的聯係又恢複起來,而且接觸的比以往更多頻繁了一些。
我和沈夢君的關係漸漸引起了武館中不少人的猜測,其中吳景文的二徒弟張國峰反應最激烈,處處針對我。
張國峰從小就在武館習武,和沈夢君一起長大,暗戀沈夢君的事在武館裏幾乎是人盡皆知的秘密。
從小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我,十分懂得察顏觀。張國峰對我的敵意我十分明白,麵對他的各種挑釁,也一直保持著克製不想和他發生衝突。
年底的時候武館迎來一年一度的考校,每當這時吳景文就會集中武館的全部弟子進行大比武,檢驗一年練武成果的同時,也為發現可以重點培養的親傳弟子。
對於這次比武我十分看重,要想獲得八極拳更多的秘技就必須在比武中取得好的表現,得到吳景文的肯定。
比武當天,很少在武館出現的沈夢君居然也穿著一聲練功房出現在了比武場上,她的出現讓參加比武的人個個興奮不已,都想在měi nǚ麵前有個好的表現。
參加比武的一共四十來人,一番較量後,就剩下了李振華、張國峰、沈夢君和我。
其實這一點也不出眾人所料,除我外其他三人都是吳景文親自教導的功夫。我雖然練武時不長但身體素質出眾,進步飛速。
到了半決賽的時候,按照排序我原本是要同李振華進行比試的。可是不知沈夢君對吳景文說了什麽,我的對手居然換成了她。
“承讓。”
沈夢君走上擂台,麵無表情中又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對我抱拳說道。
雖然最近經常接觸,但沈夢君一直對我冷言冷語的,看見她的樣子我不禁心中有些忐忑。
等到我還禮後,沈夢君率先對我展開了進攻。沈夢君因為是女生,力量練得是八極拳中注重技法的**掌。
交手不久我就發現沈夢君招式嫻熟,打起來有章有法,顯然是下過苦工。但因為是女生,缺少了一股一往無前的狠勁,力量也偏弱,因此攻擊力並不強。
依照我的身手原本可以依靠蠻狠的力量硬吃的,但害怕沈夢君受傷,隻好慢慢和她周旋著,一直不敢用全力。
越打越吃力,沈夢君原本是想借著比武教訓一下我出出氣,沒想到久攻不下,到弄得自己進退維穀。
心態失衡之下,沈夢君越打越急,一些死纏亂打的招數也用了上來,一場好端端的比武開始慢慢走樣了。
我雖然盡力避免,但沈夢君的近身貼鬥還是讓我們的身體發生了很多的親密接觸。一旁觀看的人更是開始時不時的起哄,吳景文也黑著臉連連提醒。
可是暴脾氣的沈夢君把我的退讓當做了最大的侮辱,加上眾人的起哄,發狂的她開始不管不顧的對我猛攻著。
看著沈夢君的樣子,為了順她的氣,在她的又一次進攻中,我故意露了一個破綻。沈夢君立馬抓住機會,馬上就是一個彈腿向我踢來。就在我準備借勢倒地認輸時,也許是發力過猛,沈夢君腳下突然一個絆蒜,身體直接向後倒去。
害怕沈夢君受傷,我趕緊調整自己的身體向她拉去,可是不停的改變動作中我的身體也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步著沈夢君的後塵也向地上倒去。
但借著一拉之力,我總算是減緩了沈夢君的倒地速度,自己先一步倒在地上做了沙包。
一具溫軟如玉,散發著淡淡體香的身體壓在了我的身上,時間靜止,我的心髒卻開始前所未有的飛速跳動著。
在周圍人的目瞪口呆中,沈夢君突然趴在我的身上,聳動著肩膀。
慢慢我的胸口傳來一陣濕意,沈夢君正在無聲的哭泣。我知道這悲傷不是戰敗的不甘,而是我先前的冷漠對她的傷害。
“我殺了你!”一旁的張國峰看見我和沈夢君的樣子紅著眼,抄起練武的**槍就衝上來,卻被沈夢君擋住了。
最後在李國華的阻攔下和吳景文的呼喝下,張國峰恨恨的離去了。
“你跟我去書房。”
吳浩然拉著他姐回了臥室後,吳景文解散了弟子,帶著我進了書房。
“你來我武館不久我就注意到你了,你的天賦和刻苦是我平生僅見。但我從第一眼看你時,我就發現你身上又一股戾氣,功夫越高你對社會的危害越大,因此我讓振華刻意疏遠了你。”
吳景文盯著我的眼睛,似乎在質問我他說的話是否正確。
“你們認識多久了。”過了片刻,吳景文突然又開口問道。
“半年時間。”
吳景文沒有明說,但我知道他問的是我和沈夢君。
“為了夢君,你能離開白敬唐,放下心中執念嗎?”
