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你要敢叫出來,本侯就一刀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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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疊籮晉為院判之後工作量增加了許多,這一段時日她雖還忙著開店鋪的事情,但正式開店的那一天,她卻沒時間過去,雖然那天是休沐,可她還得在太醫院裏加班,所以就把這事兒交給秋初完成去了。
反正一切事宜她都已經辦妥了,宮裏頭的宣傳也已經和寶貴妃弄過了,如今她的這個店在宮裏宮外知名度都算不小了,隻是開店而已,倒也不必她太過擔心了。
秋初穩重,這事兒交給秋初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沈疊籮下班回沈山居以後,原本以為會聽到一個好消息的,結果沒想到卻聽見秋初說今日開店不順,因為有人鬧事兒。
沈疊籮眯著眼看著秋初和竇森兩個人,兩個人都是一副做錯事的表情,忐忑不安的站在她跟前,倒像是兩個等著挨罵的小朋友似的,沈疊籮瞧了一會兒,倒笑了起來。
“你們倆別緊張啊,我又不怪你們,開店不順又不是你們倆的錯,你們倆先跟我說說具體情況,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秋初和竇森對視一眼,秋初開口道:“姑娘,是這樣的,今天開店,別的什麽情況都很好,一切都沒有出什麽差錯,都是按照姑娘設定好的流程走的。不論是被贈送產品還是買了產品的顧客都覺得很好,但問題就出在她們離開之後。離開咱們店的顧客都會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就在那路口邊上站著幾個流氓混混,那些無賴把每個打那兒過的顧客都狠狠罵了一通,什麽話難聽就罵什麽。說什麽當街買這樣的東西是不知羞恥,有傷風化什麽的。”
雖然沈疊籮如今封侯也晉升了官位,但沈山居裏的大家還是習慣稱呼沈疊籮為姑娘,沈疊籮也特意說過,不要大家稱呼大人沈侯之類的稱呼,畢竟沈山居是她的家,在家裏也沒必要那麽拘束,更不需要這樣的規矩。
隻聽得秋初又道,“姑娘是知道的,雖然也有些婦人家,但也有很多未出閣的小姑娘慕名而來呢,可是被那些地痞流氓這麽一罵,咱們下午就沒有生意了,連那些贈品都送不出去了,上午是顧客盈門,下午就成了門可羅雀,誰都不敢登門,就怕那些地痞流氓罵人。婦人家雖然肯上門,但這臉皮跟未出閣的小姑娘似的,也經不起這麽罵啊,所以,下午基本上就這麽廢了。我也是心裏難受,覺得姑娘的心血全都白費了!”
秋初將今日在店中發生的事情都跟沈疊籮說了一遍,等秋初說完之後,竇森才接著道:“姑娘之前吩咐說,若是有人來店中搗亂,才讓屬下出手,這些人雖然沒有來店中搗亂,但他們這樣的行徑,屬下也是看不下去的。所以後來屬下都會帶著人護送顧客出去,可到了那十字路口,那些地痞流氓卻依舊在罵人。屬下氣不過,就與他們爭辯了幾句,結果他們根本就不懼屬下,口中的話愈發難聽了,屬下氣怒,往前走了幾步想要過去找他們講理,屬下還沒碰到他們,他們就直接倒地說屬下欺負了他們,還打了他們,那些地痞還滿嘴裏嚷嚷,說屬下身為沈侯的人居然還打人,仗勢欺人,圍觀群眾裏也有不明真相的,倒是也有人指指點點的。屬下不願意跟他們鬧起來,隻得作罷。”
“但是,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最氣人的是,他們居然在倒下去的時候,就自己折斷了手臂,說是屬下打斷的,屬下真的是百口莫辯啊,為了不影響店裏的生意,屬下也隻能賠錢了事,但這會兒想起來,還真是氣悶。姑娘店裏的生意被他們攪合了不說,連姑娘的名譽都受損,屬下真的是好生氣,偏偏還不能衝他們發火。弄到後來,屬下連顧客都不敢去送了,生怕遇到那些人又來一個故技重施,那對咱們就更不利了!”
