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佛光普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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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悟語不知後腦勺之佛光,依舊論道之:“心可比天高,情可生萬裏,命可斷人生,真可辯佛道。四佛緣道佛之道,心在佛道親因緣,情在佛道無間緣,命在佛道所緣緣,真在佛道增上緣。佛道有道緣,道緣育佛緣,佛緣源道緣,道緣出真緣。然四緣源之佛道,佛道即是道緣,道緣亦真佛道。”當悟語論道此時,他後腦勺之佛光更是耀眼無窮,普照眾生。



    明德方丈早已按耐不住站了起來,四大金剛大師、四大班首大師隨著明德方丈站起後同邁一步,四麵八方的和尚追隨明德方丈與少林寺四大金剛大師、四大班首大師同時雙手合十禮而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當異口同聲念道佛語之後,明德方丈依然雙手合十禮又言之:“我佛慈悲,悟語能駁天地人佛之理,反證天地人佛之道,顯我佛光,普我眾生。可謂真佛也!”



    明德方丈說完,即下所有和尚虔誠的異口同聲麵向有佛光普照的悟語依然雙手合十禮大聲道:“我佛慈悲,悟語真佛也!”



    下方無論是武林人,還是朝廷貴胄見到悟語這佛光普照,心中更是劇驚不已,縱然起立。能見一回佛光普照,此生定有善緣淨願。眾人在這佛光普照下,心中頓時對悟語的一番論道言論似有悟徹。皆抬起雙手合十禮虔誠麵向悟語而異口同聲道:“悟語大師真佛也!”



    悟語見眾僧,眾江湖人,眾朝廷官商貴胄都虔誠的麵對他而道,他之身顯得更加莊嚴神聖。他那莊嚴神聖卻平易近人的感覺示於眾人而道:“我佛慈悲,阿彌陀佛。”眾和尚同道:“阿彌陀佛。”隨之悟語後腦勺的佛光消失,這時眾和尚對悟語的態度已經完全改變。



    班首走出幾步,恭敬莊嚴的對著悟語而道:“悟語大師,第一題論道,由悟語大師勝出,接下來待四大金剛大師與您切磋武藝了。”悟語點頭微笑後,麵對四大金剛大師而言道:“各位大師,既是少林論武道,就讓各方武林俠士見見我寺禪武之力,不必手下留情。”



    四大金剛大師本有手下留情之意,聽到悟語這般言說,他們齊同雙手合十禮麵對悟語而道:“阿彌陀佛。”言畢,他們同時出手攻向悟語,四大金剛大師,分別以少林四大拳法之羅漢拳、金剛拳、八極拳、五形拳對戰悟語。少林寺高層深知,四大金剛大師是親兄弟四人,皆在佛道有緣而遁入佛門。為何四人分別隻獨學這四種拳法,是因為他們發現這四種拳法合力而出,就有一種神奇的力場。隻要被四大金剛大師包圍住,這種力場便有決殺在圍繞中的人。功夫一般者在力場中不出三息便會被這種力場震出嚴重的內傷,高手在這力場中三息之內便會無力抗衡而任其擺布,絕頂高手在這力場中堅持不住半柱香便會敗下,即使是明德方丈被他們圍住,處在這力場當中,想要勝出,也非容易之事。



    靜如處子是佛身,動如猛虎亦佛身。四大金剛以這少林四大拳法攻向悟語,無人不為之心驚,外人隻知這等拳法凶猛異常,招招可謂拳斷乾坤,而且還是四大金剛大師同時出手對付一人。讓眾人背心立即冒出冷汗。然而悟語不驚不懼,四大金剛皆已攻來,他巧妙躲過一次進攻後,身體閃出到四大金剛大師包圍圈外。



    因四大金剛拳法威力凶猛異常,樹葉本未到脫落之時,這時卻搖搖脫落而墜。悟語隨手用拇指與食指夾住一片碧青的落葉,一語而道:“金剛拳。”他手中之葉飛向使金剛拳的大師,當這位使金剛拳大師衝來一拳砸在這片飛葉之上,這位大師頓時被這片飛葉迫退十步,而悟語又一言道:“五形拳。”這片飛葉被金剛拳砸中後並無破損,直接飛向使五形拳的大師,這位大師依然被這片飛葉迫退十步,接著悟語言道:“八極拳,羅漢拳。”這片飛葉隨個將使八極拳大師和羅漢拳大師迫退十步。悟語隨手將這片樹葉再次接住,夾在兩指之間。而這隻是在短短兩息之內,待四大金剛大師穩住身子再麵向悟語時,他們不明自己心中對悟語驟然生出了怯意,不敢再向前一步。



    眾江湖人武功一般者隻看出這片飛葉被悟語大師接住甩出後,少林四大金剛大師各自飛退十步不敢再上。武功高強者看出了這片樹葉上的玄道,在那極為凶猛的四僧圍攻,其中有種力量圍絞著悟語大師,而悟語大師借一片樹葉駕馭在這種力場之上反攻四大金剛大師,這悟語大師是如何做到的,無人可知,但他們知曉悟語大師已經以一片樹葉擊敗了少林寺的四大金剛大師。



    四大班首大師深知四大金剛大師同時出手時的那種強大程度,卻未料到悟語大師竟有這等功夫,能以一片樹葉破除了力場,還是駕馭在力場之上的對決,讓他們無法看出。這場對戰,悟語得勝,隻有明德方丈和站在武林中戴著灰色麵紗的人,他們二者似已知曉其中奧妙,明德方丈臉上煥著欣慰之笑。



    而這戴著麵紗的武林人士自語默念道:“今日來到這少林寺見這悟語論道論武,果真讓我受益匪淺,對於武學大開眼界,心中有醍醐灌頂之態,我的臆劍之悟似有萌芽勝出,哈哈,我蕭琿真是好運道。”隨之,他的身影消失在少林寺中,路過山下慈月庵時,他發現離慈月庵不遠處有一名尼姑站於懸崖邊上,似在悟徹什麽,見到這驚豔的半邊麵孔,頓時讓他的腳步無法移動半分。



    首座看著四大金剛大師十息之後還不敢向前,於是大聲言道:“這場論武,由悟語大師勝出。還有哪位僧者要與悟語大師論武?”



