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篇 一刀滅蒼鷹 中原戰子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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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妗,道:巫馬老莊子太客氣了。既然已經答應收善兒為徒,子妗不敢食言。並且管教徒弟是做師父的本份,談不上幸苦。
子妗又對巫馬善,道:愣著幹嘛,你還想把剛才的事再重複一遍嗎?
巫馬善急忙跪下,道:爺爺,孫兒給您請安。孫兒不懂事,讓您生氣了。
老莊主,連忙搖頭滿意,道:好…好…僅僅一天,讓老夫刮目相看啊…子妗姑娘真讓老夫佩服,老夫給你跪下了。
子妗連忙攙扶老莊主,道:老莊主這是何意。老莊主不必再行此大禮。
老莊主,道:您為我巫馬家教化這個不孝子孫,勞苦功高,這是我應該跪的。
子妗,道:不可,老莊主若在如此,子妗便即刻離去。
老莊主,道:子妗姑娘仁義之心,老夫感佩,隻怪我巫馬家人才凋零,善兒還不給師父磕頭,子妗姑娘能收你做徒弟,是你的造化。以後要好好兒跟她學,聽師父的話。咳…咳…恐怕老夫真的是時日不多了,身體越來越差!
徒兒,給師父磕頭,請師父原諒徒兒的過錯,今後一定好好兒向師父學習,聽師父教誨。
子妗,道:你若是真心,老莊主可以寬慰了,老莊主不必擔憂。但是今天的事還沒完,我即已收你做了徒弟,那麽還要立個規矩,字會寫嗎?
巫馬善,道:會,師父。
子妗,道:就在這裏吧!當著爺爺的麵寫,拿紙筆。
巫馬善,道:是,師父。
老莊主在旁看著,心中甚是激動,如何頑劣的熊孩子,突然變得這般溫順,果真如此,真是巫馬之福。
子妗,道:我念你寫,寫錯一字,加複寫一百次。
第一,不可酗酒宿妓。
第二,不可奸汙婦女。
第三,不可擄掠欺壓良善。
第四,不可惘殺生命。
第五,不可迷戀權勢。
第六,不可結交奸邪。
第七,不可通敵賣國。
第八,不可忤逆背叛師門。
第九,不可忤逆祖宗。
第十,不可恃強淩弱。
這十條一條都不可以違逆,否則重處。寫完了嗎?寫完了給我看看。
子妗拿過巫馬善寫下的十條紀律,看了一下,道:把它背一遍。
巫馬善,道:是,師父。
第一條:不可酗酒宿妓。
第二條,不可奸汙婦女。
第三條,不可擄掠欺壓良善。
第四條,不可惘殺生命。
第五條,不可迷戀權勢。
第六條,不可結交奸邪。
第七條,不可通敵賣國。
第八條,不可忤逆背叛師門。
第九條,不可忤逆祖宗。
第十條,不可恃強淩弱。
老莊主聽後,連連點頭,臉上露出久別地微笑。善兒很認真,這次他心裏應該是真心悔過了。
子妗,道:你寫的這十條錯了兩個字,自己去檢查。 寫一百遍,再加兩個錯字,三百遍。如果再錯一個字罰寫一千遍。去吧!明天辰時交給我。
巫馬善,道:師父,是一個字三百遍,還是這十條都寫三百遍?
子妗,道:你說呢?
巫馬善惶恐,驚訝,道:啊…
子妗,道:不服嗎?還是顯少了。
巫馬善連忙答道:不少,不少。徒兒這就去,請師父早些安歇。徒兒告退…徒兒告退。
子妗拱手道:老莊主,您也早些安歇,多有打擾,子妗告退。
老莊主似乎還有話說,但是夜深,又不敢太過冒昧,道:這…這…
可沒說完,子妗姑娘已經走遠。這個晚上,老莊主神情不靈,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憂傷,畢竟是自己的孫子,而子妗姑娘本可放手不管,若不是自己下跪求全,子妗姑娘也段不會這般勞心勞神,都怪我巫馬家沒人,不管怎麽說,這是好事,隻是委屈了她人。
獨孤一刀那晚被鬱子妗在洛陽打敗後,心情抑鬱,回到樂浪,到樂浪師門時,發現師門已經空空如也。經過多方打聽得知,半個月前一刀門接受蒼鷹門的挑戰,蒼鷹門門主北山進一以流光三十六式飛沙走石打敗一刀門橫山俊的天罡混元刀刀法滄海笑。從此一刀門在樂浪一天之內全部消失。
師父…不…師父…怎麽會這樣,您不是常說混元刀法是東方不敗的神話嗎?不,我要挑戰蒼鷹門北山進一,我要報仇。
獨孤一刀來到帶方,給蒼鷹門門衛呈上戰帖,就離開了。
北山進一收到戰帖,很是吃驚,上麵寫道:“6月初5辰時,提奚北郊。挑戰人:一刀門大弟子,獨孤一刀。”北山進一挑戰橫山俊時,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從未聽聞還有大弟子獨孤一刀。此戰定是索命fù chóu的決戰,是來找我北山進一報仇的。
