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特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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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流,你來啦!”唐紅經營的秘密診所內,白敬唐正躺在一張病床上。看見我進來後,在唐紅的幫助下半坐的靠在病床上。
白敬唐有糖尿病和高血壓,身體一直不太好。但是否已經到了眼前臥病在床的地步,我有些拿捏不準。
“孝武這次惹了禍,必須要避一避風頭,有些事他已經不方便出麵。現在又正是關鍵時期,外麵的事你要多幫襯著唐紅和紅箋,重新拿下金橋市場。”白敬唐語氣中充滿著一股憧憬,雖然他一直隱藏在幕後,但事情一直按照著事先設定好的方向發展著,讓他很是誌得意滿。
“白爺放心,您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一定盡按您的吩咐做好自己份內的事。”
“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年紀大了,就紅箋一個女兒,這些財產遲早都是你們的。”白敬唐話裏有話,我和白紅箋的親密關係他一直心知肚明,看來為了讓我賣力的替他辦事又開始許諾好處了。
“唐紅,我讓你準備的卡呢!”興許是覺得空頭支票不大管用,白敬唐讓唐紅遞給了我一張銀行卡。
“這張**最高可以透支一百萬,是白總特意給你bàn lǐ的,你拿去盡管用,以後所有花費公司買單。”唐紅遞過卡介紹道。
“謝謝白爺。”接過**,我嘴上感激著白敬唐,內心卻猜測著這個老狐狸的真實用意。
表麵上白敬唐是給了我一張無限透支的卡,看似是好事。可是我拿了這卡,以後我花的每一分錢白敬唐都會知道用途,我的一舉一動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
“白爺,您休息,我先告辭了。”事情談完,看著白敬唐神很是疲倦,我主動提出了告辭。
白敬唐估計也是累了,也沒有挽留。就在我離開經過白敬唐病床的時候,我不動聲的快速從他煙灰缸裏拿走了一個煙頭。
這些日子來我已經收集了白紅箋、白孝武的頭發,現在又拿到了沾有白敬唐唾液的煙頭。通過n比對,我馬上就可以知曉他們之間的關係,幫助我判斷以後的出路。
就在我要離開病房時,唐紅突然主動提出了相送。
遠離白敬唐病房後,唐紅開口說話了:“上次和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麽樣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別聽白敬唐說的好聽,這隻老狐狸心中隻有他自己,到時候可別被人當了墊腳石。”
此時唐紅不知何時解開了自己上衣的一顆niǔ kòu,飽滿的胸部通過張開的領口若隱若現的挑逗著我。相對於上次的含蓄,這次唐紅的話說的很直白了,背叛白敬唐之心昭然若揭。
“你就不怕我把你說的話告訴白爺?”我看著挑逗我的唐紅,玩味的說道。
“嗬嗬你怎麽不認為我是在白敬唐的安排下試探你呢?”唐紅嘴中發出一聲嬌笑。
“有種這個星期天晚上八點,來燕京賓館68號房間來找我。”唐紅像一隻狡詐的九尾狐,突然伸手在我的臉上摸了一把後回到了白敬唐的病房裏。
唐紅究竟有什麽打算,看來星期天就會有分曉了。
離開診所後,我直接開車去了湖州一個僻靜小區裏。在政府傳出限製金橋市場開發的消息後,金橋市場的地價一夜回到解放前。
許多通過拍賣,高價獲得了金橋市場鋪麵的投機者頓時陪的血本無歸,市麵上都在說白紅箋是事先得到了消息,故意坑害競拍者。
一些人還組織了維權協會,想通過法律手段追回購鋪款。另有一些有權勢的人則紛紛放出話,要讓詐騙犯白紅箋好看。
在這種局勢下,為了確保安全,我偷偷在一個僻靜小區裏租了一間房子,把紅箋安置在了裏麵。
