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盡管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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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明你別喝了,大家都喝醉了,那要是有什麽事,如何應付得了。”我趕緊勸阻。

    “沒事,醉不了,放心吧,我有分寸。”安明說。

    “你醉不了別人要醉,你不能隻顧你自己。”我有些惱火地說,我知道安明和錦笙的酒量,我真是擔心他倆把袁小剛給灌醉了。

    這段時間大家都憋得很鬱悶,真是喝醉了,沒準鬧出什麽事來呢。

    “好吧,那不喝了,散場了。”安明無奈地聳聳肩。

    這時蘇綸卻走了進來,“二小姐來了。”

    “你們在喝酒?喝酒也不叫我一聲,真不夠朋友。”秋野好聽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好了,小美女來了,這下得繼續了。”安明聳了聳肩。

    “安先生,你好了?”秋野看著端坐著的安明,首先和他打招呼。

    “謝謝二少爺姐關心,我好了。”安明微笑著說。

    “你們是在喝酒慶祝我姐姐被取消了在社團裏所有的職務和工作嗎?”秋野說。

    我們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被她給說中了。但我們又不能承認。要是承認了,那就是幸災樂禍了,多少讓人感覺有些不厚道。雖然花玲的確是一個很讓人討厭的人。

    “花玲被取消職務了?這倒是一個好消息,我們是得喝一杯慶祝。”錦笙端起酒杯說。

    這意思是說花玲被取消職務的事我們也是剛才才知道,之前我們喝酒,與花玲無關。

    “我也知道姐姐的所作所為給各位帶來不少的困擾和麻煩,我也是非常的遺憾,不過這一次安先生靠一己之力就把我姐姐給拉下來,那也算是報了仇了。”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都覺得秋野這小姑娘真太厲害,什麽都瞞不住她。

    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既然她都看穿了,我們要是否認,那反而顯得嬌情,也隻有默認了。

    “二小姐明察秋毫,我們也就不解釋了,花玲一直搞得我們很苦,我們必須要適當地反擊一下,在泰國我們無錢無勢,硬鬥是鬥不過的,隻能是使些小計,讓二小姐見笑了。”安明笑著說。

    “不說我姐姐了,我們喝一杯吧,慶祝安先生康複,幹杯。”秋野舉杯說。

    本來已經停下來的局,因為秋野來了,就又繼續,在座隻有我一個女的,我本來是不想喝了,但為了陪秋野,我也隻好陪著。

    泰國天氣熱,平時主要是喝啤酒。

    泰國是一個全民信佛的國家,但信的是小乘佛教。

    生活上並沒有像漢佛教那麽多的禁忌,有些忌酒,但大多數的人並不忌,秋野就是一點也不禁忌的,這小姑娘平時有些內向,但喝起酒來,卻是異常生猛,一杯接著一杯,不一會就雙頻豔紅,在燈光下看起來漂亮極了。

    “聞先生,我們喝一杯,我其實也沒喝過這麽多酒,但今天晚上高興,所以要多喝一些。”秋野說。

    “二小姐還是悠著點吧,一會得喝醉了。”錦笙笑著說。

    “不會,就算是喝醉了,那也沒關係。反正聞先生會送我回家的,對嗎?”秋野歪著腦袋,神情迷離地看著錦笙。

    我們就都不說話了,這情景不知道該怎麽說,因為人家小姑娘明明就是在情挑錦笙了,我們這夥老夥計能說些什麽。

    主要是擔心我們要是走了,錦笙會有些尷尬,不然我們直接都想撤退了。

    錦笙還是麵帶微笑,舉起了杯子,“好,二小姐既然有興致,那就喝吧,不過在座的可都是我的親人,你要和我喝,那得和他們每人喝一杯。能行嗎?”錦笙笑著說。

    “當然沒問題,在座每人我陪一陪,以前我也認識向個華夏的朋友,他們說,這叫走圈兒,對吧?”秋野笑著說。

    “是的,每人喝一杯,那就叫走圈。”我笑著說。

    “行,那我今晚就走圈了。”秋野端起酒杯和錦笙一碰,然後一飲而盡。

    或許是口味的差別,也或者是心理作用,我一直以為泰國的啤酒和溫城的沒法比,苦味明顯較重,但秋野卻喝得很歡,剛和錦笙喝完。馬上又把酒倒上,向我舉杯,“小暖姐,我們喝一個。”

