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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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玉城的驛站,位於王宮的東麵,與王宮西邊的演武場遙遙相望。與一般的驛站不同的是,青玉城的驛站是塔狀結構,最上層隻有三間房間,第二層有六間房間,第三層有九間房間,第四層有十二間房間。每下一層便多出三間房間,以此類推。

    青玉城驛站共有八層,總共一百零八個房間。每一次的十強選拔賽,這裏便是第一處戰場。畢竟青玉王國的城池數量並不少,而每一座城池都會派出三人前來參加比賽,總人數肯定不止一百零八,但為了有效的看出每一次的奪冠熱點,並激發全民對於比賽的熱情,故而設計出這麽個驛站來。目的就是為了讓參賽者對驛站的房間進行搶奪,以此來估計參賽者的戰力指數。

    但每一個能來參加比賽的人,腦筋肯定不會太差,總不可能像猴子一樣為了些有的沒的就爭個你死我活。為此,王國也做出了一個決定,隻要能夠奪得驛站一間房間,王國便會給予相應的獎勵,而奪得的房間的層數越高,王國給予的獎勵就越是豐富。

    據說曾經出現過以玄靈丹作為最高獎勵。玄靈丹是何物,那可是能大大增加修煉者突破凡級枷鎖,進階玄級層次幾率的丹藥啊。每出現一次,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除了王國這等有戰力保證的機構能夠安然擁有外,還有誰能夠做到呢?不過,這種情況也隻出現過一次,那便是第一次十強選拔賽。從第二次到現在,最高獎勵也隻是一把低級玄兵。

    雖然低級玄兵比不上玄靈丹來的珍貴,但在王國之中,低級玄兵也不是什麽大路貨。要知道,就連焱陽他老爸——暮城四大家主之一,所拿的最好的兵器也隻是一把高級凡兵而已。除了那些身世顯赫的參賽者外,是沒有人能夠抵禦這種yòu huò的。再說了,低級玄兵比高級凡兵高了一個等級,兩者相碰,斷的肯定是高級凡兵。有如此神兵利器近在眼前,隻需努力一下便可得到,對於修煉者來說如何能不心動。

    但也不是所有的參賽者都會去爭奪驛站的房間。畢竟對於某些家境富有的人來說,王國的那點小小獎勵根本不被他們放在眼中。有的人卻是為了隱藏實力,有的是自詡清高,不去參與。因此,每一次的十強選拔賽,都會淩空出現幾隻黑馬。

    走了約一炷香的時間,焱陽終於到達了驛站。與遠遠觀望相比,近看才能看出這驛站的古樸大氣。青灰色的牆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是那麽的嚴肅莊嚴,本來焱陽還怕會忍不住笑出聲,畢竟遠望確實有種一柱擎天之感,但現在這種情緒顯然已消失不見。

    對於焱陽來說,住在哪裏都沒有問題,當下之急是先與黃立會和。既然自己已經收到了信息,那麽黃立應該也收到了才對,他現在應該在趕來驛站的路上,或者他已經先自己一步進去了。對於黃立獨自一人走不到王都的這種想法,焱陽是從來沒有產生過的,再怎麽說黃立還有界靈的照拂,當然,黃立本身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覷。

    在焱陽正東張西望地在驛站門口找尋黃立的身影時,一隻素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焱陽回頭一看,竟然是紅衣玫瑰炎萍。對於這個女子,焱陽實在是看不透。在暮城三傑選拔賽上,她是自己主動認輸下台的,但是在此之後她卻又用計從石磊手中拿到玉牌,來參加王都的比賽。難道這就是古人所說的:女人心海底針?

    看著焱陽有些吃驚的表情,炎萍微微地笑了一下,說道:

    “公子這是在等人嗎?”

    “是啊,我在等我兄弟,姑娘你有看到他嗎?”

    焱陽也不否認,而是直接反問道。

    “你兄弟?暮城的參賽者除了你我二人外,就隻剩你焱府中的那個名叫黃立的家仆而已,難道他的玉牌也給人了?”

    炎萍不解地問道。

    “誰說他是我家的家仆了。我從來隻把他當做兄弟而已,再亂說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焱陽有些微怒地說道。

    “好啦好啦,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幹嘛這樣子凶巴巴的。”

    炎萍看著焱陽的樣子,笑著說道。

    聽到炎萍這樣說,焱陽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於是直接沉默下來,眼望前方。

    “再怎麽說,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你就不會請我去客棧坐坐,你就忍心看我在這裏跟你一起站著。”

    炎萍看了看眼眺前方的焱陽,語氣幽怨的說道。

    “我剛剛才毀了一家客棧,看來王都的客棧並不適合我,你如果需要就自己去吧,我還要等人呢。”

    焱陽頭也不回的說道。

    “原來秋心閣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我還在想是哪個冒失鬼呢?”

    炎萍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是啊是啊,我不僅是個冒失鬼,還是個惹禍精,你還是離我遠點好。”

    焱陽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了幾步。

    “我就這麽不受待見嗎?原本我還想過來跟你說說關於你家仆,不,你兄弟的事情,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態度,算了,算我多管閑事,我走了。”

    看到焱陽對她避之不及的模樣,炎萍生氣的說道。話還沒說完,炎萍已經往後走了幾步。

    原本焱陽並沒有多麽認真的在聽炎萍說話,可當炎萍說出與黃立有關的話語後,焱陽立馬跑到炎萍的身前,擋住炎萍前行的道路。

    “你幹嘛?剛才理都不理我,現在又不讓我走了,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炎萍看著擋在前方的焱陽,不禁氣呼呼的說道。

    “炎萍姑娘,剛剛是我不對,不過你剛才說有我那兄弟的消息,到底是怎麽回事?”

    焱陽一邊對著炎萍賠禮,一邊笑著問道。

    炎萍以為焱陽是為了她才擋在前路的,沒想到還是為了他兄弟。不過想想也是,眼前這家夥簡直就是榆木腦袋,那日在擂台上那麽明顯他都看不出來,又怎麽可能在現在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呢。

    “我剛才說什麽了?我好想沒說什麽吧。你給我讓開,我現在已經不想跟你說話了。”

    炎萍賭氣地對著焱陽說道。

    “不,你剛才明明說了,我都聽見了。炎萍姑娘,我都跟你賠禮道歉了,你就大人有大量,跟我說說我兄弟的情況吧。”

    焱陽走上前,對著炎萍“哀求”著說道。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再不讓開,休怪我翻臉了。”

    看著焱陽吃癟的模樣,炎萍心中樂開了花,她打算再氣一氣焱陽,再告訴他黃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