此時北山進一內心很惶恐,因為麵對每一次挑戰,都是生死存亡之戰,勝則勝、敗則亡,亡則意味整個蒼鷹門覆滅,甚至,甚至家室妻女都有可能遭受淩辱。而最惶恐是缺少對獨孤一刀的了解,成敗尚未可知。
來人…。鮮於墨,你速去打探獨孤…一…刀的所有信息然後速來報我。
6月初5,不日就要決戰,還剩5天,獨孤一刀在一片樹林練習刀法,他相信天罡混元刀法,絕對不會輸於流光三十六式,時間一天一天靠近,已經是最後一天了,獨孤一刀心裏也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興奮。挑戰本是習武之人追求至高武術境界的一種遊戲,即使是死於對手刀下,也是死的其所,而這次挑戰絕非是追求至高武術的境界,也是為師門報仇,因此北山進一必須死在自己刀下。
獨孤一刀放下了沉重的心情,飲下一口燕地烈酒燒刀子,邊舞刀,邊道:
狂刀舞花,
怒刀月下。
青隱樹林,
月光無暇。
醉刀狂花,
背負仇殺。
曾鹿中原,
刀刀斬殺。
尋求寶刀,
路遇女煞。
不幸師門,
慘遭惡殺…
女煞星,當日你不殺我,來日你必殺之…以報當日,你辱我之恨…哈哈…哈哈…
卯時,還有兩刻鍾,便是辰時,北山進一到了,獨孤一刀懷抱混元長刀,已經等候多時,北山進一剛到就已經感覺到殺氣浸骨,北山進一的流光玄鐵鋼刀插在腰帶中,雙手環抱,二人對持了半個時辰,在氣勢上打成了平手。辰時已過整時,雙方隨著太陽的升起,展開決鬥。
獨孤一刀扔掉了刀鞘雙手持刀奔襲而來,北山進一也拔出了流光玄鐵,刀寒席地而來,兩人殺在一起,“嘭”的一聲流光已被混元折斷,北山進一被削下一束頭發。這場決鬥很激烈,隻見被折斷在地上流光玄鐵刀,瞬間拚接在一起,北山進一與獨孤一刀同時轉身,又是一輪衝刺,獨孤一刀,刀刀都是進攻,北山進一,招招都是防守,一會兒由上風變為下風,下風又占上風,隻見獨孤一刀淩空一個轉身斜刺,一刀插進了北山進一的肩膀斜刺入胸結束了整場決鬥。
北山進一以垂危之氣,道:不可思議,混元刀…刀法博大…精…精深…啊…
隨著一刀拔出,鮮血衝上了雲霄。屍體已經在一丈開外。
獨孤一刀,道:實質上混元刀法始終是個不可戰勝的神話!哈哈…哈哈…
獨孤一刀殺死北方進一,然而這次的決鬥讓他更覺得自信,因為他的武功已經在師父橫山俊之上,由於他的這種自信,而他的故事並沒有就此結束,他又去了中原,兩件事。第一,尋找三少爺的刀,第二,挑戰中原第一高手女煞星鬱子妗。這次獨孤一刀的西進,引起了中原武林更大的一場浩劫……
我欲無意置身江湖,江湖確因我而累。我欲無意殺生,他人確因我而亡。怒刀無情,殘刀江湖笑滄桑。
洛陽風雲客棧。
兄弟,你可知最近江湖上可有什麽新鮮事。
什麽新鮮事?
想知新鮮事,何不去找績居郎史小生。
史小生。你找得起嗎?
聽聞史小生撰寫武林密史,不為錢財官位所動,想要知道有關武林的所有消息,都必須交換條件,條件又是他開。小子…我看你一窮二白,就這身衣服,他能與你做交易嗎?
哎!小子,你會shā rén嗎?
不會!
不會shā rén,打聽什麽江湖!
但是,我不怕死啊!
不怕死怎麽不去當兵啊,現在朝廷四分五裂,邊關兵員緊缺,不怕死,正是你建功立業的時候,小子快去報名吧。說不定以後混個一官半職,我們還要向你討飯吃呢。
嗬嗬,大哥說笑了,如今天下四分五裂,誰能坐的天下正主,還不可知,冒然投兵會引發無辜百姓受害不說,不但不能光大門楣,還性命不報,不去。嗬嗬…
小子,有見識。哥敬你一碗,幹。
小子,你叫什麽?
在下,江湖遊子梅落川。
好響亮的名字,你是哪裏人士?
在下荊楚人。大哥有何指教?
家中可有妻室?
家中因戰火,自幼父母雙亡。兄台是想為小弟媒說佳偶?
去去去,我自己都沒佳偶,何來為你媒說。那績居郎有個癖好總是喜歡別人家的老婆。
請指教?
指教不敢當,意思就是說要是你很想知道一些事情,又沒有東西可交換,就必須拿自己的女人送給他,他再給你想要的東西。
可惜你什麽都沒有啊?
嗬嗬…
笑個屁啊,不過我可以給你講一件我知道的事,但是你得請我喝酒。
嗬嗬…喝酒嘛,小意思。今天是我生日。今天有兄弟陪我喝酒,幸事,今天我請在坐的所有人喝酒,我買單。
啊…兄弟你真豪爽,不過兄弟,你有那麽多錢嗎?
錢,乃身外之物,何須如此器重。
好,說的好,兄弟我沒佩服過什麽人,你是第一個,來來來…在坐的各位英雄,來…端起碗來,我們祝梅公子生辰快樂。今天酒店所有客人的酒,有梅公子為大家買單,大夥兒敞開了肚皮喝…
酒肆隨著一聲起哄,酒肆異常熱鬧,好似經過特意訓練過一樣,端起碗喝,道:祝梅公子,生辰快樂,福如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