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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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吳浩然在diàn huà裏說的斷斷續續,但我還是了解到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上次比武過後,心胸狹隘的張國峰因為沈夢君的事大受刺激,爭強好勝的他充滿了挫敗感,和吳景文之間也產生了隔閡。

    準備離開武館的張國峰,在潛入吳景文書房偷取拳譜的時候被發現。打鬥中吳景文受傷被送到了醫院,沈夢君知道情況後怒氣衝衝的去找張國峰報仇了。

    吳浩然害怕他姐姐有危險,特意給我打了一個diàn huà,想讓我去幫忙。

    知道事情的原委後,我又趕緊給沈夢君打了一個diàn huà,可是無人接聽。想到沈夢君的愛憎分明、不管不顧的性格,我著急起來。

    和小劉說了一聲後,我趕緊出了別墅。又給沈夢君打了好幾個diàn huà,可她始終沒有接聽。

    擔心沈夢君的安危,我隻好給付彪打了一個diàn huà,給了他沈夢君的diàn huà號碼,想讓他動用警局的關係,幫忙查一下沈夢君的位置。

    過了沒一會兒,付彪打diàn huà說沈夢君的位置應該在青紅路附近。

    已經是午夜,我開車極速趕到青紅路的時候,隻有一家名叫天璿宮的酒吧還在營業。

    進入酒吧後,喧囂的音樂中各人等圍成一團。透過人群我發現沈夢君正和一個穿著皮衣,渾身朋克風格的男子對打著。

    朋克男估計是知道沈夢君的jǐng chá身份,並沒有下死手,卻不停做著羞辱的動作,一些小弟則在一邊不停的喝著彩。

    沈夢君身上衣服破損厲害,不少地方都露出了肌膚。看著沈夢君麵對朋克男羞辱難當的樣子,我怒火衝天的騰身而起,抄起一把椅子當頭就像朋克男砸去。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朋克男一時沒有防備,一下子被砸倒在地。我正準備欺身而上繼續估計時,朋克男雙手撐地一個蹬腿踢來。

    我正要伸手抓他腿時,突然白光閃現,朋克男的軍靴底部居然暗藏著鋒利的刀片。

    接著朋克男手上、衣服上鑲嵌的各種暗器層出不窮,就像一個刺蝟一樣,讓人無處下手,難怪剛才沈夢君會畏首畏尾,一不留神就會中招。

    朋克男的小弟也加入了戰團,卻被沈夢君給擋住了。

    打鬥的升級讓場麵更加混亂,原本不少看熱鬧的顧客害怕受傷,紛紛跑出了酒吧。

    “接著”

    打鬥中,一邊的沈夢君突然扔過來一根奪來的鋼管。

    有了鋼管,朋克男的陰險招數在也沒有了威脅。我用鋼管專門擊打他的關節處,朋克男很快頭破血流。

    突然身後一陣呼嘯聲傳來,我側身避開的時候一張熟悉臉龐出現在眼前。

    “表哥”被打的口吐鮮血的朋克男開口叫道。

    “張國峰”解決完朋克男小弟的沈夢君也咬牙切齒的喊到。

    隱藏在酒吧裏的張國峰終於現身了,他似乎不敢麵對沈夢君,刻意躲避著,將所有的攻擊力都放在我這邊。

    張國峰有武癡的外號,精修八極拳二十多年,已練出了內勁,吳景文不備之下都不是對手,我和沈夢君加在一起依然不敵。

    我雖然身體素質出眾,但張國峰的拳腳打在身上,一股股暗勁直接透過肌膚作用在內髒上,讓我受了不小的內傷,喉頭氣血翻湧不止。

    又當胸挨了張國峰一拳後,我在也忍不住,張口噴出了一股鮮血。

    “東流”

