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篇 破衣爛衫顯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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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子妗來到義陽城,對蓋盧斯說道:蓋盧斯,你是羅馬人來到我們中原漢人地界,應該有一個漢人名字才行,總叫你蓋盧斯有些怪怪的。蓋盧斯,道:師叔,說的是,我也想過,可是不知起什麽名字好,還請師叔賜教…鬱子妗,道:你師父姓謝,你又在大漠長大,叫謝莫。你覺得怎麽樣?蓋盧斯,道:好,那以後我就叫謝莫。
巫馬自珍,道:師父,我們今天去哪兒?鬱子妗,道:珍珍,你還是別叫我師父了,叫我湘姐姐吧。巫馬自珍,道:這怎麽行,師父你還是收下我吧!鬱子妗,道:珍珍,我並不是有意拒絕你,而是我能力有限,恐怕教不了你什麽。巫馬自珍道:我不要求師父能教我武功,隻要我能陪在您身邊,伺候您我就很開心。鬱子妗,道:那隨你吧。走,我們先離開風雲客棧,謝莫你先去打聽一下丐幫的消息…謝莫,道:好,可是我不是很熟悉。
鬱子妗,道:哦,我差點忘了你不是中原人。那我還是先給你說說丐幫吧!丐幫是中原第一大幫,到中原有這樣一句話叫“尋人問路到丐幫,丐幫弟子滿天下。”早在漢末年間天下大亂,各方勢力征伐不斷,南方戰火更是民不聊生,後來梟雄曹操攜天子統一北方,至此北方從此安定,但是南方戰火導致大批流民湧入北方,這時曹操為使北方安定又能使大批乞討的流民統一號令,便讓丐幫推舉一位賢明的幫主,因此還下令讓丐幫製定幫會規範丐幫次序,以便日後擴充軍隊所用。後來司馬炎以晉代魏,丐幫從此不在受朝政節製,而漸漸的形成現在的江湖幫派,但是丐幫自從自立為江湖門派而曆經第一代幫主以後就出現了內部的分裂局麵,以至演變為現在的南幫和北幫,這南北兩幫為不服幫主位置,所以年年爭鬥不休,各自守護自己的地界,這個地界就是義陽,義陽城中有一條河穿城而過,河以北為北幫,河以南為南幫。
巫馬自珍,道:那這條河叫什麽河?鬱子妗,道:這條河就叫淮水河…謝莫,道:這淮水河不就是我們前天路過的那條河嗎?可是河這麽長又從哪裏能找到丐幫了?鬱子妗,道:問的好。其實之前我並不知道,後來經查閱丐幫,得知丐幫第三代幫主嶄倉曾收有兩個徒弟一個叫嶽南,一個賈貢。這兩個徒弟天資聰穎深得嶄倉嶄老幫主的喜愛和真傳,於是以至嶄幫主後來便將幫中事物交由他們二人打理,前朝武帝泰始七年嶄倉老幫主病逝,由於丐幫候選幫主同時有兩位,這兩位分別就是這嶄倉老幫主生前所收的兩位徒弟嶽南與賈貢。丐幫為推舉新任幫主,一時間幫內進入混亂局麵,本來很要好的師兄弟而反目成仇,相互仇視敵殺。直到前朝太康二年,由於朝廷的治安令二人便約定“義陽會談”這次義陽會談後丐幫同時選出八位丐幫長老,後經八位長老商議為停止丐幫幹戈流血,以淮水為分界線,淮水以南為南幫,以北為北幫,由賈貢和嶽南分別治理丐幫南北兩幫,這次的義陽會談,被丐幫稱之為“南北協議”但是南北協議後幹戈雖然暫時停止,但是也同時加劇了二人的野心更大了,他們二人總想獨自統領丐幫。明麵上二人雖然和氣,暗地裏早有吞並窺視之心。太康九年,之前義陽會談選出的八大長老已紛紛故去,二人便在義陽淮水河邊各修建了兩座莊園,隔河相望,相互窺視。這就是江湖上有名“南嶽北賈”二莊。
謝莫起身,道:師叔,那我現在就去…
湘女,道:先莫急,我還沒說完。你先去北岸的賈家莊,我前天得知賈貢半個月前已故去,現在統領北幫的是一位叫米湯的人,他是賈貢生前培養的新一代丐幫接班人。此人性格乖張古怪,卻好勇不失俠義之風,武功恐怕不在你之下,你要小心。
謝莫,道:師叔,他隻不過是一個要飯的,武功能強到哪兒去?巫馬自珍,道:是啊。
鬱子妗,道: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麽說。算了,我看還是我跟著去吧…
謝莫,道:師叔,說好的我去,你這是不相信我?
