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說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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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到天要亮的時候,我被安明搖醒,他說他睡不著,讓我陪他聊聊天。

    我困意正濃,把頭扭到一邊不理他。

    他開始在後麵啃我的脖子,將手環過伸到前麵,撫在胸前。

    我被他弄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掐他,他摟我更緊,“睡那麽多幹嘛,陪我說會話嘛。”

    這麽一弄,我倒也清醒很多,沒那麽困了。

    “說吧,你想跟我聊什麽,你要是聊不出什麽有意義的話來,我不敢保準自己不會打死你。”

    安明來了勁,伸手穿過我的頭發,拿著一絲慢慢繞在手指上玩。但卻沒弄疼我,我也懶得管他,任他玩去。

    “你倒是說呀,說完我還得繼續睡覺呢。”我抬頭看他。

    “不急不急,先親個小嘴兒再說。”安明用手撫著我的後腦,低下頭輕輕地吻我。

    “可以說了吧?趕緊的說。”我推開他的頭。

    “老婆你不愛我了,都不讓我親你。”安明笑著說。

    “別扯淡,人家睡覺呢,你說要和我有重要事說,現在又不說,你這什麽情況呢?”

    “好吧,我想了想,我們向莞香提個建議吧,我得按照我的思路來攪動長野家族。”安明說。

    “提什麽建議?”

    “之前我們說過,代子想清楚以後,會找我算舊帳,你還記得吧?”安明看著我,伸手捏我的下巴。

    我打開他的手,“你記得,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的。”

    “所以我一直在想,我要如何在代子和我算舊帳之前就要投靠到她門下,但是沒有機會啊,我得創造和代子有接觸的機會。這個機會可以莞香來創造。”

    “莞香把你引見給代子?那兩人水火不相容的,這可能嗎?”我不屑地說。

    “那肯定不是啊,現在莞香和代子關係不好,這對我們也是好事,暫時我不想讓莞香和代子直接敵對,這樣會逼得我們選邊站,但現階段我們不能選邊站,他們要攪在其中渾水摸魚,所以我要讓莞香和代子關係回暖一些。”安明說。

    我更加不解,“那兩人一向勢如水火,怎麽可能和解?”

    “完全和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但關係回暖一下是可能的。我現在要做的事,隻要莞香肯聽取我的意見。所以我想讓你去向她諫言。那天我們開會的時候,不是說到代子的生日快要到了嘛,本來是要準備宴會的,卻讓花玲的事給攪黃了。你去向莞香建言,讓她以濟科的名譽出麵去給代子辦一個生日宴,這樣她們倆的關係不是能回暖嗎,又能給我創造一個接近代子的機會。”

    我想了想,“你倒是計劃得很好,莞香倒也有可能同意,可是代子那老妖婆會同意嗎?我的感覺,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感激,而是心裏會想,莞香又要害我,肯定會在宴會上害死人。”

    “所以你要讓她打消這個疑慮啊,濟科生日的,代子不也辦了一個生日宴麽,雖然主角沒出場,但現在莞香可以以濟科的名譽回禮嘛,然後你要建議代子接受,因為這又可以逼莞香讓濟科出來啊,代子肯定會同意。至於安全問題嘛,你說你讓我們會全程參與宴會的策劃,如果出現問題,並且讓代子派出秋野參與其中,大家聯合籌劃,不就可以保證安全了?”安明說。

    看來這些問題已經在他腦海中全部想好了,每一步都完善後,他才把我叫醒。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還和我商量什麽,直接實施不就行了。”我說。

    “那起床吧,你一早就去找莞香,看她會不會同意,如果她夠聰明的話,她一定會同意,因為她和代子長期的敵對狀態,隻會讓她消耗更大。”

    “好吧,我一會就去找她。”

    -

    雷蕾聽完我說的事後,想了一下。“我倒是沒問題,不就是出點費用而已,可關鍵是代子那邊,她一向對我敵意很重,恐怕她不會同意我們的建議。”

    “我認為她會,隻要你以濟科的名譽去辦這件事,她不同意那說不過去,父親給女兒辦生日宴,這本來就很正常。如果當女兒的拒絕,那這矛盾不就公開化了,代子會被認為不領情,她絕對不會背上這樣罵名。”

    “這主意是姐姐自己出的?姐姐就隻是想讓我和代子緩和關係嗎?”雷蕾問我。

    我並不想瞞他,“這是我家那位出的主意,不瞞你說,他有自己的目的,你也知道,花玲現在在菊花社呆不下去,就是我家那位導致的,代子一但反應過來,肯定會清算,所以我家那位想在代子清算他之前,先投到代子門下做事,以保全我們的安全,身在屋簷下,隻能用這種卑微的辦法先活下來了。”