“東流,你去哪裏了,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好無聊。”白紅箋正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見我進門後立馬撅起了嘴巴。白紅箋這次很聽話,一直按照我的吩咐乖乖待在房間裏。
“既然你覺得這裏無聊,那我們就收拾東西去個又趣的地方。”
“那裏,那裏?”白紅箋一聽我的話,立馬歡呼雀躍。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讓白紅箋喬裝打扮了一下,開著租來的一輛qì chē拉著她出發了。
為了安全,我特意開車在城裏轉了好幾圈後徑直像黃泥淌駛去。
迎著西下的夕陽,我開車載著白紅箋到了黃泥淌。和上次安靜和清幽的環境相比,現在的黃泥淌一片喧囂。
巨大的挖掘機和拖土的卡車在盆地裏轟鳴奔馳著。盆地的正中間開挖出了一個巨大的人工湖,挖出的泥土則被用來平整盆地四周其他地方。
“這兒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白紅箋來的路上還很興奮,可是下車後看見變成一個大工地的黃泥淌,馬上傻眼了。
“現在市裏很亂,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照看你,你先在這裏待一段時間,等我安排好市裏的事情後,馬上就來接你。”
“你不留在這裏?”白紅箋一聽我說的話,立馬急眼了。
“聽話,我很快就開這裏接你回去。有什麽事你也可以給我打diàn huà”
在我的再三勸解下,白紅箋雖然萬般不情願,但最終還是同意留在黃泥淌了。上次唱歌時我身受重傷,就是因為她不聽招呼,白紅箋從那之後很是內疚,之後很少違背我的安排。
安頓好白紅箋,又和黃德祿暗中打了一個招呼,讓他幫忙照看白紅箋後,我又立即返回了湖州市。
動亂過後,金橋市場在停業整頓了兩天後再次開業。長時間的動蕩讓市場的人氣大不如從前,我不停的在市場內的水果區裏閑逛著,期望可以再次看見兮露的出現。
做為幹掉刀疤和張國峰的狠人,白紅箋的代言人,我的出現很快引起了市場裏其他勢力的注意,很多人都在暗處觀察著著我。
其實我可以不用自己親自尋找兮露的,可是目前我的身邊卻沒有一個值得我完全信賴的人。從付彪手中接收過來的手下雖然相處的不錯,但並不能完全讓我信任。
兮露是我的逆鱗,容不得半點意外。認識的人中張不凡倒是可以信任,可是我不想讓他牽扯進這趟渾水。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竄的太快,成了毫無根基的無根之萍,身邊居然沒有一個可用之人。
為了尋找兮露,我暫時放下一切事情,日夜守在金橋市場內三天,可是兮露始終沒有出現。
現在金橋市場已經到了最重要的收網階段,我沒有時間去親自尋找兮露了。
內心中,我很想就此退出白敬唐團夥,一心一意的去尋找兮露。可是我知道關鍵時刻撂挑子,白敬唐不會放過我,白敬唐身後的靠山也不會放過我,更重要的是單純的白紅箋也將陷入危機中。
咬咬牙,在萬不得已之下,我隻好去求助張不凡的幫助了。
張不凡的摩托車修理鋪裏依舊髒亂不堪,一股股濃重的機油味不停的竄進鼻子裏,裏間的臥室裏,一陣陣歡快的笑聲傳了出來。
我慢慢走進一看,張不凡和吳浩然兩人正用一個電動車上的電瓶,對一隻綁著的大老鼠進行著電擊。
“叫你偷吃,偷吃”
張不凡和吳浩然一人手中拿著一條電線,時不時的觸在已經被折磨的塊奄奄一息的老鼠身上。
每一次電擊中,老鼠就會渾身像打擺子一樣顫抖,張不凡和吳浩然兩人看著老鼠的慘樣兒,時不時相互對視一眼,同時發出一聲暢快淋漓的大笑。
“張哥”
如此情景中,看著老小孩般的張不凡,我艱難的喊到。
“是你這家夥!”
還沒等張不凡有所反應,看見我出現,吳浩然突然一扔手中的電線,咬牙切齒的向我撲來。
“啊!”
吳浩然剛起身,身後就傳來一聲慘叫。好巧不巧,吳浩然扔出的電線剛好和張不凡手中的電線接上了火,張不凡不幸觸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