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看戲上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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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力將手中木棍扔下,狂風刀法中橫擊刀氣飛出兩丈後自動消散,他站在明德老和尚的一側。項佑生對蕭力的表現已經驚訝的無法言語,他的狂風刀法中第一刀和第三刀,竟被這蕭力偷學去十之**,這等悟性,不是當今第一悟性奇才,那還能是誰。明德老和尚笑得更深,可想而知他對蕭力的認可和一眼識得這千裏良駒真是滿意之極。對蕭力而道:“悟語,既然你偷學了涼州第一刀法和益州第一劍法,那麽你就與他們結為異姓兄弟,日後好報答你的二位兄長。”蕭力有點摸不著後腦勺,心想著這成了和尚還能跟人結為異姓兄弟嗎?這老和尚真是不按常理所為。蕭力有點無奈,想出言反駁,這時明德老和尚又對著項佑生言道:“項施主,如你與悟語結為兄弟,老衲便相告貴夫人身患疾病的醫治方法,如何?”
項佑生這時感覺他、蕭力、以及柳青子皆被這個明德老和尚給算計了,但是他還是點頭回道:“我本與蕭兄弟,噢,不對,我本與悟語大師就有善緣,既然明德大師有這等善念,我當然願意與悟語大師結為異姓兄弟,希望明德大師告知如何醫治我夫人身患怪疾的方法。”
明德老和尚微笑後又對柳青子言道:“柳施主,如你跟悟語結為異姓兄弟,老衲便相告仙引之路在哪,也許在不久後,你就能摸到升仙之途。”柳青子雙瞳放大,急忙回道:“真的?好好,明德老和尚,貧道願意跟這不知名的悟語大師結為異姓兄弟。”
明德老和尚又言道:“既然你們都已心意相連,何不趁在此時,你們就在這緣定山脈有緣之地義結金蘭吧。”項佑生走至蕭力的身旁,微笑著看著蕭力和柳青子而言道:“我年齡最大,我就作為大哥吧,柳青子是二弟,悟語大師年齡最小是三弟。”
明德老和尚並無多言,他恭敬虔誠站於一側。這時蕭力已經無話可說,既然這明德老和尚一心想讓他跟這二位江湖人結為異姓兄弟,肯定是不會加害自己。蕭力跟柳青子點頭後,他們一同跪拜於地,以天為證,以地為名,以這緣定山脈為義,義結金蘭,三拜後先分後齊而大聲道:“項佑生、柳青子、悟語,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當禮節已成,蕭力、項佑生、柳青子相互攙扶而起,手挽扶持中頓時有著莫名的情深義重在心間,而這時明德老和尚又言道:“既然你們是兄弟了,悟語又是你們的小弟,以後你們要對他多幫助。少林寺還有要事,我就先將他帶回少林,你們對他的妻兒要多關照,他會感激不盡的。”
項佑生點頭回道:“我早已答應三弟,會在這裏多留幾日。日後有空也會常來於此,照拂三弟的妻兒。”柳青子也點著頭,明德大師先對柳青子言道:“柳道長,恐怕你將要在此地多留幾日,因為仙引之路就在蕭妹這個孩子身上,何時出現,那你隻有耐心等待了。”柳青子雙眼睜到最大,感覺自己完全被這明德老和尚牽著鼻子在走,但又毫無辦法能對他怎樣。
明德老和尚又對項佑生道:“尊夫人所患疾病有一藥草可醫治。”項佑生急忙問道:“請明德大師明示。”“藥草大多生長在西方高山雪地草甸之中,它冬天像蟲,夏天又是藥草,世人稱它為蟲草,你隻要去西方高原一帶尋找,必能有所收獲。隻有這種蟲草藥力,才能提高尊夫人機體耐寒能力,恢複她多年來所患疾病的精神力。”
項佑生抱拳拜謝而道:“多謝明德大師,再下感激不盡。”明德老和尚笑了笑,又對項佑生和柳青子而道:“你們離去後,須在十年後的今日趕到這裏,因為那時的天下將有大變,而這處山脈便是天下所定的關鍵。這也是老衲為你們兄弟三人著想,為你們定聚十年之約,對你們皆有莫大好處。”
項佑生和柳青子更是不解,這老和尚還能看到十年後的事情?但這明德老和尚又言道:“老衲就快圓寂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信不信由你們。阿彌陀佛,悟語,我們該走了。”蕭力回道:“是師傅。”
這時徐青扶著阿離抱著蕭妹走出小木屋,望著蕭力跟隨明德老和尚離去的背影,輕聲言道:“力哥,十年後再相見。”話語未畢,熱淚早已濕透了她的臉龐。
