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篇 滅絕魂魄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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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紓,道:你怎麽又在喝酒?



    巫馬善答應慕容紓在慕容山莊留了下來,但巫馬善卻還是終日飲酒,慕容紓過來將巫馬善手中的酒奪了去,道:你再這麽喝,喝死你…



    我死,管你什麽事?你是我什麽人?把酒還給我。



    我是你的主人…



    哈哈…主人?我賣給你了嗎?



    你說話真讓人寒心,你能不能振作一點,像個男人行嗎?



    我不像男人嗎?你看我全身上下哪兒不像男人了?



    慕容紓向巫馬善的肚子一腳踢過去,然後生氣的跑了,巫馬善“啊”的一聲,道:你把酒還給我啊…慕容紓忽然停下來,一把將那酒壺摔在地上碎了一地,道:給你…然後擦著眼淚走了…



    哭了,生氣了…也別拿我的酒出氣啊…巫馬愣了一會兒,又連忙起身追了過去,慕容紓將自己關在屋子一個人哭。巫馬善追過來,拍著門道:慕容紓,開門啊…開門啊…



    慕容紓在屋子裏哭道: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巫馬善垂頭喪氣的,道:你要是討厭我,那我就滾吧!巫馬善有氣無力的邁著步伐,唉聲歎氣道:不就是喝了幾口酒嗎?怎麽那麽大火氣?忽然門開了,巫馬善聽到門響,激動的想回頭,但是想了想,相見不如不見,說不定她又是一頓脾氣。



    慕容紓打開門,擦著眼淚道:你去哪兒?



    巫馬善回頭,道:慕容姑娘,承蒙姑娘搭救我這個廢物,多日打擾,心中實在過意不去,奴下這就告辭了…



    慕容紓把眼角上眼淚擦幹了,跑了過來一手掐在巫馬善左臂上,疼的巫馬善直彎腰,道:可惡…無恥…你在這兒白吃白喝白住,你說走就走,誰準許你走了。



    巫馬善,道:你怎麽像變了一個人,我都不認識你了…



    你少給我廢話,從今天開始,你這個廢物不許再喝酒,還要幹活兒抵債…



    我幹什麽活兒啊…打掃莊園有莊丁,澆花喂魚有丫頭,我能幹什麽?



    你少給我囉嗦,你的工作和責任就是讓我開心…你要是再讓我哭,我就叫人把你扔池塘裏去喂魚。



    你怎麽這個樣子,這工作我做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



    找別人我要你幹嘛啊…你不是很會逗人開心嗎?



    你還是饒了我吧!我告辭了…



    站住,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不能去,今天天氣不錯,我要去涼亭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你,給我彈奏雅曲…



    可是我不會啊!



    不會,我教你不就會了…



    巫馬善有些著急了,道:慕容姑娘,這哪是男人幹的活兒啊!你還是饒了我吧…



    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叫人了…



    好吧!我怕了你了,我從今天開始不喝酒了,我把欠你的還清了我就走…



    你還的請嗎?哼…



    到了涼亭幸虧是古箏,要是別的樂器他還真不會。巫馬善彈了一會兒就想起了師父,或許是自己傷害了師父,但是回想起巫馬山莊的慘狀,這個結始終打不開,但是巫馬善想到,要報仇…



    慕容紓,道:你怎麽了,你看你彈的!



    對不起,有刀嗎?



    你怎麽了,要刀幹嘛?



    我要練刀法…



    好,來人…去拿一把刀過來。



    莊丁,道:xiǎo jiě,要一把樣的什麽刀?



    就玄護衛佩戴的那種刀。



    是。



    不一會兒,那莊丁就拿了一把馬刀過來了,道:xiǎo jiě…



    把刀給他…



    巫馬善還沒等那莊丁反應過來,便將那手中的刀用掌力吸了過去,那手握著刀柄穩穩的,巫馬善仔細端詳著那刀。慕容紓看到巫馬善甚是奇怪,心裏難免有些緊張,因為慕容紓從來沒見過巫馬善練武,他那剛才拿刀舉動,也著實讓人驚訝。慕容紓看著莊丁,道: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了,你去忙吧!



    是,xiǎo jiě。



    巫馬善嗖的一下舞了起來,隻見那刀一擰,幾個翻身將那地上樹葉一下子被刀鋒帶起,那招式殺氣騰騰,一刀劈向那石頭,隻見那石頭瞬間分為兩半。慕容紓看得走了神,忽然那石頭碎裂的聲音而驚醒,心想道“原來他不是個廢物,而且武功很高。到底是什麽樣的過去致使他變得那麽懦弱了?他的刀法招招透著殺氣,好似要將某個人碎屍萬段一樣!”忽然又是一棵樹瞬間被砍倒,還沒等那樹落地,巫馬善又是淩空招式,將那樹劈成了幾段。慕容紓感覺很累,這種仇恨的招式透著淒涼的悲意讓她坐立不安,便起身離開了…



    慕容紓回到了房中,心情憂鬱的關上了房門,獨自坐在房中彈琴,暗自神傷…



    自從梅落川離開昆侖聖壇,聖主就沒有了其它的大行動,隻是派人去打探鬱子妗下落,希望通過鬱子妗得到三少爺的消息,但是左明使者派出幾路人也沒打聽到任何消息,鬱子妗離開平涼後,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聖主阿依姆發出雷霆之怒,將所有人訓斥了一番,道: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本尊翻出來…眾人都被聖主的火氣鎮住,誰也不敢吭聲。就連左明使者飛雪也變得膽怯退到了一邊而不敢出聲。



    聖主又道: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件大事毫無進展…你們都在幹什麽?吃喝玩樂嗎?飛雪,黑暗使者最近在幹什麽?



