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兄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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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讓你走。”
焱陽伸開雙手,擋在炎萍身前,一臉堅定的說道。
“你···”
炎萍簡直要被焱陽這榆木腦袋給氣死了。如果焱陽現在肯軟下語氣哄她幾句,她怎會這麽的不依不饒。
“你想在那站著就站著吧。”
炎萍氣呼呼的說道,又是一個轉身,打算從反方向離開。怎知焱陽又是一個箭步衝上來,繼續擋在她身前。正在炎萍考慮要不要繼續下去的時候,一個聲音自焱陽的背後響起:
“前麵那小子,你在幹什麽?”
聽聲音,說話的人應該年紀不大。焱陽轉身一看,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三個十幾歲左右的少年。左邊的那個,長得有些秀美,手持一把畫著山水的扇子,正有氣無力地對著自己扇著。右邊的那個,肩扛著一把短柄大刀,手臂肌肉突出,看起來是一個有些許力氣的家夥。中間的那個,身材欣長,身著白衣,腰係長劍,一臉正氣,剛剛的話也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關你什麽事,一邊呆著去。”
焱陽直接對著中間的少年說道,說完他又轉過身子,繼續看著炎萍。他現在隻想從炎萍口中知道黃立的消息,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想理會。
看著焱陽竟然對自己三人視而不見,別說是中間的那個少年,就連左邊那個手持山水扇的秀美少年,也是一臉怒氣。而右邊的那個拿刀的少年,卻是一言不發,直接衝上前去,對著焱陽的肩膀就是一拳。
“三弟這小子還是這麽衝動,不過那小子確實是要教訓一下。”
手持扇子的少年對著腰係長劍的少年說道,中間的少年也是一臉肯定的點點頭。
焱陽正在跟炎萍進行著對峙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有破空聲響起,想也沒想,直接一步跨出,進行橫移,躲過這一拳。看著自己的攻擊竟然被躲了過去,少年立馬改出拳為橫掃,勢必要擊中焱陽。焱陽本來就被炎萍給氣了,現在又來一個,炎萍他不能打,不代表眼前的這個家夥自己不能動手。
看著追擊的拳頭,焱陽站立在地,雙手化圓。當拳頭進入自己的區域之後,焱陽運起太極勁力,直接用雙手接住少年的拳頭,而後順勢往前一拉,少年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傾倒。在少年向前傾的時候,他的左手已經握住了他的刀。焱陽見狀,立馬又是一個橫推,將少年推飛出去。
拿刀少年在半空中一個空翻,便穩穩落地,在他即將再次動手的時候,持扇少年和腰係長劍的少年一起上前,一個按住他的肩膀,一個按住他的刀。並不是兩人害怕拿刀少年會輸,隻因王都不像其他地方一樣,哪裏都可以動手,驛站是其中一個不能動手的地方。
焱陽看著麵前的三人,三個少年也緊盯著焱陽,雙方就這麽的對峙著,如若不是礙於規定,他們肯定早就動手了。看到這種情況,作為“罪魁禍首”的炎萍,也應該出來說幾句話了。
“幾位,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倆隻不過是在鬥嘴罷了。”
炎萍站到雙方中間,而後麵對著三個少年說道。
聽到炎萍說的話,三人仍然無動於衷,保持著原先的姿勢,繼續看著焱陽。焱陽先是看了看炎萍,又看了看那三個少年,遂收起戰鬥的架勢,負手而立。
看到自己說話竟然不被理會,炎萍“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往回走去,這時焱陽拉住了她,對她微微笑著說道:
“走吧,我請你去吃好吃的。”
焱陽的這一舉動,使得炎萍的頭腦有些短路。看著突然轉變態度的焱陽,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這個榆木腦袋,一下子變得這麽機靈了,剛剛也沒見他被打到腦袋呀。雖然炎萍一臉不解,但她還是“嗯”的應了一聲,焱陽拉著她離開了驛站。在焱陽兩人走後,三個少年也往回走去。
焱陽帶著炎萍,一路直走,來到了王都最好的酒家——魚靈閣。魚靈閣的外表看上去就像一條鮮活的鯉魚,鯉魚的每張鱗片都是一間由紅瓦構成的房間。鯉魚並非橫臥,而是呈斜飛的姿勢,魚頭正對著大門前方的門樓,門樓則被搞得像是一座龍門。整座魚靈閣,構成了一副鯉魚躍龍門的場景。
來到魚靈閣享受的人,大部分都是腰纏萬貫的有錢人,因為魚靈閣的東西確實很昂貴。可以說,這裏最便宜的那道菜的價錢,都抵得上一普通的三口之家半年的生活費用。剩下的少部分人便是一些修為高的人或是具有潛力的修煉者。雖然魚靈閣的東西昂貴,但其幕後的老板為了交好修煉者,特地規定了:隻要修為符合要求,便可以盡情享用所有美食。為了使有錢人與修煉者不相互衝突到,魚靈閣還特別規定:有錢人享受區在魚靈閣左邊區域,修煉者享用區在魚靈閣右邊區域。
一踏進魚靈閣,焱陽便直接往左邊走去,這時炎萍拉了拉他的衣角,說道:
“我們應該走右邊才對,左邊是給那些有錢的家夥享受的。”
焱陽拍了拍炎萍的素手,說道:
“我說了請你,自然是要走左邊才對,如果走右邊的話,那豈不是這店家請你了。”
炎萍聽完焱陽的話,雖然不怎麽讚同焱陽的說法,但也不去加以反駁,也跟著焱陽,往左邊的通道走去。
在清水城的時候,焱陽已經收獲了兩個儲物袋的財物,對於請客這事他還是比較淡定的。自己雖然不能和那些腰纏萬貫的家夥相比,但起碼還是吃得起一頓飯的。
看著進入房間中的焱陽,炎萍也直接跟了進去。之後便是一陣的上菜,一陣的胡吃海喝,觥籌交錯,賓主具歡。吃飽喝足之後,焱陽這才對著炎萍說道:
“炎萍姑娘,現在可以對我說說我兄弟的情況了嗎?”
“嗯,看你這麽真心實意的招待我的份上,我便與你說說,你那兄弟的情況好了。”
炎萍輕輕擦拭完嘴角的餘料之後,便正襟危坐的看著焱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