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篇 巫馬山莊 血洗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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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豐居”一個江湖上很隱蔽的地方,傳說,這個地方可以隨處漂移,隨風而動,江湖隻知其名,不知其地方何在,而這個地方就是窮盡史小生畢生之才學所建的另一個世外桃源,而海豐居的主人正是績居郎史小生,能找到史小生住所的人,也是江湖上一等一高手。
一位頭發半白的老者,一隻手正拿著一隻筆在書案上繪畫,一隻手拿著折扇背在腰後,清雅而更賦神韻。突然被一聲敲門聲打破了屋子裏的沉靜。
他並沒有理睬,還是很專注地在繪畫他的měi nǚ賞月圖。敲門又響了,每隔一會兒就響…
獨孤大哥,可能他不在家。
你怎麽知道。
我是猜想的。
獨孤一刀覺得石秀說的很荒唐。一會兒,門就開了。
史小生,道:你們找誰?
績居郎。
這裏沒有績居郎。
那請告訴我,績居郎在哪裏?
你找他幹什麽?
打聽消息。
哈哈…看你衣著打扮,你應該是樂浪刀客獨孤一刀。
是,看來你就是史小生。
你想打探消息,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做買賣都是要有規矩的。
金銀珠寶,你說個數?
哈哈…看來你並不懂規矩,請回吧。
什麽意思?
金銀財寶、měi nǚ歌姬,我有的是。
請恕在下魯莽,還請說個條件!
你有什麽?míng dāo名劍,名字名畫名曲!
在下,沒有。
豈有此理…沒有,你來幹什麽?會shā rén嗎?在這個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是公平的,你沒有的東西,又想得到它,你就要付出十倍的代價來交換,以物易物,懂嗎?你走吧。
慢著…不知史先生要殺誰?
哈哈…看你還有點本事,殺你父母,帶著你父母的頭顱來交換,否則就去收集奇珍寶物吧,不送。
石秀,怒道:你算什麽江湖史家啊,不過就是一個瘋子!
哈哈…姑娘發怒了,不錯。天上的東西隻能看到,不能摸到。地上的東西可以摸到,但是不可以得到,就如同今天有人出生,就必須要有人死亡。
我沒有父母。
史小生指了指石秀,道:我看她還不錯。
她…
哈哈…
史小生轉過身安然瀟灑地進去了,來到了書房背對著獨孤一刀欣賞著牆上的佳作。獨孤一刀也跟著進去了,石秀尾隨於後。
獨孤一刀,道:為了追求武術的最高境界,舍其所愛無怨無悔,我把她送給先生。
史小生,道:我並不稀罕美色,我想看一看人在死的一瞬間,是痛苦還是幸福。當然你要是舍不得,你可以從這裏出去。
石秀恐懼,道:你是個瘋子,你的頭腦不正常…
突然獨孤一刀背對著石秀,在一瞬間拔刀,插進了石秀的肚子。一把長長的刀鋒,穿過了石秀的後背。
我…我早知道,有…這麽一天,沒…沒想到,這麽快!隻怪我太執著,太…太愛你。
不要怪我,我知道你死在我的刀下,你會很幸福,我會將你厚葬。
我不怪你,我我早知道結局…是是這樣子,我自己的選選擇…我不後悔…求你…求你再看看我……
獨孤一刀轉過身來,石秀雙手捂著插在肚子上的刀刃,氣虛無力地看著獨孤一刀。
石秀微弱地氣息,道:我…我…美嗎?
獨孤一刀看著石秀,眼睛不敢眨一下。
石秀,又道:獨孤大哥,看…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我…我…快看…不到…你了,我…好…好舍不得…你
史小生,道:哈哈…不愧是獨孤,一刀。哈哈…
現在滿意了嗎?
滿意,說吧!
獨孤一刀放下石秀,道:我想知道,江湖第一女俠,鬱子妗的一切消息。
跟我來。
史小生帶著獨孤一刀來到藏書閣。藏書閣裏是一排一排的抽屜高大木櫃,每個抽屜口都有一個名字。
鬱子妗,在謝字行,與謝家有關係。這六個抽屜就是謝家無敵山莊了。
難道湘女鬱子妗與謝家三少爺有關係?