竇森平日裏都不是這麽多話的人,這回真是氣著了,當著沈疊籮的麵,把心裏的憋屈全給抱怨出來了。
他從前在碧霄閣做事的時候,何曾受過這樣的憋屈啊?如今被一群地痞流氓加無賴弄得這麽沒脾氣,真是夠讓他鬱悶的了。
沈疊籮聽罷,垂目笑了片刻,眯著眼睛道:“這訛人都訛到我頭上來了,真以為我這個忠義候沈院判沒脾氣麽!”
“今天閎姑娘和馮姑娘也會去店裏,她們離開的時候,那些人也罵了她們嗎?”
她的這個店在宮中影響很大,在民間影響也很好,而隨著閎思敏和馮馥佳加入軍醫房,她要開店的事情也在仕宦千金還有世家貴女中有了一定的影響。
閎思敏和馮馥佳在開店之前就同她說過,開店那日,她們要帶一些玩得好的小姐妹去她的店裏看看熱鬧,這些小姑娘的出身都不會低,沈疊籮就不相信這些個地痞流氓敢罵她們。
竇森答道:“姑娘,閎姑娘她們的車駕離開的時候,那些流氓倒是沒有罵她們。反倒是閎姑娘和馮姑娘將那些流氓們給罵了一頓,而且那些流氓們倒也不敢還嘴,似乎是知道她們的身份似的,有些忌憚她們的樣子。”
“至於其他的官家姑娘和世家姑娘,倒是沒有人再出來罵他們了。不過,那些地痞流氓也不敢多嘴了。”
竇森頓了頓,又道,“屬下後來仔細觀察了一下,那些地痞流氓也不是所有人都罵的,仕宦官家的小姐他們都不會罵,基本上罵的都是平民百姓。”
沈疊籮微微冷笑:“你聽聽你自個兒說的話,好好想想你今天遇到的事情,竇森,你不覺得這裏頭透著蹊蹺嗎?”
竇森抿唇道:“姑娘,屬下其實也是覺得很奇怪的。若那些地痞流氓是自己想來罵人的,肯定不會挑揀著人來罵,所以,屬下覺得,他們像是有目的有組織來的。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罵人,而像是要針對姑娘似的,他們的目的好像是想要姑娘的店鋪開不下去,所以才要罵的大家都不敢來姑娘的店鋪。”
沈疊籮淡淡一笑:“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讓我這個店開不下去。”
“竇森,你的感覺是對的,他們就是有組織有目的,就是來針對我的。”
沈疊籮微微一笑,“你的臨場反應不錯,當場處理的也不錯,在那種情況下,你應該賠錢,確實不應該和他們爭執的。”
沈疊籮的反應讓秋初和竇森俱是一愣,姑娘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生氣,還稱讚起竇森來了,這好像有些不合理吧?
秋初忍不住道:“姑娘,這事兒難道就這麽算了麽?我都聽人說了,那些地痞流氓明天還要來的,如果有他們在,我們店鋪裏的生意是不會有起色的,長此以往,隻怕是真的要開不下去了啊。”
沈疊籮嘿嘿一笑:“誰說這事兒就這麽完了?”
趁著秋初和竇森愣神的時候,沈疊籮勾唇笑道:“你們自己方才不是說了麽,這些個地痞流氓,他們就隻罵平民百姓,官宦世家的姑娘小姐們,他們是一個都不罵的,這難道是巧合麽?這根本就不是巧合。這說明他們知道那些姑娘小姐們的身份,或者說,有人告訴過他們那些姑娘小姐們的身份,他們不敢惹,也惹不起,所以就隻罵平民百姓家的女孩子們。他們這麽一鬧,那些官宦世家的姑娘小姐們估計嫌惡心也不肯多來了,平民百姓家的更是不敢來,這就達到了他們的目的。”
“但就這件事兒,就憑那些地痞流氓肯定是做不出來的。他們背後必定有人指使,而且這個幕後指使之人,地位肯定不低,否則的話,怎麽不敢得罪那些官宦世家的小姐們呢?這人估計就是怕被人聯手給查出來了。而且啊,這人肯定跟我有仇,也隻有跟我有仇的人,才不想看到我的店鋪成功開下去啊!”
