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篇 英豪落寂空悲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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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中元因為出生不好,在馬幫危難之時,挺身而出,沒想到不但沒被殺頭,反得到馬上飛的垂憐。而魯中元因為出生不好,自小被父親逐出家門,一直被父親視為鬼胎的魯中元苟活於世,受盡人生殘酷,突然受寵若驚,對馬上飛馬幫主自然感激涕零。
魯中元起身激動道:『多謝幫主賞識,願為幫主鞠躬盡瘁,死而無悔!』
馬上飛知道了魯中元的出生,突然心生憐憫,道:『既然已是兄弟,就不要那麽生分,快說說你的良策!』
『好,多謝幫主抬愛,我自小被家父逐出家門,從此便遊曆江湖,不知幫主可知道江湖上論威望,誰的威望最高?』
『這?若說威望,自然是金翎派的少掌門江辛,幾年前他曾帶領江湖眾豪傑,一路追殺,殺人狂魔獨孤一刀,最終又將各路英雄集結葫蘆口,將整個西域封鎖。可…可我與江辛素未謀麵,更談不上交情,可?如何又請得動他了?』
『江辛,幫主自然很難請動。不過還有另外一個人,可以助幫主一臂之力。』
『誰?』
『幫主可知道當年那個殺人屠夫獨孤一刀為什麽要前往西域?幫主可又知道當年在鄯善生過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那次決鬥打了三天三夜未分出勝負,你可知道她又是誰?』
『你是說,湘女鬱子妗?』
『是的。鬱子妗雖是一介女流,論英雄膽色,決不會輸給當今武林任何一個男子。論威望也決不在江辛之下。』
『鬱子妗有所耳聞,因為葫蘆口一戰成名整個江湖武林,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可這畢竟是江湖傳說,不可信為真啊!』
『幫主恐怕不是不信,而是因為她隻是一個女人吧!』
『你?不錯。女人始終是婦人之仁,如何能擔得起這種生死存亡的大事!』
『幫主的話,固然是有些道理,可湘女並非一般柔弱女子,她身上流的,可是謝家的骨血。』
『謝家?』
『是,幫主對湘女存有偏見,當年鬱子妗就是金城謝家的四小姐。謝家淪落後,鬱子妗便飄落江湖,成為現在的湘女。』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確實是對湘女有所誤解!』
『如果幫主不放心,我們可以請鬱子妗先來玉門關,葫蘆口一戰,鬱子妗與江辛交情甚篤,然後再由湘女英雄邀請帖,再請江辛前來西域助陣。』
『好,非常好!此計甚得我意。可是這湘女?』
『幫主放心,中元願親自前往,邀請鬱子妗前來西域滅魔,為幫主揚威助陣。』
『好,中元之意,深得我心。哈哈…來人快為中元兄弟準備錢糧,即刻啟程,前往中原邀請湘女鬱子妗。』
『幫主…』
『有什麽問題嗎?』
『幫主如此信任,讓在下無不敢鞠躬盡瘁!隻是幫主不必如此,隻需一匹馬即可。』
『一匹馬算得了什麽!難道我還怕你跑了不成,廢話少說,五百兩金二十壇好酒一輛馬車,兩匹快馬,再給你配備倆個屬下隨時召喚聽命於你。即刻上路,給我把事辦好了就成,辦不好我?』
『屬下一定辦好這趟差事,絕不負幫主所托重任。』
『好,來人…拿酒來…』
『是。』
『倒酒…』
馬幫主拿著碗倒滿酒,送到魯中元麵前道:『這是為你踐行,祝兄弟馬到成功,一路平安。記著一定要把事辦漂亮了。』
魯中元接過碗,激動道:『幫主厚恩,屬下沒齒難忘。』
彭怡轉眼間在涴亭已經度過整整三年,這三年裏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巫馬善,因為是巫馬善讓她流落江湖,痛不欲生。這三年裏的第一年,整整做了一年的苦工,就連慕容紓隨身的倆個丫鬟都比她的地位高。可以說是受盡屈辱,忍辱負重的留在涴亭。直到第二年,師父術術老人才突然召見彭怡,看上去無情的師父,突然變得仁慈起來,就好像那慈父關愛自己的孩子一樣,關愛自己的子女,直到這時彭怡才知道師父是為了磨練她的意誌。在術術老人準備傳授彭怡武功之時,術術老人曾要求彭怡誓,“第一,不可以用術門的武功,濫殺無辜。第二,不可恃強淩弱。第三,不可打著術派的弟子,而到處招搖過市。第四,不可殘殺同門,同門之間要相敬相愛。第五,不可為非作歹,危禍江湖。第六,師命如父命,不得違抗。第七,不可適才傲物,插手朝廷之事。以上七條,輕則禁錮或者逐出師門。重則將會被師父清理門戶,處以極刑。”