    我其實真是擔心她會喝醉,不過小姑娘好像就是要求醉的樣子,所以我也沒辦法,隻好舉杯與他相碰。

    “二小姐,還有我呢,你可別把我忘了。”袁小剛這死沒出息見美女敬酒,深怕冷落,趕緊的自薦。

    “當然不會少了你啦,小剛哥哥性格豪爽,我最喜歡啦,來,幹杯。”秋野笑著說。

    “你們讓二小姐先休息一下吧。人家喝得這麽急,換你們受得了啊?”我趕緊說。

    “沒事沒事,我能行。”秋野笑靨如花,端起酒又一飲而盡。

    再喝完安明之後,秋野眼神更加迷離了,想必是快要醉了。

    “聞先生,我們來遊戲好不好?華夏有一個很流行的遊戲叫真心話大冒險是不是?其實華夏也有學生到泰國來留學的,而且泰國也有亞洲一流的學校,所以我還是認識很多華夏朋友的,對於華夏很多年輕人玩的遊戲,我也是知道的。”秋野忽然說。

    我們又不說話了,因為這又是人家兩個人的事了。我有種感覺,今晚秋野要借著酒勁向錦笙表白。

    這可不是小事,要是錦笙同意那也好,要是錦笙不同意,那就糟糕了。可是按我對錦笙的了解來說,他是不會同意的,至少現階段是不會同意的。

    我有些緊張起來,我擔心以前預料的那種情境會出現。那就是秋野會因愛生恨,從此和錦笙反目。【愛去△小↓說△網w  qu 】

    “我有些醉了,恐怕陪不了二小姐,小剛,要不你陪一下二小姐吧。”錦笙準備要撤退了,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會讓他有些為難了。

    “不,我隻想和聞先生玩,聞先生要是不肯,那就先去休息吧,我也走了。”秋野站了起來。

    人家畢竟是二小姐,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錦笙一向如此,每次喝了一點就裝醉,然後伺機整人,可不能放他走。”我趕緊圓場。

    錦笙也心領神會,趕緊笑道,“想休息一下都讓嫂子看出來了。真沒勁。二小姐快坐下,現在還早呢,那麽急著回去幹嘛。”

    秋野這才又高興地坐下來,“聞先生,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你可以選擇真心話,也可以選擇大冒險。”

    “這個怎麽玩?”錦笙說。

    我不知道他是真不會玩,還是假裝不會,他一直生活在國外,或許不會玩也是說得過去的。

    “你可以選擇真心話,也可以選擇大冒險,如果選擇真心話,那就是我問你什麽,你就得回答什麽,如果你不願意答,那你就得選擇大冒險,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秋野說。

    “對對對,就是這樣玩,要不,我也加入吧,這個我會玩啊。”袁小剛白癡地想加入。

    他是真喝多了,竟然沒看出人家秋野明是有目的性的,根本不僅僅是為了玩遊戲而已。

    “袁小剛你就別湊熱鬧了,玩什麽遊戲,有本事我們倆喝酒。”安明趕緊將袁小剛給惹過去,不讓他摻合其中。

    “不和你喝,你腦子剛進過水,一會把你給喝殘了。”袁小剛不屑地說。

    “你要不提我腦子進水的事,我可以善待你一些,文盲。”安明回敬道。

    我揮手打斷他們說話,示意讓人家秋野和錦笙說,我們這群配角,就不要鬧了。

    “聽起來風險都好大的感受,我可以選擇不玩嗎?”錦笙笑著說。

    “不可以。”秋野嬌聲說,終於顯現出一些少女嬌羞的樣子了。

    “那好吧我,怎麽玩?”