沈疊籮望著秋初竇森兩人邪惡一笑,又道:“方才誇你做得好,是因為在明麵上,他們這種撒潑訛人的方式,你根本找不出更無賴的方法去反擊。像你那樣息事寧人,反而能讓人覺得咱們處在弱勢,大庭廣眾之下,更能得到群眾的同情,這樣對咱們是有利的。”
“不過,這也不代表咱們真的息事寧人嘛。我說的隻是明麵上的做法而已,至於暗地裏,我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看他們的意思,就是想讓咱們在明麵上跟他們鬥,我偏不遂了他們的心意!哼!”
秋初眼眸一亮,她就知道自家姑娘肯定是不會吃虧的。
一聽這話,秋初忙問道:“姑娘已經有主意了,是嗎?”
沈疊籮勾唇笑道:“對啊,我確實是有主意了!”
她眸中靈光閃爍,眼波流轉間生出幾分邪惡笑意來,轉眸就看向竇森道,“你是碧霄閣的出身,雖說被七公子通過七王爺轉送到了我身邊,但你的老東家應該對你的事情也不會坐視不理吧?你且帶一萬兩銀票去碧霄閣,讓碧霄閣替咱們查查今日之事幕後指使之人是誰,再替我買下這個消息。”
竇森忙道:“王爺曾經給屬下說過,因為姑娘跟碧霄閣有合作關係,但凡姑娘有所要求,或者需要什麽消息,是不需要另外給錢的。七公子也是這個意思,所以,姑娘不必給屬下銀子,屬下這就去碧霄閣查一查。”
他今日太氣憤,倒是沒有沈疊籮這麽清晰的思路,也沒有想到這些,如今聽沈疊籮這麽一分析,這才恍然大悟,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去碧霄閣查一查那幕後指使之人究竟是誰了。
“等一下,你先別忙著去,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沈疊籮叫住竇森,問他道,“除你之外,府裏還有誰見過那些地痞流氓的樣貌?”
竇森想了想,答道:“除屬下之外,還有跟著屬下的那六個護衛都是見過的。”
沈疊籮眼眸一亮,笑道:“那你去問問他們,看看他們現在還記不記得那些人的樣子,如果還記得的話,就把人全都悄悄給我抓回來。我要見一見這些地痞流氓。”
竇森笑道:“屬下等都是碧霄閣精心培養出來的,姑娘放心,對於認人這種事情,難不倒他們的。隻要屬下去一說,他們自然能把人都給姑娘抓回來,而且不會驚動任何人的!”
“恩,這就好,”沈疊籮想了想,笑道,“不要把人抓到府裏來,我嫌他們髒了我的地方。恩……這樣吧,就送到咱們的工廠裏去好了,那邊工人們都下班回家了,這會兒也沒人在那裏,你讓人悄無聲息的送過去,我就在那裏等他們。對了,記得把人毫發無傷的綁來啊,別動手傷了他們留下什麽把柄。”
竇森也不知道沈疊籮準備怎麽對付這些地痞流氓,不過,他心裏很清楚,沈疊籮是絕對不會放過這些地痞流氓的。在沈疊籮身邊這些日子,他也知道,這位沈姑娘手段一點也不弱於王爺,因此,他毫不猶豫應下了沈疊籮的話,轉身便帶著人出去辦事去了。
沈疊籮安排好了事情,便笑著招呼秋初道:“咱們先吃飯,吃完了晚飯再到那邊去。”
沈疊籮沒說打算怎麽對付那些流氓地痞,秋初心裏頭就特別好奇,一邊往飯廳走,一邊就問沈疊籮:“姑娘,您打算怎麽對付那些地痞流氓啊?”
沈疊籮笑道:“我要問問他們,是誰指使他們來做這些事情的。”
這話一聽,秋初就更不懂了:“您不是讓竇森去查幕後指使之人了麽?怎麽還要問那些地痞流氓呢?再說了,您問他們,他們能說實話麽?”
“讓竇森去查和我問他們是兩碼事嘛,再說了,我也要看看他們說的和竇森查的對不對得上嘛,說不定,他們還能說出一些碧霄閣查不到的消息呢?問問嘛,總是沒錯的,”
沈疊籮神秘笑道,“你放心,他們如果不肯說實話的話,我自然會有辦法讓他們說實話的!”