鬱子妗,道:並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擔心你衝動。珍珍就在風雲客棧等我們。
謝莫,道:師叔,還是我一個人去吧。
鬱子妗,道:別說了,我和你一起去,你跟著我…謝莫歎氣,道:好吧…鬱子妗交代了一下,讓巫馬自珍留在義陽的風雲客棧,鬱子妗與謝莫兩人一同去了賈家莊。
而此時的賈家莊剛辦完喪事,白帆還未撤去。那淮水河邊流淌的河水倒映著一座高大宏偉的牌門,那牌門一眼望去甚是氣派,那牌門上方刻著兩個大字“賈莊”。那兩個字倒映在河水中清晰可見,河水中不時有小船劃過,激起層層浪波。那波濤的河水更顯賈莊生機勃勃,氣色煥然。
從那牌門往裏走是一片寬大的空地,那空地似操場,似演武場,又似角馬場。那空地西北方向遠遠望去是一片疊加樓,隻見那疊加樓門口上方又一個大門牌子,上麵寫著“賈家莊”三個字,從那門進去是一間寬大屋子,那屋子裏此時此刻分別做了二十來個破衣爛衫的花子,隻見那坐在最前方的是一位披發散肩的年輕花子,那花子身著黑色衣袍,額頭係有一根白色喪布,仔細看去那黑色衣袍上還破著三大窟窿,不時隱約顯現那裏麵白一塊黑一塊的肌膚,也不知有幾天沒洗澡了,而那臉麵看上去確是十分的年輕而又加十分的英俊,瘦形的瓜子臉蛋也是如同那身上的肌膚,黑一塊白一塊,像是在那灶台坑裏爬出來似的。
隻聽那瓜子臉歪嘴,道:福生,有燒雞嗎?老子肚子裏的腸子都走了油水了。那福生嘟嚕著個臉道:幫主,那雞還在人家那雞圈裏沒出來呢?那幫主,道:你怎麽搞的,連個幫主的正常生活,都安排不好,唉…酒呢?有嗎?隻見屋子裏嘻嘻哈哈一片,那福生,道有,幫主,你不是說,老幫主新喪全幫齋戒嗎?那幫主又道:有,還不拿過來,齋戒還有個期限嘛,總…不能齋戒一輩子是吧。那福生將那酒拿了過來,幫主接過酒壇急忙掀開了封蓋喝了一口,道:好酒啊…可是沒有好菜,味道總是怪怪的,不過總比沒酒喝要爽…這時屋子裏的人又是嘻嘻哈哈一片,那福生道:幫主,雖然沒好菜,可是還有點花生米蠶豆之類的,幫主…幫主連忙道:快…那還不快拿過來…哎呀…這酒真是爽…和你們說了半天話口幹舌燥,肚子咕咕叫,哎呀…做人真命苦…剛才說到那兒了…那福生有急匆匆的拿了一小袋花生米,過來道:幫主,來了…來了…那幫主就好似餓了很久一樣,急忙道:快快快,塊打開…哎呀…你那手抖什麽啊…你看都掉地上了。好了,去去…我自己來…隻見那幫主從地上撿了幾個花生塞進嘴裏,又喝一口酒道:嗯…味道不錯…真是一酒解百渴啊…哎!你們說…剛才說到哪兒了,繼續…我聽著了。
隻見一位持木棍的老者,道:幫主,剛才說到老幫主剛剛沉土,那南幫弟子有恃無恐,侵入我北幫搶占我北幫地界…那幫主突然激動口吐一口酒“噗”的一聲從嘴裏吐了出來,道:你說的是真的?隻見那老者,一聲喝道:進來…隻見話音剛落,一位扶著木棍一瘸一拐的年輕少年走進來,那老者又對那少年,道:你給幫主說說什麽情況,別怕…有幫主給你做主…隻見那少年突然跪地哭,道:幫主…那幫主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有什麽可哭的?有什麽事盡可說來…那少年,道:幫主…昨天我在東大街乞事,突然來了一群人將我的飯碗踢碎,我還沒來得及看發生了什麽事,就又將我踢倒在地一陣亂打。我腿都被打斷了,幫主你看…那少年站起身來又脫下衣服,道:幫主…幫主一看,他那身上一道道血印,突然將酒壇摔在地上,震怒道:豈有此理…欺負我北幫無人麽?你先下去,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戚長老重新給他發一個碗。那少年又跪地俯首,道:謝謝幫主…
戚長老,道:幫主打算怎麽處置這件事…那幫主,道:戚長老,老幫主健在時我就認真想過這件事,丐幫已經分裂幾十年,血雨腥風從來沒有停過…南北兩幫為此事不知死了多少人,我想在我這一代,要徹底平息這兩幫幾十年的幹戈。
戚長老,又道:那幫主,想怎麽平息…
就在這時,一乞丐進來道:幫主…有人在外聲稱要見幫主…戚長老,道:混賬…幫主是誰說見就見的嗎?還不出去…幫主,道:慢著…你問了嗎?是什麽人…那乞丐花子,道:幫主…問了,那人自稱叫謝莫,看樣子黃頭發籃眼睛高鼻梁,不像中原人士…那幫主一愣,道: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莫非是病了,要求我救他…幫主又對那乞丐,道:他說了有什麽事嗎?那乞丐,道:沒有…幫主又是一愣,道:這就奇怪了…走…我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