嵩山少林寺,明德老和尚,亦是少林寺的方丈大師,方丈遊曆天下傳道之後,帶回一個培養在民間的少林俗家弟子。三個月後,他宣布將方丈之位傳於這名培養在民間二十餘載的俗家弟子。這不但讓整個少林寺的和尚為之震驚,更讓天下武林中人,以及朝廷為之震驚。少林無僧人不反對,明德老和尚為了名正言順的將方丈之位傳於蕭力,他又宣布於十日後在少林寺公開論道、論武來競選方丈之位,少林弟子皆可參與,論道題由少林寺的四大班首大師所出,論武則由少林四大金剛大師齊手進攻而能勝出,便可以成為下一屆少林方丈。少林廣發邀請函,邀請天下豪傑前來觀看見證。這更讓天下人為之震驚,自從消息傳出,從各方趕來的武林中人絡繹不絕,以及朝廷官員都在十日內陸續趕到了嵩山腳下。因為明德老和尚是當今武林第一人,而少林領袖著整個江湖,少林寺的方丈將決定著少林寺是否依然強大,是否還是武林領袖,江湖走向是否會發生著劇變。
當這日少林寺明德方丈大師以論道論武相傳方丈之位,邀請天下各方領袖、幫派門主、官商貴胄上山後。在少林大雄寶殿前,明德方丈大師坐於蒲團上位,望著少林四大金剛大師言道:“我佛從不打誑語,你們要記得十日前答應老衲之事,隻要悟語贏得論道論武,日後你們得全力輔佐他。”四大金剛大師同時回道:“阿彌陀佛。”
明德方丈見他們都已允諾,於是起身對著眾人大聲而道:“各路英雄豪傑,朝中貴胄,少林寺今日以論道論武相傳方丈之位,能得以各位千裏趕來為少林作見證,老衲明德先代表少林感謝各位。今日相傳方丈之位,隻要是我少林寺弟子,皆可參加。”明德方丈語畢後,退回落座。
這時一位中年和尚大聲宣道:“論道論武開始。”首先少林四大班首中首座走出一步而大聲道:“佛有親因緣、無間緣、所緣緣、增上緣,眾僧有人論出四緣在佛中生何緣,也就是真佛緣。貧僧與三位班首大師、四大金剛大師皆可論,論出真佛緣的僧者由少林寺弟子大家來評判,天下豪傑見證真正佛緣之道,便是勝出者。”下麵頓時一陣騷動,這道論真佛緣考題臻於佛道,臻於佛境,如無佛悟,皆無佛緣。
首座又大聲言道:“各自心中思念佛道,不得喧嘩。以一炷香為限,如無僧人能論出真佛緣,便進入下一考題。或是第一僧人論出後,無僧人在一炷香內論駁,就由此僧勝出。”
首座見四下無僧人先論,他是四大班首之首,其他三位僧人也皆以他為首,他暗自偷笑後,大聲論道:“佛中有四緣,萬物有四因,柳芽因柳而生,因季而發,因雨而長,因晴而張,是此柳緣也。佛道四緣出道緣,親因緣是天之道,無間緣是地之道,所緣緣是人之道,增上緣是我佛之道。佛中生何緣,何是真佛緣,便是你我心中皆佛道,佛在心中生佛緣。”
下麵弟子聽後無僧人敢駁,皆自點頭認可。四大金剛大師一時也不知論駁,坐於上位的明德方丈言道:“你我心中皆佛道,佛在心中生佛緣,此論有道緣,出佛緣,誰可再論我佛真佛緣?”四大金剛大師不敢向前論佛緣,四下弟子皆無僧人出言,明德方丈轉向蕭力而道:“悟語,你上山已三月,山中有佛寺,寺中有佛道,佛道有佛緣,緣自你來此少林佛寺。可知,我佛真佛緣,佛中四緣生何緣,藏在何處?”
四下之人聽到明德方丈大師論佛道,皆靜心耐聽,心中思量,似略有收獲。可對於這二十餘載不在山上的俗家弟子悟語和尚,讓他論佛緣,他以何為論,以何佛道為論。
悟語摸了摸昨日黃昏夕陽西下時,明德方丈親自為他剃的頭,那時明德方丈對他言道:“剃度是我佛中人戒除凡塵的決心,而你凡心依然未了。可我時日不多,今日為你剃度,正式收你為徒,度你成為我佛之真佛。阿彌陀佛。”此時,在天下豪傑、朝中貴胄、少林高僧麵前,悟語想起明德大師那雙對他仁慈關愛的眼神,莊嚴的神情,他頓時將在少林寺三月以來,內心反抗的心態平靜了下來。明德方丈教給了他少林寺中最重要的幾本武功秘籍‘易筋經、大金剛拳以及金剛護體’,讓他悉遍了整個少林寺的角落。悟語明白了明德方丈是真心想讓他接納衣缽,肩負起少林寺的重擔。
此刻初陽高升,又望著明德方丈對他那仁慈關愛的眼神,他心底突然升起一道光明,他從明德方丈身後走了出來,走到人群之中,他望向蒼天而先道:“天之道不在道,在心。”他接著低頭對大地而道:“地之道不在道,在情。”他隨之轉向各方人士而道:“人之道不在道,在命。”最後他麵對眾僧人而道:“我佛之道不在道,在真。”當悟語論道到此時,他的後腦勺後忽然煥出一道佛光,微小金色的耀眼佛光又瞬間轉化為一個煥大的金色佛光圈,這乃是佛光普照的跡象。災星退度福星臨。九曜保長生。運限hé píng。福壽、永 康寧。莊嚴、大徹大悟、我佛慈悲。大雄寶殿下無人不為之震驚,這真是佛光普照眾生的真佛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