    “輪流著來,女士優先,我先問你。”秋野說。

    “好。”秋野無奈地說。

    我們一群人就都不說話了,靜靜地等著看大戲,等著聞錦笙被虐。

    “那聞先生,你是選擇真心話呢,還是選擇大冒險?”秋野問。

    “能透露一下嗎,如果我選擇大冒險,你會讓我做什麽?”錦笙問。

    “當然不會透露給你,你選擇了以後,你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太過為難你的,因為一會我也不希望聞先生為難我。”秋野嬌聲說。

    小姑娘喝多了,加上又能和心儀的人喝酒,所以顯得很興奮。一副春光燦爛的樣子,看上去閃亮可人,那真是貨真價實的青春靚麗,我都有些嫉妒了。

    “好,那你先問吧。”錦笙說。

    “你還沒說,你是選擇真心話呢,還是選擇大冒險?”秋野歪著腦袋問。

    “大冒險吧。”錦笙笑著說。

    我就知道他肯定會選擇大冒險,選擇真心話,他擔心秋野會直接問‘你喜不喜歡我’這一類的話。到時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聞先生,你確定?”秋野微笑著問。

    “確定。”錦笙硬著頭皮說。

    秋野的臉更紅了,她看了看我們,然後又看了看錦笙,然後指了指桌上的酒,“聞先生自己喝三杯吧。”

    錦笙明顯是鬆了口氣,不光是他,我也鬆了口氣,因為我也擔心秋野會提出太為難錦笙的要求,比如說讓錦笙親她一下什麽的,到時錦笙要是拒絕,那她就會很沒麵子,到時就容易產生矛盾。

    還好秋野畢竟不是花玲,雖然她喜歡錦笙,但那種不要臉的事,她幹不出來。

    ——

    很明顯秋野之前打算讓錦笙做的事,不是喝酒這麽簡單,但是後來開不了口,就改變主意了。

    錦笙鬆了口氣後,笑著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下去。

    連喝三杯,麵不改色,談笑自如。

    秋野鼓掌,“聞先生果然好酒量,佩服佩服,我們繼續吧,現在該你問我了,我選擇真心話。”

    秋野是玩興起了,當然不會輕易就停手。

    “我不知道問什麽呢,我就不問了。”錦笙笑著說。

    “你可以隨便問啊,隻要你問,我是一定答的。”秋野說。

    “好吧,你幾歲了?”錦笙順便問了一句。

    “哈哈,你們猜我多少歲?”秋野笑著說。

    “十五。”袁小剛先猜。秋野搖頭。

    “十六。”我在旁邊湊了個熱鬧。

    “還是不對,聞先生呢,你猜我幾歲?”秋野最樂意的,當然還是讓錦笙來猜。

    “雨季年齡,十七,對不對?”錦笙說。

    “錯啦,我已經十八歲了。”秋野愉快地說。

    我其實有點不相信,秋野的樣子看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絕對不會超過十七歲,她這樣說,那肯定是為了拉近和錦笙之間的距離,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了。

    “二小姐,你這個年齡,不是應該在上學嗎?你得讀書呀,不然像我一樣沒文化,被某些腦子進水的人歧視。”袁小剛說。

    安明正要喝進去的酒因為笑而差點噴出來,“袁小剛,你終於承認你沒文化了?”