    雷蕾手指輕輕地拍著椅子旁邊,並沒有下決定。

    “花玲囂張多時,得罪過很多人,也有很多人要整她,但她一直都繼續囂張著,可你家那位一招致命,硬是把她給弄得和代子都翻了臉,真是不簡單啊。姐姐,我那位姐夫,到底什麽來頭?”雷蕾看著我問。

    這讓我非常的為難,他要說沒什麽來頭吧,這是在騙她,日後要是安明的真實身份暴露,那我如何向她交待?我要是把安明的真實身份說了吧,這個風險太大,我不敢擅自作主。

    “安明確實是有些背景,但這事我不敢自己說,得安明同意,那廝也算不上什麽大人物,以前是個小商人,開過幾家公司,結果讓人給整垮了。這不才流落到泰國來了,但小腦筋確實是有一些的,尤其擅長於出餿主意。”我笑著說。

    雷蕾也笑,“姐夫恐怕不是有簡單有小腦筋而已,在溫城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高富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還曾經找了一個女人去攪和你和前夫的關係,最後把弄到了他的身邊,能使出這種手段的人,那肯定不是隻有一點小腦筋,而是有著強大的頭腦和縝密思維的人。”

    雷蕾無意間提起過去的往事,讓我很是感慨。有恍若隔世之感。

    以前雷蕾是卑微的風塵女,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真正喜歡她的人,可人家家裏不同意。最後家破人亡。我那時和雷蕾相比,算是幸運的,有自己的公司,有可以被稱為高富帥的安明在我身邊保護我。可現在處境完全顛倒過來了,我流亡海外,居無定所,身負養父和親父的血海深仇,卻無力去報。

    而雷蕾卻成了威震一方的莞香夫人,後麵是在泰國跺跺腳就會發生地震的天父濟科。世事真是變幻莫測,還沒到三年,這河東河西便交換過來了。

    “姐姐?”雷蕾打斷了我的思緒。

    “哦,往事如煙啊,我的確是被他用手段坑過,不過件事隻後果,還有前因,前因說起來就非常的複雜了。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咱們不說過去的事了,還是說回生日宴吧,你同意我們的這個計劃嗎?”

    “我同意,我下午就去一趟,親自跟代了說這件事。我會說是濟科的主意。”

    “好,那就謝謝你了,隻是代子如果問你濟科會不會出現,你如何應對?”

    “我說會出現。”雷蕾說。

    她的回答反而讓我吃了一驚,“濟科真的會出現?”

    “會。”雷蕾說。

    “濟科先生,可以出現在公眾麵前了?也就是說,他的麻煩已經解除了?”我說。

    雷蕾笑笑,“我可從來沒有告訴過姐姐,濟科有麻煩,那都是你們自己猜的。【愛去△小↓說△網w  qu 】”

    我並不太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不過我知道關於濟科的事,她不願意多談。這個我理解,就像關於安明的事,我也不願意多談一樣。的些秘密我們作為女人不能透露。因為我們身邊的男人,都不是普通人,我們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隨意地談論自己的男人。

    更何況雷蕾真正的男人不是濟科,是另有他人。

    -

    我回到萬園的時候,袁小剛和錦笙在下象棋。

    錦笙悠閑地在玩手機,袁小剛則愁眉苦臉地盯著棋盤在思考。錦笙還不時調侃,“慢慢想,我不趕時間,晚飯之前想出來就行。”

    袁小剛棋力太弱,人家隨便走一步要讓他想半天,看著他皺眉不展的樣子,我也覺得好笑。

    “想不過就不要下唄,看你那麽痛苦。”我笑著說。

    “別打擾我,我還不信了,讓我一隻車我都下不贏他?太傷人自尊了。”袁小剛擺手說。

    “安明呢,安明去哪兒了?他怎麽不參加你們?”

    “他在做菜呢,他嫌棄我們的做菜師傅天天一個口味,他要親自下廚做點好吃的,說要等你回來吃呢。”錦笙說。

    “哦,安先生這麽有興致?還親自下廚,那他都做什麽好吃的啊?”我笑著問。

    “好像還挺多,管他呢,等著吃就行了。大哥剛康複,興奮著呢,讓他折騰去吧。”錦笙說。

    我來到廚房,安明果然正忙得熱火朝天呢。見我回來,他回頭朝我一笑,“今天我親自下廚,你就等著吃好吃的吧,可惜買不到正宗的食材。隻能將就了。”

    “將就吧,能吃就行了,雷蕾那邊同意了。”

    “她當然會同意啦,都是我計劃中的事。我籌劃的事,豈有會失敗的道理。”安明自信地說。

    ——

    隻要是正常的安明,有兩個基本特征,一是自信的,二是痞的,兩種基本特征,基本上可以歸納為一個特征,那就是不要臉。

    目前他就具備這個主要特征,所以他是正常的。

    “安先生,我是不是應該稱呼你一聲諸葛孔明,以讚歎你的神機妙算?”