直到那天以後,師父術術老人,才正式傳授彭怡術派武功。彭怡很用心的在學術術老人所教的武功,這樣又是近兩年過去,彭怡的功夫已經過師姐慕容紓。直到有一天,天空一片晴朗,彭怡正在與師姐練劍,術術老人突然而至,手中拿著一封書信,道:『小怡,你替為師走一趟,將這封信交給湘女鬱子妗。』
彭怡聽到師父要讓她出去辦事,心中格外欣喜,可是論資曆還有大師兄和師姐。若論武功,大師兄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為何師父要選中我了,一向聰明的彭怡自然知道,這裏麵肯定有文章,“莫不是,師父是要試探我?”彭怡緊張的疑問道:『師父,弟子從沒有離開過師父,怕自己辦不好師父所交代的大事,這不是還有師姐和大師兄嗎?師父…』
『你敢不遵師命?』
『師父,徒兒不敢!』
『那就去吧。你大師兄還要料理師門,你師姐也有她該做的事情。』
彭怡接過書信,道『是,師父,我這就去準備。』
彭怡接過師父手中的書信,轉身便回到房間準備行裝。待彭怡走後,慕容紓道:『師父,你真的要讓師妹去給湘女送信嗎?』
術術老人,道:『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隻是師父不擔心師妹這次出去,會找巫馬善尋仇嗎?師父的用意,弟子不敢妄自猜測!』
『你不必緊張,為師確實別有用意,小怡入門三年,為師隻是考驗罷了!紓兒你也去準備一下,聽說巫馬善被鬱子妗帶回天台山後,巫馬善因報仇心切修煉清心咒走火失控,私自逃離天台山,你去幫湘女尋找巫馬善。』
『師父是想讓我去監視師妹?』
術術老人一皺,突然笑了笑,道:『去吧!』
『既然是師命,弟子自然遵從,紓兒這就去準備。』
“.莫道少年迎春風,”
“誰明浪子血似淚。”
“若問今生何所求,”
“隻說好夢未能成!”
鬱子妗因尋巫馬善無果,又來到義陽丐幫,可是今日的丐幫,已並非是五年前,隻見嶽家莊所掛的到處都是白帛長巾,直至嶽莊天常苑。那天常苑雖然是白天,但遠遠看去最醒目的就是那門前兩個白色長燈籠,那燈籠上有一個讓人一看見就不得不沉默的大黑字“奠”!這一看上去,明顯就是丐幫在辦理喪事,可這陣勢分明是大喪!
而此時的鬱子妗已經久久地沉默在深深的疑問之中,丐幫誰出事了?難道是米幫主?可是米幫主正值英雄少年,年輕氣壯,這又怎麽可能了?難道是米幫主的生身父母?可是米幫主是孤兒,父母又從何來了?難不成是丐幫哪位長老過世?鬱子妗怎麽也想不到,到底是誰?於是便徑直走了過去,她來到了大院子,突然被幾個頭紮白綾的小乞丐攔住了去路…
小乞丐一看鬱子妗不像是來吊孝的,於是攔住鬱子妗
厲聲道:『幹什麽的?』
鬱子妗笑道:『多有得罪,小兄弟煩請通報一聲,故友湘女鬱子妗前來拜訪丐幫米湯米幫主!』
小乞丐疑惑的望著鬱子妗,沉重道:『你就是湘女!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幫主已經…已經…過世了嗎?』
鬱子妗疑惑的望著小乞丐,道:『米幫主他?他過世了?難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小乞丐向鬱子妗遞上一張白符,道:『既然湘女不知,還請執白符進去為我們幫主送上最後一程!』
鬱子妗接過白符,沉默道:『那是自然!請問現在丐幫是誰在主事?』
『幫主謝世後,由元老院路戚馮何四大長老和代理大管代何秀,以及臨時代理幫主司馬奇子分別主持丐幫。』
『好,謝謝這位小兄弟。』
鬱子妗來到靈堂,向主持喪禮的司禮郎遞過白符,司禮郎接過白符,知道這位是幫主生前故友,便在靈案前取來三柱香點燃遞給了鬱子妗,鬱子妗接過香,目光正視米幫主靈前,哀默地在靈位前三鞠躬,再將三支香遞給司禮郎,而此時左邊的路戚馮何四大長老,以及跪在地上的司馬奇子和何秀作答謝之禮。
片刻後戚長老帶著沉重的表情,向鬱子妗表示問候,鬱子妗還禮,道:『四大長老,可否借一步說話?』
戚長老,道:『湘女,請後堂說話。』
『好!』
戚長老將司馬奇子一人留在靈堂,以便答謝前來吊唁幫主喪禮的客人,將何秀隨同四大長老去了後堂。
四大長老,以及正值年少的何秀五人引領鬱子妗來到後堂,鬱子妗疑問道:『路長老,這是怎麽一回事?米幫主他?』
路長老歎氣,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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