    秋野不知道她來之前發生了些什麽,對於安明和袁小剛的互掐不甚了解。所以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有念書啊,不過沒有像普通家庭那樣按傳統的方式念罷了,我幾乎隻參加考試,老師都是到家裏授課的。我十五歲就去念了易三倉大學,後來隻念了兩年,我就休學了,覺得沒意思。以後有興趣,那又再念,反正在泰國讀書是沒有年齡限製的,想什麽時候去念,就什麽時候就去念,而且我也不需要什麽畢業證。”秋野說。

    “那是,拿畢業證來幹嘛呀,一點用都沒有嘛。隻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一直想著有畢業證。”小剛說。

    安明和和袁小剛這兩天算是扛上了,兩人相互針對,真是有趣。不過安明和袁小剛身上都有痞氣,兩人鬥起來倒是有意思的很,可以隨意針對,反而說明關係融洽。

    “沒想到二小姐小小年紀就念過大學,難怪這麽厲害,我這個高中生有些自慚形穢了,不過還好這裏有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有的,我又找回了些自信。”安明馬上回擊。

    “行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就不要插嘴了,人家錦笙和秋野玩的好好的,和你們有什麽關係。”我趕緊說。

    “也對,我們不應該插嘴。袁小剛,你給我閉嘴。”安明大聲說。

    “你才給我閉嘴呢。是你自己在說好吧?”袁小剛說。

    “和你們在一起真是挺開心的。聞先生,現在輪到我了啊。”秋野說。

    “時間差不多了,我看就不玩了吧?”錦笙說。

    “不行,現在輪到我了,我要再玩一次。”秋野不幹。

    “好,那我還是選擇大冒險。”看來錦笙對於真心話這件事還是很擔心的。

    “好,那我要你一會送我回家。”秋野說完,得意地笑了。

    “如果一會我不喝醉的話,我就一定會做到的。”錦笙說。

    “那你就別喝了,先把人家二小姐給安全送到家再說吧,男人說話要算數。”安明說。

    “就是,如果你不送,那我來送二小姐好了,到時你可別後悔。”小剛說。

    “沒事的,聞先生還可以喝很多再送我回家,我知道他酒量好,而且他是一個有擔當的人。答應了就一定會兌現的。”秋野說。

    “那可說不定,我要是喝醉了,連路都走不動的。”錦笙笑著說。

    “好,如果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秋野衝口而出,然後忽然就意識到錦笙本來就住在這裏,有些不好意思:“好吧,你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錦笙笑了笑,舉起酒杯,“二小姐,我陪你喝一杯。”

    錦笙到最後也還是沒有喝醉,倒是秋野喝醉了,錦笙也信守承諾,送秋野回家。

    我頭暈暈地躺在床上。安明拿毛巾給我擦臉,“讓你少喝你不信,現在喝醉了吧?”

    “誰喝醉了還不一定呢,我看你倒像是喝醉了的樣子,我卻是一點事也沒有。”我笑著說。

    他低頭吻我的額頭,“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和你的醉不一樣。”

    “喲,在花玲那兒呆了幾天,就學會說甜言蜜語了,每天對著花玲說上好幾遍吧,所以才能把人家的秘密都給誆出來吧?”

    安明伸手扭我的臉,“又開始胡亂吃醋了?這些甜言蜜語我以前都會說的嘛,又不是現在才會說。我對花玲可是從來也沒有說過。”

    “之前你說我猜對你是怎麽對付花玲的,我讓你做什麽你都去做,是不是?”我問安明。

    “是啊,這話我說過,當時問你要我做什麽,你說你還沒有想好,現在你想好了?你想要我做什麽?”安明放下毛巾,躺在我身邊。

    “我現在想好了,你把你和花玲呆在一起這幾天的事,統統都告訴我,你們一起做了什麽,她對你說了什麽,你又對她說了什麽,全部都要告訴我。”我說。

    “你這是犯的什麽毛病,為什麽要問這個?”安明皺眉道。

    “我不管,我反正我就是想知道。”我說。

    “我要是告訴你說我不記得了,你會相信我嗎?”安明說。

    “我當然不信。你如果不說,我會理解為你沒誠意。”我說。

    “好,現在就告訴你,我在花玲那裏都發生了些什麽。”

    其實我也知道說這些沒什麽意義,我就是想要知道。一想起安明在花玲那裏呆了一段時間,我這心裏就堵得慌。

    雖然相信安明,但這並不代表我心裏不會堵,相信是一回事,理智是一回事,情緒又是另一回事,沒有能夠完全地控製自己情緒的人。至少我不是這樣的人。

    他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話,我聽著其實挺沒勁的人。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真話還是假話,慢慢地酒勁上來,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錦笙就來敲門,說花玲在外麵鬧事。問我們要不要直接把她趕走。