    聖主,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他的消息了,還是兩個月前聽人說他在地獄之門練功。之後好像就一直沒出來。



    噢~為什麽現在才來告訴我…



    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傳來聲音,道:聖主,怎麽現在才想起我啊…



    那聲音剛強中透著絲絲涼意,涼意的時而讓人感覺興奮,時而又讓人感覺驚悚,眾人都被這聲音嚇得一驚,聖主道:看來你這兩個月下了不少功夫啊…



    聖主,感覺到了?



    當然,恭喜黑暗使者練成聖儸閻煞的最後一層…



    哈哈…你不想見識見識嗎?



    難道你練這聖儸閻煞刀法是用來克製我的…



    哈哈…你說了…



    那我倒想見識見識!你們退出去…



    那黑暗使者滅絕魂魄已經練成了聖儸閻煞的最後一層,聖儸刀法和閻煞刀法合二為一的地獄魔刀刀法。隻聽的那滅絕魂魄狂笑不止,那笑聲中藏有一股股邪惡,將那聖堂震的地動山搖,那滾落的石頭七零八碎的砸在地上,那眾人退回到聖堂外的洞口,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紛紛往外退去。那聲音一直都未停止,不一會兒那地上石頭就堆了三尺多高,那天上的石頭掉下來,使聖主被迫處處避讓…



    聖主道:聖儸閻煞果然名不虛傳。



    那發狂的笑聲突然停了下來,片刻之後聖堂才恢複了靜止狀態。隻聽的那滅絕魂魄又說道:聖主還需要領教嗎?



    聖主看著滅絕魂魄的影子愣住了,感歎道:想不到你真的練成了!你已經是天下無敵了!從此不再受我的約束,你自由了…



    哈哈…說實話我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那樣詆毀藐視我,我怎麽會練成魔刀了。哈哈…



    你今日是來羞辱我的嗎?



    你錯了,我這次不過是給你一個教訓,做人不要那麽張狂那麽肆無忌憚…



    哼…有本事了,說話的聲音都大了,是嗎?



    隨你怎麽想…那滅絕魂魄突然離開…



    聖主突然道:滅絕,你上哪去?



    找湘女,哈哈…



    那聲音越來越遠,聖主經過這次事件以後久久不能平複,她也不知道滅絕魂魄還會不會再回來,如果他不回來,聖壇將失去一大支柱,這對以後恢複聖教無疑是一大損失,甚至也會是一種威脅。



    梅洛川離開昆侖山以後就去了中原,一邊拉幫結派,一邊結交江湖義士打聽鬱子妗的下落。鬱子妗救下巫馬自珍以後,暫時放棄了建康之行,由於巫馬自珍的母親,又急忙從漢中趕到平涼。不過這一路還算順利,但是到平涼後才發現巫馬自珍的母親病的不輕,幸而巫馬自珍趕了回來,幾天後阿雅便去逝了。巫馬自珍安葬了母親,也不知該去往何處。正在此時,鬱子妗在街上打探消息,遇見了蓋盧斯,於是鬱子妗將蓋盧斯帶了回來。經過一番了解才知道,蓋盧斯這段時間也在打聽鬱子妗的下落,沒想到無緣不湊巧,又在老地方遇見了。蓋盧斯對鬱子妗說道,這段時間尋找殺父親的真正凶手,但是中原廣闊,人生路不熟,毫無頭緒。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開始,便想到了湘女。可是湘女又生死未卜,又不知道到哪裏去尋找。人海茫茫,迫於無賴,隻好在巫馬山莊等待湘女的奇跡出現。



    湘女,道:蓋盧斯,下一步有什麽打算嗎?



    蓋盧斯憂鬱道:父親的真凶還沒找到,我就一日不會回去,但是這件事如大海撈針,又該從何處去找?



    你父親死的時候,有什麽特征嗎?



    哪兒有什麽特征,隻是胸前有一個大掌印記。



    那印記是什麽樣子?手掌的大小,你能把畫出來嗎?



    能,我記得好像那手掌烏黑,我現在就畫出來!



    噢~珍珍,去拿紙和筆過來。又對蓋盧斯,道:眼睛和嘴是怎樣的情況?



    眼睛睜開,時間過久沒什麽明顯變化。對了,我的醫官檢查過沒有中毒的跡象,是一掌斃命。



    這…你確定沒弄錯?



    確定。



    這件事不太好查,還需從長計議!



    我也正是這麽想,江湖這麽大,要查一個手掌談何容易啊!對了,我師父叫我還要找一個人…



    巫馬自珍將紙和筆拿了過來。鬱子妗,道:我記得你好像說起過,想不起來了!你找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蓋盧斯邊畫邊說道:還沒有!



    有頭緒嗎?他叫什麽?



    哦~沒有,我師父對我說她叫鬱金香。



    鬱子妗突然一驚,道:你說她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