    四下皆無僧人站出來,因為少林四大金剛大師的武功緊在明德方丈之下,而他們同時敗在悟語大師手下,誰還敢出手論武。無僧人站出,首座又大聲道:“第二道題,論武,依然由悟語大師勝出。”首座說完即退下,明德方丈站起,麵向眾江湖人而道:“今日少林,悟語在兩道佛題比試皆已勝出,老衲在天下豪傑、朝廷官商貴胄、眾少林弟子麵前宣布,悟悟從今日起接老衲衣缽,便是少林方丈。”



    從少林寺最先下山的麵戴灰色麵紗的蕭琿瞧見這道尼時,腳步無法移動半分。他取下麵紗,顯出了他已快進入中年的年齡,但對著這道尼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一眼鍾情於她。對著不遠的道尼而道:“再下蕭琿,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這道尼也不回頭,而回道:“貧尼道號方見,你還未說,出自何門何派?”蕭琿聽到這道號為方見道尼的回話,讓他更是心喜。直接回道:“我未曾進入何門何派。”方見道尼冷哼一聲轉身麵對他而語:“亂我頓悟,賜你一死。既然無門無派,死後便以這懸崖作為歸天之處吧。”



    蕭琿看見方見道尼那全部的驚豔麵孔時,瞳眸都笑了起來,但是方見道尼的飛身已接近他,飄逸的身法,凶狠的雙掌直接擊在了蕭琿的心口之上。方見道尼見蕭琿站著不動,亦不抵抗,身上也未受到重創。而是一直盯住她的臉龐,目不轉睛,還麵戴微笑。撤離雙掌後言道:“你已經死了嗎?”



    過了三息,蕭琿微笑回道:“怎樣的形態,皆驚豔致人,我未死,但心已被你致死。”方見道尼怒道:“你竟敢侮辱貧尼。”轉眼她又要出手,這時蕭琿微笑道:“方見,天涯一方來相見,睹見道家方明心。”“你是何意?”當方見道尼聽到這一句時,停住了出手,望著蕭琿而道。



    蕭琿依然保持著微笑的麵容,而回道:“因為我一眼見你,心已方成,隻想將你摟在懷裏,狠狠的抱住你。”方見道尼冷笑著,而道:“原來是個下流之輩。”話語未落,再次對蕭琿出擊,蕭琿站立不動,任其方見道尼連著幾十掌擊在他的心口,他依然安然無恙,隻是不遠處的山石之地好像被人狠狠的擊出一個大坑來。蕭琿頓時一笑後,竟然一手將方見道尼抱於懷中,就向懸崖一躍。方見道尼見這人是瘋了不成,跳崖為何還要抱住她不放手。



    她驚怕的緊緊閉上雙眼,死死抱住蕭琿。降落雖是十息,驚恐之心讓其猶如萬年之久。在之後,她感到自己一陣眩暈,有點無法呼吸,以為自己要死了。蕭琿從少林寺走出時便已悟出了他的劍道——山石劍臆,天下一切山石皆能與之共存。躍下懸崖那一刻,他便依附在懸崖山石之上。尋找到懸崖峭壁上獨有一處的小塊平坦地貌,而落於其上。見懷中的方見道尼,雙眼緊閉,害怕的緊緊抱住他,他實在無法忍住,直接親上了方見的紅唇。道尼哪知紅塵男女之事,當蕭琿親吻吸著她的芬芳,她隻感到大腦天旋地轉,自己不知所措,連自己在哪都已忘卻。



    足足三十息的深吻,差點將方見道尼真給吻窒息了。蕭琿鬆開方見道尼,方見道尼站於懸崖峭壁之上的小平坦之地,過了十息,逐漸恢複了正常知覺。先是一手摸住自己的紅唇,然後狠狠的盯住蕭琿,想一眼殺死他。隨之她看見了自己處在一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懸崖峭壁之上,上不能下無法。她又轉向蕭琿,死死盯住蕭琿而道:“你。”隻有一個‘你’字出來,蕭琿再次一手將你抱住,親吻而上。這次她的雙手努力推開著蕭琿,無效,無效就不再推開。她忽然喜歡並享受這種被男人抱住吸取自己小粉舌的感覺,漸漸放鬆,依附著蕭琿。轉變成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山融水合之後。蕭琿穿戴整齊,方見道尼亦穿戴整齊。蕭琿挽著方見的腰,指著山崖下那奇特的景色而道:“方見,你是我蕭琿此身唯一的女人。你想跟我走嗎?”方見搖搖頭,蕭琿繼續言道:“我此身不會接觸任何其他女人,我是臆劍地少穀主蕭琿,這次來到少林寺聽到看到悟語大師的論道論武,我已悟出臆劍地最為強大的劍道,回去之後我爹便會將穀主之位傳於我,故而我不會留在嵩山之上。”方見回道:“沒有必要,我是佛道中人,今日之事不可外提。”“我知曉,當有必要,尋找我時可以對著有山石的地方重敲三下,畫出你的道號,我便知曉。”方見點著頭,隨之蕭琿抱著方見直飛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