    沒想到花玲現在被解除了在社團的一切職務,竟然還敢到這裏來鬧,我估計她是來找安明的麻煩的,不管她是有多笨,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也應該想到那件事是安明做的了。

    我說讓她先鬧著吧,等一會我起來會會她。

    這個死女人一直欺負我,我心裏也憋著一股氣呢,我也得氣氣她。雖然我不喜歡打落水狗,但如果這隻落水的狗以前咬過我,那我也不介意踢她一腳。

    錦笙說好,那我先去應付一下,不能讓她進內園,她帶了三四個人在外麵挑釁,我先和她周旋著,等你和大哥起來再作定奪。

    我踢了踢安明,“安先生,你老情來了,你不起來歡迎一下?”

    “你去替我歡迎一下吧,我再睡會兒。昨晚我和你念叨了那麽多,一扭頭發現你早就睡著了,袁小暖你是故意耍我呢?”

    “我困了當然就睡了,難道我困了還要硬撐著,說的多新鮮呐。”我笑著說。

    安明翻身將我蓋在身下,我感覺有些地方和前段時間不一樣,某些方麵似乎有了好轉。

    “你不是說你不行的嗎,好像有異動?”我問。

    “好像是有那麽一點兒,不過還不足以對你構成威脅。”安明說。

    “花玲在外麵呢,你不去見見?”我故意逗安明。

    “要啊,怎麽不要,畢竟一起相處了那些時間,也算是老朋友。”安明反過來氣我。

    “你怎麽不直接說是老情呢?”我問。

    “別鬧,老情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安明說著吻了過來。

    我和安明出來的時候,花玲竟然還在,錦笙不讓她進來,她嚷嚷著要安明出去,安明如果不出來,她就要往裏闖,不過嘴上是這麽嚷著,卻也沒有真的往裏麵闖。

    “大小姐,你又來了?這一次又要我家安明跟著你走嗎?”我問。

    “安明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對你不薄,你竟然陷害我!”花玲一看到安明,都顧不得理我,直接開罵。

    安明沒有說話,抱著手站在那兒,他知道我會還擊。

    “看來我還得感謝你對我丈夫的一番情意了?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你這般不要臉的,你狼子野心,殺了自己舅舅的女朋友,還想殺了自己的母親奪權,自己沒那本事,還整天要想著上位,現在東窗事發,竟然還好意思在這裏罵街,你不是應該去哭著求你母親饒過你,以後賞口飯給你吃嗎?或者就直接找個地方死了算了,還好意思在這裏丟人現眼?”

    花玲被氣得不行,又想向我撲過來。

    “你最好還是不要動,你現在已經是喪家之犬,你和你的靠山都翻臉了,你還在這裏囂張?你認為你帶了這麽幾個人來,就想闖進去嗎?你自己豬腦子把事敗了,現在竟然來責怪我丈夫?沒本事還想和人搞權鬥,原來我以為你隻是不要臉而已,現在我才知道,你不但不要臉,而且還無腦,簡直腦殘外加神經病。”

    我都沒想到自己也能罵出這麽市井庸俗的話來呢。

    ——

    花玲氣壞了,指著我和安明,“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是你自己仗勢欺人在先,處處都要欺負我們,你就是隻井底之蛙,以為天下你最大,我早就說過,你會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現在你終於相信了吧。你都這副德性了,竟然還敢在這裏趾高氣揚。你要讓我們付出什麽代價,你盡管放馬過來。”