    安明繼續幫活,“不用啦,隻要默默地膜拜我就行了,不用太過崇拜,我一向都是反對個人崇拜的。”

    我對他的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深表無語,但我又希望他是這個樣子的,因為隻有他是這個樣子的時候,那就說明他一切正常。

    “不行,我一定要崇拜你,我對你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我翻盡了所有書籍,也找不到適合的語句來形容我對你的讚美之詞。請收下我的膝蓋和頭蓋還有鍋蓋吧。”我隨手拿起旁邊的鍋蓋向安明揮了揮。

    安明愣了一下之後,笑得彎下腰來。我趕緊提醒,“安大廚,先別忙著笑,做菜要進緊。”

    安明這才直起身繼續操作,“袁小暖,難得你這麽笨的人也能幽默一下,繼續說些誇我的話。讓我好好愉悅一下。”

    “行,那你還想聽些什麽樣的誇獎,我給你量身定製。”我笑著說。

    “你可以從長相,品行,談吐和各方麵都誇我一下,把我所有的優點都誇一下。當然了,不能太浮誇,我本來就已經很優秀了,你隻要照實說就行,如果再誇張一點,那就顯得太浮誇了。”安明說。

    “行,那我得想想措詞啊,嗯,安先生,你高大威猛英武不凡神機妙算才華橫溢。”

    “好!誇的好。”安明很受用地叫了一聲。

    “再來?”

    “再來!”

    “你行為猥瑣,自以為是,臭不要臉!”

    “停!”安明向我揮舞了一下手裏的鏟子,“袁小暖,一會你還吃不吃飯了?”

    “那當然要吃。”我說。

    “那快說你錯了。”

    “我錯了。”

    “這還差不多。”安明繼續幹活。

    這時錦笙走了進來,“兩位這是在搭戲呢?在廚房裏也能秀恩愛?”

    “你不是下棋麽,跑來這裏幹嘛?”安明問錦笙。

    “在下著呢,袁小剛那個臭棋簍子,我下一步他得想半天,我這無聊得慌,就溜達進來看看飯菜做得怎樣了,沒想到你們在秀恩愛,沒打擾大哥和嫂子吧?

    “沒有沒有,秀恩愛的主要精華在於一個秀,秀那是需要觀眾的,沒觀眾還秀什麽呀,這裏正好缺乏一下單身狗觀眾,錦笙你來了正好,有了觀眾,我們才秀的有勁呢。”安明說。

    錦笙轉身就走,“這兄弟不做了。你虐別的單身狗可以,虐我作甚。再見!”

    安明大笑,“那你出去袁小剛來,他不也是單身狗麽,我來虐他。”

    “這個可以有,我這就去。”錦笙答應道。

    “安明你別鬧了,那是我弟弟呢。”我說。

    “不鬧怎麽好玩啊,鬧了才好玩兒呢。”安明說。

    正說著,袁小風就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了,“錦笙說你們找我有急事,什麽事啊,我這正忙著思考棋的事呢。”

    “沒什麽事,就是想問你,想不想在泰國找個媳婦?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找個妞。”安明說。

    “可以啊,像秋野那樣的來一個,我願意當上門女婿。”袁小剛說。

    “你小子想得美!秋野隻有一個,人家喜歡的是誰你又不是看不出來,竟然還敢打這樣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膩了。”安明罵道。

    “就是,小剛你以後可不許胡說啊,人家是二小姐,哪能由著你胡說八道。要是讓人聽見了,惹出禍事你擔得起嗎?”我也跟著說。

    “我這不是和你們開著玩笑呢嗎,二小姐怎麽了?她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她呢,我有我家保寶就行了。等我回到溫城,我就把保寶娶了。管他爸是幹嘛的呢,反正我娶的是她,又不是她爸。”

    “你可不能私下和保寶聯係啊,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在這裏,等可以聯係的時候,我們會告訴你的。”我趕緊又說。

    “行了,別把我當小孩子了,這些道理難道我不懂啊?我沒私下和她聯係,我以後也不會私下和她聯係。我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我又不傻。”