看不出來,你東蠻異族還知道消失已久的三少爺謝東林。
我十歲就聽他的故事長大。
哈哈…不錯,而且關係不一般,鬱子妗就是當年四歲神童謝小妹,鬱金香。
史小生從鬱子妗的抽屜裏拿出一長卷書。念道:
鬱子妗,姓謝,氏鬱,名金香,後來失憶改名子妗,後隨母姓鬱,武陵人士,父母雙亡,祖籍金城謝家,生父謝無門,生母鬱姬,家中排行老四,從小喪母分居獨立,兩歲識字,三歲學醫,五歲讀遍經史子集,六歲習武,七歲遊曆江湖,秘密搜羅醫典及武功秘籍,並學四方雜家。八歲無刀門一夜之間毀滅,小妹離奇消失,直到十五歲才查探到鬱金香流落湘水武陵,被一對劉姓農家夫婦收留,並與劉家的兒子定親,幾年後她的未婚丈夫在進京趕考的路上遇到泥石流身亡,幾年後她的養父母也身亡,二十五歲問仙求道,二十七歲在次遊曆江湖,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才女,精通道學,奇門八卦名論精要更是無所不通,武功更是精通百家,從沒有人見過她出過三招,甚至沒有出過一招,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兵器是什麽,性格怪異,武功深不可測。
獨孤一刀怒喝,道:荒謬…天下哪有此等人物。
我收集到的隻有這些。
我想知道她的近況。
四個月前她去了平涼一個普通的山莊巫馬山莊,你需要去那裏打聽。
獨孤一刀轉身準備出去,道:如果你說的是謊言,相信你的海豐居一定會不再存在。
史小生安然,道:恐嚇之詞不足威矣,老夫隨時恭候。
獨孤一刀得知鬱子妗去了巫馬山莊,又星夜趕到曆城,安葬了石秀,又匆忙趕到平涼,他一定要與鬱子妗真正的較量一次,以不負自己多年所學,他要打敗中原第一大敵,清掃自己逐鹿中原武林的大道,從而證實樂浪武學乃武林正宗。
經過幾天趕路,獨孤一刀來到巫馬山莊,但他進門時,一切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順利。
巫馬山莊屍橫遍地,頓時血流成河,105人無一活口,巫馬老莊主更是死的悲慘,被人割去頭顱。這一切到底是誰幹的。
在獨孤一刀心裏打上了問號,獨孤一刀在一具屍體旁邊看到兩個血字“晉木”。
獨孤一刀離開了巫馬山莊,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鬱子妗去了西域。獨孤沿西域西行一路打聽,隻是他不知道,巫馬山莊的慘案已被江湖各路綠林英雄,強加在獨孤一刀身上。而各路英雄也不知聽了誰的號令,千裏追殺獨孤一刀。
鬱子妗帶著巫馬善主仆三人一路尋找蛛絲馬跡,來到善於絕壁。相信這裏一定可以找到線索。
鬱子妗找了幾天,隻見山穀深處有煙濃起,鬱子妗隻身前去,這裏與外麵世界截然不同,草木蔥鬱,還有兩排木房。
子妗走進去,是一位桃李之年地少女正在燒火,一邊在燒水,一邊在熬藥。那少女見鬱子妗走過來,道:你是…
子妗,道:在下鬱子妗,迷路路過這裏,見這裏有人煙而趕來,多有冒犯,還請原諒!
原來如此,來者是客,進來吧!這裏隻有我和母親住。
多有打擾,隻是我後麵還有兩位。
沒關係。來者都是客,這裏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姐姐不必客氣。
那在下就打擾mèi mèi了,我看你在煎藥,是家中有病人?
是家母。
子妗取下簾帽,道:噢~在下曾學醫多年,不知可否讓我看看。
姐姐有此心意,自珍感激不盡,隻是母親病重數月,自珍也請過多位大夫診治,隻是母親…
巫馬施趕著馬車也進來了,巫馬善走下馬車,道:師父,我們今晚就在此安歇嗎?
那自珍姑娘,道:這附近很五十裏沒有人煙,姐姐今晚就留宿於此吧。
子妗,道:方便嗎?
方便,這有什麽不方便的。
善兒,今晚我們在此過夜,還不過來幫忙,巫馬師,把車上的藥拿下來。
是,大xiǎo jiě。
子妗又問道:請問你母親是什麽病?大夫說過嗎?
說過,母親是肚子裏有硬物,腸道不通,肚子腫脹,晝夜疼痛不安。
哦,我知道了,請帶我去看看。
姐姐,能治嗎?大夫說此病隻能用藥保之。
放心吧!聽症狀好似稱為腸瘤,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有性命之憂。不過幸虧遇到我,就沒事了。
好,謝謝姐姐。
子妗來到病房,房間裏很幹淨,床上病人嘶啞著憔悴的聲音,道:珍珍,這…是何人啊?
母親,是為您瞧病的。
我這病,沒得治了,別花那些冤枉錢,讓她走吧!
子妗微笑道:放心吧,我不收錢。
那這怎麽行啊!不是我不舍得花錢,是我這病治不好啦…
別激動,醫者乃為醫者本分。看麵相,您這病能好。
真的…
真的,別激動,我給您把把手關。
子妗摸了一下脈相,過了一會兒,子妗放下病人手腕,又道:你母親的病多久發現的?
大約一年前。
什麽臥床的?
五個月前。
嗯,你母親這病有兩年多了,是消化問題而引起的。
子妗又àn mó病人肚皮,肚皮腫大鼓起,子妗,道:從今天開始,病人隻能食軟食稀食,以及湯汁,湯汁不要太油膩,以清湯為主。
準備酒火芯,幹淨止血布,大量烈酒和開水。
姐姐,是要幹嘛?
用刀把肚皮打開,然後將硬物取出。
這…這…姐姐這能行嗎?把肚皮打開,人不就死了嗎?
不會,放心吧!
病人,道:這…怎麽可能…!好…吧!反正多活兩天也是受罪,珍珍…去準備。
母親…這…好吧!姐姐,我母親就拜托你了。
子妗又來到外麵,取出包袱內的dāo jù盒,以及最後的一點麻醉劑。
經過一係列準備,天色剛好午時,還來的及。子叫巫馬師在外守護,叫珍珍和善兒,在旁幫忙止血。經過三個時辰,整個手術結束,從病人肚子裏取出拳頭一樣大的肉球。病人早已昏厥過去。
大妹子去用酒為你母親擦傷口。善兒把這些止血布洗了泡在酒裏麵。
師父,這些東西不要了,還洗它幹嘛?
你怎麽那多廢話。
是…師父,知道了。師父,您摘下帽子好美。
油滑…
師父,真了不起,您先歇歇。要怎麽做,吩咐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