    我從來踏進泰國,第一個給我氣受的就是這個可惡的花玲,我無數次被她欺負,耳光都被她扇了幾次,這股悶氣一直鬱結在心裏,今天看她倒黴,終於是徹底地鬆了口氣。

    我以為代子要嚴重地處罰她,可沒想到代子最後還隻是解除掉了她手上的一些權力而已,還讓她好好的,我心裏真是很不甘心。

    “花玲,別再鬧了,我第一次看到你,你就欺負我太太,那時我還動不了,但我就發誓一定要讓把這筆帳算回來,後來你又多次害我,我隻是看在你是個女人的麵上,才對你手下留了些情,如果你再來鬧,你會付出更慘痛的代價。到時你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安明冷冷地說。

    “你這混蛋出讓意讓我去害我媽,結果反過來去告密,你真是該死。”花玲罵道。

    “我隻是引出你心中的魔鬼而已,你自己被人泄露了秘密,沒有掌控局麵的能力,現在卻跑來怪我?”安明說。

    “你說是我被人監聽?誰監聽我?”

    “是誰舉證你,自然就是誰監聽你,這樣的事情你竟然還想不明白嗎?難怪你會輸,原來你真是笨得不可救藥。”

    “你是說渡邊?”

    “我可沒這樣說,你們家族內、鬥那些破事,以後我不想卷入,你自己慢慢去想,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安明說完,拉著我的手回了內園。

    “你是要讓花玲再去惹一下渡邊,讓渡邊再殺她一下?”我輕聲說。

    “我也沒想到代子會輕鬆放過她,如果她就這個樣子,那還是會時不時地找我們的麻煩,這離我把她打得爬不起來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我得再加一把油。”安明說。

    “如果她現在再去惹渡邊,渡邊肯定不會手下留情。肯定會痛揍她,然後。”

    “然後怎樣?”我問安明。

    “花玲那樣的性格,要是讓渡邊給收拾了,她恐怕真是要崩潰,然後她就會徹底瘋狂了,她隻要瘋狂了,就會惹大禍,然後她就真的再也起不來了。”

    “所以你今天才故意讓著她,你是讓她去惹別人,而不是惹你?”

    “那當然,我幹嘛要和一條瘋狗較勁,當初我花了心思去對付她,那是因為當時她有點實力,現在她都這樣了,那就沒有必要我親自應付了,該是把她讓給別人的時候了。接下來,我有重要的事要做。”安明說。

    “你想做什麽?”

    “我要參與到長野家族的事務中去,那天的會議,讓我看到長野家混亂的關係和明顯的矛盾衝突,這樣的表麵平和狀態維持不了多久,我長野家族的勢力必然將重新洗牌,我們將不可避免地卷入其中,我們將要比以前更為主動才行,不然我們會有危險。”

    “有什麽危險?”

    “這一次花玲的事連秋野都能看出來與我有關,其他的人自然也看得出來。這也是代子為什麽不直接將花玲給弄死的原因。等風頭過去,代子有可能會把這些帳算在我頭上。你說是不是?”

    我點頭。

    “代子確實不是那麽好騙的人,她一定會反應過來,這些事是我們從中搞鬼,現在她不找我們算帳,那隻是因為她不願意承認自己上了當,這會讓她自己很沒麵子。而且花玲背叛她也是事實,所以她不能因為責難我們,等緩過勁,她肯定會算舊帳。”

    “所以我要在她對我動殺機之前,就趕緊投靠她。為她做事,替她效力。”安明說。

    “這怎麽可以,你是緬北少主,我們為代子做事可以,可是你要是去代子做事,如果露麵太多的話,到時讓人發現,那怎麽辦?”

    “我現在已經露過麵了,要想瞞也已經瞞不住,更何況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並不多,所以也不必太過擔憂。”

    “可你也沒必要去給代子做事啊,你的勢力明顯比她還要大了很多倍,你幹嘛要委屈自己,你連安少都不願意做,又怎麽麽能去當那個妖婆的馬仔?”