帶著秋初吃了晚飯,臨出門前,沈疊籮還不忘囑咐秋初道:“竇森和他們幾個人還沒吃晚飯呢,你記得給他們帶點東西過去吃,可別讓他們餓著了。”
言罷,又悄聲對著秋初笑道,“對了,隻你一個人跟著我去就行了,別人就不用跟著去了,咱們這是夜黑風高去辦點兒見不得人的事兒,不適合讓人看見了,知道麽?”
出門之後,沈疊籮帶著秋初,避開了守城巡邏的兵丁們,很快就到了她的工廠裏頭。
說是工廠,其實就是她在籌備店鋪的時候提前置辦下的一處大宅子。她將這個大宅子改造了一下,就直接用作了工廠。如今夜深了,織娘和工人們都回家去了,這裏除了一些護院和看門的,就沒旁人了。
至於護院和看門的,沈疊籮已讓秋初去打過招呼了,讓人不要過來打擾他們。
護院和看門的人都是靠著沈疊籮吃飯的,再加上也都知道沈疊籮的身份,聽見這吩咐,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了,在秋初麵前堅決保證,絕對不會過來打擾沈疊籮的。
見到竇森後,沈疊籮也不去管綁在地上跪著的那十來個人,先對著竇森和他手下的人笑道:“讓秋初給你們帶了飯菜來,你們先吃,吃完了再說。我這裏先收拾這些人。你們瞧著就行了。”
沈疊籮言罷,含笑背著手,笑吟吟的就去看被竇森帶回來的地痞流氓。
眼神一掃,恩,一共十三個人。
瞧那一個個歪瓜裂棗的長相,氣質猥瑣,眼神滴溜溜亂轉,就跟傳說中的地痞流氓是一個模樣。
沈疊籮微微勾唇,走向為首那人,看了那瘦小的跟猴子似的男人一眼,忽而出手如電,扣住那人的下巴這麽一掰,就聽見哢擦一聲,那人的下巴就歸位了。
難怪她在外頭沒聽見有人說話呢,原來竇森將這些人的下巴全都給掰脫了,這下巴都合不上,自然是想叫喊也是心有餘力不足的。
那瘦小男人見自己下巴能合上了,也顧不得自己的疼痛了,馬上張開嘴就想喊救命,結果這聲音還沒出來,就被一個冰涼物事抵住了喉間,定睛一看,就見沈疊籮笑吟吟的看著他。
眼神含笑,話語冰冷:“你要是敢叫出一聲來,本侯就一刀捅死你!”
原來,沈疊籮看那瘦小男人想求救,見機立刻將那格鬥戰術刀拿了出來,迅速抵在瘦小男人的大動脈上。
那瘦小男人先是一呆,而後眼中便有幾分驚恐,因為沈疊籮不是說笑,他似乎感覺到自己脖間的涼意了。
可是,到底也是在金陵城天子腳下混出來的地痞無賴,哪有那麽容易就屈服了呢?
忍著喉間不適,那瘦小男人嘿嘿笑道:“這位大人,您有話好好說啊!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您要是殺了小的,不也得吃官司麽?這世道,也不能一言不合就殺人吧?小的看您也不是強盜土匪,您總得講道理講王法吧?”
這男人雖不知道麵前這個凶神惡煞的小姑娘是誰,但聽這小姑娘自稱本侯,心裏琢磨了一下,就順口喊了一聲大人。
幹他們這行的,得罪人也是常有的事兒。開始被綁的時候,他們也是挺驚訝的,之後倒是釋然了,就這麽被綁也不是一兩回的,他們也是見過世麵的,像這種情況,有一個萬能辦法可以解決。
見沈疊籮盯著自己不說話,這瘦小男人又嘿嘿笑起來:“這位大人,小的和兄弟們也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您老人家,還請您老人家見諒!最近小的和兄弟們手頭富裕得很,要不然,小的和兄弟們孝敬您一些,您開個價,小的們絕無二話!隻求您放了小的和兄弟們,以後,小的和兄弟們絕對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事,您看如何啊?”
沈疊籮眯眼,沒想到這男人模樣不咋地,這詞兒還是一套一套的!