    沈夢君發出一聲驚呼,突然伸手從腰間掏出警槍對準了張國峰。

    “不要”我大聲製止著沈夢君,大庭廣眾之下,要是開了這槍沈夢君的jǐng chá生涯就完了。

    麵對著沈夢君指向自己的警槍,張國峰也定住了身體,滿目的落寞。

    “代我向師傅說聲對不起。”一向沉默寡言的張國峰,幾次張嘴後說了一句話。

    隨後張國峰扶起朋克男轉過身,慢慢向大門外走去,沈夢君的槍始終沒有響起,畢竟是二十多年的相識。

    吳景文腰椎受傷嚴重,在醫院接受手術後,雖不至於癱瘓,但以後也不能進行劇烈運動了。這對於一個習武一輩子的人是一個重大的打擊,但更大的打擊是弟子的背叛。

    緣分是這世上最琢磨不透的東西,我對沈夢君的每一次放棄,得來的都是更加刻骨銘心的交集。

    經過酒吧的並肩抗敵,我和沈夢君之間表麵上依舊平淡,但內裏卻更加在乎著對方。這種感情更加的深沉而細膩,被埋藏在心底。

    金橋市場已經是一個huǒ yào桶,付彪最近天天幹仗。白敬唐已經把名下的其他產業全部變現,集中所有力量和資金放在了市場裏。

    我的保鏢生涯已經快要結束,白紅箋馬上就要出國了。加之馬上就是生日,爭得白敬唐的同意,出國前白紅箋準備和以前的同學聚會一下。

    假日皇冠酒店裏,我和小劉守在包廂的門口,包廂裏隱隱傳出一片笑聲。

    走廊裏傳來一陣說笑聲,一行十來人從一個包廂裏走了出來,人群中突然出現了吳浩然和沈夢君的身影。

    沈夢君今天穿了一件白的大衣,披散著秀發,化了淡妝,hé píng時的形象、氣質大相徑庭,美的像綾波仙子一樣,正和身邊一個帶著眼睛的斯文青年低聲交談著。

    沈夢君顯然發出了站在包廂門口的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神情顯得有些不自然,吳浩然則不停的衝我做著小動作。

    “小然,幹什麽呢!”一個學者模樣的中年女子回頭說了吳浩然一眼,麵目和沈夢君有七分相似。

    雖然一直告訴自己要和沈夢君保持距離,可是看見她和其他男人並肩走在一起時,我的心卻隱隱作痛。

    過了一會兒,一個白的身影又出現在了走廊裏,原本離去的沈夢君去而複返,慢慢向我走來。

    “東流”

    就在沈夢君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包廂的房門被打開了,白紅箋拿著一塊蛋糕出現在了我和沈夢君之間。

    白紅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夢君,突然用叉子挖起一塊蛋糕,親密的喂到了我的嘴裏。

    “大叔,雖然你老是欺負我,但我知道那是你在保護我,我希望你保護我一輩子。”在我猝不及防的吃下蛋糕後,白紅箋則一臉挑釁的看著沈夢君。

    看見我嘴唇上沾有一些奶油,白紅箋又準備伸手給我擦拭,我連忙伸手製止了,這時的沈夢君早已轉身離去了。

    我瞪了白紅箋一眼,連忙追了上去。

    “夢君,你有什麽事嗎?”走廊的盡頭,我趕上了快步離去的沈夢君。

    “啊!沒什麽事,就是有樣東西要給你。”沈夢君轉過身遞給我一個盤,語氣客套,笑容有些牽強的說道。

    我接過盤。

    “我”沈夢君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麽,可是又突然住口了。

    “快去陪你的小女友吧!我有事先走了。”

    沈夢君消失在電梯口,我回頭發現白紅箋正站在不遠處。

    吃完飯後,悶悶不樂的白紅箋又帶著一幫同學去了唱歌。

    的包廂裏,白紅箋一直不停的在喝酒,和男生做著親密的動作,眼睛卻不時的看著我的表情。

    眼看白紅箋滿臉醉意,行為越來越出格。我和小劉準備去把她扶到車上送回家,可是白紅箋始終耍脾氣不配合。

    拉扯中白紅箋一陣作嘔,我趕緊捂著他的嘴托著她去了洗手間。

    白紅箋趴在洗手盆裏一陣嘔吐時,男廁裏突然出來了一個男子,一身的皮夾克。

    冤家路窄,這個男子正是上次在天旋宮發生衝突的朋克男。朋克男陰側側的看了我一眼,扭頭走出了廁所。

    感覺事情不對勁,我趕緊扶起昏昏沉沉的白紅箋叫上小劉準備返回別墅,可是白紅箋一直發著酒瘋,耽擱了不少時間。

    等到我們走出時,發現qì chē的輪胎已經被人紮破無法行駛了。

    就在我給付彪打diàn huà請求支援的時候,一陣刀棒的摩擦聲響起,朋克男帶著一大群的小弟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