    “我不是要去給她當馬仔,我隻是暫時為她做些事,借她的勢力讓自己安全一些而已,我現在的處境,和你爸當初的處境是差不多的,我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地康複,在這段時間裏,我們還得繼續留在泰國。要留在這裏,就得防花玲防渡邊,防所有有可能殺我們的人,我當然不能被動地躲在萬園讓你們保護,從現在開始,我要保護你們。”

    他能這樣說,我當然是高興的。但接近代子那個老妖婆,的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她性情乖戾,陰晴不定,很難讓人摸透,呆在她身邊,那真是有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不過回想起來,錦笙也一直在為她做事,也經常惹到她,但現錦笙也還好好的,這主要還是要看如何周旋了。錦笙能應付過來,安明應該也能應付過來。

    “我會幫著代子把她的對手一個個地打垮,讓她在長野家族中所向無敵,然後我再扶持秋野來代替她,或者扶持莞香也行,總之我可以找任意一個人來替代代子。”安明說。

    “這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其實很難。代子絕對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對付得了的。”我說。

    “這個當然,而且這裏高手如雲,除了已經垮了的花玲稍弱一些外,其他的幾個可都是不好對付的,就連秋野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對付得了的,如果秋野一直要站在代子那邊,到時還會讓我很為難,但這些事一時半會也理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

    “秋野明顯是看上錦笙了,這個你是清楚的,其實人家小姑娘也不差,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錦笙和小姑娘好上了?我覺得這樣也不錯啊。”

    安明笑了笑,“小暖,這事我們可作不了主,而且也不能插手,錦笙的其他事情我們可以插手,唯有感情的事,那絕對是不對插手的,順其自然,在旁邊看戲就行了,你可千萬別頭腦發熱想著去促成人家什麽的,這事幹不得。”

    “我倒也沒有這種想法,再說了,我想促成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錦笙的事,豈是誰想管就能管得了的。我隻是覺得秋野那小姑娘挺好的,對錦笙一往情深,錦笙要是負了她,一是傷了人家小姑娘的心,恐怕還會給錦笙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嫂子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我又沒和她怎麽的,怎麽就能說是我負了她呢?”錦笙忽然進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安明衝我笑了笑,“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錦笙的事,誰也不能插手,不然人家錦笙就要翻臉。”

    “我可沒插手啊,隻是我真認為秋野挺好的。”我說。

    “那嫂子可以介紹給小剛啊,以前我們不是討論這個問題麽。”錦笙說。

    “可惜人家看不上小剛呢,不然倒挺不錯的。”我笑道。

    “大哥和嫂子就不要整天的八卦我的私事了,還是想著如何離開泰國,重返溫城吧,那麽多的血海深仇都還沒報呢,我們仇家都還在瀟灑著呢,不說這些兒女情事了。”錦笙說。

    “泰國也有血海深仇呢,得先把這裏的仇報了,再慢慢去算以前的帳。”安明說。

    安明所指的泰國的仇,當然是指我爸爸的仇了。他之所以要接近代子,要到代子身邊去做事,應該也是為了查清爸爸到底是誰所害,他要為爸爸報仇。

    “我倒認為,我們可以先回緬北,整合我們的勢力之後,再辦複仇的事。菊花社雖然強大,但如果我們聚集我們的勢力,就算是要和他們硬碰硬,那也未必會輸,到時逼他們交出凶手,不然直接鏟除他們。”錦笙眼裏發出寒光。

    “可問題是,現在現在菊花社群龍無首,濟科一直也沒有現出真身,也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聚集武力向菊花社施壓,那最後扛壓力的人,也就是莞香。可莞香是小暖的朋友啊。再說了,你如果召集大批武力進入泰國,那算是什麽?侵略還是什麽?在緬北那裏可以做的事,在泰國不能做,我們要自己解決問題,不要把緬北的力量卷入進來。”安明說。

    安明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就靠我們幾個人,要想解決問題,能不能解決,我心裏也真是持懷疑態度。

    當然,我還是選擇相信安明,我相信他有自己的清晰的思路布署,畢竟我們都是死裏逃生的人。安前會謹慎對處理每一件事,別忘了,他是緬北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