吳景文說話時,眼睛看著窗外,似乎在問我,又似乎在問自己。
我沉默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來武館了。既然做不到,我也不想你在和夢君有任何交集了。”我的沉默給了吳景文dá àn,他的語氣中含著失望。
比武後,也許是吳景文的作用,吳浩然和沈夢君在也沒有來張不凡家。
新年伊始,謠傳已久的消息得到了證實。魔都和湖州市正式將高達百億的高鐵項目立項,一時間兩地風起雲湧,機遇中也伴隨著巨大的危機。
作為風眼的金橋pī fā市場正享受著最後的安寧,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蕭瑟充斥著白敬唐集團的每個人心頭。
寒假開始後,對白紅箋的保護已經由學校轉移到了江臨天下的別墅裏。
白敬唐正在給她女兒bàn lǐ出國留學的手續。出國前,白敬唐要求對我們對他女兒采取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護,確保安全。
“現在是法製社會,你們這麽做是犯法的,這是非法拘禁。”白紅箋依舊一副非主流的打扮,對著我和小劉暴跳如雷的叫嚷著。
白紅箋已經在別墅裏呆了一個多星期了,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是白總的要求,您出去必須得到他的批準。”小劉在樓梯口攔住了整裝待發的白紅箋。
“你,你們”小劉搬出了白敬唐,白紅箋頓時無話可說,恨恨的瞪了我和小劉幾眼後,氣鼓鼓的上了樓,隨即一陣劈裏啪啦摔東西的聲音響起。
夜幕降臨,小劉在一邊休息,我則仔細盯著jiān kòngshì pín,留意著別墅外圍安裝的shè xiàng頭拍攝的畫麵,忽然別墅二樓一個窗戶被打開了,一根繩子被扔了出來。
今天樓上的白紅箋一直在不停的打diàn huà,我知道她晚上一定有動作。
我走出jiān kòng室,悄悄的來到了別墅外牆下。抬頭一看,一個黑的身影正抓著床單作成的繩索慢慢下溜著。
掏出打火機,純棉的床單立馬燃燒起來,突然亮起的火光驚動了繩索上的黑影。
光亮中黑影回頭一看,嚇得發出一聲尖叫。火勢急速上升,眨眼間就將床單作成的繩索燒了一半,眼看就要燒到屁股了,黑影趕緊手忙腳亂的又爬回了房間。
“江東流,你這個混蛋。”燃燒著的床單被扔出了窗戶,白紅箋在樓上氣急敗壞的罵道。
和白紅箋的鬥智鬥勇一直沒有停過,和這種刁蠻的富家xiǎo jiě不能動武,就隻能鬥智了。
隨著白紅箋一次次的受挫碰壁,她幾乎對我恨之入骨,看我的眼神都冒著火。不過可貴的是白紅箋雖然刁蠻,但其實人特單純、善良,就是有些小聰明,喜歡耍性子。
挫敗了白紅箋的一次出逃後,我剛回到jiān kòng室,diàn huà就響了起來。
“我外公受傷了,姐姐去報仇了。”diàn huà剛一接通,吳浩然就哭著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