    說到這事,袁小剛看起來心情很是不好。我們也就沒再說什麽。

    “好吧,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弄得你心情不好。回頭我讓錦笙找幾個回一下華夏,看看那邊的情形,如果可以的話,讓人秘密把你的保寶給你接過來,這總行了吧?”安明說。

    袁小剛一下子就高興了,睜大了眼睛,一臉的興奮:“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

    “你讀書少,高中都沒畢業,不騙你騙誰啊?”安明笑道。

    “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沒勁。”袁小剛心情又不好了。

    “我說的是真的,如果有機會,我真的會考慮把你的女朋友接過來。”安明說。

    “我不同意,這太危險了。萬一要是因為此事而節外生枝,那怎麽行?”我馬上反對。

    對於兒女情長的事我能理解,但現在是非常時期,當然不能因為袁小剛的事而影響大局。

    “我隻是說在合適的時候,如果我們一輩子沒有合適的時機回到溫城,那我們也總不能不考慮把溫城的親人接出來吧?”安明說。

    “就是。”袁小剛不滿地說。

    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大家的心情,反正安明現在也隻是說說而已,於是我也就笑了笑,說那行,以後再說。

    等袁小剛出去了,我才問安明,說你為什麽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題來逗小剛?你這不是惹大家不高興嘛?

    安明笑了笑,“袁小剛是大人,他自然有他的心事,我隻是要試試他,然後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他和我們漂泊在外,我們總得站在他的角度來想想問題,你想啊,如果我們在外麵一漂幾年,等回去的時候小剛的女朋友已經和別人結了婚,生了娃,那他得多痛苦?就算小剛現在不能回去,那也至少應該讓他女朋友知道他沒死對不對?我最能理解那種看著心愛的人另嫁他人的感覺。”

    我明白安明的意思,當他重回溫城的時候,我不是就已經另嫁他人了麽?嫁了陳年,而且還生了孩子。他記憶中美少女成了別人的的老婆,成了一個庸俗的家庭主婦,他當時有多失落。

    所以安明是不想在我身上發生的事在袁小剛身上也發生一遍。作為男人,他能這樣替小剛作想,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他這麽一說,我反而覺得自己作為姐姐,太不替小剛作想了。我隻是想著我和安明的安危,真是太自私了。小剛一直也沒有說過這方麵的問題,可這並不代表他心中沒有想法。

    “好吧,以後這方麵的事,就讓你來看著辦好了。我不插嘴啦,確實是我考慮不周,真是非常的抱歉。”

    “你不應該對我說抱歉,應該對小剛說才是。我們都欠著小剛和錦笙呢,他們一直圍著我們轉,以我們利益為核心,我們又怎麽能不考慮他們呢,當然要站在他們的角度來思考問題。”安明說。

    “嗯,我明白了,以後我會注意的。”我說。

    安明雖然這麽長時間沒有做飯,但廚藝卻也真是沒怎麽生疏,雖然受本地食材的局限,並不能做出地道的華夏菜,總的來說已經是不錯了,或者說隻要能吃到安明做的菜,那就已經是非常幸福的了。

    “來,我們敬安大廚一本,感謝他為會我們做出這麽好吃菜。”小剛舉杯說。

    “你小子是在琢磨著讓我幫你把女朋友接過來,所以要討好我吧,不然你平時那麽愛跟我作對的一個人,今天會忽然這麽這麽好的奉承我?”安明笑著說。

    “你看,你看,我這好好的跟你說話吧,你又說我奉承你,所以你這是欠。所以你那腦子進水不止是人家花玲的原因,也有你自己原因。”小剛說。

    安明舉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我一般不和高中沒畢業的文盲計較,雖然我腦子進水,但我高中畢業了呀,我有畢業證啊。我在腦子進水的情況下還能拿到高中畢業證,這明顯比你強了不止一倍啊。你還得認輸啊。”

    袁小剛也把酒喝了,“你們知道我為什麽高中沒畢業嗎?”

    “為什麽呀?”安明饒有興致地看著袁小剛。

    “猜不到吧,原因很簡單,我太帥了呀。追我的人太多了,你們是不知道,我一進校門,好家夥,那些個班花校花各種花一湧而上啊,把我圍在中間,簡直就是要劫色的樣子啊,你想,我生在這樣的環境中,能安心學習嗎?”袁小剛說。

    “不能。”錦笙和安明都一本正經地搖頭。

    “對啊,所以我就退學了啊,受不了壓力啊,追的人太多了,最後你們猜怎麽著?”袁小剛神秘地說。