她懶得跟這人廢話,冷聲便道:“本侯的名字叫沈疊籮。不知道你聽過沒有?這樣吧,本侯換個說法,這樣說了你肯定知道的。”
沈疊籮一字一頓道,“本侯就是你帶著人蓄意破壞那家新開店鋪的東家,忠義候,太醫院右院判沈大人。”
“本侯今夜既然綁了你來,你就別在本侯麵前耍你的那些花頭,本侯不吃你那一套!你老老實實回答本侯的問題,不然的話,本侯就對你不客氣了!聽到了麽?”
這瘦小男人隻在聽到沈疊籮名字和官職的時候眸中才閃過一絲驚異,過後倒也正常了,聽完沈疊籮語帶威脅的話,他一點兒也不緊張,反而還是笑嘻嘻的看著沈疊籮。
“沈大人,小的們不找您也就算了,您怎麽卻找起小的們來了呢?”
“小的們今兒在街上閑逛,不過隻是評判了從您店裏買東西的那些姑娘們幾句話,您的護衛就衝出來打人,您看看,把小的兄弟的胳膊都給弄折了呢!本來您護衛賠錢了也就算了,小的們也就不計較了,也不找您理論了。可您非得找上門來,既然您不肯罷休,那小的們倒是要討個說法了!小的們有什麽錯呢?您的人仗勢欺人,難道小的們就得無辜受傷麽?”
“再說了,這金陵城又不是您的金陵城,小的們雖然身份不如您,難不成連這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麽?您這也太過分,太一手遮天了吧?您就不怕天打五雷轟麽?”
這瘦小男人敢這麽說話,一則是未將沈疊籮看在眼裏,不管外間傳聞如何,他都覺得那太誇張了,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而已,能有多厲害啊?這些人真是沒見過世麵,居然還這麽崇拜敬重一個小姑娘。在這男人看來,這些人都是有病。
因此,在他見了沈疊籮之後,這種想法就更加強烈了,長相這麽可愛漂亮的女孩子,怎麽可能會有人們傳說中的那麽厲害呢?別看她拿著匕首凶神惡煞的,其實也就是色厲內荏而已,絕壁就是做樣子,嘴上喊打喊殺的,其實根本就不敢下手!
二則,也是因為這瘦小男人自認為有靠山,壓根就不怕沈疊籮,即使被拿住了,也無所謂,他認定了沈疊籮不能把自己怎麽樣,也認定了自己今夜一定能逃出去的。
等他逃出去之後,哼,他立刻就去找他的金主,讓他的金主來對付這個小丫頭!
“無恥!”
沈疊籮還沒開口,一旁的秋初就忍不住了,怒氣衝衝的斥了一句。
果然是地痞無賴啊,她就沒見過這麽顛倒是非黑白的說辭,明明是這些人惹是生非,可這話說出來,倒像是她們家姑娘和竇森的過錯似的!
無恥,簡直太無恥太不要臉了!
沈疊籮給了秋初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才望著這瘦小男人微微一笑:“看來,你是以為本侯不敢對你出手啊。你以為本侯是在跟你說笑,跟你逗著玩,是麽?”
不等那瘦小男人回答,沈疊籮出手如電,飛快卸了那男人的下巴,然後用格鬥刀刀柄飛快的在男人身上的幾處經脈上重重錘了一下,最後,從隨身的小荷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將小瓶子裏的藥粉全部送入那男人口中,藥粉入口即化,做完這一係列的事情後,沈疊籮才盯著那男人的眼睛笑開了。
“本侯封住了你的經脈,現在,你全身氣脈和血液都是凝固的,唯有心髒和脈搏在跳動。本侯喂給你的藥,哦,不,應該說毒/藥。本侯喂給你的毒/藥叫損經散。它會溶於你的血液,然後一點一點吞噬你的血管,再一點一點吞噬你的經脈,當然了,這會很疼的。”
“也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這種疼痛啊。不過受不了也不要緊,你也喊不出來嘛。忍著就好啦。”
“損經散會在半個時辰之內吞噬掉你身體裏所有的血管和經脈,到時候你的身體裏就全部都是血,當血液充滿你的大腦時,你就會活生生疼死。從外麵看,卻什麽也看不出來的。就算仵作來驗屍,把你給解剖了,也隻能看見你身體內部的血,但是查不出毒素哦,因為毒素會被血液吸收的。”
沈疊籮微微一笑:“你可以用這半個時辰好好的想一想,該怎麽跟本侯好好的說話。不然,你就等著毒發身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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